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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制 第10节

作者:天上掉馅饼 字数:20052 更新:2021-12-17 20:20:44

    为什么兰知执意要否认呢

    究竟为什么

    他已经说过不介意了,为什么兰知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又不是杀人放火,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有这么难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否认”他质问兰知,“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否认”说完这句他突然伸手去摸兰知裤子上的口袋。

    兰知有些吃惊,开始反抗,道“你干什么”

    韩敬已经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翻开通讯录,找到那条名为“bf”的号码,在兰知面前晃了晃。

    “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名字设置成bf”

    兰知愣了一愣。

    “bf,bf,不就是boyfriend吗你其实没把他当爹吧你你一直把他当自己男朋友吧”韩敬生气地说。

    兰知看着屏幕,慢慢把自己的手机从韩敬手里抽了出来。“bf是伯父拼音的缩写。”他冷冷道。

    韩敬噎了一下,讥笑道“解释的真好真他妈的天衣无缝”

    他转身走到床头柜旁,一把拉开了第一层的抽屉,把里面的那一盒小尺寸的安全套拿出来,扔在兰知脚下。

    “这东西你又打算怎么解释”他冷笑着问,“你那玩意儿我见过,尺寸可比它们大多了。不要告诉我你喜欢被小jb的男人操”

    兰知弯腰,把那一盒安全套慢吞吞地捡起来。

    韩敬受不了兰知如此的淡定和冷漠,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怎么不解释了快再来解释解释给我听啊”

    兰知尝试推开他,却被韩敬牢牢抓住了双手手腕。

    “你他妈的就是想脚踏两只船吧所以才这样否认。”他将兰知死死抵在墙壁上,“既想要和我好,也想要和别人好。”

    他抓兰知手腕抓得太过用力,兰知手里的那盒安全套拿不稳,就掉落在地上。

    “啪嗒”,盒子没有盖紧,里面的安全套纷纷洒出来,落了满满一地。

    兰知没有反驳韩敬,只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安全套。韩敬被他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抓住兰知的头发强行把他的头拉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贱的人。”他朝兰知吼道,“他娘的连一根大jb都满足不了你”

    吼完这句他急促地呼吸,愤怒地瞪着兰知喘气。

    兰知被他钳制住,只好微微把头偏开一些。他听到韩敬这样粗俗侮辱的话语似乎并不是很高兴,眉头也蹙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涵养很好,并没有和韩敬对骂,甚至没有还嘴。

    他只是顿了一顿,很沉着很有礼貌地说“你可能累了,还是早点回家去冷静一下吧。”

    韩敬万万料不到这个时候兰知还能说出这样纹丝不动的话来。“你让我冷静一下”他当场对着兰知的脸呸了一口,“你对我谎话连篇,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你现在让我冷静一下”

    说完他故意松手,放开兰知,往后退了一步。

    “那我就冷静给你看。”他说,随手一挥,就把兰知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扫到了地上。

    那台灯底座是用玻璃做的,扫到地上后立刻和灯泡一样,碎成一地狼藉。

    兰知低叫了一声,一把推开韩敬冲到那被打落的台灯旁,蹲身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一地碎裂的玻璃里来回摸索着。

    韩敬很快就见兰知的手指被玻璃割破了,流出鲜红的血来。兰知仿佛丝毫没有感觉,依然在玻璃碎片里摸着。

    韩敬突然有点心疼,刚想弯腰去把兰知拉开,兰知却已经摸到了他想要摸的东西。

    一个夹了照片的相框。相框本来是放在床头柜旁边,被韩敬扫落的台灯打中,也一起掉了下来。

    相框表面的玻璃裂开了几道长长的裂缝,显然相框也被砸坏了。

    兰知不顾自己手指的伤口,用两根没有被划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相框里的照片抽了出来,仔细地检查着照片有没有被碎裂的玻璃割坏。

    韩敬一眼就看到那是兰知和朱诚妻子的合影。他上一次在兰知家里的时候就注意到过这张照片。当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兰知会和朱诚的妻子有合影,不过现在他明白了。

    一旦明白了,他刚才产生的那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疼也立刻没有了。

    “你把你和你养母的照片放在这张床的床头,然后和你养父在这张床上做爱。”他冷笑着道,“你对得起他们么”

