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青松而言,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明知道眼前一片红雾有往回跑的趋势,眼睁睁的看着,身体反应却跟不上。就感觉一片冰凉包围着自己,场景瞬间转换。
一刹那,他曾经亲手或间接杀掉的那些人,都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对他而言本是极简单的事,然而身体里的灵力却空空荡荡,耳边索命的鬼咽声却愈来愈响,直刺灵魂,使他头疼欲裂。
“我不怕你们,弱肉强食,是你们愚蠢,是你们活该!”郑青松再控制不住,对着空气狂吼着。而与此同时,憨哥好奇的歪头观察面前这朵妖娆可口的花,稍微停顿了两秒原来它迫不及待要进自己肚子么?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张开血盆大口,一个猛吸,直接将那朵花从郑青松身上吸出来,吞到了肚子里。
可怜倾国倾城的花骨朵,瞬间被吃的渣渣都不剩了有木有!
迷失在幻觉中的郑青松则是感觉彻骨的刺痛从灵魂最深处扯动,直到魂魄也即将破碎——这空间本就是和他的灵魂绑定的,硬生生的扯出了必定伤害极大。
这头打的不亦乐乎,而天上的劫雷终于一道一道降了下来。仿佛带着多年的憋屈,这次的雷打的相当不遗余力,第一道拇指粗细,等到第三道就变成成人手臂粗细,而这劫雷总共有六道,龙傲天的防御在第五道时终于咔擦一声破裂。
而最后一道劫雷,水桶粗细,中间带着紫光,如恶蛟扑食,直对着龙傲天的天灵盖劈下。
正在此时,没等第六道劫雷完全降落,黑云却如同沸水一般剧烈翻滚起来,顷刻间,紫金色的劫雷如落雨一般噼里啪啦争先恐后的朝这一片地区降落,绝大多数冲着憨哥而去,少部分则冲着捂住胸口咯血的郑青松和张子宣以及隋风而去。
这是要将他们全歼啊!
吞噬掉郑青松的空间,憨哥能感受到里面所蕴含的巨大能量,堪比自身能量的一半了,只是暗黑能量偏多。空间若要平衡,必然阴阳平衡,也就是黑暗和光明达到平衡,而郑青松近年来愈加暴烈,也与他的空间负能量堆积太多有极大的关系。憨哥正在胃口不适时,劫雷却降了下来。
身为地球位面的天道,鉴于地球灵气衰竭,早就成了修真者的放弃之地,又随着人类的科技发展,混乱四起,环境破坏等等,天道几近于湮灭。而神农架不知为何破开的那个空间漩涡,在拯救并改造了整个地球后,也唤醒了地球位面的天道。
显然,憨哥这个新生位面,让天道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憨哥以前就曾被修真位面的天道“照顾”过,此时对敌没有任何不适,正好身体摄入的负能量过多,当即废物利用,将负能量召出形成保护盔甲,将张子宣和自己护在里面,而张子宣看到旁边的隋风,知道这天道虽然目前还弱,能量也不是隋风能抵挡的,让憨哥将隋风也护住,才免去隋风身死道消的下场。
在死死抵挡的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搂着稍微矮了半个头,同样帅气逼人的男子,嘴角勾着笑“这下你放心了吧,这几人本就气运强大,只要自己不行差踏错走上邪路,绝对没问题的。”
“哼,我看你是怕你那个球一样的模样被人再提起,才不让我去见他们。”
被戳中心事的男子,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变成那种模样?”
