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过是想认识宁友川罢了。他只是一座桥梁。
向阳愈发不喜欢这个地方。总让他觉得心上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向阳合上上网本,去了九层宁友川的房间。
宁友川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夜色虽然不太惊艳,但是也有一种宁静的气息。
向阳有宁友川房间的门卡,他推开门的一刹那,宁友川突出一片迷茫的云雾。
向阳在门口愣了半秒钟才回过神来。
“宁导。”
宁友川转过身。他穿着浅色的家居服,有点中式的味道,稍显老气,正是路长歌极讨厌的款式。
这却是向阳眼中最大的魅力。
向阳收回心神,浅浅笑道,“陈总今早打过电话,说一个国际电影节邀您参与。”
“参与”
“是以短片的形式,进行参选。组委会希望您能参与进来。”
“多长的短片”
“三十分钟以内。”
宁友川轻哼了一声,他已经太久没拍过短片。
宁友川转过身,又面对茫茫的夜色,感叹了一句,“也得有米下锅啊。”
向阳的心又纠结了一些,他知道宁友川的意思是没有好剧本。
宁友川想起一件事情,“陈总有没有说起,董秀的事怎么解决”
向阳愣住,董秀除了什么问题居然需要“解决”。
“没有,陈总直说想让您尽快回去。”
宁友川挥挥手,叫向阳离开。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向阳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然后关门离开。
向阳抱着上网本,在走廊里驻足了几分钟。当年董秀让路长歌负气离去的事他还记忆犹新。那个董秀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会闯太大的祸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事需要陈总注意。
像董秀这样的小演员,风云有几百个都不止,恐怕这其中是有什么缘由的。
路长歌临睡之前,耿鑫来取他的电脑。他还带来一个无线路由器,这让路长歌有些惊讶。
“把密码设置一下,然后告诉附近房间需要用网络的人,这样大家就都方便了。”
路长歌虽然挺欣慰的,体验到“孺子可教”的感觉,但是也觉得头疼。
“你放这儿吧,装好了之后告诉你密码。”
“我来装吧,这个挺麻烦的。”
路长歌挥挥手,“不麻烦,我要睡了,这个明天装也来的及。”
耿鑫这才留下东西离去。
路长歌翻了个白眼,拿着路由器跑隔壁成祥房间去了。
成祥正在开着电脑看文件,见路长歌进来就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这儿有个路由器,录音师让装的。”
“放我屋里”
“嗯。我怕抢网速。”
成祥哭笑不得,“我就不怕吗”
路长歌不搭理他,扔下路由器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写文写到眼花
明天小堂妹要做脊椎矫正手术,我要去陪床。所以明天的更新不一定能保证了。如果回的早,就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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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祥当晚就安装好了路由器,然后设置了一个很简单的密码发短信给了路长歌。路长歌收到之后又用内线电话告诉了耿鑫。
第二天,基本上全剧组都知道耿鑫在九层路长歌的房间里安装了无线网。
路长歌有点哭笑不得,恐怕从那以后有不少人要抱着电脑在九层八层的走廊里刷网页了吧。
不过路由器终究是一个很好的转折点,从那以后耿鑫在剧组里的人缘突然好了起来。他对路长歌也更客气了,而且莫名其妙地,路长歌从耿鑫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露骨的崇拜。这让路长歌忍不住冷汗淋漓。就当做是和他促膝谈心之后的意外收获
如果这也能算是收获的话。
宁友川没去关心无线网的事儿,他现在头疼的,是那个国际电影节的剧本。
没有好本子,就不会有好作品。水平欠缺的作品拿到国际影展上也是平白惹人笑话。他现在功成名就,没必要冒这个风险。但是陈四云这家伙又坚持让自己参加这次的电影节。如果是以好朋友的立场,宁友川可以拒绝的很干脆。只是这次陈四云却是以风云影视老板的身份发的通知。
关于短片,可以说宁友川是以此发家。
他的成名作就是二十岁那年,拍出来的一部三十分钟的短片。
宁友川家境一般,只比一般人强些。他从小喜欢电影,爸妈就买了台最低端的摄像机给他玩。当时谁也不会想到,宁友川会用那台磁带式摄像机拍下当时轰动整个独立电影届的小短片。
而那个小短片才花了几千块钱。