    兰知正在检查照片,闻言突然把目光移到了韩敬的脸上。

    他的目光好像被冰水里浸润过一样,从里到外都散发出彻骨的寒冷。

    “滚。”他朝韩敬吐了一个字。

    事到如今如果韩敬还懒着不走那就不是脸皮厚的问题了,而是自己犯、贱了。

    他可以爱得卑微,但是他不可以爱得毫无原则。

    他当即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到公寓门口。然后他停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五十一块钱,连同兰知昨天给他的新家的钥匙和写着地址的便签纸一起扔在地上。

    “那天欠你的钱还你。”他对兰知说,“咱们从今往后两不相欠。以后别他妈的再来勾引我。”

    说完这句他拉开公寓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韩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去。

    他什么也不想,就是每天学习学习学习。

    他甚至不能去想他为什么要去学习。

    因为当初促使他脱产去报高复班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配得上兰知。如今他和兰知一刀两断,学习的意义,究竟何在

    他觉得值得庆幸的好事是,他没有兰知的电话号码,兰知并没有亲自批改那张他写了电话号码的试卷,所以兰知也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他从那个卖碟片的男人那里搬了出来,所以兰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而兰知自己也搬了家,所以他也不知道兰知究竟住在哪里。

    在这个科技非常发达的时代,他与兰知彻底失去了联系。

    只有彻底失去联系,才能忘记一个人,重新开始。

    韩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

    天气已经很冷了,每天早晨他去高复班,北风呼呼地吹在身上,刺骨的疼,好像是兰知最后对他说那个“滚”字时候冰凉的眼神一样,让他情不自禁地全身发抖。

    很奇怪,他明明觉得这件事情是兰知的错,是兰知辜负了他,可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兰知。

    兰知好像在他的心底生了根发了芽。

    他做数学题的时候会想起兰知,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天色漆黑,下着倾盆大雨。兰知掏出教工卡,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下面写着

    兰知,z大理学院应用数学系副教授。

    他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会想起兰知,想起兰知发现他偷偷跑去听公选课,故意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一直记得兰知问他的那个问题。那个问题是效用函数有什么性质

    他对着钙片自慰的时候更是会想起兰知,想起兰知在他身下禁欲又淫荡的模样。很奇怪,禁欲和淫荡明明是完全对立的东西,可是在兰知的身上,这一对矛盾似乎被奇怪地统一了起来。

    有一天晚上他做题做得头昏脑胀,一口气吸不上来的时候他也想起了兰知。他想起他和兰知最后一次在卧室门背上做爱,结果兰知差点晕厥过去。韩敬当时想劝兰知去看看医生。

    现在,当然也无法再去劝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思念满满地飞逝了过去。有一天,韩敬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z大附中高复班的负责人打来的,确认了接电话的是韩敬本人之后,对方就开门见山地询问韩敬是否有意插班去他们的高复班上课。

    韩敬很愣“你们不是只招收今年高考达到二本线的学生吗”

    “我们可以为你破例。”对方说,“学费你也不需要担心,等你高考结束再付也行。”

    韩敬从没有想过有这么好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一直追问对方为什么要替他破例。

    对方显然不愿意多说,问到最后对方不耐烦了,就在电话里朝韩敬吼“你到底来不来我们高复班上课再啰嗦我就当你不愿意来了啊。”

    “来来来”韩敬忙不迭地答应。

    z大附中的高复班可是a市最好的,能去那里韩敬简直求之不得啊。

    第二天他就坐进了z大附中高复班的教室。

    重点高中的高复班果然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墙壁上贴着大大的“离高考还剩xxx天”的标识。教学进度上韩敬也一下子还有点跟不上,每天都搞得焦头烂额的。

    不过他的进步也是很快的,等到十二月的时候,他模考的成绩,已经从班级最后一名上升到班级最后十名了。

    十二月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今年高考数学科目出题组的组长来a市开了个讲座。讲座为期两天,周六和周日。主要是梳理高考的数学知识点,讲讲明年的出题大方向和可能要革新的地方。

    这种了解高考风向的讲座是所有高考学子都趋之若鹜的。z大附中因为是重点高中,占据一定优势,里面的学生包括高复班的学生都可以优先报名。

    不过报名费贵得吓人。

    韩敬没有收入来源,全靠郭杰给的那五万块钱过日子。租房子,吃饭,买各种复习资料,已经花费了很多,而且他想着等到高考的时候还要回老家户籍所在地去考试,一路车费也不便宜,现在更需要精打细算。

    他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不报名参加那个讲座了。

    “你确定不报名”高复班的负责人问他,“这个机会很难得的。”