“咳咳,哎呀,万法皆空,皮相都是虚无,在意这些干嘛呢?对吧!”心虚的男子赶紧敷衍道自己也觉得有点站不住脚,要不是自己任性,也不会搞出这一摊事儿,如今地球和那个大陆联系颇深,还有得破事儿搅和呢。转头,对着曾经的那只圆球脸颊轻轻一吻“反正漫长时间也无聊,不如就在这个小位面看看戏游玩游玩呗。”
剑眉星目的男子挑眉这样就够了?微微低头,对着面前稍稍抿起略显严肃的唇轻啄,撬开唇齿,加深这一吻,直到眼前的男子不由自主将手攀在自己肩上,热烈的回应起来。
一阵劫雷降下,天道无奈的发现,自己对这个新生的家伙完全无能为力,而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量,竟然又消失殆尽,只能罢手,专注恢复自身。
而这一阵莫名其妙的雷劫,在噼里啪啦响过之后,毁坏了郑青松的护山大阵,郑青松则由于失了空间的庇护,本身又受重伤,加上罪孽深重,被劫雷劈了个灰飞烟灭。阵里的元婴和金丹修士,早就跑了个干干净净,空留一堆宫殿建筑在茫茫雪原高山上。
雷劫虽降得莫名其妙,但好处显而易见,憨哥从劫雷中体会到一丝道之本源含义,加以之前的“大蛋糕”,陷入了沉眠中;龙傲天几人被劫雷劈过后,体内的灵力更加精纯,经脉扩大了好几倍,且由于劫雷中的紫金雷对神识有锻炼作用,神识也涨了一节。
但是,憨哥陷入沉眠后,一个弊端出来了张子宣身体里还剩余些许□,隋风更是中招后并未解药性——这俩当即就激凸了!
张子宣勉强克制着,尴尬的与龙傲天对视一眼,带着各自的家属急速的飞进郑青松的洞府,又各自选了地方,布下阵法后,龙傲天为隋风排解,而张子宣则是将憨哥带进了空间——
隋风此时药性已经完全发作,浑身通红,汗滴不停的流落,衣服早就被自己扯得七零八落,在龙傲天布阵法时,就控制不住挂在龙傲天身上磨蹭亲吻了。
另外一边,空间里的张子宣极力的克制自己,试图用打坐来将药性排出,憨哥还在一旁沉睡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张子宣只觉已经过了几万年那么长久,灵气已经有乱窜的迹象,不敢再继续运行灵力,而浑身燥热,汗滴如雨。想到这是在空间,张子宣摆手将三只家伙关进练功室修炼,自己忍不住扒了个光,浸入下品灵泉中消热。
显然,这效果不怎么明显——不由自主的,憨哥的一颦一笑在张子宣脑海里浮现,而□的那根,前所未有的精神
待到憨哥终于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光裸的哥哥快拖进屋里了。勾起一抹难测的微笑,憨哥当即变了身。
54解除春药
“唔——乖宝——”张子宣迷糊间感觉手里毛茸茸的触感蓦地变成光溜溜,却更加凉快一些,手下一用力,就将憨哥扯到了怀里。
憨哥从小到大,见到张子宣的果体次数不知凡几,但这几年愈加想要亲近,而作为一只没有节操的空间器灵,果断独占张子宣不解释!
想到这些时间以来哥哥对自己的躲避,憨哥突然觉得这次真应该好好感谢郑青松才是——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呢!想到哥哥对自己的宠溺,假如这次自己将哥哥吃了,他应该会对自己避而不见,然而要是自己被哥哥给酱酱又酿酿了——嘿嘿,他一定会内疚会心疼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反正在哥哥的思维里,自己还属于未成年。
其实作为器灵,他只是顺应哥哥的惯性思维变成这副造型罢了!此时真是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高呼英明!
