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这种开会,一向是一激励为主批评为辅的,通常是班主任老师被年级主任批评,班主任老师批评授课老师,授课老师批评最底层的学生,一层欺压一层,以求达到共赢。
马俊被说的坐在车上差点睡着了,骆杨完全是因为最近睡多了才没想睡觉的,但也被他讲得晕晕沉沉。
老邵跟他们不住在一栋楼,告别之后,马俊傍着他的肩膀,“你怎么生病了一不去下医院?”
骆杨摇摇头,“没事的,小感冒。”
“看你心情不好啊。”
骆杨还是摇头,“没有,睡多了。”
马俊就住在他楼下,临走前对他说“明天来我家这边哈,我妈让我带了些特产,还有跟我女友请你吃饭。”
骆杨笑着点头,“她也在这边工作?”
“中学老师,挺好的一个人,长的端庄,脾气也好。”
“那不刚好是你喜欢的类型?”
“是啊,所以我有福嘛,不愧我等了这么多年。”
骆杨鄙夷“等她的时候不断相亲?”
马俊叫着嫉妒这绝对是嫉妒,转了弯。
骆杨接着上楼。
在家门口停下来。
唐莫稍站在他家门口。
骆杨手中拿着钥匙,满身的刚刚喝的汤的味道,他顿了下,“你来做什么?”他皱着眉,“等了多久?”
唐莫稍看着他笑了笑,“老师你瘦了。”
骆杨充耳不闻,越过他开门。
唐莫稍突然伸手来,附在他开着门的手上。
骆杨顿了下,打开门,进屋。
走到沙发边,后面也没有脚步声,他奇怪地向后看,唐莫稍还是站在门前。
唐莫稍看着他,“能进来吗?”
这么客气?骆杨突然觉得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得不善,“进来吧。”
唐莫稍愣了下,换了鞋进来。
骆杨坐在沙发上,唐莫稍站在茶几前,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半晌,唐莫稍才说明来意“老师,你现在有时间吗?”
骆杨想起来上次说的约个时间好好谈谈。
既然他已经找上门了,何必再找个时间,麻烦。所以他点点头。
“老师,我还可以住进来吗?”
骆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毕竟,他一直想的是怎样说清楚前几天的事情,唐莫稍直接问这种问题,给他来了个猝不及防。
骆杨将摊了摊手,“我不是要说这个。”
唐莫稍攥了攥手,“但是,我就是来说这个的。”
骆杨摇了摇头,起先是自己不对在先,然后是唐莫稍留了字条回家,再是他打电话让他回来他却不回,事情是自己的错误引起的,但是他已经道歉了,而且他请唐莫稍回来,是他自己不回来的。
“我不回来是因为有事情,我去了姑姑家,他们不让我走。”
骆杨皱着眉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前几天的那个女孩,只比我大几个月的表姐。”
骆杨的嘴张的有些大,“谁?你表姐?”
“对啊。”唐莫稍眨着眼睛,“那个是我表姐。”
骆杨突然笑起来,唐莫稍给出的解释出乎他的意料,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唐莫稍眨眨眼睛,“这样,我可以回来了吗?”
骆杨怒气消了大半,还是冷着一张脸问“那你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短信呢?”
唐莫稍抓着脑袋,“那是因为被灌醉了嘛,不然也不会出车祸。”
一说车祸,骆杨就心有余悸,想起那晚的难堪,再想起来,是自己误会了,不禁脸一红。
他还以为他跟那个女孩……
好吧,是他想多了。
而且,他要是知道唐莫稍的表姐在他旁边,他是不会去的。
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想来,唐莫稍那要做,只是为了让他快点走,要是被他表姐发现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骆杨渐渐放松下来。
唐莫稍在他身边坐下,“老师,是我不好。”
骆杨微微错开,“老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老师,我错了。”
骆杨发现自己什么气都没有了,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的原因。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老师,我还可以回来吗?”
