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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成竹 第8节

作者:vainy 字数:16365 更新:2021-12-17 20:44:43

    老爷子摆摆手,不同他再纠缠。

    喝完一席茶,肖爷发了慈悲让他走了。

    出肖家大门的时候,容安竹看看已经开始暗下来的天色,随後才上了车。

    车是司机在开,容安竹坐在後座,抬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

    一天就这麽过去了。

    或许事到如今,他自己也都还在疑惑,为什麽是肖伦

    难怪肖老爷子一直都不信他。

    说起来,他并不极端,并不是一定要清高孤傲游荡人间,若是遇到对的人,一起过一辈子也是无妨的事情,但是一辈子有多长,他不知道会不会腻味,他只是比较随遇而安。

    而不似现在这样的攻击性。

    而那个人,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肖伦了。

    他的人生过了一小半,认识了不多不少的人,能力所及范围内可以给人一臂之力他也都给了。

    不望回报,得回报;先不计较,有计较。

    大部分是平民百姓,有那麽一两个是稀罕的大户权贵。但若不是因为识得肖伦,那这些大户权贵对於他,也就是与平民无异的普通人。

    很多事皆是转念之间,便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他本来过著他的独木桥,谁知碰上了肖伦,还被拉著走上了他的康庄大道。

    若无肖伦,他或许会闲云野鹤逍遥自在,过著世俗眼光中的平凡但庸碌的生活。

    但谁知道呢。

    车子行进到市区,容安竹让司机开到了公司,然後让他先下班,他晚上开自己的车回去。

    刚到公司便接到了於颢毅的电话,说他要的资料已经在他的加密邮箱,另外肖伦确实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

    容安竹没多说什麽,淡淡道了声谢便挂了电话。

    他当然知道肖伦不是省油的家夥,把他揪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但这次他能沈住气没有来跟他问清楚,倒是罕有的事情。

    容安竹笑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有意思。

    他和肖伦对彼此都很坦白,这无论在合夥人还是情人的关系中都很少见。但或许因为肖伦一开始搞不太懂他,所以便先自行将自己扒光,以此无赖行径让他也不得不坦诚。

    到了後来,默契磨出来了,很多事情不需问,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思。

    打开资料看了看,容安竹的眼神有点深沈,无论是直觉还是证据,都让他觉得这件事完全比想象中还要复杂难缠。

    想著便收了方才那玩闹心思,打了电话给肖伦“今晚早点回家,有事情跟你说。”

    肖伦也正看著手上资料,点头说好。

    杨习照例捧著脑袋发呆,耳朵上有个明显的牙印。

    肖伦不去管他,自己看著文件,时不时嘴角上翘一下。

    杨特助发完自己的呆,便看到老板这副有点诡异的表情。

    “肖总,麻烦解决了”杨习问。

    “麻烦这麽多,怎麽解决得完”肖伦弹了下文件。

    杨习想了想“你问过容总了吗”

    “他想告诉我时,自会告诉我。”肖伦回答。

    “那你是在高兴什麽”杨习问。

    肖伦放下手中的报告“麻烦虽然多,但总还是一个一个在解决。”

    杨习笑笑,不再问话。

    容安竹在肖伦的监督下,在家休息了两天,感冒总算好起来,又精神抖擞地跑去公司继续挥刀斩乱麻,管杀管埋。

    丝毫不因为前面几次不愉快的事情有所收敛。

    如此这番又三个月後,容总在自家办公室又签好一个收购方案後,接到了肖爷的电话。

    以前肖爷召唤的时候,也不是亲自打电话来的。

    “明天下午三点,来肖家茶室见我。”肖爷简单说道。

    “好的。”容安竹回答。

    然後便挂了电话。

    这次照例没有通知肖伦,容安竹在秋天的微冷气息中,一身便装到了肖家。

    他大概知道肖老爷子要跟他说什麽。

    他也知道自己会怎麽回答。

    只是在进门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

    肖爷看出了这个愈加成熟稳重内敛的男人的些微踟蹰。

    却没有讽刺或者嘲笑,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坐吧,喝什麽茶”肖爷说。

    容安竹行了个礼,然後坐下。

    水汽缭绕後面的肖老爷子,仍然目光矍铄,不见老态。

    “客随主便。”容安竹说。

    天气微寒,当是开始喝红茶的时令,但肖爷开了绿茶的罐子。

    “你最近火气不小,该清清内火。”肖爷说。

    容安竹垂著眼睑,淡淡笑道“我并不浮躁,老爷子放心。”

