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一提醒陈老师似乎才想起来“对了,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你”
“陈老师你辛苦了,我走了再见”再见你妹,我这辈子再来就是猪
其实,人家只是想提醒你,还有五分钟学生就放学了,你可以体验一下接孩子放学。
“许志昊你也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时候家里应该没人,犹豫着不想回去,开车晃荡到附近的酒吧,却意外在门口撞见了许志昊。
这个季节才五点多钟天已经黑透了,许志昊拖着拉杆箱一脸的彷徨和失落,像是离家出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孩。看他一张天然呆的面孔满是稚气未脱的清秀,如果不知那一身打扮和傲然的气势将他和高中生区别开,恐怕早有警察叔叔把他领走了吧,哈哈
“怎么,我们的学生会长模范生想学坏了啊上车吧,我送你回去,叔叔阿姨看见你肯定特高兴。”夺过他手里的箱子不由分说放进后备箱,勾肩搭背托他上车。
许志昊扭捏着向后退了一步“额,我回国事情,没有告诉家里人。”
我脑子有些短路,一时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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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ne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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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作者先说两句看见底下的留言了跪倒,谢谢亲的挑错,很仔细我疏忽了掩面。少爷拥有的都是美国国籍,而不是绿卡。我前面写错了,切腹而且同志结婚也必须是“美国公民”,这个词的意义想必有初中以上政治水平的同学都看的懂。绿卡只是代表着“永久居住权”而不是入籍,持有绿卡者回到中国后再想回美国需要申请“回美证”。少爷是美国国籍,由于我们国家不支持双重国籍,所以少爷现在是美国国籍回中国的时候,需要签证,以上综上所述,我在第一部中提到的少爷拿绿卡是错的,应该是加入美国国籍泪奔谢谢各位亲对澜的指正,希望在大家的监督下能把主仆在半架空的基础上写成一篇经得起推敲的文鞠躬
正文
什么东西一进了天朝,就必然要加上点“中国特色”。就好比着酒吧,本来应该只是喝酒聊天的地方,k就该是唱歌的地方,舞厅就该是跳舞的地方,夜总会就该是咳咳,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哟琦少今天竟然带人过来玩儿了,帅哥啊”薇薇安上来热情的招呼,这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是身材真的没话说,打扮得十分得体,g感却不轻佻。说话应对玲珑八面,各方面都很撑得起场面,像她这种年纪又没什么后台的能在道上混出点名堂,可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许志昊书呆子木讷的很,点了点头有点脸红他过节懒得回家,借口说学校放假时间和国内不一样,可怜兮兮的许公子这辈子估计还没无依无靠的生活过,一下子没了着落,刚好被我给撞见了。
我笑着拨开薇薇安的色爪“你少调戏人家了,人家可是省政法委副书记家的公子,弄坏了你赔得起吗”都快三十的大妈了,还整天不正经,什么帅哥都敢调戏。
薇薇安愣了一下,半天才缓过神来“我说呢那我不跟你们聊了,琦少你还是楼上的包厢给你留着。那边还有点事儿,我先过去一下。”说着讪笑一下打招呼走了。
她的尴尬我能理解,想想必她以为许志昊是我养的小白脸呢,呵呵他那副呆样太招人惦记“发什么呆,走了。”我提溜着他的衣服后领子把还在发呆的许志昊拽上楼。
相比一楼的喧闹繁华,二楼静得让人差点以为是错入了另一个世界。厚重的木门隔开一个个隐晦的空间,身着黑色制服的服务生轻手轻脚的来往于各个包厢之间,清一色彬彬有礼的谦和模样。当然还有少不了的,就是那些“公主”和“少爷”偶尔优雅的出现“第一次来”我轻声问到,伸手推开包厢门。走廊尽头有些神经质的纯白色调房间,和这个酒吧还真是格格不入。
“嗯”许志昊就像是第一次和同学一起背着家长溜进网吧的小学生,紧张不知所措以后更多的是兴奋和好奇“这儿是你开的”
这还真不好回答,我笑着想了想“差不多吧,但也不能这么说,对不对林夕”我笑着问拿着酒单推门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进来的服务生,一边朝许志昊介绍“咱们高中的学弟,比咱们小两届,在这儿打工。看看,我们学校真是风水宝地。”
“琦少你又拿我开涮,许学长的照片现在还供在学生会呢,我还能不认识”林夕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甜甜的,脸也比较圆,属于那种招人喜欢的小“琦少是我们老板的老板,今天还是verouth”
我看了看许志昊,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点上,一本正经的回答“啊今天拿两瓶茅台来好了。”人都说酒量是练出来的,我觉得这很没有科学依据。这段时间我也喝了不少,还是一喝就醉,但今天许志昊在这儿,我突然很想逗逗他。
