☆、老师,我来帮你哦
冷不丁地就被咬住了嘴,骆杨大脑发热地还没反应过来,好好的谈话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唐莫稍的舌头灵活地舔着他的嘴唇,趁他不注意快速地伸进他口腔里面,骆杨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不得不微微张着嘴让他暖暖的灵活的舌头伸进来。
一时间,两人的呼吸变得沉重。
这几天唐莫稍最多对他搂搂抱抱,晚上睡觉抱得紧紧的,其他出格的事一项也没有做过。
骆杨动着腿挣扎,一下子脸色都变了,他一不小心碰到唐莫稍双腿间……硬硬的东西。
骆杨被他吻得舌尖发麻,呼吸变得困难无比,大脑缓慢地运转着,突然唐莫稍的手横到他脑后,骆杨大叫起来“疼!疼疼疼!”
连着强调了好几次,果然,唐莫稍立马就放开了他,焦急地问着“是头吗?我去叫医生。”
骆杨捂着头,皱着脸,“不用了,现在几点了?能回家吗?”
唐莫稍好像看穿了他,盯了他好一会儿,在骆杨期盼的目光下,终于说“好吧。”
骆杨才发现唐莫稍换了一辆奥迪。唐莫稍见他愣了一下,拥住他的肩膀,“这下低调了些吧,不过,包养你的基金就少了点。”
骆杨“……”
回到家,骆杨看到桢桢,又觉得不妥,自己头上包着这么大包东西,被桢桢看到了不好。
唐莫稍拉着他“进来吧,他已经睡了,你这还要包好几天呢,还能不给他看见。”
“……那怎么办?”
唐莫稍摸着下巴,“你洗澡不能弄到水,我来帮你洗吧。”
骆杨没理他,在桢桢的房间前呆了一会儿,然后拿衣服洗澡。
唐莫稍在沙发上坐着,对着一堆的文件,打着电话说着不停,语气很不好。
用保鲜膜抱着头,拿着喷头洗澡,热地他有些发晕,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时,他眼睛已经弄到水了,他半睁着眼睛,看见唐莫稍光光的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骆杨手一顿,水全浇在脸上。
唐莫稍抓住他的手,“别弄到头上。”
骆杨往后退了退。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唐莫稍说,声音诚恳,表情真挚,骆杨差点就相信了他。
当唐莫稍把他按在浴缸里,揉了他满身的泡沫,“你看,这样不就不会弄到头了嘛,老师,你真笨呐。”
骆杨小声地嚷嚷“……你干嘛也进来……”
唐莫稍抹了一把泡沫在他脸上,抱怨着“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连衣服都没脱。”
骆杨懒得抬眼皮,直到唐莫稍满身的泡沫摸到他双腿间的时候……
骆杨吓了一大跳“你做什么?”
唐莫稍笑得一脸无害的样子,“老师你很久没有……过了嘛,我帮帮你咯。”
骆杨拍他的手,“不需要。”
话虽这么说,只可惜,话音还没落,那里就不给面子的站起来了。
唐莫稍一脸地笑意,一手指着他那里,促狭地,“老师,这叫不需要?”
今天实在超越了界限,这段时间他跟唐莫稍保持着不清不楚的距离,却也是平衡的,一旦打破了这种平衡。后果,他还没有想。
骆杨踢他,只不过地方太小,伸展不开腿。“你给我起来,我洗好了。”他本来就洗得差不多了,被唐莫稍按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抹了一身黏黏的沐浴露。
唐莫稍几下就抓住重点,骆杨气喘吁吁。
骆杨在他手上解决完,喘着气平复好,看着唐莫稍双腿间因为衣服湿掉显得更加明显的轮廓,踢了他一脚,从浴缸里面站起来。
拉着浴巾走到门外,就看到唐姨站在客厅里面看着他。
骆杨吓得愣住了。
唐姨对他做个嘘的手势,“我听到浴室有声音,就出来看看。”
骆杨正扯着浴巾想把自己上半身也给包住了,听到这话,吓得手都抖了,刚刚浴室里面哪有其他的声音,完全是……
骆杨耳朵都红了,急匆匆地说“我进去睡觉了。”
“你头没事吧?”
骆杨头摇成拨浪鼓,“没事没事,擦破了皮,现在的医生不都是小题大做么。”
唐姨看了看他身后,“莫莫在里面哦?”
骆杨没有答话,拉着浴巾冲进了卧室,把门给反锁了。
唐莫稍!!!