    肖爷哼了一声“你浮躁我才放心。”

    容安竹没有答话,一时间听著煮开的水汽顶著盖子的声音。

    “以後的世界,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肖爷说。

    容安竹笑笑“终归不是我们年轻人的,因为我们也总会老去。一代一代人下去,文明才繁衍不息。”

    “既然你已经笃定拥有,为何现在却显得急进”肖爷问。

    “我没有急进,只是按部就班,事情总有因果,我不过是顺势倡导而已。”容安竹说。

    “你就直说,你和肖伦是什麽打算吧。”老爷子哼道。

    容安竹想了想,诚实道“我不知道。”

    老爷子盯著他。

    容安竹便解释“虽说我不是个被人牵著鼻子走的人但是我的打算,很大一部分还是取决於他的打算,我现在不知道他的打算,或者说不确定。”

    老爷子给他倒茶“肖俭的事情你知道麽”

    容安竹谢过,然後诚实道“我不知道。”

    他只说了让杨习上,但是具体过程,他一点都没有打听。

    老爷子瞥他一眼“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或者说提醒你那个学弟,让他小心肖俭。肖俭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再狠的人都有弱点。”容安竹说,然後心道,找不到就成为他的弱点他当初是这样给小羊授意的没错,但肖爷说得也没错,以後还是多关心一下小羊吧。

    “你现在这些事情,是因为当时我说的那番话吗”肖爷话锋又一转。

    容安竹心叹,和老爷子说话就是累,一点都不好糊弄。

    “我不知道。”

    他的三不知道,倒把肖爷给逗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容安竹说“每个人都对每个人有影响,只是看影响深重而已。我有如今,可能是因为肖伦,也可能完全是因为我自己。或许我不过是想看看,人生的可能性有多大,我这样一个出身平凡的人是不是真的也可能权贵一方。”

    “说起来,你倒是认识不少的人,其中也不乏可以助你上位的之前却不见你这麽闹腾。”老爷子道。

    容安竹笑笑“我是认识了不多不少的人,能力所及范围内,能给人一臂之力的也都给了。其中大多数是平凡的老百姓,有那麽一个两个是稀罕的权贵大户但若不是识得肖伦,这大户对於我,也与普通人无异。”

    “不望回报,得回报,先不计较,有计较。”老爷子这麽说。

    容安竹笑笑,不否认。

    “很多事情便是转念之间罢了”老爷子似乎叹气道。

    “确是如此,”容安竹耸耸肩,也似无奈道,“我本来过著我的独木桥,谁知道碰上了肖伦,还被他拉著走上了康庄大道。”

    肖爷看他那样子,哼了一声“为这样一个小子,你就甘心染上尘埃,值得”

    “值不值得,等到最後的时候再说吧。”容安竹淡淡笑道。

    老爷子摆摆手,不同他再纠缠。

    喝完一席茶,肖爷发了慈悲让他走了。

    出肖家大门的时候,容安竹看看已经开始暗下来的天色,随後才上了车。

    车是司机在开,容安竹坐在後座,抬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

    一天就这麽过去了。

    车子行进到市区,容安竹让司机开到了公司,然後让他先下班,他晚上开自己的车回去。

    刚到公司便接到了於颢毅的电话,说他要的资料已经在他的加密邮箱,另外肖伦确实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

    容安竹没多说什麽,淡淡道了声谢便挂了电话。

    他当然知道肖伦不是省油的家夥,把他揪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但这次他能沈住气没有来跟他问清楚,倒是罕有的事情。

    容安竹笑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有意思。

    他和肖伦对彼此都很坦白,这无论在合夥人还是情人的关系中都很少见。但或许因为肖伦一开始搞不太懂他,所以便先自行将自己扒光,以此无赖行径让他也不得不坦诚。

    到了後来,默契磨出来了,很多事情不需问,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思。

    打开资料看了看,容安竹的眼神有点深沈,无论是直觉还是证据,都让他觉得这件事完全比想象中还要复杂难缠。

    想著便收了方才那玩闹心思,打了电话给肖伦“今晚早点回家,有事情跟你说。”