林夕粉嫩的小脸儿都绿了,苦着脸嘴角抽搐“张哥,你又耍我呢吧哪有上酒吧点这个的。”
“那就现在买去。”我微微冷了脸,林夕赶紧低下头不在辩驳,乖乖的答应了转身。
“算了,张琦随便什么都行。”不出我所料,心软的好好先生许志昊果然开口求情“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一边挥手暗暗示意林夕快闪。
目的初步达成,我装作没看见放走了林夕。闷头打开手边的笔记本电脑,终究忍不住开口发问“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每个人都在改变,不是我们,是这个世界。
经过了那么大的震动,一下子失去五位nubers,说组织里一点没受影响那是假的。其他都好说,欧洲地区的事物没有了沈俊彦完全是一团乱麻。老爷子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但是旧qiang伤这种东西就是磨人得很。每天忙得没有时间思考,这也许就是如今这样生活的最大益处。
凑近烟灰缸弹了弹手里的烟,烟草灰白色的残骸落在晶莹剔透的水晶烟缸里,有种莫名奇妙的美感。只不过每次醒来就有种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的虚无感。
“这”许志昊抓了抓衣角,脸红彤彤的不再说话,最终开口却换了个话题“这里,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不是那种额”许志昊思索半天终于找出了一个自认为嘴合适的形容词“乌烟瘴气。”
我正在看香港那边做好的这个月的报表,听了这话忍不住大笑道“哈乌烟瘴气呵呵那我待会儿带你去三楼看看什么叫乌烟瘴气,今天财政局的王局请人上这儿来玩,这个系统都是你爸的老部下,说不定能遇见熟人呢。”拿起遥控器转台成模式,画面里主持人一脸正气的正在播报我国当前大好形势。
我换台还是这个,再换再换再换
擦下一秒我和许志昊同时醒悟“新闻联播”七点一刻,你妹的现在是七点一刻啊才离开祖国母亲怀抱多久,居然连这个都忘了,羞愧啊
“哟琦少,你上这儿来看电视来了啊”身后传来男孩子清越的嗓音伴着吃吃的笑声。不用回头,单凭许呆子惊艳的目光也知道是谁“颜非,今天有空了”合上笔记本缓缓回头。
颜非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上下,凌乱的短发几乎遮住了眼睛。五官单看每一处也只能说耐看而已,可组合在他那张惨白的有些诡异的脸上却有种难以言语的魅惑。修长的铅笔裤配上马靴,灰白格子的衬衣松敞着领口露出瘦削漂亮的锁骨,浅灰色的外套搭在右臂上。临近新年的时节,这副打扮看起来显得有些单薄。
颜非这样的容貌,你找不出形容词来描述他的美丽,甚至记不住他的样子,但一定会记得那种风情。他大摇大摆的走到我身边,往沙发上一瘫,拨弄着凌乱的刘海开始抱怨“当然有空啊,临近年终了,那些有钱的大叔都在忙。剩下出得起钱买我的也就是些款少了,可他们用钱自己做不了主,让那个十来万的都磨磨蹭蹭,小爷我不高兴伺候了”林夕巍巍颤颤地端着酒进来,看见颜非也在这儿吓得一哆嗦。也不和我打招呼,扔下托盘掉头就跑。
颜非打了声口哨,也不客气,自己拿了杯子到了就喝“琦少你反正有钱,看在我帮你腐蚀过那么多正人君子的份上,吃你点儿不介意吧”
看看这乱七八糟的就知道是薇薇安拿的主意,葡萄酒、威士忌、香槟、苦艾酒还有几种我常喝的鸡尾酒,好么,他就差把酒柜给我搬来了。
颜非对于自己的职业向来是口无遮拦,倒是坐在对面的许志昊听得一愣一愣,冲着我结结巴巴地问“他、他不会是”像许志昊这样家教和修养的优等生,永远也不会说出某些词。
“b啊,怎么了”颜非满不在乎的撇撇嘴,突然奸笑着起身,往许志昊怀里一坐“帅哥,我挺中意你的,反正我今天闲着无聊,算你便宜点吧”
“噗”刚入口的红酒全喷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了,真是作孽我被呛得不轻,再看许志昊,果然已经石化。颜非的穿着长相气质,说他是不出名的偶像明星有人信,说他是oneyboy呵还真不像。
其实客观的觉得颜非挺适合许志昊的,乖巧漂亮有职业道德,下了床就忘得一干二净。像许志昊这种出身如果要玩玩儿的话,找颜非绝对不会有任何麻烦。毕竟许志昊以后肯定是要接受他老子的安排从政的,作风问题什么的本来就不是小事,何况还是同、g、恋。只可惜许呆子可能一辈子都转不过弯儿来,不会懂得什么叫“玩玩儿”。
颜非不满的瞪大了眼睛,蹭的一下站起来“琦少你笑什么啊,要是你我倒贴都愿意。啊,对了你从来没带人来过这儿,这不会是相好的吧我嫉妒,我表示强烈的嫉妒”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套。自荐枕席的不少,但还真没有他这么直来直去的。笑着又点上一支烟,随口答应“才不是呢,这我一特要好的哥们儿。你个小狐狸也少给我神头鬼脸,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真的”颜非开心的跳起来“琦少一定得说话算数,别又像上次那样耍我,人家多伤心啊”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颜非接起来哼哼哈哈应了两声挂掉说“薇薇姐找我有点事儿,我先去一下,很快回来”说完美滋滋的一溜烟窜出门去。
这小子我这黑社会真是白当了,谁敢在我面前这么没大没小。随手点了几首英文歌,我懒得唱歌,只想听听罢了。纯白色的房间里,音乐似乎有了催眠的作用。
