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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穷?你早说啊 第28节

作者:邀日月 字数:13915 更新:2021-12-17 20:50:05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路长歌的电话没人接。

    宁友川忍不住站起身来,随意拿了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路长歌是十点多出的事儿。

    他是被一个电话叫到家里下面的公园去取快递。路长歌走之前还犹豫了一下,心想这是哪家的快递这么敬业,十点多了还送件,再说,他最近也没拍什么东西。

    只是电话里,那个快递员把他的信息咬的很死,又说紧急没法送到楼上去,非要让路长歌下楼取一趟。路长歌只好下楼到了那人说的公园门口。

    却没想到迎面上来一个人用钝器砸了他的额头。

    路长歌连叫都来不及,就觉得湿乎乎的液体顺着额角往下淌,滴滴答答的,公园门口早就没了人,他站的位置又隐秘。别说想让别人帮着抓歹徒了,就算是让人送他去医院都是妄想。

    路长歌突然从心底产生出一种悲凉,顺着一颗树慢慢滑倒。

    朦朦胧胧的,口袋里有东西在震动,路长歌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动。又过了一段时间,路长歌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电话。

    路长歌想起可以电话求救,便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给成祥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成祥有些困倦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路长歌一下子就哭开了。

    “哥,我被人打了,你快来救我”

    这句话挺没出息的,但是成祥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你在哪儿”成祥的声音很低沉,语速很慢,生怕路长歌听不清楚。

    路长歌却没有力气了,手机从手里滑了出去,连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路长歌坐不住了,脑子疼得发懵,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流,想哼哼两声解解疼痛却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了。

    路灯拉出长长的影子,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那影子手上还拿着个东西。

    路长歌就瞪着大眼睛看那影子站在一个路灯下微微晃动着,他知道,那个就是打了他的人。那人就站在他附近观察着他,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并且随时可以过来再补几下彻底要了他的性命。

    但是那人却没有,他就站在一根路灯下,看着路长歌的生命渐渐流逝。冷漠且无情。

    路长歌想了想,只觉得越来越害怕。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那种害怕。

    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死去。

    正忍着疼强撑着的时候,路长歌被人拉了一下。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叫唤,“嫦娥嫦娥是你吗,嫦娥你别吓我”

    路长歌听见“嫦娥”二字,安下心来,随即往前面的那个怀抱里一歪,胡乱叫了声“疼”便不省人事。

    成祥正开着车子满大街转悠,他的手一直握着电话,听路长歌那边的状况。那边没有声音,但是却能听见路长歌低低的抽泣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成祥做了最坏的打算,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路长歌家附近乱转。

    他不敢挂断电话,即便不能获得任何信息,但那却是他与长歌唯一的联系。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电话里传来“嫦娥”这个字眼。

    成祥这才按掉了电话,打给耗子让他过来找自己。

    成祥把车停在路边,点燃一根烟,过了半个小时成祥才打电话给宁友川。

    “人怎么样”

    “急救室。”

    “地址。”

    “嫦娥家最近的医院,我没注意看是哪一家。等天亮了再转院吧。”

    成祥挂电话之前听见宁友川在那边低声嘱咐,“你过来的时候,带两个人。”

    成祥“嗯”了一声,随后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成祥,耗子,还有两个保镖站在急救室门前。

    宁友川坐在椅子上抽烟,眼神呆滞飘渺,像是在盯着眼前的烟头儿看,却又像是在看着地板。

    成祥上前推了他两下,宁友川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他头上全是血。好像破了个洞似的往外流。”

    成祥看了一眼宁友川沾血的衣服,心下了然。

    出血量并不多,宁友川应该只是被路长歌的样子骇到。

    两个人坐着抽烟,过了许久宁友川才又说话。

    “是我的疏忽。可我不知道他们居然会这样。”

    成祥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下去,“我都知道了,我已经叫干爹明早就过来。我们等长歌醒来再说。那个姓刘的,不是很好动的。这件事比较大,我不能擅作主张。”

    宁友川仿佛没听进去,继续愣神儿。

    姓刘的是在威胁他。

    他知道宁友川不缺钱,他也知道迷城不缺钱,但他更知道最能威慑住人的并不是金钱,而是生命。

    只是,这是我的决定,为什么要迁怒嫦娥。

    宁友川脑子浑浑噩噩的,仿佛被打的人是自己

    护士推着伤口包扎好了的路长歌出来,成祥立刻走上前去。

    “怎样”