    韩敬摇了摇头。

    反正也不和兰知在一起了,是不是一定要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韩敬有一瞬间这样自暴自弃地想。

    而兰知,那个和他曾经干柴烈火的兰知,早已经如过眼云烟一样,彻彻底底地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

    讲座结束后两周的某一天,韩敬晚上从高复班回家,在路上碰到了那个卖碟片的男人。

    “哎哟,砖头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那男人见到他立刻就很热情地招呼他,“我没你手机号码呢。”

    韩敬心想你装什么,你要找我问郭杰要我手机号码不就行了吗

    “砖头哥,”那卖碟片的男人说,“两个礼拜前我收了一份快递,是寄给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地址写的是我家。大概你以前在那里住过,人家以为你现在还住那里吧。”

    韩敬皱眉问“快递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哦,厚厚一叠。你有空要不去我家拿吧。”

    韩敬从卖碟片的男人那里拿回了那份厚厚的快递。快递上都没有署名,收件地址和收件人姓名也都是打印的,看不出是谁的字迹。

    韩敬拆开,当场就愣住了。

    里面厚厚一叠全都是打印的讲义。而这讲义,就是韩敬没有参加的那一场由高考数学出题组组长主讲的讲座的官方讲义。

    韩敬翻了翻,上面有些地方甚至被人用荧光笔划成高亮,无声提醒他这个地方要特别注意。

    除此以外,从里到外,这份快递都再也没有一个手写的字。

    这会是谁寄的呢

    有一瞬间,韩敬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些都是兰知寄来的。

    这个想法让他的手莫名地发抖,那一叠讲义顺势飘到地上,“哗啦哗啦”散落了一地。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贱得好笑。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一想到兰知可能会对自己好,就连手也要发抖了呢

    兰知怎么可能会给他寄复习资料兰知是大学教授,和高中根本没有关系,怎么会在意这些事情而且,兰知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有没有参加那个讲座呢兰知连他现在去了z大附中的高复班都不会知道。

    如果兰知真的在意他,在意韩敬的感受,就不会连承认自己过去的勇气也没有

    韩敬想着想着,心里却又恨又难过,他努力甩了甩头,拒绝再多想兰知,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再一次投入到了学习中去。

    十二月也很快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元旦。

    元旦高复班放假三天。韩敬无意间听说a市市中心在举办书展,很多新书上市,教辅类图书全都打八折。他的确又需要一些新的复习资料,因此就乘车去书展上逛了逛。

    书展上的人很多。韩敬就顾着自己找有用的教辅书,也没有在意周围的情况,直到有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韩敬,好久不见。”那人在他脖子后面亲昵地呵气。

    韩敬回头。

    等他看清来人的容貌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不仅是愣住了,事实上他太过震惊,以至于手上的那本教辅书都没有拿稳,直接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韩敬在自己家乡县城里操过的那个支教大学生。

    他的名字韩敬都还记得,叫做刘明。

    韩敬看到刘明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溜之大吉。这个人他可不想再惹了,搞不好惹着惹着就又把自己惹到劳教所去了。

    刘明却拦住他“看到我这么害怕”

    韩敬讪笑,嘴里并不客气“我是怕你的眼看到我害怕呢。”

    刘明竟然也不生气,反倒是整个人贴上了韩敬。“它不是看到你害怕。”刘明的手也慢慢搂了上来,压低声音道,“它很想你。”

    韩敬的脑子“嗡”得一下炸开了。

    它很想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对方竟然是个抖,被自己操出瘾来,对自己念念不忘了既然这样,干吗那个时候还要倒打一耙,害自己进劳教所啊

    韩敬汗毛都竖起来了,忙不迭地推开他,嫌弃地道“滚滚滚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他把正在和自己拉拉扯扯的刘明推开,扭头转身想溜之大吉。才走了几步,他就看到对面不远处的书架下面站着一个人,就这样沉着无声地望着他和刘明。

    韩敬才炸开的脑子立刻又冻结住了。

    因为那个沉着无声看着自己的人,是他整整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的兰知。

    兰知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脖子上系了一条浅灰色的格子围巾,更衬托出他的皮肤白皙。他两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整个人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干净而英俊,只是似乎又比两个月前瘦了一些。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没有惊讶,没有难过,没有喜悦。什么也没有。他只是这样沉静如水地看着韩敬,以及韩敬身旁的刘明。