世界上能让人迷醉的东西,无非是酒精、、还有爱情。
无意间一抬眼,发现许志昊那张脸黑得跟油田似的,立刻明白他误会了什么“我和他开玩笑,你吃醋了”倒不是嫌颜非脏,也不是一点需要也没有,只不过没心情罢了。
许志昊深吸了两口气,呼出来,又深吸了两口。纠结了半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敢说出来。这家伙啊,就是太胆小了。不像他纯粹的流氓一个。七八种酒混在一起喝,好像特别容易麻木。
许志昊好意提醒“张琦,不要一边抽烟一边喝酒,对身体不好。”突然觉得这样的好学生,真的是烦透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思,不敢喝酒,不敢做那些所谓的坏事像许志昊这样的人,恐怕自渎都没有过吧有没有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不自觉就问了出来。
许呆子不出所料落了个大红脸“唉这个、不好”
“没自慰过那接吻呢”上前扣住他的下巴“要不要我教教你。”他那种级别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何况我一吻他,他根本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了。
居高临下的占有和控制,嗯,和做爱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类似“怎么样,还不错吧你太紧张了”我慢慢的松开他,这家伙真是太僵硬了,我该感谢上帝造出这么纯洁的人类么
啪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不疼,火辣辣的。许志昊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一般从沙发上窜起来,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也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今天果然是有点奇怪,也许是因为我快疯了。
胸口的吊坠上还拴着条破破烂烂的链子,有着奇怪的花纹和莫名焦灼的痕迹。沈俊彦的手链,当时组织搜索时在距离事故地点三十海里的一块礁石上发现的。
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少了谁地球不转呢只不过偶尔会无聊得喘不过气来罢了。
一包烟抽完,我想我该回去了,明天早上远华有年终会议。
没法开车了,打电话叫个人来帮忙开车吧。扶着车门迷迷糊糊的想着,身后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颜非一脸狡黠的笑容,紧紧贴在我身上“这下你逃不掉了”
“呵呵谁说我跑了”摁住他的肩膀压在车上“这么急,那就现在吧”
“这里可是停车啊嗯好怎么样都好”颜非飞红了脸喘息着搂住我的脖子,浑身都在战栗“琦少,我喜欢你。”他大着胆子解kai我的衣扣,放肆挑逗。
这小子真敏感,吻一下脖子就酥了,跟个雏儿似的。我故意捧住他的耳朵吐气撩拨“为什么喜欢我”
“唔哈不知道,我只觉得你就像天使一样啊不论男女,一不小心就会不能自拔。”颜非迷离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雾气,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我今天要是不上他,真对不起自己。
应该有种新的生活,对,没错再这么下去,我会把自己逼疯的。
隐约的,是脚步声很轻的脚步声,是个高手。
“一段时间不见你还真是长进不少,没节操到随便找个中不失清亮,语气却冷得彻骨。
幻觉了吧是幻觉
“啊”颜非惊呼了一声慌乱的推开我,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琦少,有人来了,我们回去吧”
有人真的有人我缓缓转过身,一边扣上衬衫。眼前的人比我高出半个头左右,黑色的眼睛深邃得看不见底,刀削般坚毅的五官中透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像是一把千锤百炼的宝剑,刚中带柔。还是那副似笑非笑很奸诈的样子,要说有什么改变,也就是黑了一点。
“这位先生,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您是不是叫沈俊彦”我想过无数种重逢的方式,因为我一直坚信他没死。可事实真的摆在我面前时,我居然如此的冷静“颜非,我有些事要处理,你先走吧,乖”我轻抚着颜非的头,他果然也就乖乖的离开了。
沈俊彦看着我,眯起眼看着我;我挑了挑眉,彼此都没有说话。我得承认,这情况确实有点尴尬。知道有一段时间为什么大家都说要“打倒现行反、革、命”吗这个重点,就在“现行”上,就好比我现在。虽然我完全有权利这么做,我们现在既不是法律承认的伴侣关系,也不是情侣,只是前夫而已
好吧,去他妈的前夫习惯g的摸了摸口袋,只有空烟盒,烦躁让人无语“你有烟么”男人最常用的搭讪方式“对了,我忘了你不抽烟。上车吧,我先去买包烟,然后我们再慢慢谈好吗”
沈俊彦三两步上前,一把揪住我的领口“张琦,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还活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就是十四生气的方式。