从那以后,宁友川被电影界称为天才,更有大师级别的人主动提及收他做徒弟。但是宁友川这个人天生反骨,从来不肯接受任何人的指导,继续自己摸索着“玩电影”。也正是在这个试探的过程中,他结识了陈四云。
陈四云比宁友川大不了几岁,那个时候也是个年轻人,两个人凑到一块儿鼓捣两年又拍出一部叫座的文艺片来。陈四云做制片人,宁友川做导演,用的是宁友川自己的剧本。
电影被在当时就已经是行业巨擘的风云影视买下来,那之后,宁友川才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居然就是风云影视的四公子。
想起以往的那些事,宁友川就不由得出神。
如今的电影届用“大腕儿”来形容他,这一点也不夸张。他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通过努力得到的。他有天赋,有手段,有能力,比别人投入太多。所以这一切他当之无愧。
他甚至以为,他可以当得起电影的苏醒。
只不过这种以为,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乏力。等他愈加成熟,梦想就愈加遥远。如今,他的目标仅仅是做一个电影人。
时间就是这样能够把人的棱角打磨掉。宁友川的艺术激情,愈见消弭。
在这个当口让他去参加国际影展,他自然不会太热心。
宁友川对着窗外抽烟。
他想起了住在对门的人。
艺术使人疯狂,他曾经无数次怀疑自己和路长歌到底合不合适,但是每次当路长歌拿出新颖的点子时,他就会彻底打消自己的疑虑。
他的嫦娥是个天才。并且是个对电影抱有忠诚的热爱的天才。和他在一起,仿佛能吸收无限的营养,提醒宁友川自己,他也是个对电影有梦想的人,以及他也还年轻。
路长歌不在的这两年,宁友川曾经怀念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偶尔会想起和他一起写剧本,聊电影理念,讨论经典影片的日子。每当路长歌拿出花哨的构造,自己就一边批评他肤浅只注意表面形式,一边暗自惊讶这个表面形式居然如此漂亮;路长歌说些对前人电影理论的不同见地,自己就一边批评他只想着另辟蹊径太过哗众取宠,一边暗自感叹就算是哗众取宠居然也能令人感到信服。
宁友川不知道自己对路长歌的影响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但是只要和路长歌在一起,宁友川就会督促自己毫不倦怠地学习,用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来丰富自己。
只不过宁友川虽然欣赏路长歌,却还是没有猜到他的未来。他原以为这个天才最多也只能成为一个精力充沛的小编剧。而这个编剧的身份,还要通过自己帮他疏通人脉,才能得到。
宁友川狠狠地吸一口香烟。
他不明白。为什么路长歌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提家里的事。虽然他从来都没主动问过,但是共同生活了四年的人,自己对他的了解匮乏到这个程度
直到李长歌成为路长歌,他才通过祥悦查出了路长歌的身世。
养父居然是那样显赫的人物。
所以宁友川不能确定,这个国际影展,到底该不该找路长歌。
通过这阶段的相处,宁友川看得出路长歌对自己的态度。一开始他还可以当做是撒娇和欲擒故纵,但是自从他打了向阳宁友川有点明白,也许路长歌对自己是真得烦了。
正是明白了这一点,宁友川才有意控制了自己与路长歌的距离。
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没谁会闲的没事儿自取其辱。
只是,国际影展的事儿一出来,宁友川就有点动摇了。他想找路长歌一起做,做一部像自己的处女作那样漂亮的片子。
许久不曾萌生的野心,此刻蠢蠢欲动。
宁友川把烟熄掉。在手机里翻看工作类的联系人。
七层向阳的房间里,向阳也望着窗外。
c市的生活太闷。他想早点回b市。不知道这次国际影展会不会是一个契机,能摆脱最近的烦闷。
最近宁友川不怎么去找路长歌了。向阳心里有点暖暖的。他不敢想宁友川是因为自己而疏远了路长歌。但是这个结果却让他忍不住这样希望。
其实那天晚上他是第一次那么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情绪。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那一晚去控制不住想用那种高傲的表情去正视路长歌。
向阳想的并不多,只想让路长歌知道,他照顾的是宁友川的情绪,而不是路长歌那个酒鬼。他却没想到,路长歌直接被自己激怒了。
也许,是那几年,积了太多的怨气。
向阳眉头拧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成祥正坐在宾馆楼下的一家小餐馆里,他对面坐着张钰。
“董秀是风云的人。成总如果针对董秀,我们会认为您没有诚意。”
张钰开门见山。
