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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穷?你早说啊 第32节

作者:邀日月 字数:13596 更新:2021-12-17 20:50:08

    “不如你来说,我来写。”

    成祥的声音温软如玉,听在人心里非常舒服。路长歌有些心动,那副场景很简单就能想象到。只是他摇了摇头,“不行,说出来我就没感觉了。我还不适应口述。这两天秦怡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他讲。”

    成祥不动声色地把电脑合上。

    “那你就适当地休息一下。不能总这么累着。你的头,如果留下病根,以后会经常痛。”

    路长歌当然知道这是医生的嘱咐,笑得很无奈。

    “我也不想这样,可终究是自己的心血,我的确不希望它挂上别人的名字。”

    编剧都是很独的,但凡有一点点的可能,有谁不希望出现在观众面前的编剧署名,只有自己一个呢

    成祥不再做无谓的规劝,便又把电脑放到了他面前,牵着他的两只手放到了键盘上。

    “那你再写一会儿,半小时休息一次,我会给你提示。”

    这算是成祥的妥协吧。

    路长歌又写了一会儿,便真的写不下去了。

    “你在这里,又不能叫你干等着。帮我把电脑关掉吧。”

    成祥叫阿姨进来收线,自己坐在床边陪着路长歌吃宵夜。

    “今晚我留宿在这里吧。”成祥自己说道。

    路长歌一愣,不由得想起那日的亲密,脸颊便一下子红了起来。

    成祥见他这么大的反应,便知道他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打趣道,“我就只是睡觉,你这么累,我是不会对你做让你更累的事的。”

    路长歌推了他一把。

    成祥便又引着他去了洗手间做清理。

    傍晚,两个人躺在路长歌的大床上,当真什么都没有做。

    成祥好似守夜一样感受着身边那人的气息,稳健而又平静。可他知道到了第二天一早,这个人便又要焦急起来。

    剧本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路长歌喘不过气。

    第二天一早,成祥便又匆匆去了公司。

    路长歌等来了秦怡,让他看自己电脑上临时写出来的文档。

    秦怡大吃一惊。

    “师哥你”

    居然真的写的出来。秦怡既有了希望,又有了失望。

    希望在于,路长歌能写出好看的桥段,便代表项目可以继续;失望在于,他创作的空间就小了,他便又回归于一个小助理,做些整理的工作

    路长歌知道他是在诧异自己竟写了剧本,便说道,“我也只是试着写一些,肯定没法儿看的,你帮我整理一下格式就好。有哪里不懂的,你要问我,整理好了之后再念给我听吧”

    两个人便商量着,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成祥赶到公司,令他意外的是,医院一大早给他打了电话。

    成妈妈在当天凌晨,神智清醒了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里,她反复念着一个名字。

    路政。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成祥。路政,是路先生的名字。自己的妈妈为什么要念路先生的名字

    事情绝对不会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daove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这位大人的霸王票哦

    午夜,投放包子

    想要调戏作者,蹂躏包子的童鞋,请往这边走二群125496402

    或者围脖

    64、064

    成祥有十多年没听人叫过“路政”这个名字。

    印象中,这是一个禁忌的词汇。路先生成为这个人的代词,每个人都要恭敬地喊“路先生”,而非“路政”。

    成祥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对路先生产生执念,但是疗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在证明,在成祥母亲清醒的那十分钟里,喊的两个字确实是“路政”。

    这让成祥生出许多猜想。

    成祥在一个秋日的午后坐到了母亲观察室里,在成妈妈床边,成祥第一次对这个憔悴的女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第一次这么迫切地希望她清醒过来,第一次这么明确地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初路先生把母亲送进疗养院,是因为她杀人。

    路先生叫医院开了精神分裂的证明,免了成妈妈的罪。而成妈妈进去之后还未等观察期满,便真的发疯了。

    这些,是成祥在两天之内查出来的原委,这么多年,成祥第一次对路先生告诉自己的话产生了怀疑。当他还小时,路先生告诉他,成妈妈是因为太过思念成祥的爸爸才病了。

    而现在,他却得知自己的妈妈是因为杀人。

    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成祥看着病床上昏睡的女人,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是亲人,还是仇敌。