“嗯,我”我时机精确的晕了过去。
“喂张琦张琦你别吓我”朦胧中听见某人慌乱的声音。
不为什么,太累了、喝醉了而已。我懒得开口,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
签证拿到了好没有实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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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宿醉的人第二天醒来最后悔的事,一定是昨天喝太多了。后悔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头疼欲裂;二是酒后失德。而不幸的是,本人两样都占全了,所以后悔得格外深刻。
“唉唉你、你怎么”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沈俊彦居然趴在我身边,和衣而卧睡得挺沉。沈俊彦慢慢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解释道“少爷,你是不是不记得昨天晚上抱着我胳膊哭的淅沥哗啦的事儿了,你看现在还”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果然我赶紧松手。怎么会,居然变成这样,太丢脸了。话说回来老子居然哭了,不可能打从老子有记忆开始就不知道什么叫流泪,但是眼睛确实肿的厉害“咳咳你这么久怎么都没联系组织你回来的事组织知道吗”
“我想给你个惊喜的,所以没通知任何人。”沈俊彦说到这儿抿着嘴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非常不愉快的事情“我之前受伤太重失忆了,被柬埔寨的走私船给救了,什么东西都丢了也无法证明身份。好在他们不认识我,心血来潮救下我还收留我到现在。”
都是因为我,都怪我不好,当初是我害了他我心里只剩下这些。经历了那么多事回来,却看到这种事,沈俊彦倔强傲慢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肯定不好受。我心里一味的过意不去,也没去细究他说的话。反正不管他说什么,我都相信。
只是相顾无言,没有泪千行。
“额”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倒是沈俊彦先开口“大小姐回来了,就在楼下客厅。”
“真的,姐姐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赤着脚奔下楼直冲客厅。凯瑟琳回去了,家里又个个都是大忙人,本来拥挤的屋子一下子冷清得有些落寞“张越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赶紧离开身边尴尬的气氛。
“大小姐因为春假昨天就到家了,你回来的时候喝醉的不省人事”沈俊彦淡淡的开口解释。
白色调的宽敞客厅里,女王气十足的美丽少女和满脸不驯的俊美青年疲惫的依偎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睡着了,手里犹自握着游戏手柄。张越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梦呓“死人渣,今天姑奶奶非灭了你”
我无奈苦笑,老姐果然是什么时候都能活得很好的那种女人“房间剩那么多,他们怎么不上楼睡去”一直没有对张越说出关于沈俊彦消失这么长时间的来龙去脉,这下倒省事。组织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姐姐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咳咳”似乎是我的错觉,沈俊彦的脸一瞬间红了一下“大小姐说不要打扰我们,把二楼的卧室全都空了出来。”
这个死女人即便脸皮很厚还是忍不住微微撇开视线不再注视着沈俊彦,毕竟我们曾经也许现在也依然非常相爱。只是我没有办法承认,也没有勇气舍身忘我的和他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是年轻人才会干的蠢事,而我的心已经很累、很老了,经不起那样的刺激。
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至少让他知道再见到他我很高兴“嗯,今天刚好我也要去香港,过去接手一下这几个月的材料吧。”犹豫了半天,说出来的却是一句最无关紧要又扫兴的话。
沈俊彦俊美的令人惊叹的脸上只有标准的恭谦“是的,少爷。”
我们彼此都很清楚,我们希望的是对方臣服于自己,依赖自己。
而最要命的是,无论哪种情况,都绝对不可能发生。
我的两个手机同时响了起来,其实不用接都知道,是关于沈俊彦行踪的。耀的情报工作毋庸置疑,但最优秀的人却只有站在我身边的这一个“少爷,发现十四的踪迹了。”伊莲平静的嗓音在成熟老练之中带着少女特有的娇脆,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距离我在停车场看见沈俊彦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