    护士摇摇头,伸手一指,示意医生在后面。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脑震荡肯定会有。具体会有什么影响,还要观察。现在要给他时间休息,等他醒了我们才好再做检查。”医生不等成祥过问,主动说出了路长歌的情况。

    随后,医生走到还在发呆的宁友川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宁导演,我是您的影迷,您放心,病人的情况还是比较稳定的,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

    宁友川抬头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麻木的点点头。

    成祥皱了下眉头,这个宁友川,未免太窝囊。眼下最重要的人是长歌,他却先垮了。正想着的功夫却眼见着宁友川一跃而起,奔到推着这边,握着路长歌的手,低声叫了两声“嫦娥”。

    那副呆滞的模样一晃就不见了。

    路先生是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接到的消息。整个人当时只冷静地问了句人怎么样,和成祥的反应如出一辙。

    随后又问了下查没查到是谁下的手,缘由是什么。

    成祥把情况说了一下,路先生便挂断了电话。

    路先生吩咐身边人订了一张去b市最早的机票。

    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动了路夫人,她不禁问是什么事。

    路先生安抚了她,“没事,b市那边的生意有了漏洞,我去处理。你放心,两天后我就回来,如果我需要在那里久留,再给你订机票。”

    路夫人点点头,毫不怀疑,又重新回到床上睡了。

    路先生独自在书房里抽了一晚上的烟。

    到了第二天,路长歌依旧在昏睡,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整个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本身身体就不好,耗子担心他这一次伤了元气,却又不敢和成祥或者宁友川说,只好把医生叫出来单独过问。

    到了现在,医生却没有了昨晚的肯定,有些闪烁其词的意思。

    “我们也不能确定,还要等病人醒来再说。”

    耗子不禁起了疑心,揪住医生的衣领逼问,“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你倒是说一句话。”

    那医生叹了口气,“生命危险是没有的。只是从现在这个情况看,后遗症会比较严重。”

    耗子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失忆,癫痫,失明,痴呆,一切都有可能。病人颅内淤血太重,手术会有生命危险,自然康复的话又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还是等他的亲属来了之后才能做决定,我瞧着昨晚来的这几位,都不像是能签手术单的样子。”

    耗子带着这么一个消息,慢慢回到了病房。他几次想开口,却都把话咽了回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路先生终于下了飞机,被专车接到了医院。

    路先生没有先去病房,而是先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把何耗子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路先生想了想,说了两个字,“转院。”

    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路长歌被转院到郊外的一处疗养院。这里是市内一家大医院的住院部,病人里退休老干部居多,商政要员也不少。路长歌依然是单人病房,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

    成祥把站在病房里的人都推开,包括宁友川也被叫了出来,关上门,只留着路先生和路长歌。

    过了十几分钟,路先生出来了。

    他看了宁友川一眼,没做声。宁友川知道这件事因自己而起,应该说些什么表示歉意的话,可是他却

    55、055

    想不到任何合适的措辞。他现在脑子里全都是路长歌受伤的恐怖样子,险些再也见不到这个人的震撼感觉还停留在他的体内。

    路先生走到成祥面前,吩咐了几句话,随后就带着人走了。

    成祥开始打电话做各种安排,宁友川则推开病房的门,进去坐在了路长歌床边。

    小贾和林一贤知道路长歌出事以后非常吃惊。

    小贾警惕地站在阳台上看楼下有没有可疑的人,然后又嘱咐林一贤不要出门,不要乱开门。小贾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医院看路长歌。

    林一贤被他嘱咐留在家里,临走前他又说了一遍,“我带了钥匙,有人敲门千万别开。”

    林一贤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小事情上自己可以大男子主义些,这种事即便自己能解决也不能站在小贾前面他会不舒服。