憨哥心里拐了七八个弯,笑的猥琐异常,乖乖的任由张子宣上下其手。
迷蒙之间,憨哥的脸在眼前放大,张子宣只觉得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诱人。双手轻轻的、缓缓举起来,瑟缩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终于捧起了这张一直在自己梦里出现的小家伙的脸。
在药性的作用下,张子宣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且自制力下降了很多,不知觉间就顺从了自己心意,将火热的唇印上了少年颇显粉嫩的唇瓣上,微凉的触感吸引着他不停的碾磨吸吮,而面前的少年则微微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着他的唇瓣。
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张子宣顺着舌头就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啧啧的水声很快响了起来,而不知何时,张子宣的手已经在少年的身上游移起来。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张子宣和憨哥终于从唇舌的交缠中脱离开。张子宣大力的吸吻着身下的人,而憨哥则是在自己被压下的一瞬,召出了平常用的大床——这还没到屋里呢,哥哥就等不及了。而憨哥也热烈的回应着张子宣,在被张子宣种下草莓的同时努力在哥哥身上标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磨蹭了这么半天之后,不仅药性未除的张子宣,连憨哥都觉得自己身上燥热到无处宣泄,而在迷蒙中,张子宣始终记得要珍惜憨哥,以极强的克制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太粗暴
我是拉灯的分界线
大花二黑和梅菜干从出发前就被张子宣收进了空间,正在空间里翘首盼望,着急不已时,张子宣带着沉睡的变为原型的憨哥进来了,还没等到这三只上前了解状况,又被关了起来,此刻可不是心急如焚?
“大花,主人看起来很狼狈,喘气喘的跟牛一样,衣服都破了,是不是受伤了?”二黑这几年由通体黑漆漆变成了紫金夹杂着黑色,不知是不是被大花影响,它身上的纹路按着大花这个熊猫样分布着,乍一看,就是只黑色的没毛戴帽子的熊猫,身高依然是令人捉急的儿臂长短。此刻两只初现脚丫雏形的肥萝卜腿在地上转来转去,两只小肉爪神经质的揪着自己头顶上的紫金色小须须,可怜巴巴的问着在自己心中无敌的大花。
大花年龄够大,但生长也是靠充足的灵气,这几年长得比以前几百年都快,已经相当于人类的十一二岁了,见二黑一着急又扯起了脑袋上为数不多的几根金毛,赶紧将它捧起来,缩起尖锐的爪子,用肉垫安抚着二黑“没事的没事的,主人会把我们关起来,应该是要疗伤,不太方便。我们只要在里面好好修炼不添乱就好。为了以后能帮上忙,咱们得认真修炼,免得又像这次一样。”
身为一名不知为何被遗落遗弃在地球上的梦貘,大花虽有传承,但初生之时,能力弱小,偏偏由于血脉关系,被各路妖精鬼怪以及人类垂涎着,东躲西藏,日子过得很是憋屈。而幼小的心中,也会渴求玩伴,所以当初才没有吞掉二黑。
自从认张子宣为主之后,张子宣对他和二黑以及那只雕并不像曾经看到的修真者一样,只是将它们当兽类对待,而是真心实意的当成一家人。作为神兽血脉,它自然也是有野心的,但无论出于什么考量,都绝对不希望张子宣和那只深不可测的奇怪野兽出事。
梅菜干的名字听起来很恼火,它自己倒是无所谓,而且这几年也并没有长成“梅菜干”的模样,而是羽翼丰满,肌骨丰健。
对于梅菜干而言,由于被张子宣捡到之时还太小,张子宣和憨哥在它眼里就是爹和妈的关系,而大花二黑则是大哥二哥。大哥安慰二哥,梅菜干智力还不够完善,只是心里捉急,一脑袋就扎到大花身上,同样求抚摸求安慰。
大花和二黑|||——这家伙是变异品种,一个脑袋抵得上大花半个身子大,这一扎过来顿时将大花和二黑淹没到他的毛里了。
三只担心归担心,却都束手无策,只有都各自修炼起来。小菜干修炼的是张子宣翻遍玉简找出了的兽类修行法决,由于年纪还小,它以前老是偷懒,而这一次,干着急帮不上忙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竟然破天荒的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修习起来。
修炼的屋内是啥造型张子宣和憨哥已经无暇顾及了,此刻他俩在屋外的大床上,鱼水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