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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 第25节

作者:喻筱柒 字数:16397 更新:2021-12-17 21:23:45

    马俊坐在他一旁打着电话,好像是有什么事。

    挂断电话,骆杨问他。

    马俊说“没什么逮到考试作弊的。现在的小孩啊。”

    每所学校都强调考试不准抄袭,考风考纪必须端正,不过,抄袭现象从来没少过,这要看每个老师对待此事的态度。

    按照马俊的说法,“也要看人,要是我不喜欢的学生吧,我还能整整他。就我们班那些个二世祖,放假在外面打架我都不管了,上次隔壁班的班主任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调戏他们班小女生,啧啧啧,坏小子,就是要治治。”

    “杨放呢”骆杨随口问。

    “杨放最近挺老实的。”马俊边发短信,边回答他。

    “你把他号码给我,我找他有点事。”

    马俊不经意地问着“你找他有什么事”虽这么说,但是还是找出号码来,将号码报给他。

    骆杨把号码记下来。

    回到学校,几个年级主任正在打牌呢,看到骆杨,还招呼他一起玩,骆杨说明来意,跟他比较熟的谭主任说“你那件我们都知道,我给你瞒着上面,你自己注意点,现在最不理智的群体就是死者家属了。”

    旁边一个资历较浅的主任说“人么,还不是在乎那点钱,幸亏上面爽快地给钱了。”

    任主任瞄他一看,“在乎那点钱你还不是吵着涨工资。”

    一桌子人笑着。

    骆杨喝了秘书倒地一杯茶就告辞。

    任主任将他拦了下来,“下个星期,咱学校的名誉校友受邀来开讲座,听邵华说以前是你的学生,学校也找不到主持人,就你来主持了。”

    骆杨想起来唐莫稍上次说的那个,主任还特意把名字给隐去了。

    校广播室那些优秀的学生呢

    任主任脸上笑开了花,“你可得把人给我伺候好咯,人给咱学校捐了一栋楼。”

    骆杨眉目舒展开来,“所以老邵才不接手的”原来是让自己当孙子的。

    主任很直接“他说在校时你们关系好啊,只要一栋楼的钱到手,必当重谢。”

    骆杨看着又拿起的茶杯里沉下的茶叶,“他捐的是厕所么”

    主任一拍大腿,“你怎么知道的”

    骆杨笑笑“猜的。”

    当初唐莫稍就说一层楼只有一个厕所太不科学,每次憋得他都要上课去厕所,没想到真的给学校捐厕所。

    “不过,人家捐的钱,可不止几个厕所。”

    骆杨点着头,将茶水全部喝完,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玩腻了就好

    骆杨没有回家,直接出学校把自己放在外面的车开出来,去导师家里,前段时间导师生病,现在好了回家了,他反而太忙,一直没有去看看。

    路上买了点补品,带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唐姨打个电话,告诉她晚上要去老爷子家不回去吃饭。

    唐姨没问他早上怎么没起床,骆杨也没问他们去了哪里。彼此保持着不提起的默契。

    a大的校园很安静,特别是教师住宅区这边。他过去的时候老爷子正在浇花,脚边躺着小花猫,大宝和二宝在阳台边躺着晒太阳。

    骆杨把东西放下,老爷子才懒懒地抬头,“老了,不中用了,以前你们还能带酒,现在只能吃补品了。”

    骆杨摇了摇头,“多吃点补一补不是挺好的嘛。”他钻进厨房里面,看了下剩菜剩饭,“这个保姆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老爷子嘴挺叼的,但是最近这个保姆,没听他说过什么菜不好吃之类的。

    “还不错。”

    骆杨做了三菜一汤,老爷子吃到一半想咪点儿小酒,那跃跃欲试地神色让骆杨看了大为感概,“不能喝,我听说喝一点葡萄酒有益血液循环,要不要来点”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谁喝那洋玩意儿。”

    骆杨给他盛汤,“多喝点汤。”

    老爷子看着他的头,“学校那边的事解决了”

    骆杨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点了点头,“嗯,差不多了。”

    “你啊,想不想来我们学校工作趁我还能说的上几句话,你要是想来,我帮你安排。”

    骆杨错愕地摇头,“不用不用,我没打算放弃现在的职业,挺好的。”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你知道秦然现在在干嘛吗年薪多少吗你就那点出息,所有学生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偏偏一点不思进取。”

    骆杨被教训地连连称是,志不在此,没有办法。

    “就连唐莫稍那小子也比你有出息多了”