    肖伦也正看著手上资料,点头说好。

    肖伦率先回到家,给自己泡了咖啡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等容安竹。

    暗自嘀咕,明明是他约的人,居然比自己还晚。

    不过他想说的事情,大概也是自己要跟他说的吧。

    没有想到,这次历时大半年的纠纷,幕後黑手居然看起来最没有攻击性的人。

    最毒妇人心还真是。

    “肖佳佳,”肖伦摩挲著纸质文件,“总算把你揪出来了。”

    不过自己也反侦查到不少她的事情,颇为有用的信息。

    至於先前查到的容安竹,杨习没有估错,是他们走岔路了,容安竹会伸手进来,估计也是在暗中查探想要帮他。

    真是的,说一声就好了嘛,猜来猜去多累

    一边腹诽著等容安竹回来怎样先声夺人质问他,至於自己一时怀疑他的事情就小而化之简单带过一边打著呵欠先去洗澡了。

    一直等到十一点半,肖伦看著客厅墙上挂著的时锺指针走过那一格,心里察觉到一丝异样。

    是容安竹自己约他早点到家的,便不会临时给他放鸽子。

    肖伦打了容安竹电话,已关机。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下午还在悲春伤秋感叹人生无常,晚上便遇到这事,现世报来的未免太快。

    康庄大道不好走。

    他一直是知道这点的。

    但今次这般险恶的事情,他还真是长这麽大头一次遇到。

    脑子还有些混沌,慢慢记起来是在停车场,他刚开了车门坐进去就被人伏击。一剂针药直接扎进了颈部,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知觉。

    他现在双手被反绑著,大概是套在麻袋里了,摸了摸手上,带著gs定位仪的尾戒不知去向。

    不是一般的绑架案,容安竹立刻可以确认。

    手法太专业,无论是伏击还是这彻底的搜身,都说明对方是职业的。

    只是不知来者何意,是被雇佣还是自发是勒索还是寻仇寻仇的话是冲著他来还是冲著肖伦

    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很紧,根本无法挣脱,容安竹没有多白费力气。

    他是随遇而安,但从没有想到,会有听天由命的一天。

    肖伦一夜没睡,往各处打了电话,都没有容安竹的消息。

    心里的不安愈加扩大,第二天公司也没有去,只把杨习叫到了家里来。

    杨习昨夜便听他说了这事,也是担心得很。

    肖伦在自家客厅走来走去,现在不到四十八小时根本不能报警,他是有认识局子里的人,但帮他查探後并无异常。

    监视器上也只知道昨天容安竹九点多便出了公司,到了停车场,然後开车出了大楼。

    然後便不知去向,如要调查更多路况监视录像,还需要更多手续和时间。

    看著自己这平时威风八面的老板,现在焦躁得犹如困兽,杨习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认识的人脉资源也肯定比不上肖伦灵光一闪,杨习拿出电话开始拨打。

    圈圈绕绕了好几层,杨习才拿到了据说是於颢毅的家庭电话。

    打过去,却是答录机,也没有说真的是不是於颢毅。

    杨习尝试著留了言,只说了容安竹出事情了。

    一分锺後便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的电话。

    听到了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学长出事了”後,杨习打了一个哆嗦,电话递给了肖伦。

    听了肖伦讲了大概经过,於颢毅沈默了一会儿,说“关我什麽事”

    因为是扩音器播放,杨习也听到了,他扯扯嘴角。

    “你和他关系不是好吗”肖伦这时候稍微冷静下来了,杨习给他了一个办法,即使这个小子不配合,他也可以找自己平时找的那个私家侦探,虽然上次合作一结束,这人也不见了踪影。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於颢毅说。

    “那你为什麽帮他查事情”肖伦问。

    “因为约定”於颢毅答。

    “不是为了钱”肖伦又问。

    “再多钱也不要和他搅合在一起”於颢毅答。

    “是什麽约定”肖伦皱眉。

    “为什麽要告诉你”於颢毅反问。

    “我是他家属。”肖伦简单回答。

    “好吧,当初他帮了我,後来我们约定我帮他查三次事情,已经用了两次,就是”於颢毅不说则已,一开口便是详述。

    肖伦直接打断“这次是第三次。”