    晚上小贾、向阳、陈四云和王柏川他们到病房探病的时候,路长歌依然没有醒过来。

    宁友川也伏在床边睡着了,手紧握着路长歌的手。

    进去的人都沉默着没有做声,放下了水果和花篮就又走了。

    等宁友川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堆满了东西。

    宁友川低头看看路长歌,他还是没有醒来。

    他已经知道医生的诊断了。转院后这边的大夫又看了病例,虽然说法没有一开始那家医院那么严重,可是宁友川也知道这件事情给唱个带来的伤害会是怎样的程度。

    宁友川甚至开始后悔,昨天为什么不答应了那个姓刘的呢。

    或者,一开始就别鬼迷心窍,想提拔什么向阳,演员未定,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宁友川的手握得紧紧的,他第一次注意到,路长歌在他心中占着怎样的位置。

    即便嘴上再要强,心里再不愿意承认,还装模作样地还什么砖头儿,但是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原来他爱了长歌好久。

    嫦娥,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齐活儿,收工

    膜拜我吧崇拜我吧不要大意地表扬我吧

    顶锅盖跑

    吼吼,我下面的任务就是在天光大亮的清晨背着沉甸甸的电脑报孤独地走过天桥回到刚刚来电不久的宿舍补眠去祝我好梦噻

    想知道小嫦娥有事否来我微博或者qq二群都可以找到我哦

    没办法,写文写亢奋了,总有些不正常

    56、056

    “追他打,打”

    李长歌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那群少年一个个把丢在地上,然后向自己扑过来。为首的那个指着自己,居高临下挥斥方遒,仿佛自己一声令下就能让所与人臣服,并且将自己踩在脚底。

    李长歌不服气。但是他太瘦弱了,校服衬衫一拉开,就能看见一排肋骨。

    李长歌不知道自己要是再带着一身的鞋印回家,他妈妈会说什么。也许还是那句话老生常谈的,“你学习好一点,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李长歌真想告诉她,他们在打他的时候,不是说他成绩差,也不是说他笨。他们说,“打死他这个野孩子,他没有爸爸的”

    那些轻蔑的眼神,让李长歌自己也相信了,他没有爸爸,一直没有。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路长歌“哼”了一声,耗子赶紧趴过去看他,路长歌却还是在一声轻哼之后恢复了平静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耗子想过去拨路长歌的眼皮,却被成祥制止住。

    成祥摇了摇头,“别碰他,伤在头部。”

    耗子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回了原位。

    路先生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又来到了医院。他看了路长歌一眼,然后匆匆走了。

    成祥知道这次的刘先生不是那么好对付,路先生这次遇上对手了也说不定。

    成祥调查过那个姓刘的,所以他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帮不到什么忙。

    宁友川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

    在他家里守了两天的向阳也一直没休息,看见宁友川便担心地问路长歌的情况。

    “还是没有醒。”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向阳皱了下眉头,他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他虽然排斥路长歌,却未想过让一个人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消失。所以他把路长歌的消息透露给刘先生的时候,也只是单纯地以为刘先生会找编剧一些麻烦,让他改戏而已。

    却未想到

    刘先生居然敲山震虎,打伤了路长歌来警示宁友川。

    向阳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宁友川自然不知道向阳在顾虑什么,只是带着满怀的心事和惆怅点点头,“他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

    宁友川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那晚他好似突然开了窍似的,看见长歌带着一脸的血无助地望着自己的时候突然觉得,人生最珍贵也莫过于此。

    老天爷用这样惨烈的方式让他开窍,自然也不会让他就此失去。

    宁友川这个人是很信命的。做导演这一行的,不信不行的。

    每次开机之前,导演都要拜神,请求神明保佑一切顺利,天公作美。

    所以他相信,路长歌的命数不会就此终止。其实从道理上讲,那个姓刘的也不会贸然弄死路长歌,他只不过是想打伤他罢了,恐怕是想借此来敲打自己,让自己退步的。

    至于长歌的伤势宁友川又有些迷糊了,对方既然是以警示自己为目的,就不该下死手。

    难不成是去搞动作的人,没收住力道

    宁友川不去想这些事,匆匆吃了一点向阳做的晚餐,就又去了医院。

    向阳想要跟去,却被宁友川拦在了门口。

    “那里不缺人的。你却也没什么意思。”

    向阳一语不发,就看着宁友川走了。

    向阳心里不舒服,如果受一次伤,就能让宁友川顿悟自己的心意,那他宁愿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

    可是这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此刻,他正站在宁友川的家门口,看那个男人匆匆离去。