    “哎”老爷子竟然还记得唐莫稍,并且知道他有出息了“您跟他还有联系”

    老爷子把汤当成酒那样眯着眼喝一小口,“他每年过年过节都给我发信息,还打过电话。”

    骆杨奇怪道“您怎么没告诉过我啊”

    “你问过我”

    唐莫稍既然都跟老爷子联系,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骆杨有点郁闷。

    吃完饭跟老爷子下了来了几局,都以惨败告终,当然免不了被跟唐莫稍对比一番,被老爷子数落地越发凄惨。

    回去的路上,不知怎么地就堵车了,前后很多人都从车里下来了,说是前面的十字路口出了车祸,死了人。

    又是一幕惨剧,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每一个死亡,都给家庭留下了阴影,他哪能管的了那么多呢。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堵着,眼看就要晚上十点了。

    他接到唐莫稍的电话。他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是这么晚了,还是给他们报个平安。

    唐莫稍的语气好像有些不稳,“你在哪儿”

    “xx路。”

    “你自己开的车”

    骆杨看着前面,车流开始动了,“嗯,可以走了,我马上就回来了,先挂了。”

    谁知道只滑了几丈,又堵起来了。

    这比走路还慢呢,骆杨给唐姨打电话,没打通,只好打给唐莫稍,他也没接。

    只好给唐莫稍发短信,说又堵车了,过了一会儿就回去。

    看着短信成功发出去的提示,搞的好像夫妻其中一个在外面,跟家里的老公或者妻子报备行程,让他她安心一样。

    回到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车子停在楼下,马俊说是明天要见网友,要借车用。

    他没看到唐莫稍的车。

    回到家里面,唐姨和桢桢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他问唐姨唐莫稍回来了没有,唐姨出来告诉他,“莫莫说去接你啊。”

    骆杨让开始着急的唐姨去睡觉,他打电话给唐莫稍,但是唐莫稍没有接。

    这么晚了,他应该知道回来啊。他就边打电话边等。

    骆杨拿着外套准备再出去,门就被从外向里打开了。

    唐莫稍的脸上都是水,身上湿答答的,骆杨忙问“怎么了”

    唐莫稍抹了下脸,眼睛被湿湿的垂下的刘海挡住,看不清表情,“突然下雨了。”

    骆杨拿大毛巾给他擦头发,“你进去洗澡吧。”这全身上下湿成这样子,被冻感冒就不好了。

    唐莫稍点着头,问“你去了哪里”

    骆杨呆呆的“老爷子家里啊,我不是跟唐姨说了嘛。”

    “为什么不告诉我”唐莫稍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和更多的无奈。

    骆杨拿着毛巾不是,仍了也不是,“那个,跟谁说还不是一样”

    唐莫稍看了他一眼,转身进浴室。

    骆杨觉得哪里不对,唐莫稍那样好像受伤的表情,让他心里乱乱的,“你衣服还没拿。”

    唐莫稍脚上不停,缓缓吐出几个字“你送过来。”

    骆杨怕他感冒,就找着唐莫稍的衣服给他送过去,反正昨晚已经看光了,比看光更加过分的事情他们都做了手指数不出来的次数了,现在这么矫情,何必呢

    骆杨自己给没洗澡,被唐莫稍拉着跌进浴室时也没反抗。

    因为他觉得唐莫稍怪怪的。

    那张没有完全冷下来却让人不敢直视的脸,让他觉得陌生,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唐莫稍脱完他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径自要往里面伸,虽然骆杨已经做好干些不好的事的准备,但是,他没想到这么直接,下意识地就往后躲,但是浴缸太小,一下子就撞到了背,疼得他龇牙咧嘴。

    唐莫稍的表情这才好看那么一点,“只是看看那里有没有事,今早走的太匆忙了。”

    骆杨低着头,发丝被水淋湿,温热的水沿着刘海往下掉,眼前有些模糊不清。

    唐莫稍的手指在里面探索,面上还一派自然地问着“你今天都跑哪里去了”

    骆杨咬着牙“马俊给我打电话,王秦棋出殡,我能不去么”

    唐莫稍勾勾手指,“疼不疼,里面还肿着。”

    骆杨低着头狠狠地咬牙,“不疼了,你拿出来。”

    唐莫稍突然就小孩子气了,“不要,里面很热很紧很舒服,就不拿出来。”

    骆杨踹他一脚。

    被踹疼的唐莫稍用大腿抵着他两边的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抵在浴缸的边缘,然后身体靠近。