    成祥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迷茫了。

    连续赶了两天稿子,路长歌哭了。

    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那种哭,急切、焦躁还有无助齐齐涌上心头。

    每当他想看看每一场戏在文档页面上的格局时,他都会忍不住睁大双眼,结果却依旧什么都看不见。路长歌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无力于控制自己的文字和手指,他不知道写些什么,也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每天就只有秦怡来的时候,才能看见短暂的光明。

    而成祥,这两天都没有来。

    路长歌不知道成祥在忙些什么,给他打电话也只是歉意地说不能过来。路长歌在这种时刻更加不愿对人示弱,便将叫他过来的原因略去不提,只叫他专心工作。

    可是放下电话,便又跌进了那无边的黑暗里。

    路长歌只好打电话给耗子。

    耗子接到路长歌的电话时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几天没过去了。耗子放下手边的工作,找家超市买了些吃喝,便去了路长歌的公寓。

    阿姨给耗子开了门之后,开始小声地给他说路长歌的情况。

    “吃的很少,好像听见哭的声音,唉,”阿姨轻叹一声,“年纪轻轻就瞎了,换谁也受不了啊。”

    耗子不知怎样和这位阿姨解释,路长歌会好,便索性不去解释了。

    只是听到阿姨这么形容路长歌的状况,让他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医院时医生蹭叮嘱过他留意病人的心理状况,却被他忽略了。

    他是以为路长歌身边绝对不会缺人陪伴,也就不会寂寞,这才没有把医生的叮嘱告诉别人。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大意了。

    耗子拿了几样零食走上二楼路长歌的卧室。

    房间的光线很暗,短短几天不来,这个房间已经被布置得如同暗箱一样了。

    窗帘垂下来,挡住了外面的所有阳光,只有床头点着一盏小夜灯,让房间有了昏黄的色调,如同所有盲人的房间一样,让人看不到希望。

    耗子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脚下摩擦出一点声音,给路长歌一点警示。

    路长歌猛地侧头。

    “成哥”

    耗子脚下一顿,手里的东西变得沉甸甸的,心里也有了苦涩的味道。

    “是我。”

    路长歌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给耗子打过电话叫他过来。他露出一个苦笑,自己的记性也随之变差了。

    “我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闲的无聊了就想两句剧本,一些事也记不住了。昨天秦怡来的时候,我还在想,我是不是以后只能在别人的帮助下写剧本了成哥也好久没来了,一直在忙。”

    路长歌的话变多了。

    耗子心中的苦涩收起一些,更多的是警惕。

    “怎么说好久呢我记得成总大前天刚来过。”耗子嗓音温和,坐到路长歌床边,把一包打开的话梅塞进他的手里。

    “是吗”路长歌一愣,随即低下自己的头,语气里有了无奈和自嘲,“是我记错时间了。”

    耗子诧异,难道路长歌已经分不清时间了

    “明明知道的还有闹钟和阿姨,会告诉我时间可是,就是被无限放大了。空间和时间,变得很广阔,我变得很渺小。我对这个世界的可控性,变弱了。”

    失明的人看不见太阳和月亮,时间在路长歌的世界里当真被简化成了数字。单薄的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所以他把成祥的两天没来,放大成了好久。

    “我来的时候,看见有一家烤鸭店门前排了很长的队,你要不要吃”耗子岔开话题。

    路长歌偏着头想了想,“太油了,要是能有南瓜饼吃就好了。”

    “你想吃南瓜饼”

    从烤鸭跳到南瓜饼,虽然思维有点快,总归比想那些有的没的要强些。

    “你等着”耗子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我这就去买。”

    耗子出了路长歌家门,并没有去哪家餐厅买南瓜饼,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成祥打电话。

    “成总,路哥的样子不太对。”

    电话另一边,成祥一愣。

    秦怡坐立不安地等在风云影业的会客室。找他来的人说是宁友川的助理。

    打电话来的人,声音很好听,说宁导演想见见自己。

    秦怡直觉这件事和路长歌有关,所以他没和路长歌说,自己就直接过来了。

    应该是问问自己剧本的事吧因为路长歌眼睛看不见,剧本都是由他来整理,所以宁导演只能通过自己来了解剧本的进度。

    想到这里,迷城不换编剧,倒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了。这么大的项目,倒是不缺编剧的人选,为什么就认准了路长歌呢秦怡直觉自己这位师兄不简单。