    他察觉到韩敬发现了自己,并没有匆忙离开,只是慢慢转过身去,很镇定地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低头翻阅,不再看韩敬和刘明。

    他的发梢随着他微微垂下的头蹭在浅灰的围巾上,和围巾上红色白色的格子线条交错在一起,说不出是怎样一种风情。

    韩敬怔在原地,都忘了他的本意是要快点摆脱刘明的纠缠。

    兰知这是什么意思看到自己,又装作没有看到自己

    他的思维正混乱着,刘明已经再一次凑上来搂住他的肩膀。

    “怎么不走了改主意了”他笑着对韩敬说,“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舍不得我。”

    韩敬瞪他一眼“人这么多你要脸不”

    刘明很无所谓地耸耸肩“原来你嫌人多。”说着他抬头往四周看了看,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书架旁人很少,只有一个。他不由分说把韩敬拉扯了过去。

    韩敬头皮都发麻了,刘明别的地方都不扯,偏偏扯着他朝兰知站立着的书架那里过去。他嘴里急道“哎哎,你干嘛呢”

    刘明嬉笑道“你不嫌人多么咱找个人少的地方说话呗。”

    说着他已经把韩敬扯到了兰知身旁。两人动作太大,甚至撞上了兰知。兰知侧身,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拉拉扯扯的两人一眼。

    刘明也不认识兰知,就赔笑道“不好意思啊。”

    兰知很礼貌地说“没有关系。”然后就低头,继续翻阅手里的书。

    可能是新书难翻,也可能是他的手在轻微地发抖,总之韩敬注意到兰知试图翻了好几次,也没有把那一页纸翻过去。

    刘明没看出两人的端倪,自顾自地对韩敬说“那个时候我的确是非常生气,气你对我下手没有轻重,才让我爸故意去整你的。但是嘿嘿,你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气消了之后,心里老是惦记着呢。现在想想,咱们那时候多好啊。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没忘记我,对不对你今天有空没要不到我家去坐坐咱们再玩玩以前那套”

    他力邀韩敬,却只见韩敬愣愣地看着兰知。刘明以为韩敬还是嫌这里有人不方便说话,就清咳一声,回头对兰知道“这位先生”

    兰知停止了不成功的翻书动作,再一次抬头看着两人。

    刘明试图让兰知识趣地离开,就勾着韩敬的肩膀,笑着对兰知道“我和我朋友有点私人的事情想谈谈,你看你能不能”

    “啪”兰知不等他说完,就把书合上了。

    “抱歉。”他冷淡地讲,面无血色,“是我打搅你们了。”

    言毕他把书放回书架上,转身走了。

    韩敬呆呆地望着兰知的背影,一动不动,直到刘明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刘明问他,“怎么失魂落魄的”

    韩敬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他突然改了主意。

    兰知已经是过去式了。他迟早要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事实上他发现他已经都不太自慰,甚至少数几次自慰脑子里想的还是兰知。

    这样是不行的。

    他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兰知的阴影里。

    所以他转头对刘明说“行啊。但是你要先录个像,说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操的,免得到时候你又耍赖。”

    韩敬跟着刘明回到了对方独住的公寓。

    刘明已经大学毕业了,托父亲的关系,在a市出入境管理局找了一份安逸的文职,日子看上去过得非常滋润。

    才关上公寓的门刘明已经开始去脱韩敬的外套。

    韩敬推开他“你猴急什么呢”他顺手把手机打开,按下了开始录制视频的按钮。

    刘明乐了,抢过手机对着摄像头就说“我是心甘情愿被韩敬的大jb操的。”说完他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又开始去扒韩敬的衣服。

    两个人抱在一起抚摸了一会儿,很快脱光对方的衣服,互相蹭着对方的敏感地带。

    也不知前戏了多久,刘明突然推开他,不太高兴地道“你耍我玩呢”

    原来韩敬的老二一直没有要硬起来的意思。韩敬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对刘明没有什么兴致,他其实好久没有和男人搞了,明明内心是有欲望的,但是老二就是不愿意硬起来。

    韩敬挠了挠头,敷衍道“今天外面天太冷了,你让我先去洗个澡暖和一下。”

    刘明想了想,道“也好。”

    韩敬跳下床来准备去浴室,发现手机一直在录像,就顺手把它关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看到刘明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一档时政类的访谈节目。