    “老师,你每次没有轻重地踹,让我很困扰。”

    “你困扰个屁啊”骆杨破天荒地跟他说脏话。

    唐莫稍另一只手还空着,饶有兴趣地捏了捏他的下巴,“老师,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玩了,嗯”

    骆杨看着他,“你玩啊,玩腻了就好。”

    唐莫稍脸色微变。

    骆杨立马心虚地不敢说话,从刘海的缝隙里去打量唐莫稍的神色。

    唐莫稍只是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将手指拿了出来。

    骆杨有些发怵。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那样的话说出来了,明明知道唐莫稍不是玩玩而已。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唐莫稍用那样调笑的语气,好像是看不起他,在讽刺他一样。

    唐莫稍站了起来。骆杨跟着站起来,想跟唐莫稍道歉,但是对着他那张脸,说不出口。

    唐莫稍转身拿了毛巾,兜头盖到他头上。隔着毛巾,骆杨能感觉到唐莫稍的怒气,使劲地给他擦着头发,接着是身上的热水。

    唐莫稍自己随随便便就擦完了,拉着骆杨上了床。

    骆杨以为唐莫稍会做些什么,但是没有。

    唐莫稍只是将房间里的温度打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管软膏,让他趴在床上,给他上药。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上完药,唐莫稍给他掖好被子,关了灯,就出去了。

    骆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觉得哪里闷闷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骆杨着手准备唐莫稍的讲座的事情。

    骆杨趁着在家,不用上班,在网上看了几个视频,稿子都写好了,每天除了去看看班里那群还算乖巧的学生,在走廊上来回走几趟吓吓他们,就是在家里带桢桢玩,背背稿子,然后等着学校的通知。

    但是学校通知他的是,讲座取消了。

    校方跟他解释说的是唐莫稍个人的原因,太忙,抽不出来空档。

    学校倒没觉得怎么样,反正捐的钱还是捐,不办什么讲座,刚好省事,又不用组织同学去听,还不要用到人力物力财力。

    不费丝毫的力气就把大把的暂住弄到手,是最喜闻乐见的事情了。

    但是骆杨就不那么想了,白白浪费了他的经历不说,唐莫稍根本就不忙,每天下班回来都坐在家里看着报纸,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

    他不相信连看报纸的两个小时都抽不出来。

    但是他又不敢上去问他。

    自从那晚之后,唐莫稍就不太搭理他。

    骆杨歇在家里,除了去陪老爷子聊天,每到做饭的时间,他就自己做饭,唐莫稍吃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抬,骆杨给他夹菜,他也放在碗的另一边,等到一顿饭吃完了,骆杨给他夹得菜也没动一下,久而久之,骆杨就识相地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一到睡觉时间,唐莫稍就钻进了书房,害得他想进去看看书都不好意思进,只能闷闷地钻进卧室里面睡觉去。

    白天相视不见,晚上视而不见。

    骆杨去李家的公司问了,那个小公子李非乐不在国内,短时间内回不了国,让他烦闷中生出点安慰来。

    郑榛要是真的不回来了,桢桢还要上户口,这个户口也难办。

    马俊最近又怪怪的,也不知道那次跟网友见面怎么了,好像撞到什么上撞伤了腿,走起路来,怪异的可以。骆杨问他,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每次都夹着书说上课了,落荒而逃。

    再没什么脾气的老好人也有爆发的一天。

    所以,骆杨憋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不想玩你

    因为天气冷,比他们大人穿的更多的是桢桢,里三层外三层,上上下下厚厚实实地包着,一到晚上睡觉,那衣服不知道有多难脱,特别是桢桢这样能跑会跳的,脱一件衣服他能去客厅跑一圈,逮回来再脱。

    这晚唐姨回家了不在,走的时候什么都准备好了。

    因为才洗的澡,唐姨让晚上直接让他吃好睡觉,不要洗澡了,半夜起床喂一遍奶粉就可以,明早她就回来。

    因为是周六,骆杨下午开始过周末假期。桢桢下午有唐姨带着,他睡了一个好觉,晚上吃完饭,唐姨就要走了。

    唐姨趁桢桢拖着骆杨去卧室里面看他的新玩具懒羊羊玩偶的时候悄悄走掉的。

    小家伙回到客厅没看到唐姨,沿着家里的墙角赚了一圈,开始哭着要奶奶了。

    骆杨将他抱起来,哄他看电视,玩游戏,吃东西,都不干,就是要奶奶。小孩子都喜欢新奇的东西,骆杨把手机给他抓了一会儿,他才不哭。

    从七点到九点,桢桢一个劲地拉着他要玩这个玩那个,别提多来劲了,骆杨听着他口齿不清的话,看着那双湿润润的大眼睛,不管桢桢要玩什么,他都陪他。

    但是到了睡觉时候,小孩子不睡觉,玩野了。

    骆杨想着法子的时候,听到客厅里面传来声音,他猜到是唐莫稍回来了。

    唐莫稍这几天都挺早下班,晚上也不像以前那样电话不断,就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前看报纸,一份报纸能看一两个小时,明目张胆地浪费时间。