    “秦怡”一个年轻人走进会客室,棕黄色的头发,白净的脸,干净的笑容和清透的声音。

    秦怡愣了一下,推了推眼睛,应了一声。

    “您是”

    “我姓向。”

    “向助理”秦怡站了起来,有些局促,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不该握手。

    向阳却已经走到他面前,为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跟前的茶几上。

    “宁导演临时有个会议,让我招待你。”向阳笑的很温和,“应该是想问问有关剧本的事,所以让你跑一趟,够麻烦的了。”

    秦怡欠了欠身,“应该的,应该的。”

    向阳又是一笑,“路编剧的进度怎么样了”

    秦怡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不该和眼前的这位向助理说。

    向阳看出他的顾虑,暗暗笑了笑。

    “无妨,你不用告诉我,我只是听宁导演说,不能按时交稿可能会换编剧。所以就好奇一下。”

    换编剧

    秦怡心里一阵烦躁。他好不容易才等来了这样的机会金梅奖编剧的助理,如果路长歌被换掉,他也就没有了这个资历。

    向阳咳了一下,秦怡收回自己的思绪。

    “向助理,不知宁导演什么时候能开完会。”秦怡想着,不如先探探宁友川的口风再说。

    向阳摇摇头,“这要等等看了。”

    秦怡露出一丝失望。

    向阳坐了一会儿,便说有事要处理先离开了。

    秦怡等了一个多小时,宁友川才迟迟出现。

    “迷城的初稿写的怎么样了”

    宁友川一坐下便点了一根烟。

    秦怡没想到宁友川会这样开门见山,不过他已经想了一个小时怎么回答,所以很快就接话道,“写了三分之一。”

    “还顺利吗”

    宁友川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以路长歌目前的状态来看,不可能顺利。

    秦怡想起刚刚向阳的话,如果自己此时说不顺利,那就代表着路长歌十有八九要被换掉,便死挺着不作回答。

    宁友川见秦怡沉默,便不再问了。

    “你师兄眼睛不好,性子也不好,回头你劝着点,写不出本子可以再缓缓,累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这些话,宁友川也就只能和秦怡说说。当着路长歌的面儿,他肯定又是横鼻子竖眉毛,满脸的阶级斗争。

    秦怡愣了一下,听着话里的意思,不像是要换人

    秦怡想想向阳说话的那副不经意,心一横问了句,“换编剧吗”

    宁友川一愣,“你师兄说的”

    秦怡摇摇头,“这是个大项目,我听人说,写不完剧本就要换编剧。”

    宁友川脸色有点沉郁,“这话你先不要和你师兄说。我们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就算换人,也是找个人来给你师哥做下手,署名问题根本不用考虑。”

    秦怡就好似吃了颗定心丸,一下子安稳了许多。

    “你是听谁说起换人的事的”宁友川追问道。

    秦怡只愣了半秒钟便回答自如,“忘记了,这两天说起这件事的人太多。”

    宁友川便不再问了。

    宁友川不问,秦怡心底下却另有计较。

    向阳为什么要无中生有他是宁友川的助理,扰乱路长歌的思绪对向阳有什么好处想到向阳那副悠然自在漫不经心的模样秦怡心下有点不舒服了。

    向阳这个人,以后还是绕路走吧。

    成祥心情愈加沉重。

    一个成妈妈已经够让他心乱,再加上一个长歌的心理状况又出了问题

    成祥不禁自我反省,他这两天确实没过去陪长歌,也没有主动给长歌打电话,这在毫不知情的长歌眼里看来,便是无法忍受的寂寞了。

    可是不是亲人就是仇敌。

    成祥开始不知如何面对这层关系。

    暂时抛却这些想法,成祥驱车向路长歌家里驶去。

    他要去看看,短短两天无人陪伴的路长歌,精神恍惚到什么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毕业论文在26号那一天画上了一个句号。于是我自由了。

    本文从今天起恢复日更。当天不能更新的话,也会找时间补更。

    因为毕业答辩的关系让本文段更半月,向各位读者致歉。

    65、065

    耗子打完电话陪路长歌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所以当成祥来到路长歌的小公寓时,房间里就剩下路长歌和成祥两个人。

