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莫稍嘿嘿一声,“老师,下面的更有料,你要不要看?”
说着,手摸在大裤衩的边缘,露出来比腹部白嫩的一小块。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你以后都不能把我赶出去
骆杨怕长针眼,直直地向上方看去。
“老师,你真的不想看吗?”唐莫稍的声音听来促狭的味道明显,“很有料的。”
骆杨盯着唐莫稍的毛巾有一分钟,他觉得毛巾很眼熟,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并且上前去夺,“你又用我的毛巾!”
唐莫稍嘻皮赖脸,抓住骆杨夺毛巾的手,凑近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陶醉的样子,“这上面有老师你的味道啊……”
骆杨羞红了脸,睁开他的手,决定不理他,将菜放进冰箱里面,钻进了书房。
虽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该是做午饭的时候了。
就饿他一顿好了。
唐莫稍摸进书房,“老师,你朋友走了吗?”
算他识相,没有再说什么前情人。
“是不是怕我了?”
想的倒是多。
“老师,该吃午饭了。”
就是想饿你才不做的。
“老师,我不在这半年你瘦了好多,感觉都矮了,再不好好补补的话,就不能比我多活几年了。”
骆杨啪地一下合上书,瞄了眼他面前的一堆属于唐莫稍的东西。
越过他身边,去做饭。
唐莫稍笑嘻嘻地跟到他后面,指手画脚。
“你把衣服穿上!”
骆杨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撞到他的胸膛。
唐莫稍站在他后面,时不时身体摩擦两下,黏黏腻腻的,“不要。”
骆杨艰难地在面前是高温油锅,后面是不断散发热源的唐莫稍的身体,这样的两面夹击下,艰辛地将饭菜做好。
所幸唐莫稍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
厨房里油烟味重,骆杨想洗个澡再吃饭。
唐莫稍瞎起哄说他也要洗澡,“老师我们鸳鸯浴吧。”被“啪”地关在浴室外面。
骆杨冲澡时非常怕唐莫稍在那里挠门。
现在的唐莫稍,是既孩子气又流氓气,长得又高大,力气比他大许多,真做出什么来,他真的无可奈何。
家里放着这样一个定时炸弹,让他怎能安心?
不过,骆杨穿着衣服,想起拉就皱眉,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唐莫稍不会做的太过。
他一出来,就看到唐莫稍蹲在墙边揪着自己的大裤衩,身边是个很大的行李箱,是唐莫稍早上带过来的。配上他委委屈屈地表情,好像是要离家出走似的。
“你靠着墙,干什么?”
唐莫稍不情不愿地,“凉快。”
骆杨擦了几下,头发就干了,洗了手回到餐桌上,唐莫稍还蹲在墙边。“你不知道墙边最热?有90度。”
好冷的笑话。
“好了,要洗澡快点去,开饭了。”
唐莫稍慢吞吞地走过来,对到他对面,一口比一口哀怨。
下午骆杨把他赶进客房里面睡一个小时的觉,然后让他在餐桌边写作业。
他给苏幕柽打电话,苏幕柽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骆杨打了好几个,分不同时间段,现在都太阳下山了,他也没有打通。
只能打给舒轻微,舒轻微说刚到家,没有出事,只是手机没电了。他便放心地挂点电话。
唐莫稍叫着饿,坐在桌子对面虎视眈眈,“老师,你不应该更关心坐在你对面的现任我吗?”
骆杨管他说什么,从书房里抽出他们学校高二下学期做的所有的数学试卷,仍在唐莫稍前面的桌子上,“吃完饭开始写,今晚睡觉前必须写完五张,否则我明天就让你妈妈把你接回去。”
“老师你忍心?”
骆杨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当然。”
唐莫稍懒散地拿笔捣了捣一沓不算薄的试卷,“随便哪五张,只要是睡觉前?”