    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没回来,骆杨没问,他也没说,唐姨也没跟他说。

    他们都好几天没有说话了。

    桢桢这鬼精灵也听到外面的声音,扭着要从床上下来,骆杨说“不行,你该睡觉了。”

    桢桢瘪瘪嘴作势要哭。

    骆杨赶紧把他抱下来,小家伙还不乐意让他包,在他怀里扭个不停,骆杨无奈,将他放下来。

    小家伙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就迈着他的小短腿冲出去了,骆杨看着他不稳的步伐,摇着头跟上去。

    “叔叔,叔叔”

    桢桢很喜欢唐莫稍,晚上已经问了他很多次叔叔去哪里了。

    唐莫稍被小孩子抱住腿,弯下腰来将他抱起来,“桢桢先去睡觉,叔叔身上很难闻。”

    桢桢两只小手揪着他的西装,使劲地闻了闻,“叔叔臭臭”

    “所以你先去睡觉,叔叔去洗澡,好不好呀”

    桢桢抱着他脖子不撒手,“我要跟叔叔一起玩。”

    唐莫稍揉了揉他的头发,“叔叔很累,你先睡觉,我明天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

    “嗯,去游乐园玩。”

    骆杨闷闷地走过去,将不情不愿地桢桢抱过来。桢桢一离开唐莫稍的怀里,唐莫稍就退了两步,打量了一下房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骆杨气的牙齿发抖,反正唐莫稍不看他就对了。

    桢桢站在床上,骆杨给他脱衣服,外套、马甲和裤子都好脱,主要是毛衣,小孩子身体软,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桢桢又动个不停,他也没什么经验。

    毛衣脱了一直袖子,桢桢突然就扑过来踢着腿要下去玩。

    骆杨哄着他把衣服脱了再玩。

    好容易把他的毛衣给扒了,摸到他后背都是汗,想给他把里面的一件厚棉衣给脱了,桢桢不乐意了,开始哭闹。

    就脱个衣服,骆杨就满身大汗。

    桢桢衣服脱完了,也不睡觉,在床上滚来滚去,要叔叔陪他睡。

    骆杨揉着他有些汗湿的发,“爸爸陪你睡好不好”

    桢桢嘟着嘴“不好,要叔叔。”然后扯着嗓子喊叔叔。

    唐莫稍过了一会儿就来了,穿着睡衣,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站在门口。

    桢桢从床上爬起来,要唐莫稍抱。

    唐莫稍几下把头发擦干,走了过来。

    骆杨朝旁边让了让。

    唐莫稍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刚洗完澡,味道有些重。

    桢桢有他照顾着,他很放心,准备退出去洗澡。

    但桢桢的小手抓住了他的食指,“爸爸,睡觉觉。”

    接着桢桢对唐莫稍说“叔叔,睡觉觉。”

    唐莫稍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好啊。”

    骆杨尴尬地想要走。

    桢桢看他要走,一个劲地扭动着肥肥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哭了。

    骆杨无奈。

    桢桢睡在中间,他们俩一边睡一个。

    桢桢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不停地乱动着,幸亏骆杨是个男的,被他揣到也没什么大的感觉,这要是郑榛,估计得疼死了。

    他有些担心郑榛的处境,就算没有李非乐带来的威胁,郑榛身边的那个男人也绝不是善类。

    就那么短短的通话时间里,那个男人就发了两次火,真不知道郑榛是怎么看上他的。

    遇人不淑啊。

    桢桢终于玩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骆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发现唐莫稍也睡着了,他愣了下,别开眼,悄悄地出去洗澡了。

    进了卫生间就看到唐莫稍放在那里的一堆衣服,骆杨脱了衣服,把衣服放在一边,快速地洗完澡,将唐莫稍带着酒气的西装挂到一边,其他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他犹豫了一下,将唐莫稍的内裤搓洗了。