我该感谢上帝没有让这个男人成为我的敌人吗扫了一眼身边的沈俊彦回答“我知道,那家伙现在就在我旁边。”
“额、啊”伊莲吓了一跳,急忙道歉“对不起少爷,打扰你们了”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我我擦尼玛每一个人都是这种反应,老子已经和这个人离婚了呀,也就是没有任何关系了,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而已你们这群无知的围观群众到底知不知道话说伊莲还是清教徒吧,她就是这样遵守教义的么。摔了手机去厨房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烦躁、尴尬、宿醉加上欲求不满,本少爷现在的状态比任何时候都要糟糕。
“唔小琦,你这么早就起来啦”张越迷迷糊糊的摸起来,揉着眼睛准备做早餐“快回去躺着躺着真是的,沈俊彦这小子也太粗心了。我待会儿给你做麦片粥。”
这女人思想猥琐,可丝毫不妨碍其茁壮成长“姐,做牛肉面吧,冰箱里现成的食材。”
“驳回你想死吗”张越围着老土的蓝色围裙,乱糟糟的头发随便用橡皮筋一扎开始洗青菜“你男人借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回房间去了,你也跪安吧。”
真该叫这女人的粉丝来看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居然还是张家大小姐,如果不是她那张脸说出去有人信么“张越,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两离婚了”扶额,这种事情不说清楚,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啊那你现在在和亚当的哥哥交往”张越把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掏出手机“那我得赶紧告诉亚当”
“没有,谁告诉你我和汉斯扯上边儿了”我已经快被这女人的无厘头弄疯了,果然一开始试图解释就是个错误。
张越满不在乎的把手机扔回口袋,继续洗菜“那盂兰盆节放假的时候你去日本看我,汉斯为什么和你一起出现你当我没看见你耳朵后面那个吻”张越张开嘴吐出半个“痕”字,突然不说话了,生生把省下半个字咽了下去。一脸幸灾乐祸的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洗她的菜。
看她这表情我就知道,沈俊彦那来了。扭头,果然又是这副似笑非笑的奸诈神情“十四啊,找我有什么事”假装镇定自若的连拉带拽把这家伙弄出了厨房,就算要发飙也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好收场。
“少爷,你看看这个。”沈俊彦倒出奇的老实,只是跟着我上楼,打开张越的笔记本调出一个文件夹给我看“这个文件夹设置了很高级别的密码,我觉得奇怪就花了点时间打开看了看,结果”
是很高级别的3r啊,张越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肯定不是她自己设置的“话说回来你破解密码的速度还真是越来越快了,我只不过和老姐说了两句话的功夫而已。”
“只是稍微有点了解大小姐的记忆习惯。”沈俊彦看我我顿了顿又说“张琦,不用刻意找出话题来说的。”
我手一抖,差点按错键把文件关掉。他说的没错,两个人真的好不是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而是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虽然全是日文看不懂,但是这些数据和每张文件上三个菱形的山口组标识和北泽柔月的签名我还是认识的。张越怎么这么糊涂,居然参合到这些事里来资料夹设定的浏览时间快到了,我嘱咐沈俊彦“能把这个复制一份吗”
沈俊彦解释“这个有下载次数限制,动了会被发现的。如果伊莲在可能”我瞪他,于是他只好改口“好吧,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一定要完成。张越和北泽的关系向来不是一般的近,我莫名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张越虽说有时候神经大条些,对于道上的事也没有兴趣。但说到底她是我的姐姐,是耀的大小姐,不会是个省油的灯,这一点不会因为她是个玩画画的女孩子而有丝毫的改变。
像老姐这样的女人在上流社会的各种场合都是很受欢迎的,筱田键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交给了自己那位乘龙快婿处理。而北泽柔月无论去哪儿身边常常陪伴的大美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子知佳子,而是“耀”的大小姐,这一点也是众所周知的。如果有人告诉我张越帮北泽柔月做事,我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
“小琦,下来吃早饭了”张越在楼下吼了一嗓子,隔着老远还能听见她对叶碎的唠叨“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脏衣服翻过来再放到洗衣篮里,我一不在家你照样不翻就直接往洗衣机里面扔我告诉你,这样很烦的知不知道”