    韩敬瞄了一眼,就觉得电视里面的那个中年妇女看上去有点眼熟。

    “这女人是谁啊”他问刘明。

    “杨瑛啊。”刘明白他一眼,道,“你也太不关心时政了吧她刚刚当上了a市的副市长,是a市第一位女副市长呢。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国家提倡多提拔女性干部,而且她自己能力也很强,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仕途无量,各大媒体都争着要采访她呢。”

    韩敬想了想,觉得自己从来也没有听到过“杨瑛”这个名字。

    “奇怪啊,”他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刘明大笑“得了吧你。我爸是公安局局长,我都没怎么见过她。”

    韩敬自己也不解,就多看了电视屏幕几眼。

    “她很有想法的。”刘明见他有兴趣,难免就卖弄起自己的学识来,“你知道差不多二十年前a市有一个强奸犯么一个男人自己三十出头,不怀好意地从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十二岁的孤儿。那孤儿是女的,聋哑人。他等那养女稍微长大了一点就一直强奸她,持续了好几年才被人发现。这件案子当时在a市可轰动了,因为利用养父身份性侵养女什么的,实在是畜生不如,影响太坏。然后这个杨瑛,当时只是民政局里的一个小干部,因为这件案子到处奔走,呼吁立法保护被收养人的权益,最后在她的带头努力下,市里出台了相应的行政条例,要求单身男性收养人收养女性时,双方年龄差距必须超过四十岁。她就因为这件事情被大家熟知,而且这个事情后来甚至引起了国家的重视,写进了法律里。她是立了很大的功劳的。”

    他介绍了一大通,又道“她可以算是因此成名,一直是以保护妇女儿童权益的正面形象出现,在政界和民间口碑都很好的,所以才能仕途平坦顺利。”

    电视里的主持人也正好谈到这一方面,在问杨瑛“我们都知道您曾经在保护被收养人的权益方面做出过很大的贡献,大家非常喜欢你长期以来为弱势群体争取权益的努力。您现在也是主管民政福利这一块的,请问您上任之后对儿童福利这一块有什么改革的计划吗”

    杨瑛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工作成绩的肯定。虽然现在国家各方面的法律法规相比较以前已经非常完善了,但是被收养人的生活还是需要社会各界更多的关怀。我市儿童福利院每年依然会接收很多弃婴,还有一些意外失去双亲的孩子。我希望有经济实力的个人能够为他们一个充满爱意的家庭,让他们感受温暖,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我们在政策上也会有所倾斜,对这些愿意收养孤儿的热心社会人士一定的帮助。”

    主持人接话道“是的。我们需要全社会的爱心。杨市长,听说您本人就收养过孤儿,能否为我们谈一谈”

    韩敬听到她说“您本人就收养过孤儿”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闪,猛然想起了这个杨瑛是谁。

    这个杨瑛,不就是兰知放在床头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吗

    韩敬还见过她。那一晚他砸了朱院长的车,杨瑛赶到了现场,还和兰知聊了两句。

    原来这个杨瑛,这个为了防止养父性侵养女这样的恶性案件再次发生而四处奔走的杨瑛,这个多年来一直以保护妇女儿童权益的正面形象出现的杨瑛,就是兰知的养母啊。

    皮肤明明因为才被热水冲洗过而散发着暖意,可韩敬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又开始发冷。

    杨瑛已经开始介绍“大家都知道,我自己的孩子在十六年前因为交通意外去世了。我很悲痛。但是悲痛过后我认为应该把我的母爱给予其他同样也需要母爱但是却没有得到母爱的孩子。所以我收养了一个和我的孩子年龄差不多的孩子。

    ”他很聪明,却因为种种客观因素没有办法获得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整个人也比较消沉。自从他成为我的孩子后,我想他应该感受到了别人对他发自内心的关爱和照顾,人也比以前开朗了,而且他也更努力,学习成绩也非常优秀。现在他才三十岁,已经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发表了很多论文,在学术上小有成就,让人羡慕。

    “我觉得,正是因为我收养他这个事情,让他的人生轨迹完全地被改变,也让他感受到了这个社会的爱。所以我希望,各位电视机前有能力的朋友,也能够用你们的爱心来温暖这些不幸的孩子。不一定是要收养,哪怕是定期地去看望这些孩子,为他们适当一些经济和精神上的帮助,也有极大的可能改变他们的一生,让他们能够健康茁壮地成长。”