    “你说的算数”於颢毅似乎不太相信。

    “我是家属。”肖伦冷静道,“我说了算数。”

    “好。”於颢毅说,“你等我电话,最慢一个小时後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肖伦突然抬头,对杨习说“他是不是挖了个坑就等我跳”

    杨习点头“听出来了,他似乎是想早日摆脱容总”

    城区中央的高档住宅区,住在二十楼跃层的肖佳佳刚放下电话,大门就被砸开了。

    肖佳佳挺惊讶,她家的门是电控保安防盗的,竟然能被砸开

    结果就看到了自家堂哥和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进来了。

    肖佳佳俏皮笑道“二哥哥别来无恙,有什麽事情到我这里来”

    肖伦不跟她废话“容安竹在哪里”

    肖佳佳惊讶地挑眉“容总”

    肖伦冷笑,他已经是急火攻心了,但反而面上看不出来什麽。

    肖佳佳自小认识他,自是知道他这表情意味著什麽,也就站了起来,面上有了点著急神色“二哥,出了什麽事情我真不知道──”

    “你会演习,”肖伦沈著脸说,“我让你耍了大半年没有抓住把柄,甘拜下风,但是你不能动容安竹。”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肖佳佳便也沈了脸色,“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来拜访,栽赃陷害的把戏我也不同你计较,但是我也劝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南辕北辙耽误你的事情可不好。”

    “你要证据”肖伦冷笑,“我当然有,但是我不想同你多废话。”

    肖伦从杨习手上接过一叠资料,扔到了肖佳佳面前的茶几上“放了容安竹。”

    肖佳佳自见到那资料起便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拿起来,随後瞪著肖伦。

    “你有私生子的事情,我暂时不会告诉爷爷,”肖伦冷冷地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知世人一个或许会不存在的孩子。”

    “你敢”肖佳佳瞪著他。

    “放了容安竹。”肖伦再次道,“我不动你儿子,也暂且不追究。但若是他有事,我倾尽全部,也不会放过你这一家子。”

    肖佳佳忿忿盯著他,像是在权衡他说的话的力度和狠度。

    肖伦的神情没有变多少,肖佳佳确定了他会说到做到,即使他最终挣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也不会放过她,还有她的孩子。

    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放人。”肖佳佳冷声道,却在听到对方说话时脸色煞白。

    “晚了。”对方说。

    容安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世界始终是一片漆黑,双眼被蒙蔽,双耳被堵塞,嘴被胶带封著,他只知道自己被挪动了几次。

    没有吃过东西,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好几次,为这莫名的险恶经历平添了一抹喜感。

    但容安竹笑不出来,直觉告知,这次他的希望很渺茫。

    或许这就是他一生中的最後一段时间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锺。

    都说人之将死,经历过的片段会在脑海中回放。但容安竹脑子里甚是平静。

    很多时候是放空了思绪,偶尔被突入起来的事情打断,接著便继续放空。

    或许已经到了早上了,肖伦发现了异样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小心肖佳佳的事情。

    肖佳佳不仅自身思维缜密,诡计多端,人脉广且杂,而且还有个大靠山。

    毕竟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巾帼丝毫不让须眉,手段和心狠程度一点都不逊色她几个兄弟。

    肖伦若要在肖家夺得大权,最大的敌人,恐怕竟然是她。

    因为是女人,更有男人没有的优势。

    容安竹想起她的那个靠山,眉头皱得都快痛起来。

    却没有容他多想,他被运上了车。随後根据车的颠簸程度,知道自己大概出了城。

    最後被抬下车,麻袋被解开了,缓了一阵,显得麻木的腿才能站稳。

    清冷的空气,周围显得寂静的环境,大概是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

    後脑勺被金属物抵著,然後耳塞被取了下来。

    “说点遗言吧,会帮你带到的。”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同时有人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一定要杀我”容安竹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哑,“没有商量余地了吗”

    “没有。”男人回答。

    “一开始便是要撕票”容安竹又问。

    “对,只不过之前在等老板发话。”男人回答。

    沈默了一会儿,容安竹突然笑了笑“那你还在等什麽”