骆杨点头,五张会不会太多了?一般写一张试卷差不多只要一个小时,会写的早就写完了,不会的就是不会。
现在是下午六点三刻,吃完饭差不多就七点半,唐莫稍今晚要辛苦了。
六点三刻,的确很迟了,骆杨自己都觉得有些饿,刚才被苏幕柽的事情给急昏了头脑。
唐莫稍打个响指,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地说“要是我在九点之前可以将五张写完,老师,你以后都不可以提让我回家的事。”
九点?
那岂不是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是不可能的,以唐莫稍的水平。
而且他妈妈还说他成绩下降了很多。
“老师,你敢不敢赌?”
骆杨告诉自己不要看唐莫稍这样淡定的样子,没准就是赌他不敢应战的,骆杨表示地云淡风轻,走到厨房边,对着他说“ok。”
唐莫稍嘴角翘起来。
骆杨觉得不妙,加上一句,“不准在网上搜答案。”
唐莫稍“老师你等下看着我写呗。”
中午的菜还剩很多,热一热就能吃了。吃完饭还没到七点半,唐莫稍甚至还悠闲地游荡着手上的衣服哼着歌进浴室里面洗澡,硬是过了七点半。
骆杨就坐在他对面,拿着一本小说书在看,时不时抬头看看唐莫稍的进度以及是否作弊。
在唐莫稍以十四分钟搞定第一张试卷的时候,骆杨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自己每张卷子自己看的加上讲解不下五遍,一看题目就知道答案,他将唐莫稍的写完的那张拿过来一看,几乎全是正确的。
第二张是一开始学的,不深,相对简单,花的时间短也是情有可原的。
第二张用的时间比第一张的长,花了十七分钟。
准确率依旧很高。
第三张,第四张……第四张做完是晚上八点三十五,唐莫稍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
骆杨在最后两张观察了他,不管是题目难还是题目简单,他只要看一遍,思考几秒,就下笔,准确率高的吓人。
最后在九点差五分的时间里完成。
骆杨不禁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莫稍伸个懒腰,“老师,你记得自己说的话噢?”
愿赌服输,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点头。
唐莫稍放下心来,“那我说了你也不能反悔。”
骆杨点头,“怎么会?”
唐莫稍终于放下心来,“因为我是认真的好学生啊。”
骆杨鄙视他。
唐莫稍笑了笑“毛毛把他上学期做的试卷全找出来,我目前只做了前十张。”他调皮地眨眼,“作为老师的追求者,老师的一点一滴我都不想错过。”
骆杨被他的理由说的尴尬不已,转过身去拿衣服洗澡了。
唐莫稍在他后背笑得像是偷腥成功的小猫,舔了舔胜利的爪子。
没到睡觉时间,唐莫稍要看电视,骆杨也睡不着,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碟片。
典型的爱情文艺片,两人看得都摇摇欲睡,三十分钟就换上一部进口大片,还是没什么劲,骆杨提议睡觉。
唐莫稍“啊”了一声,说“老师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骆杨下意识地就否决。
“我什么都不做。”
“不行。”骆杨拽着先前拿过来的外套,快点进去睡觉。
“老师你不是没有刷牙吗?”
一句话让满心紧张找不着北的骆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走进浴室。
刚挤好牙膏,唐莫稍就挤了进来。
骆杨瞥他,“你干什么?”
唐莫稍坦然地开始挤牙膏,“刷牙啊。”
骆杨无奈地给他让了点地方,镜子不大也不高,只能照出来他们两个人时常打到一起的胳膊肘,和各自的下巴。
两人越刷时间越长,骆杨满口泡沫,看向唐莫稍,唐莫稍也正在看他,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落雁避开了视线,快速地刷牙。
唐莫稍也在同一时间刷好,然后盯着他笑。
“你快点洗完脸出去。”
“为什么?”
“我要刮胡子。”骆杨盯着唐莫稍光溜溜的下巴,挑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