    她说得十分真诚,刘明却听得不耐烦了,站起来又开始去挑逗韩敬。

    韩敬一把推开他,开始摸衣服摸裤子。

    “又怎么了啊”刘明莫名其妙。

    “不做了。”韩敬草草穿完衣服就朝门外走。

    刘明一把拉住他,还想挽留“怎么不会看到电视里出现个女的你jb就萎了吧”

    韩敬把他的手甩掉。

    “老子已经名屌有主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裤裆,“肥水不流外人田。”

    电视里还在继续着访谈。主持人已经转到了另外的一个话题“您在打击地方黑势力方面也有不少成就。不少人对您怀恨在心,听说您的爱人曾经在十来年前被不法之徒袭击过,重伤入院”

    韩敬已经不再留心听了,他已经听到了他应该听到的东西。现在他要做的事情,是去弥补。

    所以他不顾刘明的挽留,径直离开了公寓。

    韩敬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情是把上次收到的那份快递外包装翻了出来。

    他知道这是兰知寄的。但是他以前不愿意承认这个事情。这份资料对他的学习很重要,可如果联想到它是兰知寄来的,又想到兰知当时惺惺作态的模样,他就有把资料扔进垃圾桶再踩两脚的冲动。

    但是现在不同了,看了那个访谈之后他的想法完全不同了。

    “喂,四胖啊。”他给郭杰打了个电话,“我知道你人脉广,你认识xx快递公司的人吗”

    快递公司很多时候也和地痞流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韩敬知道那一带都是郭杰的地盘。

    “干吗”郭杰在电话里问,“想寄快递不付钱不是才给你五万么你怎么又缺钱了”

    “不是,我想查一下一份快递的发件人是谁。”

    他知道很多快递公司都上门取件的服务,虽然这份快递上没有写寄件人的任何信息,但是只要找到上门取件的快递人员,说不定就能回想起具体的地址。

    郭杰听他说完前因后果,也很爽快“行。不过元旦他们都放假了。找人不容易。我尽快吧。”

    韩敬挂了电话,愈发坐立不安起来。

    他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查到兰知现在的住址。他的心里很烦躁,杨瑛的那一段话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里如电影一样来回地放映着。

    到最后他忍不住,又翻出高复班负责人的电话,打了过去。

    “到底是谁让我能够转学到z大附中高复班的”

    负责人呵呵地笑,敷衍说“韩敬啊,你上次亲自过来的诚意感动了我们,我们也希望帮助你,所以特意为你破例。”

    韩敬不耐烦“得了吧。”他知道这样问永远也问不出结果,就直接了当地说“你把兰知的手机号码给我,我有事找他。”

    那负责人还是装糊涂“谁谁兰知又是谁”

    韩敬气得恨不得顺着电波信号爬到对方耳朵边把对方的耳朵扯个稀巴烂。

    对方死活不肯说,韩敬没辙,一腔骂人的话在肠子里转了八个弯,最终郁郁地挂了电话。

    天色已经黑了,外面下起了雪,天地苍茫。

    兰知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韩敬想到先前在书展上兰知看着自己的恬淡神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落进他的眼睛里。也是,他这个人看上去,什么事情也无法落进他的心里。

    可是韩敬清晰记得他微微发抖的修长手指,始终停留在书的那一页,怎么也翻不过去。

    他想得难受极了,却接到了那个卖碟片男人的电话“砖头哥啊,又有人给你送快递送到我家来了。你是亲自来呢,还是告诉我你现在的住址,让快递公司的人直接送你家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韩敬一听就乐了,忙道“快。让他现在就送过来。”

    因为天气原因,快九点的时候送快递的小伙子才到。韩敬拿过包裹一拆,里面是两本崭新的教辅书籍。他拆得太快,被无意夹在教辅书中的购买发票就这样顺势飘落了出来。

    韩敬愣了愣,弯腰拾起来,发现购买时间是今天早晨,地址就是韩敬遇到兰知的那个书展。

    韩敬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心头一酸,一个人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正事来。

    “你能查到寄快递的人的地址吗”他塞了点钱给那个快递小伙子。有钱好办事,更何况是举手之劳,那小伙子立刻打了一个电话。

    “算你运气好。”小伙子挂了电话后说,“对方是让我们公司的人上门取件的。他住在j路111号,就在z大旁边不远,铁路的对面。”