成祥挺欣赏她这样直来直去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小姑娘知道面对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应对,在她这个年纪,很难得。尤其是那个坚定的语气和凌人的气势。张钰的身份比较特殊,她是风云影视留在天下第一刀剧组的人。所以一般的小公司都会对她客气三分。
只可惜,祥悦虽然是小公司,成祥却不是小公司头目。
“换掉董秀,对风云只有益处。”成祥也不和她废话,只把利害关系摆了出来。
“天下第一刀是祥悦立志精打细作的片子,你应该明白,取得最大的利益是我们共同的目的。董秀的背景再大,我也不可能用一部戏做赌注来迁就她。”
张钰不以为然,“怎么说是迁就呢。董秀她很漂亮,花飞花本来就是个花瓶角色,董秀完全能够胜任。”
成祥沉默了一会儿。
“能和我说说,董秀的背景吗。”成祥问道。
张钰愣住,她看见成祥露出玩味的表情来。
抛却合作关系,成祥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具有吸引力的。张钰低下头,掩饰微微发热的脸颊。
成祥有些无奈。他在b市把董秀的事查清楚了。只不过是在风云内部托了点关系,这才进了天下第一刀剧组。张钰肯定是在来之前得到过上面的指示,再加上双方合作有个演员来维系确实好看一点,这才这样坚持。
不过,董秀的关系也没那么硬气就是了。不然也不会在风云三年,就只争取到一部小片子的小配角。张钰在意的,更多的还是风云的利益。
张钰低着头出神。这部片子是她在风云影视接手的第一部电影。她从小项目做起,奋斗到现在十分的不容易。如果能借着这部片子给公司获得额外的收益,她一定会受到更大的重视。
而这个额外的收益,无非是捧红一个演员。
天下第一刀这部电影,从目前的态势看,就算不大红大紫,也会在观众心中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尤其是花飞花这个角色,更加能让看过的人铭记于心。
所以就算董秀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无法不坚持。
“咦你们也在这里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餐馆响起,张钰一抬头,看见路长歌站在门口。
张钰看了看成祥,只见那人微微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鸣谢aenare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这位大人的霸王票,很开心onno
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卡文很厉害。今天会再补更。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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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长歌笑得真心实意,张钰只好招呼他坐过来一起吃。成祥嘴角微微翘着,那个笑容让张钰有点心凉。
路长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和张钰说。
“怎么,我刚刚听你在问,花飞花需要一个什么类型的演员”
服务员过来给路长歌摆盘子,路长歌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张钰被他问住,她知道路长歌这么问她的用意,她不愿意钻进路长歌的套子里,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这个问题也不用她回答,成祥一边把筷子放到路长歌面前,一边轻声说出了路长歌想听的那句话。
“我们在聊,花飞花是个什么角色。”
路长歌接过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万人迷啊这还用问而且是风情万种,温柔多情,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成祥被他那个夸张的样子逗乐了。
“是吗。那你觉得董秀演得怎么样。”
路长歌听闻,不回答了。他只做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看着张钰。
张钰看着眼前两个人一唱一和,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她这个算盘是打错了。原本想着说服成祥,才主动约他吃这顿饭,不想倒是给了这两个人机会在自己面前唱双簧。
“我肚子不舒服,我回宾馆了。你们慢吃。”
张钰拿起自己的包,去势如风。
路长歌看着董秀离开,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她这是怎么了”