    路长歌的意识始终都是朦朦胧胧的,思绪没有固定下来的时候,也不清晰。

    路长歌知道自己受伤了,也知道自己还没醒过来,只是那种受束缚的状态让他痛苦万分。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眼前是怎样的光景。可是他却连抬一下手指的能力都没有。

    他只能静静躺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忍受着寂寞的痛苦。

    在这段时间里,他想起一个人。

    他昏迷的前一刻,那个抱着自己努力喊着嫦娥的人,到底是谁呢

    真奇怪,奔月的嫦娥呢,怎么会抱着自己那样喊呢

    还有,他在受伤的时候,是想打电话的吧又要打给谁呢

    耗子看着路长歌苍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成祥出去到走廊抽烟了,耗子守着挂在床顶的输液瓶。

    路长歌的手指动了一下,耗子下意识地一下子抓住那只手,随后凑到路长歌耳边,低声叫了一句,“路哥”

    路长歌猛然睁开了眼睛。

    “醒醒醒醒了”耗子吓了一跳,丢开了路长歌的手,缓了两秒钟才想起叫人。

    “成总,路哥醒了”耗子慌张地跑到门外,叫了还在抽烟的成祥。成祥把手里剩下的半截香烟安熄在墙上,便快步进入了病房。

    “怎么样”成祥第一反应是去按铃,叫医护人员过来检查。

    路长歌呆呆地躺在床上,只是睁大双眼,却一动也不动。

    “长歌”成祥凑到路长歌耳边低声叫了一下。

    过了许久路长歌疲惫地应了一声,“成哥。”、

    那声音干涩且无力,耗子连忙拿过一杯水,用小茶匙一点点送到路长歌嘴边。

    水沿着路长歌双唇的缝隙流进嘴里,渴了许久的路长歌却没有太大的反应。成祥见此,不禁担忧起来。

    “你还好吗不喝水吗”

    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快步走了进来。

    路长歌是上面交代了一定要好好看顾的病号,上一家医院带来的病例他已经看了,上面说的很严重。其实这个病情确实不简单,只是没那么危险罢了。那家医院的大夫怕是人治不好担责任,才给病人家属打下预防针吧。

    医生虽然这样想着,却不敢马虎,快步走到病床前招呼闲杂人退开。

    成祥和耗子便让出一块地方来。

    医生拿着一支并不特别亮的手电筒照了几下,一边检视着路长歌的状态一边问话。

    “头疼不疼”

    “不疼。”

    “渴不渴,饿不饿。”

    路长歌没有回话。

    “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医生皱了下眉头,随即又问道。

    “我眼睛看不见了。”

    室内的空气顿时冷了几分。

    成祥和耗子对视一眼,看见对方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成祥随即恢复冷静,走到医生身边。

    “怎么回事”成祥的声音很小,却有极大的震慑力。医生握着手里的小手电,轻轻叹息了一下。

    “是颅内充血引起的失明。”

    宁友川走进病房,听见的第一句话便是医生在说,“因为撞击,导致的失明。”

    宁友川的脑子,嗡的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鸣谢霸王票xiaooaiojian扔了一个地雷三更先生扔了一个浅水炸弹精神病患者扔了一个地雷oxy134256扔了一个手榴弹何利葉扔了一个地雷nshaiqig021扔了一个地雷freefyg99扔了一个地雷

    鸣谢长评君heoache4对于长歌受伤的一点猜测

    谢谢以上几位大人的打赏和长评,鞠躬

    尤其是收到了潜水炸弹,潜水炸弹耶

    这两天忙搬家和毕业论文的二稿。所以这章比较短小。

    至于长歌具体怎样了,且待下回分解你好坏啊,摔

    日月租了一间房子,帝都这边房租比较高,所以过阵子就要开始专职写作了。希望能赚到足够的生活费,养活一个人,一只猫

    57、057

    路长歌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一样。医生对护士说了句“安排体检”,便匆匆离去。成祥知道,这件事情,会由医生亲自和路先生交待。

    也好,成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路先生说。

    与此同时,路先生与刘先生正在茶室里相对而坐。

    依旧是上好的大红袍,路先生吩咐人沏了,指给坐在对面的刘先生。

    “您此番,是为何而来呢”路先生问道。

    刘先生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我们有一批出口的货,被拦在了海关。在生意这方面,我是晚辈,遇上麻烦还要向您请教。”