骆杨怔了怔,迟疑地点头。
“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骆杨愣怔,立马站起来,被唐莫稍拉着手腕又坐回去。
“老师……”
唐莫稍越说靠得越近,骆杨越退越后,还是被唐莫稍给压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我想做
唐莫稍啃咬着他的耳朵,“老师我想做。”
骆杨推着他的胸膛,“你起开!”
唐莫稍重重地压着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言语模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要。”说着手开始不老实,隔着裤子揉着他双腿间的东西。
骆杨几下被揉得没了力气,外套被脱掉,卷起来的毛衣上面一股子老鸭汤的味道。
唐莫稍将他的裤子脱到一半,剥了内裤就做润滑,茶几上有一杯冷水,唐莫稍直接沾水将手伸了进来,冷冰冰的水让骆杨下意识地挣扎着,“太冷了!”身上又都是异味。
“唐莫稍!”
唐莫稍一边做着扩张,一边凑过来舔他同样干涩的嘴唇,“老师,上次做的时候你赶我走……”
骆杨顿时没了脾气,上次是他不对,他不应该说那句话,他伸手抱住唐莫稍的背。
骆杨被放进热水里头脑才稍稍清醒一点,前两天因为感冒,一直在睡觉,没有吃多少,吃的也是粥,晚上跟老邵他们吃饭,也没吃几块肉。原本身体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被唐莫稍压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筋疲力尽,最后还昏了过去。
想到这,骆杨就狠狠地瞪着认真仔细给他清理的人。
“以后,不准不带tt!”
唐莫稍闻言,笑着亲一下他的嘴唇,“好的,老师。”
“不准……弄……里面。”
唐莫稍给他揉着胸前的泡沫,“老师,带t就不会弄在里面啦。”
骆杨低低地“哦”一声,闭上眼睛。
晚上被唐莫稍抱着睡觉,虽然他觉得这太娘们,但不可否认,真的很温暖。
第二天马俊请他吃饭,唐莫稍可怜兮兮地盯着他,控诉他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的恶行。
骆杨解释,“呃,他们,不知道你在我家,所以……”
“那,老师你亲我一下,我就一个人在家,而且写字看书。”
骆杨犹犹豫豫,被唐莫稍按着背来了个法式长吻。唐莫稍咬着他红得透明的耳朵,“老师你去吧,早点回来。”
骆杨又羞又恼,“晚上我查作业!”
唐莫稍推着他,“好啊……欢迎随时来查哦……”
马俊的女朋友长得确定不错,端庄有礼,落落大方,而且很像一个老师,经过马俊的介绍,她们全家都是老师,大多的亲戚也是,算是书香门第。
来的只有他一个人,三个人吃饭,骆杨看他们俩你侬我侬,闷头吃饭。吃完饭,马俊他们要逛街,骆杨不好意思当电灯泡,在两人‘极力’邀请下,骆杨选择说他今天有事不能一起,然后在马俊使过来的赞赏的眼神下转身回去。
一回到家唐莫稍果然在写作业,书房的桌子不够摆的,他摆到餐桌上,一桌子的试卷和资料,唐莫稍听到他的脚步声只是对他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写着试卷。
骆杨没再打扰他,进厨房看到里面的东西动也没动,知道他没吃饭,随便吵了份菜和饭,端给唐莫稍。
唐莫稍吃完亲了他一下,又写作业。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聊着天。
骆杨想到老邵说的那那些,苦口婆心地对唐莫稍说,“还有三个月就要高考,这三个月里面,你好尽全力。”
唐莫稍懒懒地“嗯”一声。
态度太不端正,骆杨扳过他的头,“听到没有?”
唐莫稍眨眨眼睛,“听到了,我会尽力的。”
骆杨问“你想考什么哪所大学?”
唐莫稍眨了眼,突然把头扎进他怀里蹭着,“跟考试上一样的大学好不好?”
骆杨抓着他的肩膀推他,与他保持距离,认真地想,认真地说,“不好。”
唐莫稍抬起头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