成祥拍了下他的肩膀,“好了,吃饭吧”
路长歌笑了出来,拿起筷子吃菜。
“给我点个泉水鸡,我要吃那个。”
成祥招呼服务员过来加菜。
张钰眉头紧锁地回宾馆,进了大厅却撞上了一个年轻人。那人见了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叫住了她。
“张钰”
张钰停下脚步,认出对方是宁友川的助理向阳。
“是你啊,”张钰神情有些放松,“给宁导买饭”
向阳点点头,“是啊,我去帮宁导准备午餐。”
张钰笑了一下,“那不拦着你了,快去快回吧,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向阳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助理,宁友川从生活上和工作上都靠他在打理。所以即便是个小助理,张钰也很想与他结交。更何况向阳说话斯文有礼,做事有条不紊,很值得成为朋友。
向阳礼貌地目送着张钰上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好像想起什么。
关于董秀的事,如果出了问题,也一定是张钰在奔走吧
董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小餐馆里,路长歌等来了心仪的泉水鸡,吃的津津有味。
成祥因为心里有事情所以没有胃口,就只看着路长歌自己吃。
“虽然喜欢,但是尽可能少吃辣椒吧。”成祥喝了一口水,劝告路长歌。
路长歌连连点头,筷子却又朝着红扑扑的菜盆伸了过去。
成祥无声地笑了。路长歌在他面前,倒是真像个小孩子。他看看窗外,想起了路先生。成祥有点担忧,他不想辜负路先生的希望。但是想要把路长歌培养到能够独当一面,接手路家诺大的家业,恐怕还是有些难度。
路长歌的心思,过于理想化。
“她要是再找你,怎么办”路长歌说的是张钰。
“不会了。她应该能明白我很坚决。我觉得,她应该会让步了。”
“应该”
“嗯,只要我拿出合适的方案来。”
“那你有办法吗”路长歌有点担心,换演员就意味着补拍,“好像有个大场景,挺费钱的吧”
成祥看路长歌苦着一张脸,知道他心中的疑虑,便故作轻松。
“十几万块的样子。”
十几万当然是大数目,就算路先生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儿。更何况十几万只是那个大场景,一场戏的花销。
“那也不便宜了。”听成祥口气轻松,路长歌的担忧也放下了一些,只是还是有点怀疑。
成祥点点头,“可是我宁愿白花这十几万,也不愿意冒险,把整部电影的投资都赔进去。”
成祥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路长歌看着那个表情,愣了一会儿。
片场。
c市向来有“火炉”之称,夏天的太阳出了名的毒辣。耗子跟在剧组里这么多天,虽然嘴上不叫苦,实际上身体真的有点吃不消。
耗子在片场基本上穿长袖的衣服,热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往身上淋水,所以他是剧组里少有的几个没有被晒伤的人。可即便是这样,耗子还是受不住了。
这天拍戏没有副导演什么任务,既不需要他帮忙给演员调戏,也不需要他进行群演的场面调度。所以耗子难得有了半日的空闲,就歪在一边的导演椅上休息。
耗子人长得瘦瘦小小的,平时没活儿的时候也不多言多语,所以他在一旁休息的时候很少能有人注意到。
没人打扰,耗子觉得十分轻松。只是没想到的是,耗子坐在那儿,再想站起来的时候就直接栽倒在地了。
现场的人吓了一跳,现场制片跑过来拿了剧组备着的绿豆汤给耗子硬灌进去两口。许多人围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喊名字,过了许久耗子才缓过来。
“你中暑了,赶紧回去。”
耗子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刘盈站在自己头顶,高高大大的,挡住了一片阳光。
耗子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让你们担心了。我自己也没注意。”
刘盈把他扶起来,“都是大老爷们儿,你下次就不能把衣服脱了,或者穿件短的。”
耗子露出一个苦笑来,“我也想,可是紫外线过敏。”
怪不得每天捂得这么严实。刘盈摇摇头。
“你今儿先回去吧,我做主,放你半天假。”
剧组的人当然没有异议,都哄声叫耗子赶紧跟送饭车回宾馆。耗子想想,自己不在这儿也没什么,就坐上剧组车,回宾馆了。
路长歌到了晚上才知道耗子生病的事儿,有点惊讶。
耗子给他的印象,就像颗草似的,怎么蹂躏都是生命力顽强。虽然瘦小,却有无限的能量。耗子像这样生病,他还是头一次遇着。
路长歌有点难以置信。
耗子虽然是成祥手下的人,但是对路长歌一直是照顾有加的,路长歌其实拿他当朋友看的。所以听见他生病了,路长歌有点担心。
路长歌想了想,去楼下的小吃街买了些吃喝,带着去了八层耗子的房间。