    男人也沈默了一会儿,突然也笑起来“总觉得好像要再等一会儿似的。”

    男人拉了保险,容安竹听著声音,却又不见男人动作。

    真是要命的折磨啊,容安竹无奈地笑著。

    “好吧。”男人也叹了口气,准备要扣动扳机了。

    一滴水滴从容安竹绑著眼睛的黑布下滑落。

    肖伦会伤心死的。

    完结倒计时,希望能多看到一些看此文的回帖3

    “晚了。”男人嘶哑的声音说道。

    肖佳佳的脸色煞白,肖伦看见了,心跳刹那间停止跳动。

    “开玩笑的。”男人又说。

    肖佳佳破口大骂。

    “大嫂,是你下命令要动手的。”男人说,似乎很无奈,手上的枪口点了点容安竹的後脑勺。

    “行行行,没问题,这就放。”男人一边说著,一边叫了两个人来,拿著刀割开了容安竹腿上的绳子。

    然後是手上的。

    容安竹没有动,因为男人的枪始终放在自己後脑勺。

    男人挂了电话,在容安竹身後笑著说“我就说要再等一会儿吧。”

    容安竹没有回头。

    男人开始退後“你挺懂的对,不要回头,也不要动。”

    直到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完全消失掉,容安竹才缓缓地取下眼上的黑布。

    一时不能适应光线,他又眯了眯眼,疲倦地叹了口气。

    根据於颢毅拦截到的信息,很快便定位了容安竹的方位,至少是绑架犯挂电话之前的方位。

    是通往n市的高速路旁的不知名山里。

    听肖佳佳打电话的语气,好像绑架犯只是放了人,但是并没有好心地把容安竹稍回城。

    肖伦不去计较了,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尽失。

    带著杨习和於颢毅出门的时候,他只是回头,深深地盯了一眼肖佳佳“你知道的,我们之间的较量,正式开始了。”

    肖佳佳冷冷一笑“早就开始了,只是你不曾注意而已。在你们男人的世界,何曾把女人放在眼里过”

    “为何对容安竹出手”肖伦问。

    “因为他是你的另一半。”肖佳佳说,“有他在,你的能力何止加了一倍。我要赢这场较量,他是一个大威胁。於你,爷爷会保著你,於他,爷爷的态度尚不明确。”

    肖伦没有再多说什麽,扭头出了门。

    车是杨习开的,於颢毅在完成他的任务後便闪了人。

    肖伦觉得自己的心跳自刚才停止後就没有再跳过,直到两个小时後看见了坐在路边等待的那个人。

    杨习本来已经做好当背景的觉悟,即使两位老板如何激情难耐到露天野战也要做到视而不见。但却没有预料中的热火朝天。

    肖伦只是过去拉起了容安竹,然後带著他上了车。

    “去医院。”肖伦淡淡说了一句话後,便没有再开口。

    杨习得令,看了一眼後座两人紧握的手,不多言语。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检查後发现有点脱水,便打了一瓶吊针,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

    并没有受什麽伤,只是手腕和脚踝处有些淤血。

    但两人的面色都不轻松。

    心里上的伤痕比身体上更加难以愈合。

    肖伦觉得害怕,直到看到容安竹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吊水,还是害怕。

    容安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终究只是凡人,没有铁打的身躯。

    身手只是不错,不是不凡。

    或许他们也曾做过在某些人看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情,但是终究不是强到可以像武侠电影或者热血漫画里的小强主角一样,怎样都死不掉。

    这次完全是运气,是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再也没有了。

    两个人都在反思。

    推门而入的杨习看到了这已静谧到诡异的画面,打了个哆嗦,果断关门离开。

    总觉得面对这两个快要黑化的boss,还不如回去面对自家那头狼。

    相对默默无言地在医院吃好了饭,经过医生检查无碍後,两人才驱车回家。

    一路上都很平静,肖伦本来些微颤抖的手也回复镇定。

    容安竹看著车窗外倒退著的霓虹灯。

    气氛安宁得仿佛曾经一同回家的每一晚。

    “肖佳佳和宁傲有关系。”容安竹淡淡开口。

    “哦,原来那孩子的父亲是他。”肖伦回答。

    “孩子都有了”容安竹挑眉。

    “三岁,”肖伦答道,“亲子鉴定书我已经拿到了。”