示意沈俊彦继续,我下楼去吃早餐。叶碎像个老实的小学生坐在餐桌边,把头埋在碗里吃面一边听着张越训一遍机械地忏悔“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没想到你突然回来,要是知道你回来,打死我也不敢啊”帅哥的下场大抵不过如此,丢人,不形容也罢。
“我和你说话你怎么这么不耐烦,你还吃面不许吃”女人偏执起来确实可怕得很“你衣服上为什么有口红印子我让你少抽烟,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还有卧室的枕巾”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面对某个男人的时候,都会有特别龟毛的一面。
本来想问的问题看来不适合提出了,不过也正好,老姐没心思去管她的电脑还有楼上的沈俊彦。拿了双筷子夹起面条慢慢的嚼着,默默围观桌上两个明明什么都不是,却奇怪的进入中年夫妻状态的货。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对牛弹琴。你吃吧,待会儿记得漱口。”张越说了半天一点儿回音都没有,自己也累了,坐下来吃面。说到底女人唠叨也只是发泄的一种方式,属于自娱自乐的范畴。
乌冬面里面加进了小青菜、木耳、虾仁、火腿丝、冬笋还有鸡蛋,鲜味和香气扑鼻而来。虽然味噌和柴鱼干让人感觉有些奇怪,总体来说还不错。张越经过现实的磨练,厨艺本来就不错,只不过习惯了日本的饮食,菜色都特别清淡。好在做出来的东西都是熟的,而且花色很丰富。
“姐,在日本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夹起第二十六根面条送进嘴里,我假装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嘴碎半天老姐也饿了,吃起来一点儿风度都没有“啊那多了去了,上周我陪知佳子去做产检,结果那个医生啊”
“什么,筱田知佳子怀孕了”我和叶碎同时惊讶出声,打断了老姐的话。
张越一脸淡定地放下手里的筷子,抽出餐巾纸拭去嘴角的汤汁“看你们这样儿,北泽先生和知佳子结婚也有一年多了,怀个孩子很奇怪吗两个半月了,很健康的宝宝。”
张越和北泽的暧昧关系连老爷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我也以为结果却变成了这样,我能不吃惊吗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断然不能说。
老姐看穿了我的想法直言不讳“你们也太小看我张越了,知佳子是我的好朋友,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花痴到那种程度”
“额,不是的姐”我试图解释,却发现有点儿心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行锁什么。连自己最亲的亲人,双胞胎姐姐都会怀疑,张琦就是这么一个人。套用某人的话来说,无情又恶劣。
“大小姐,能给我也盛一碗吗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沈俊彦出现的时机刚好。他换了件白色的居家服,湿漉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他的房间、衣服和个人物品我都拿来洗干净整理好放在那里,好让他随时回来都可以回到原点,照常开始。不过他的个子似乎又长高了一点,衣服需要重新定制了。二十三岁还能长高的家伙,真让人恼火。
“那是当然喽,本小姐做的嘛”老姐答应了一声,起身去了厨房。叶碎借口帮忙跟了过去,真是个烂借口。
沈俊彦在我身边坐下,一言不发的递来一个u盘,我踹在兜里,一言不发继续吃面。他并没有真的洗澡,坐这么近可以隐约闻见他身上的汗味,淡淡的清冽的气息,一点儿都不讨厌。
“谢谢你帮我整理东西,我看见了,都很干净”
“没什么,送洗衣店就好了。”好吧,其实他两件arani的西装被我洗坏了,谁让老子第一次洗衣服,我怎么知道那东西不能用洗衣机洗
脑子里本来就很乱了,还有沈俊彦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现在再加上张越,真不让人省事一点头绪都没有,真是乱成一团麻了。这件事还不能告诉爷爷,否则老姐就倒霉了。轻轻叹了口气“俊彦额,十四。姐姐的事情你先别声张,我稍后再”
“小琦,说什么呢”张越突然跳出来吓了我一大跳。沈俊彦微笑着站起来接过老姐手里的碗,随口应付道“少爷说待会儿和我一起去买衣服呢,是不是”
“啊额,是啊。”
我什么时候和他说这个啦,感觉又被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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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衣服没什么感觉,基本都是浅色系的衣服,而且也只限于从衣柜里拿出来穿的那种程度。要说自己逛商场去买,这种事情不是女人才喜欢做的事么。
“沈俊彦,这些衣服好贵啊”沈俊彦这家伙摆明了就是宰我,去的都是些不标价的店。签单的时候随便瞄了一眼,那数字瞎了我的狗眼。结果这家伙还说急着去见老爷子只能随便穿穿,有空了再说。
沈俊彦垂眼瞄了我一下,拎着我风衣的前襟说“这有什么的,你身上这一件,价钱就比我们刚才买的要多一倍。”