    路长歌偏着头,不做声,目光柔和而恬淡,就那么静静地听着成祥的动静,猜测他在做些什么。

    成祥买来几个青青的橘子,很仔细地剥着,等到每个橘子瓣都干净剔透了,才递到路长歌嘴边。

    路长歌轻轻张嘴,含住半片橘子,果肉被嘴唇挤压,一时间汁水横流。

    成祥从床头扯过一张纸巾给路长歌擦嘴,路长歌忙伸手按住了成祥。

    两个人的手悬在半空中顿住,路长歌的嘴角依然染着果汁,而成祥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不是不喜欢,却不知为何,终究走不到一起。

    成祥甚至连凑过去再亲亲路长歌的勇气都没有,那种对未来的失控感已经让他不知所措。成祥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最终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了路长歌。

    “我要去h市,可能你要有几天见不到我了。”

    路长歌心中虽然遗憾,却还是点头,“我会给你大电话的”

    路长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只要你有时间。”

    成祥心里突地悸动,不知不觉,路长歌已经小心翼翼至此了。虽然有些话早些说总比厮磨到最后再说要少些波折和折磨,可是成祥却又无法开口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成祥并未接着打电话的话题说下去。

    路长歌自然不清楚成祥心里所想,便继续在心中规划着时间。

    “我这两天在写剧本,大概也没办法总给你电话的那就只好等你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再和你联系了。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会是什么样子。”

    路长歌的语气有掩盖不住的失落和担忧,成祥只好放下心中的忧虑,笑着安慰他。

    “我很快就回来,你也不用当成是很久的分别。我去见过干爹,接手一些生意,之后就没事了。”

    路长歌点点头,伸出半截舌尖儿舔净了嘴边的果汁。

    成祥心中有些预感,所以走时将路长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路长歌出于混沌之中,他不会知道这是他和成祥最后一次见面,所以也就自然不会多做留意。

    只是成祥走时,路长歌还悄悄惋惜了一下,感叹自己到底没人长久地陪伴。

    宁友川接到成祥的电话时愣了一下。成祥说话从来都是言简意赅,有着上位者的气派和习惯。宁友川将他的意思想了两遍,才琢磨出滋味来。

    “长歌眼睛不好,现在心也很累。你不要逼他,多顺着他。他这个人有许多缺点,但归根结底就是小孩子心性罢了,一些别扭的事你就算看破了也不要说破,自然他就会感念你的好。”

    宁友川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成祥这是怎么了,这番话说的竟有托孤的意味了。

    可是再仔细想两边,宁友川心里开始五味杂陈。不甘心和不买账控制了他的情绪。

    吃晚饭的时候,宁友川又想了两遍,这下却又想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了,虽然不用仔细推敲,但也能听出成祥的弦外之音。

    成祥不要路长歌了

    宁友川用了“不要”这个词,因为在他的心里成祥在这个时候离开,就是一种抛弃。宁友川自己都没发现,他很没风度地开始庆幸庆幸成祥的离开。

    紧接着,宁友川自然而然地关怀起路长歌来。不知失恋的他现在会是怎样的一种心境,于是宁友川就这么决定,第二天一早去看看路长歌。

    成祥在第二天早上乘飞机去了h市。下了飞机之后他打的去了路先生的家。

    h市的路家非常气派,在一处僻静的林荫道上,高墙围栏和花果园也是当地非常有名的所在。

    成祥乘的车子开往路家途中,成祥用手机收到一封邮件,那时他撒下去的一张网,关于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变故,它的真相到底是怎样,成祥这些年第一次想过去追究。

    这张网在今日被收了起来。

    成祥不动声色地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报告,结果既在预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能开进去吗。”司机忐忑地看着成祥,小心翼翼地问,因为路家的地点比较特殊,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一般,这样想着,司机就把成祥当成了一个不普通的人。

    成祥点点头,“开进去。”

    保安看见出租车先是出来拦了一下,看见车上坐着成祥便又恭敬地让路了。

    司机一路将车开至路家大院里面,路家大宅门前。

    成祥并未叫司机离开,而是让他等着自己出来。成祥也没问人路先生在什么地方,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