    “真狗血。”也不知道是在说哪件事,私生子还是绑架案。

    “是啊。”真心赞同。

    “你找的人不错,”容安竹说,“可以抓住於颢毅的辫子。”

    “於颢毅也不错,这次就是他找到的肖佳佳,还有你。”肖伦说。

    车已到楼底,肖伦倒车入库,然後两人断了谈话,一前一後进了电梯,上了楼。

    进了家门,一人开灯一人关门。两人却没有再动,就定定站著,盯著对方看。

    一刹那间风云变幻,肖伦抢得先机,率先一拳挥出。

    容安竹险险闪过,脸上被拳头带来的风刮得生疼,他一记勾拳,击中肖伦的肚子,然後也被肖伦的第二次出拳打中下巴。

    暂时分开了几秒锺,对看著的眼神一个凶狠一个冷酷,然後又几乎同时挥拳扑向对方。

    “容安竹你不相信我也要有个限度”肖伦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揪著他的领子,狠道,“背著我去搞这些调查有什麽意思”

    容安竹一拳打中他的胃,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我不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你本事啊,怎麽还会来怀疑我”

    “你不找人来调查我会怀疑你”肖伦气得要翻白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麽一个低能”

    “低能算不上弱智差不多。”第一次知道容安竹毒舌起来也不输风头。

    两人在客厅跌跌撞撞,劈里啪啦声音不断传来。

    “我就算低能弱智也不关你的事谁要你来管了你引火烧身就是高能”肖伦嘲讽。

    “不要我管”容安竹气得冷笑,“你现在让我不要来管”

    拳头毫不客气招呼上肖伦的下巴。

    肖伦的头被打偏到一边,突然没了回嘴。

    容安竹喘著粗气,死死盯著他的侧脸。

    肖伦用手蒙住眼睛“我他妈怕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也怕,”容安竹伸手去扒拉他的手,“我怕你再也见不到我。”

    害怕进化成了愤怒,愤怒演化成了不可抑制的滔天情`欲。

    两个人在沙发上激吻。

    客厅里一片狼藉,没人去理会。

    肖伦用几乎要吃了容安竹的力度去吻他,或者说撕咬。

    衣服被扯开来,扣子掉了几个也没人理会。

    牙齿和牙齿碰到,唇角的裂口扩大,彼此能尝到血腥味。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随後是对方热烫的肌肤,腰腹下的硬`挺不能自己地相互磨蹭。谁都想上了谁,这次没人退让。

    “让我进去。”肖伦咬牙切齿地说,“你欠我的”

    “你就是欠”容安竹瞪他,“还想打一架”

    肖伦想想,算了还是不要打了。

    他埋下头,埋在容安竹肩窝,不轻不重地舔著和咬著他的肌肤。

    “容安竹,”肖伦一边和容安竹一起用手纾解彼此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皮肤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能不能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容安竹仰著头,让他咬著自己的喉结,然後说“可以。”

    尾声

    别人的狗血经历甚至可以作为笑谈,但若发生在自己身上,饶是云淡风轻的容少都笑不出来。

    此次狗血事件後,肖伦和肖佳佳的对抗逐渐上升到白热化。

    肖佳佳不好对付,她有她孩子的爹,也就是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撑腰。

    容安竹被肖伦威胁著不许再插手,至少明里不能,於是只能暗中给他些小道消息。

    肖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王败寇,都是肖家子孙,他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肖俭和肖仁隔岸观火,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拉拢,策反,夺权,反间,概不赘述。

    两年後,肖伦从此次“内战”中胜出,肖佳佳败走,带著孩子去了欧洲定居。

    肖伦在他的三十五岁生日宴会上接任了肖氏总裁一职。

    宴会上从来不乏阿谀奉承的人,肖伦与他们虚与委蛇,眼神一直不离在首席上和自家爷爷喝茶聊天的那个人。这次他并没有穿著锦衣华服,而是平时穿的那身,最为舒适的衣服。但吸引人注目更胜当年

    当音乐响起来时,肖伦走到两人身边,对肖爷笑道“爷爷,可以先把人借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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