    洗漱好,就蹲在盥洗池前,等着衣服洗好,脑子里想着后天要上的课,这几年那些内容一点一点地记进脑子里心里,不需要太多的备课,他也可以在课堂上从善如流口若悬河。

    班里以为王秦棋的事情这几天士气不振,他得想个法子让他们振奋起来。

    王书桦已经转学了,蔺相如每天都要感慨一次班上失去了一员猛将。

    他昨天给马俊他们班上课,下课时让杨放去了躺办公室,转个弯问学校给王家的钱是不是杨放他们家出的。

    杨放迷茫地说“不知道我爸妈可钻进钱眼了。”

    “骆老师你别看我呀,我也没那么多钱啊。”

    骆杨迟疑地问“那你表哥呢”

    杨放说“我不知道,我跟表哥很久没联系了,咦,马老师,你回来啦。”

    马俊一看到杨放,跟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在骆杨的好奇的目光下坐回自己的位子。

    骆杨将杨放放走,马俊凑过来问“你找他干嘛”

    骆杨反问“你不是真的被他威胁了吧”

    马俊摇着头,“哪能啊,怎么可能,你想的什么呢我是那么容易受威胁的人吗”

    骆杨嘴上没说,心里更加怀疑。

    杨放说很久没跟唐莫稍联系,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上次他还听到唐莫稍对着电话骂人了呢,对方除了杨放还是杨放。

    他第一次见到唐莫稍说滚,就是对杨放说的。

    既然杨放都撒谎了,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是唐莫稍给的钱。

    唐莫稍为什么要给钱呢

    骆杨猛然站起来,一下子撞到水池,哀嚎了一声,捂着脑袋,又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感觉到头顶上长了个大包,他额头上被砸的地方到现在还有道疤,虽然医生说不会留疤。

    把衣服晾起来,端着盆放进卫生间,一想到回去睡觉,他就有些头疼,是回去照顾桢桢呢,还是回自己的房间。

    桢桢半夜要起来去厕所,还要吃东西的,但是唐莫稍在里面。

    骆杨思索再三,还是不要麻烦唐莫稍比较好。

    麻烦他的已经够多了。

    他手还摸到门把,门就被打开了,一抬头,就看到唐莫稍裹着睡衣走出来。

    唐莫稍闻声抬头,抬起长长的腿,准备越过他。

    骆杨那一霎那什么也没想,只是反射性地出手,抓住唐莫稍的胳膊。

    唐莫稍奇怪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骆杨憋了一肚子的没地方发的火砰砰砰地往上蹭,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拽着唐莫稍的衣服往外面拽。

    客厅还开着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的表情,骆杨看着唐莫稍懒懒散散地神色,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就是一拳。

    唐莫稍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头向左偏去,眼睛正视过来时,脸上泛着红。

    唐莫稍好像也有些怒“你做什么”他舔着口腔内壁,牙不小心咬到了,嘴里包着血。

    骆杨看他冷冷地眼神,有些发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心虚,梗着脖子,想了半天,也没说出自己“做什么”。

    唐莫稍作势要走。

    骆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唐莫稍皱着眉,“你到底要干什么”

    骆杨只是拽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唐莫稍动了动胳膊,发现他攥得太紧了,唐莫稍动了动眼珠,开始解睡衣带子,一下就解开了,在睡衣散开前,骆杨果然像是被烫到一般放开了手。

    唐莫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骆杨简直是扑过去的,没抓住唐莫稍的身体,倒是把他的睡衣给扒下来了。

    唐莫稍全身上下只一件内裤,站在客厅中央。

    骆杨还搞清楚状况,眨了眨眼睛,恨不得眼瞎了。他正想解释,就听到唐莫稍有些冰冷的声音“我今天不想玩你。”

    骆杨愣怔,在唐莫稍抬脚那一刻,扑了上去,把唐莫稍撞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就这样吧

    老师,就这样吧

    唐莫稍被撞得头脑发昏,很快就夺得主动权把今晚非常奇怪的骆杨给压在了下去。

    骆杨挣扎了两下,瞪着唐莫稍。

    唐莫稍动了动,压得更紧,“你想干什么”

    骆杨张了张嘴,唐莫稍意识到压得太紧了,放开了一些。

    “那个,王家的钱,你为什么要给”骆杨低低地问。

    唐莫稍否认“不关我的事。”

    骆杨瞪他,不关你的事才怪,不是你还能是谁。他感觉到唐莫稍要走,他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胳膊,“我不是故意的。”

    唐莫稍像是没听清,将他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你哪次是故意的,从来都没有。”