路长歌第一次进耗子的房间,两张床,却只有耗子一个人住。窗子不大,但却通透。
成祥已经坐在耗子床边了,见路长歌进来只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耗子在睡。
“买的什么”成祥压低了声音,询问路长歌手里的东西。
“吃的,给他当宵夜。”路长歌把袋子放到床头柜上。
成祥翻了一下袋子,有塑料碗装着的甜粥,还有一大块西瓜,一瓶带着冰块的冷饮,还有一个小药瓶。
“人丹”成祥看了半天,没从简陋的小瓶子上看出名堂。
“是解暑药,很小的颗粒,含在嘴里的。中药不伤身,他再跟剧组的时候,让他备着吧。”
像是被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吵到,耗子不安地动了动。
成祥对路长歌点点头,“咱们先回去吧。”
路长歌挺想留下的。每次都是耗子照顾他,好不容易耗子生次病,他也该守个夜什么的。
成祥笑了下,声音比刚才还要低,“别吵他了。他也不会有什么事。”
路长歌只得把那些吃的东西和药,摆弄整齐,希望耗子晚上醒来就能看见。
路长歌惋惜地喝成祥走了。
待他们二人出门不久,耗子就醒了过来。
其实他们还在屋里的时候,耗子就有点迷迷糊糊的,差不多能听见是谁在说话,只是一直醒不过来。等他们一走,耗子缓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了。
耗子勉强坐起来,撑着疲惫的身体。
床头柜上放着的吃的,都是解暑的东西。耗子随手翻了翻,看着那堆吃的东西出神儿。
路长歌和成祥一道回九层,却没像往常那样随口聊两句。还是在电梯上的时候,成祥感叹了一句才打破沉默。
“没想到你也挺会照顾人的。”成祥这样说。
路长歌觉得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儿,感情我不会照顾人呗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其实,我也是能文能武的好青年。”路长歌闷闷地说。
成祥笑了出来。
“对,你是全才。”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门里笑着的两个人和站在门外等电梯的宁友川都愣住了。
“你们”宁友川愣了有三秒钟,随即恢复了自如。
“成总。”他彬彬有礼地和成祥打招呼。
成祥和路长歌从电梯里走出来,然后和宁友川含蓄。
“宁导要出去”
宁友川点点头,他快速地看了一眼路长歌的表情,然后在他的脸上看见了几分不自在。
宁友川顿时,比路长歌还要不自在。
“对了,成总,”宁友川抬起头,用客客气气的外交口吻和成祥说,“我下个星期要离开c市了。”
成祥和路长歌都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
“宁导档期到了”成祥想起一件事,“我会叫制片把你的戏往前调的。”
宁友川笑着点点头,“谢谢。越快愈好。”
“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什么事这么着急”成祥试探地问道。
宁友川很大方,毫不隐瞒。他看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路长歌,大声地说,“是国际影展。你们也知道,这个时间,该准备金梅奖了。”
成祥的反应,宁友川没在意。他注意到路长歌抿了抿嘴唇。
宁友川嘴角上扬。金梅奖四年一次,汇聚国际上知名的大牌电影人。他知道,路长歌一定会感兴趣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有话要说,要比往日更加罗嗦。
因为明日入v,我知道,今晚我要告别很多的读者。
嫌我穷这篇文写的很艰难。先是开篇的时候准备不够充分,思路变了又变;后是因为帮忙操办大伯的后事,一度断更;甚至因为没有按时更新而被扣了三期的榜单。也是因为这样,我原本打算爬上月榜的愿望,变成了空想。
但这些都不是最难的。
让我觉得最艰难的,是解决众口难调的问题。
因为渣攻的问题,有很多读者在文下留言表示弃文。也有读者在文下打负以示对宁小攻的不满。对于此,我要感谢每一个认真看文的读者。无论鲜花或拍砖,日月都虚心接受。
但是文章的内容,我却依然要坚持原本的思路。本文不会换攻,无论舆论如何。
我想写出路长歌的成长,宁友川的转变,以及成祥怎样找到自己的真爱。我想写出爱情以外的亲情和友情。我想写出名人风光的表面下,空虚平淡的生活。我想写出相爱的两个人的羁绊与扶持,想写出对编剧这个职业的热爱。
所以无论嫌我穷的前途钱途如何,我会充满信心地写下去,也希望大人们能对日月充满信心。感谢大人们的支持。鞠躬。
另日月今年考研落榜,毕业后的一应生活费用和复习费用,都要从自己的稿费里面出,所以请盗文者手下留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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