    路先生客气道,“你也是后生可畏。”

    刘先生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问道,“路编剧的事,我想是一场误会。”

    路先生不动声色,端起茶杯垂头喝茶。

    “刘先生请我到这儿来,是不是还想说些什么呢”

    路先生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这让人看起来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是多么无奈。

    刘先生心里暗笑,他确实应该无奈,自己的儿子管教不好,出去和一个男人乱搞。自己当初叫人下手的时候,也未曾想到那个路长歌会是有背景的人,所以自然不会想到那个路长歌竟然是h市姓路的

    想到这里,刘先生皱了下眉头。

    所以他的货被扣了,经济损失以千万计。钱是小事,问题是面子上很过不去。不过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如果那个路长歌与宁友川干干净净的,姓路的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不过,他当然知道路长歌和宁友川不干净。

    所以刘先生笃定,老路拉不下这个脸来为小路出头。更何况只是个私生子,把自己奋斗大半辈子的颜面都折进去刘先生摇摇头。

    路先生放下茶杯,依然是低着头,声音很低沉却铿锵有力。

    “长歌这个孩子,被我惯坏了。”

    刘先生难掩讶异的神色,但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了,这种惊讶之色立刻被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路先生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好像所有人都认为自己不会站出来认下长歌这个儿子。

    路先生心里苦笑,不知道路长歌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想。

    “这个孩子,我得来的晚,想教导他也没来得及。许是受苦惯了,跟了我之后没像其他纨绔,反而更加落魄了。”路先生淡淡地说道,“所以乍看上去,为人处事确实有些莽撞。”

    刘先生连忙笑道,“路先生过谦了,路编剧是很出色的年轻人。一技之长在身,他这个年纪,也很难得了。”

    路先生摆摆手,“罢了,不再说这件事。”

    刘先生心头一窒,不说这件事,就代表货还是被扣下了。路先生就是不想卖自己这个面子。刘先生不禁有些难堪。

    “也好。”刘先生便不再谈这件事,转而谈起生意场上的见闻。

    没过一会儿,刘先生的秘书匆匆走进来和刘先生耳语一阵。刘先生看了路先生一眼,随即告辞。

    出了茶室,刘先生沉声问道,“复明的可能性有多少”

    秘书摇了摇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只听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看不见了。”

    刘先生的脸色明显不好看起来,可随机又恢复了往日的随意。

    “无妨,惹事不怕事。姓路的已经扣了一批货,按规矩,他不会再出手了。”

    刘先生带着秘书走了。

    医生的手电筒照得路长歌脸颊热热的。

    “有感觉吗”医生问道。

    路长歌摇摇头。

    “光感呢”

    路长歌迟疑了一下,“我不确定。”

    宁友川在一旁有些着急,“怎么能不确定呢,就是能不能感觉到有手电筒在照着你啊。”

    医生转头瞪了他一眼。

    成祥拍了下宁友川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出去抽烟。

    路长歌竖着耳朵听那两个人走了出去,仔细感觉了一下,又好像真的觉得眼前的光是手电筒的形状。

    他把自己的感觉和医生一说,医生却摇摇头,“你已经知道光源是手电筒,所以现在说出来的感觉,就不准确了。”

    路长歌失笑。原来是这样,所以成祥才会把宁友川叫出去吧

    路长歌被护士推着轮椅回到病房,头上裹着厚纱布的路长歌摸着自己球一样的头部莫名其妙。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我”路长歌问成祥。

    成祥顿住,他没想到路长歌会问这件事。他还一直担心遇袭这件事会给路长歌的心理造成一些伤害。以前有些人受伤以后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而是觉得自己失去了颜面。

    看来路长歌虽然平时嘴硬,到了关键时刻却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只是这么一想,成祥便又笑了,这还真是路长歌的脾气秉性。

    “为什么这么问呢”成祥坐到路长歌身边,宁友川出去买晚餐,病房里只有成祥和路长歌。

    “我真的很想知道啊,”路长歌靠着身后的靠垫,努力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我是头部受伤,如果我死了的话,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到底为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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