    骆杨改为抱他的背,“对不起。”

    唐莫稍还是冷着脸,“不需要,你又没有错,错的是我。”

    骆杨知道他是说气话,他还跟几年前一样,脾气那么犟,骆杨说“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

    唐莫稍还是拧着脾气,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的骆杨反而要来安慰他,“是我不好。”

    唐莫稍皱着眉,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手,转身欲进书房。

    骆杨抢先在他之前,抵在门上挡住他的路,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唐莫稍,“谢谢。”

    唐莫稍冷哼了声。

    骆杨看他还不为所动,抬起了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去亲唐莫稍。

    唐莫稍眼神幽暗,任他亲着。

    骆杨放下他,捶了下他的背,“你怎么这么别扭”

    唐莫稍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骆杨踢了踢他的腿,“你说话”

    唐莫稍就是不说话。

    骆杨又踢了踢他,“你想怎样”他见他还是不说话,再次问“你到底想怎样”

    唐莫稍突然勾着嘴唇笑了笑,“我想怎样”

    骆杨被他那个近乎残忍的笑容吓到,心往下一沉,移开视线,“嗯。”

    “突然来了兴致,想玩你。”

    骆杨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唐莫稍”

    唐莫稍捏住他的下巴,“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骆杨瞪着他,“你能不能别这样,跟个娘们似的,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说清楚吗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我只是说错了话,你为什么每次都”

    唐莫稍咬了咬他的嘴,骆杨疼地跳起来。

    “每次,你也知道是每次,这一次你说我玩你,上一次你对我说不关我的事,再前一次,你在床上赶我走”

    骆杨低下头,嘴唇被咬破,他舔了一嘴的血。

    血腥味在口腔里驱之不去。

    “我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反正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没必要介意那么多,我”

    骆杨堵过了唐莫稍的嘴唇,那张漂亮的嘴,曾经向他撒娇,说着甜言蜜语,如今却说着这样让人伤心的话。

    唐莫稍任他亲着。

    骆杨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面,唐莫稍终于动了一下,将他的手拿出来,冷冷地说“不需要。”

    骆杨备受打击,又伸出手,被拿出来,伸手,被拿出来,如此反复。

    反反复复过了几分钟,唐莫稍将他的手按在门上,“我说,不需要。”

    骆杨看着他,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唐莫稍在想些什么。

    他觉得明明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被唐莫稍一说,就会变得很严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莫稍很少这么拧,那次过年,唐莫稍大老远的赶回来陪自己过年,他却在大年初一的晚上赶他走,唐莫稍几天没有回来,他给他道歉也没有用。

    他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说不合适的话。

    骆杨鼓起勇气,抱住唐莫稍的头,一阵乱啃,感觉到唐莫稍下半身隆起,他伸着手钻进他的内裤里,嘴唇亲着唐莫稍的喉结。

    幸好唐莫稍很给面子的在他手上越变越大。

    骆杨红着脸,动着腰去蹭唐莫稍,一边闭着眼睛亲吻唐莫稍的胸膛。

    唐莫稍突然按住他的头,骆杨压着他,将唐莫稍按着渐渐向后坐下,他就伏在唐莫稍的腿间,定了定神,张口含住。

    活到三十岁,这是第二次将男人的这东西含进嘴里面,两次都是给唐莫稍做的。

    唐莫稍揪着他的头发,让骆杨既觉得疼痛,又隐隐地觉得有些发麻的舒服感。

    他动着舌头,舔了舔顶端,上面溢出来的透明液体也舔进了嘴里,他突然想吐,但是还是张大嘴巴将那东西深深地含进嘴里。

    唐莫稍揪着他的头发,“你跟谁学的”

    骆杨翻白眼。

    唐莫稍不动一下。

    骆杨弄了很久,唐莫稍都没有真正的反应,他只好模拟某种动作,动着脑袋。

    突然感觉到唐莫稍揪着他头发的力道变得更大,骆杨眼角都止不住地溢出泪来,被唐莫稍拉着头发离开了些,由于没有及时,那热热的带着腥膻味的东西还是有弄到他脸上的。

    骆杨伸手就去抹,被唐莫稍拉住了手。

    “你逼我的”唐莫稍按着他的肩膀,眼神可怕地像是要吃人,“不要后悔。”

    骆杨很认真地点了头。

    唐莫稍好像愣了下。

    骆杨开始脱衣服,一件件的脱完,他抱住唐莫稍,耳边是唐莫稍沉重的呼吸,他突然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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