啊我下意识掸了掸衣服,向来都是每一季初,下人把现成的衣服拿过来,或者老姐帮我买。早知道这么贵,一定好好珍惜“噗”正在心疼,猝不及防沈俊彦一声嗤笑破坏了我的心情“我说张琦,你还是这样为一些没必要的事情小气。以你的收入,完全没必要。有时候看你一出手就是上千万,眼睛也不眨一下。”
“要你管,我喜欢”那些钱都是有用处的,不一样啊耀虽然赚得多,但是要花钱的地方也不少,你们这群人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营业员小姐在角落里讨论了半天,终于选出最漂亮的一个代表走到沈俊彦面前,含羞带怯的询问“您可以试一下衣服,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可以为您做调整和适当修改。”
“那就麻烦了。”总是被这样围观他难道不感到别扭吗
一米九的身高,东方人少有的身材刻意锻炼之后越发的挺拔匀称,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出肌肉流畅的线条。加上无可挑剔的外貌和伪装完美的绅士风度,到哪里都是通杀吧啊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不知道有没有交新的女朋友,男朋友也说不定啊,我还是神游。
手臂突然被拉了一下“想什么呢”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拉进了更衣室。
“想男人。”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身欲走。男人的衣服换一下需要两个人么,一想到这么多天我担心他完全是自己找罪受,人家可能抱着美女逍遥自在得很呢我浑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想再多呆一秒。
身体一轻失去了重心,头碰到隔板上“你疯了,这儿可是唔”这里是从售卖的衣柜中间隔出来的一小间,从里面关上暗门,外面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个挺宽敞的更衣室。但是这样的设计,隔音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你非得这样考验我的忍耐力不可吗。”沈俊彦束住我的手拉到头顶,凑近我的耳朵缓缓吐气“我又不做什么,少爷,你在期待什么呀嗯”
这混蛋有本事手就别乱摸,本少爷的豆腐都快被他吃光了。想开口怒斥,声音却不争气的发抖,索g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武力上没实力抗争,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门外传来关切的问候“不好意思,刚才听见响声,您没事吧”
“没事。”这该死的地方装了三面镜子,开什么玩笑,是自恋狂设计的么“你够了吧,放开我啊”我低声警告他。没有人会喜欢看见自己被非礼得衣衫不整的样子,而且是被自己的前夫非礼,我也一样。
沈俊彦修长的手指直接分明,食指上有经常扣动扳机留下的茧子。虽然他仔细修饰过,可是当这双手在敏感的后腰上游走的时候,那种强烈的感觉还是格外能调动情欲。胸口、脖子还有腰肢,抚摸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甚至连亲吻都没有,不要这么丢脸啊。大口的吞下唾液,强迫自己按捺下那种感觉。
嘴唇被手指挑开、蹂躏,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够了是觉得不够才对吧,你不是想让我吻你吗”沈俊彦恨恨地说着,有些咬牙切齿“你真是个你难道”话说了半截,终究没有继续。他眯起眼睛捏住我的下巴,舔了舔嘴唇,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狠狠吻上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一定会讨厌这么随便的我,他想问我难道没有男人我会死吗对于沈俊彦这样骄傲的人来说,不吃回头草是基本原则之一,何况还是被别人“吃过”的回头草。
我搂着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不管什么理由,这一切都太甘美,由不得我拒绝。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暧昧炙热的气息,我们拥抱着变换角度不停地亲吻,直到精疲力尽气喘吁吁。
“呼呼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不像你可以抱女人,没有那么多只是爱上的人恰好是男人这样浪漫的借口。我就是个常人眼中的变态,只有被男人上,被男人亲吻才会有感觉,你明白了吗”捂着胸口喘息着对他低吼了一通,整理下衣服不顾形象的冲了出去,直奔停车场。
钻进车里砰的一声锁上车门,抱着头开始无限懊恼。我刚才都说了什么呀气氛那么好,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吃了沈俊彦啊擦虽然那儿隔音是很差,而且也是个丢人的地方,但也比现在要好啊。扯开外套风衣的扣子,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扯掉了两颗,不禁叹气。浑身难耐的要命,真他妈的该死要知道变成这样,一开始完全不让他碰就好了。