    韩敬二话不说披了件外套,伞也不拿,直接就赶去兰知的住址。

    j路离他住的地方也不近。何况雪越下越大,路很难走,马路上一辆出租车也拦不到。等韩敬差不多走到那铁路旁,遥遥看到兰知的住所j路111号,出现在铁路的另一边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韩敬走得筋疲力尽,突然一辆车从他身边开过去,把路上的雪全弄起来,打在韩敬的身上。

    “下雪天开这么快。”韩敬对着开过去的车骂了一句,“活该被撞死。”

    那司机当然也听不到韩敬的咒骂。那车开过了铁路,停在铁路对面j路111号的门口。

    “叮铃叮铃”铁路上的警示铃响起来,栏杆也被慢慢放下来,暂时阻断了马路上的交通。

    有火车马上要开过来了。

    韩敬只见那车驾驶座一侧的车门被打开,很快跳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又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弯腰从后座上半抱半扶拖了另一个人下车。

    铁路两旁的警示灯不停地闪烁,划破夜空,照亮雪地,也照亮了那两个人的容貌。

    那个中年男人是朱院长。

    而那个几乎被他抱在怀里从车上拖下来的人,就是兰知。

    兰知显然是喝醉了,刺眼的灯光照过他的眼睛。他眯了眯眼,似乎意识到身旁的人是朱院长,就在对方的怀里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韩敬气坏了,刚想大叫着冲过去,一列火车隆隆呼啸开来,直接横亘在他和兰知之间,切断了他的视线,也吞没了他愤怒的嘶吼。

    韩敬从来没有感觉到一列列车可以这样的长,可以开得这样的慢,车轮碾压过铁轨,好像把人一辈子的时光都消磨殆尽。

    等到火车开过,铃声停下,阻隔交通的栏杆重新升起,雪地里只孤零零地留下了那一辆车。

    朱院长和兰知都不见了。

    韩敬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把耳朵贴在兰知家的房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可是他什么也听不清,只听到漫天漫地的雪花打落在房顶上的声音。

    韩敬想用力地拍门,想把大门撞开,可是他想到他今天在刘明家里看到的那个访谈节目,他很清楚他现在不应该惊动邻居。

    可是让他就这样站在门外,想象着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知道他对兰知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强烈到他想到可能有别人正在抚摸兰知的身体他就完全接受不了,恨不得要拿刀杀人。

    韩敬从门口的台阶上跑下来,在雪地里狂躁地来回走。

    大雪灌进他的脖子里,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

    他跑回铁轨旁,用脚大力扫开被雪覆盖的枕木,仔细地摸索着。

    他很快就找到了半截铜丝。

    韩敬把铜丝拿在手里,重新跑回了兰知的门口,直接将铜丝插进了钥匙孔里。

    是的。这是他跟劳教所里认识的哥们学的。韩敬第一次十分庆幸自己竟然曾经如此堕落过。

    他是新手,这个时候满腔怒火,难免手抖,外加天气寒冷,他拨弄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把兰知家大门上的锁撬开。

    他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又关上,站在玄关深深吸了一口气。玄关地板上掉落了兰知的金丝边眼镜。卧室门虚掩着,里面“索索”地有些动静,韩敬甚至能听到床板“咿咿呀呀”地发出沉闷的声音来。这里的隔音效果看来不错,邻居应该听不到很大的声响。

    观察完毕后韩敬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关节,把自己的每个指关节都“格格”按压了一遍,随后直接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

    兰知半醉在床上,上半身衣衫不整,裤子也已经被朱院长脱掉了,光洁的腿上只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他显然还有些意识,不停地用膝盖去顶压在他身上的朱诚。

    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动作,也使不出力气,在对抗中明显处于劣势,被朱院长死死扑倒在床里。

    即便这样朱院长显然还是惧怕他的挣扎,正抽了一根皮带把兰知的手腕往床头的柱子上绑。

    两人动作十分激烈,可却极有默契地谁也不开口说话,只有挣扎和钳制,还有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看到这样一个紧张刺激画面的一瞬间,韩敬冷静极了。事实上,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冷静过。

    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机,直接对着床上两人咔嚓咔嚓一口气拍了十几张清晰的照片,连手都没抖一下。

    打狗之前怎么说都要留个凭据,否则将来被狗反咬一口就太得不偿失了

    拍完照后韩敬镇定地锁屏,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随后一个健步跳到床上,抓住了朱院长的后衣领。