骆杨涨红了脸,把被子拉高,盖住头。
习惯性地找手机,却遗憾地发现,手机丢在客厅了。
他要时刻看手机,要是郑榛给他发短信或者打电话了呢,还有,学校里面出什么事,马俊会给他发短信。
骆杨靠在门边,感觉到外面没有声音,才打开门,门一打开,唐莫稍就蹿了进去。
骆杨拽住他的手臂“出去出去,你睡书房。”
唐莫稍撅起嘴,“老师……”
骆杨头都大了,被唐姨发现他跟唐莫稍在浴室里面发出不能入耳的声音,简直是……怎么说唐姨也是长辈啊。
骆杨瞪他,“你天天赖在我家里干嘛?”
唐莫稍关上门,手上还拿着他的手机,“桢桢可是睡了,吵醒他的话,唐姨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骆杨闭上嘴。
唐莫稍滚上床,卷了被子,“老师,我们来滚床单吧!”
骆杨在唐莫稍欣喜的目光下,拿走床上的手机,“你睡这里,我睡书房。”
第二天骆杨爬起来去上课,牙刷了脸洗了,衣服都换了,才想起来,他已经请假了。
又倒回床上。
却再也睡不着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开始有声音了。
桢桢的笑声隐隐约约地传到耳里。
骆杨爬起来,桢桢正挥舞地手脚,唐姨给不老实的他穿着衣服。
桢桢冲着他呵呵地笑。
唐姨头也没回“杨杨,帮我拿下衣服,就红色的那件。”她接过骆杨递过来的衣服,将桢桢的棉衣穿好,“对了,你今天不上班吧?吃完饭带我去拿他的衣服。”
骆杨摸着桢桢的头发,小家伙的头发长长了,“好的。”
唐姨又问“莫莫还在睡觉吗?”
骆杨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吧,那边没有传来声音,估计还在睡。
“他这两天头疼,我买了药放在茶几下面,他不喜欢吃药,你帮我看着他吃。”
骆杨愣了愣,“头疼?”
唐姨拍了拍桢桢的屁股,啪得一声很响,“不要动,不然你爸爸今天不带你玩了。”
桢桢嘻嘻哈哈地笑着,叫着爸爸。
骆杨有些尴尬,他一点也不知道唐莫稍头疼的事情,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
唐姨补充道“他这几年经常犯头疼,我给他买的药,他都偷偷扔掉了。”
骆杨皱着眉“没什么问题吧?”
“那倒没有。”骆杨正觉得放心些,唐姨的下一句又让他的心提了起来,“只不过有次晕倒了。”
他对唐莫稍的了解实在太少,关于唐莫稍的身体,他只知道当年的阑尾炎,到现在他的肚子上还有一道不怎么明显的疤,其他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关于唐莫稍的家庭,他大多都是从唐顿那里知道的,还有就是前段时间用小道报纸给拼出来的。
关于唐莫稍的这五年,他一概不知,不知道他念得哪所大学,念到什么程度,甚至不知道唐莫稍什么时候回的国。
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唐姨抱着桢桢越过他,“你别傻愣着呀,过来带他玩,我去做饭。”
骆杨说“我来做吧,好久都没做过了。”
唐姨点着头,拿着纸巾给桢桢擦鼻子,“嗯,莫莫的嘴巴都被你养叼了,我做什么他都嫌弃。”
骆杨揉揉鼻子。
幸好唐姨已经抱着桢桢去敲唐莫稍的门了。
骆杨做好早饭,唐姨抱着桢桢在玩,唐莫稍打着呵欠磕在桌子上。
骆杨拍了拍他面前的桌子,“你上班要迟到了。”
唐莫稍点着头,还是闭着眼。
骆杨从茶几下面拿到药,等唐莫稍快要吃完,倒了一杯水,“把药吃了,一天三遍。”
唐莫稍懒懒地扫了一眼,对付着碗里的煎蛋,煎得黄灿灿的蛋看起来很美味,但是他就是吃不下,面前的药,他就更吃不下去,摇着头。
骆杨抱着双臂,“我看着你吃完。”
唐莫稍将嘴里的蛋给咽下去,“老师你手艺退步了很多,没有味道。”说着,将碗里的蛋夹到他面前,露出一副“你试试看”的表情。
骆杨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慢慢咽下去,“……忘了放盐了。”
唐莫稍“……”
骆杨推了推水杯,“记得吃药,头还疼不疼?”
唐莫稍打量着他,“老师你应该担心你自己吧?还包成这样呢。”
骆杨一点也不觉得疼啊,“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