    而路先生,就好像事先知道一样,在那儿静坐着,似乎就是在等他似的。

    秦怡早早地就来到路长歌家里,对前一日的剧本做总结,再为路长歌口述的新情节做笔录。路长歌听着秦怡给自己念昨天写出来的情节,只觉得万般枯燥。

    所以路长歌只听了一小段,便制止了秦怡。

    秦怡万般无奈,毕竟写剧本的人不是他,就是有再多的建议也不敢轻易提出来。如果冒进,引起路长歌的忌讳,那就很容易引发反效果。

    正当秦怡进退两难的时候,客厅传来骚动,路长歌耳朵灵,第一个听见了。

    “怎么回事”

    路长歌问道。

    秦怡站起身,“我去看看。”

    阿姨给宁友川开了门,把他让到客厅坐下,刚要到二楼去告诉路长歌有客来访,就见秦怡从楼梯上走下来。

    秦怡看见宁友川一下子愣住了。

    “宁导演”

    宁友川似乎不太希望见到秦怡,毕竟他在这里就代表路长歌又在写剧本。他虽然嘴上和路长歌较劲,可是实际上还是希望他能早点转过弯儿来,主动服这个软。

    宁友川点点头,起身朝二楼走去。阿姨拦了一下面露难色,秦怡却抬手表示没关系,侧身给宁友川让了一条路。

    “你在下面等会儿,我去和你师兄说点话。”宁友川对秦怡说。

    秦怡虽然心里有万般的好奇和猜疑,也只得坐在楼下了。

    宁友川转身推开小阁楼的门,首先被里面昏暗的灯光吓到了。

    定睛一看,见路长歌抱着一只笔记本电脑在打字,心里又是一惊。

    路长歌闭目养神,既不看屏幕也不看键盘,一双手动的飞快,大概脑子也转的不慢。

    “是怎么回事”路长歌以为是秦怡回来了,低声问道。

    未等“秦怡”回话,路长歌又想起别的事来,“你给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宁友川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看见小茶几上有只茶壶,冒着热气,大约是不久前泡好的茶水。路长歌在写剧本的时候会喝咖啡,但是后来隐约记得他说自己的胃坏掉了不能喝刺激性的东西,便改喝茶了。

    宁友川给路长歌倒了一杯茶,放到他嘴边。

    “小心烫。”

    路长歌的手抖了一下。

    “宁友川”

    宁友川翻了一个白眼,突然觉得连楼下的秦怡估计都比自己待遇好。至少不会被这样充满戒备地点名道姓。

    宁友川坐在秦怡坐的椅子上,把路长歌的笔记本抱了过来。

    路长歌还挣扎了一下,却终究抢不过宁友川,轻而易举地被卸除了武装。

    宁友川翻动着打开着的文档,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剧本片段,突然心里一软。

    “别写了。”

    路长歌警惕起来,“你干嘛。”

    “我上次说着玩的。你不交初稿也没关系。我们剧本不急,你知道我一向不催促剧本的”

    “你同情我”路长歌有点像防备的猫,身上的毛轻微地竖了起来,就等着宁友川再说些什么刺激他的话,便发起进攻,或者夹着尾巴逃走。

    宁友川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保持沉默,继续翻看剧本。

    路长歌的电脑上还开着另外一个文档,路长歌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再去抢却已经来不及了。

    宁友川看着那上面乱七八糟的对话,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对话很乱,却都是以路长歌的口吻在和不同的人交流,就好像是一些谈话录,各种风格、各种内容。

    “你”宁友川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就假装没看见这个文档一样,继续说剧本的事情。

    “并不是同情你,只是怕你累。”

    路长歌冷哼了一声,这种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宁友川见他油盐不进,心里还有事,便简单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来时准备的那些挖苦的话,是一句都没能掏出来,更别提和他说成祥的事了。

    宁友川轻轻叹气,在门口连着抽了几根烟,替自己犯愁。

    宁友川最后拨了向阳的电话,“帮我找个心理医生。问问写一堆自己和不同人的对话,这种行为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另一边的向阳,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宁友川去看路长歌了,回来之后要见心理医生。

    向阳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随即又展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29日的更新。

    30日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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