    朱院长前面全部的心思全都在如何钳制剧烈挣扎的兰知身上,此刻被人踢开了房门,莫名其妙地拍了几张照片,一下子有些发晕,都没怎么反应过来。

    韩敬趁着这空隙二话不说就把朱院长从兰知身上揪下来,一脚踢到了地下。

    朱院长这才反应过来,啊地叫了一声,面孔朝下倒在床旁的地毯上,捂住被韩敬踢到的腰。

    叫什么叫韩敬又从床上跳下来,追着对方踢了几脚,尼玛猪叫得都比你好听。

    他踢了几脚,听到身后的床上有动静。韩敬回头,只见兰知仍然在挣扎着想从床头的柱子里把自己的双手挣脱出来。于是他就走到床头,帮助兰知把朱院长绑缚在他手腕上的皮带解开。兰知显然前面是拼尽全力地在反抗,手腕都被勒得发红,甚至有些地方皮肤都被蹭破了,从里面洇出血丝来。

    韩敬看到兰知受伤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皮肉伤,依然是怒不可遏,心疼得要死。他二话不说就抡起皮带,转身朝朱院长身上一顿乱抽。

    朱院长痛得浑身肥肉一阵乱抖“别抽啊别抽啊”

    “老子捧在手里都怕摔了他,你他妈的竟敢说打伤他就打伤他”韩敬置若罔闻,牙齿咬得咯咯响,抡圆臂膀皮带一下又一下抽下去,“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打伤他是吧好啊你敢打伤他我就打死你”

    他使了全部的力气,不停地朝讨饶的朱院长背上抽。朱院长也是知识分子,体力上根本不占优势,很快被韩敬抽懵了,脸朝下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惨叫。

    韩敬却还嫌对方背上肉厚抽着不解气,就又一脚把对方踢得翻了个身,朝对方的胸口上抽去。

    胸口比后背更娇嫩。韩敬的力气很大,甚至把朱院长的衬衫都抽破了,露出下面被抽得血丝缕缕的皮肤。朱院长很快被抽得连叫也叫不出声了,只低低地呻吟着求饶。

    韩敬哪管他死活,手上力气一点也没有减轻,皮带“呼呼”作响,仍然重重地招呼在对方的身上。

    韩敬抽得正起劲呢,猛然感觉身后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腰,似乎想阻止他。

    韩敬知道那是兰知的手。他没等兰知开口说话,就抢先道“兰老师,你别管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个畜生不可”

    说着他故意瞄准朱院长从衬衫下裸露出来的一粒乳头,带着满满恶意狠命地用皮带抽了一下,又道“兰老师,你放心吧。打死了算是我的。和你没关系我不会连累你的。”

    说完这句他感到兰知搭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收紧,抓住了他的外套,依然是想阻止他疯狂失控的举动。

    韩敬低头一看,只见兰知手腕上破裂的伤口此刻正蹭在自己粗糙的外套上,伤口里流出的血丝甚至沾上了外套的衣料。这一下韩敬心疼极了,立刻扔掉皮带收手转身,在床边半跪下来,抓起兰知的手轻轻抱住他,道“行了行了,我不打了还不行吗”

    兰知真是醉得不轻,刚才那一下抓用尽了力气,此刻见韩敬收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几乎倒在韩敬的怀里。

    韩敬见他衣衫不整,下半身几乎全裸,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气愤,伸手拿过一条被子,替他盖住下半身,忿忿道“你没事喝什么酒啊就算喝酒也罢了,干嘛非要和这个畜生一起喝啊你看看,差点喝出事情来”

    兰知头枕在韩敬的肩上,侧脸瞧着韩敬。他喝醉的时候脸色酡红,从他白皙的皮肤下面层层透上来,冲淡了他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显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

    “我白天见了你发现你你早已经走了出来。”他轻声对韩敬说,“可我呢偏偏只有我还被困在原地,怎么也走不出来”

    偏偏还被困在原地

    韩敬呆住了,这几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想起兰知,甚至会幻想自己如果再次遇到对方该用怎么样的口吻和对方说话不屑一顾的,鄙视的,低声下气的,疯狂的。无论是哪种口吻,他都有一千句一万句话可以对兰知讲。

    但是如今兰知把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韩敬感受着对方脸颊上因为酒精而微微起烫的温度,聆听着对方真诚地对自己说他从来也没有走出来过,韩敬浑身颤抖,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哑巴,没出息到一个字也不会讲了。

    “今晚是院内的元旦饭局。我不该喝这么多。”兰知轻轻摇了摇头,自顾自说下去,回答着韩敬先前的责问,“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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