难道要向沈俊彦那家伙低头才不要找个人上床什么,还不多得是脑子里想的全是些让人浑身发麻面红耳赤的东西,不行不行,我要冷静。
手机响了,是阿豹打来的“我是张琦,有什么事吗”临近新年又是周末,总是是非最多的时候,必须打起精神来。
“额,琦少。是雯雯找您说话”手机明显被抢到了另一个人手里,紧接着萧雯略显沙哑的女声传来“琦少你也该把宝宝接回家住两天了吧,我和阿豹小夫妻两不方便倒没什么,这样对孩子心理健康很不好你知道吗不是我说你,做家长的不能这么死人你掐我干嘛,我说两句还不能说啊”
也对,当初说好了星期天把宝宝接回家里来的,最近一忙已经有一个月没去了。萧雯虽然喜欢这孩子但也不是个办法,这孩子我完全不担心他的心理健康问题,但是我担心他威胁别人的心理健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是忘了,你们现在在家吗我去接一下宝宝。”
“我给他报了钢琴课,还有半个小时下课,你去接他吧,就在少年宫。”
钢琴课吗现在好像挺流行的样子。我个人是挺讨厌家长给孩子报补习班或者所谓的兴趣班的,我小时候也从来没上过这些课。老爸老妈不待见管我,而爷爷总觉得学这些东西是浪费时间。也对,我们是混黑社会的不是什么贵族呢,不需要这样多才多艺。但是彦之这孩子在某些方面的培养太过了,也许是该让他接触点文艺的东西如果他不讨厌的话,请个家庭教师吧。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复合了一遍手里这个季度所有军火生意往来的账目,就快到下课时间了。还没有享受过家里人来接送放学的待遇,我就要来接孩子了,真是有点儿搞笑。门口的家长越来越多,也有孩子陆陆续续的出来,我这才发现,我的这辆车似乎有点儿太显眼了。
远远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人堆里,张越在日本专门给他订做的白色骑士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突兀的感觉。也许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关系,宝宝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出一个头。再加上身形步伐都与众不同,显得格外鹤立鸡群“张彦之”我挥手示意他过来,结果这臭小子居然头一低装作没听见冲相反方向走了。
养儿不孝,老子很让他丢人么摔门下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用时五分钟捉住张彦之同学,拎着后领带回车上。周围的大爷大妈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所幸他没有喊救命,否则我一定会被警察叔叔以涉嫌绑架逮捕的。
“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你老子了”口袋里掏出烟叼一根点上,被这小子一闹心情倒没那么烦躁了。
死小子从包里扒拉出一本苏菲的世界,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开始看,一副对我爱理不理的模样。我没辙,只好先开车,一边继续搭讪“这本书看得懂吗”
“我看不懂的东西有很多。”宝宝抿着嘴很认真的说道“按照柏拉图的说法,人体由三部分构成,头、胸、腹、人的灵魂也相对的具有三种能力。“理g”属于头部的能力,“意志”属于胸部,“”则属于腹部。”他顿了一下继续“属于肚子,这也太狭隘了,那要是”
“行了,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虽然我很想说这不属于你这种年纪的孩子该讨论的范畴。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圣人生活的和咱们不是一个世界,所以有时候就别去琢磨了。”这小鬼,意外的难教育啊,不像我小时候那么乖。
他点点头又撇撇嘴,似乎是明白了,又有点儿不屑。
我到底是该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杀手、优秀的继承人还是普通的孩子第一个他已经达到了,第三个么目标也有些太遥远“说说你的钢琴课吧,怎么样,喜欢的话就把老师请到家里来吧。”
“老师长得挺帅的。”张彦之抬起头又打量了我一下“不过还是配不上父亲。顺便说一下,车内禁止吸烟,在未成年人面前吸烟是不好的。”
“靠你怎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谁教你的”掐了烟头扔出窗外。
张彦之老实交代“是姑姑,她说让我留意替你找男朋友。”
我家门不幸
回到家,张越看见宝宝开心了好一会儿,折腾了一番之后买菜去了。叶碎晚上还有事,沈俊彦不知怎么的还没回来,我实在和张彦之没什么好聊的,只好把最近研发的样板拿出来给他玩“这款手qiang比sig的火力要猛的多,nij三级的防弹衣在有效射程之内也会被射穿。加上新型的碳纤维材料结构改进,整qiang只有九百多千克,比一般的警用手qiang还要轻,使用起来非常方便。”这是私底下偷偷和俄罗斯的国防出口公司弄出来的东西,连老爷子都还没看见实物,倒让他先瞧了。
宝宝接过去三下五除二把qiang拆成了零件,一脸严肃的看了一遍“确实很好,但是这种撞针的设计也太老土了”
对于qiang械的热爱,和环境没什么关系,只要是男人有三样东西一定喜欢武器、车还有马。
“正是这种钛撞针才能保证射程和杀伤力的兼备,不像传统的s2022,一旦遇到突袭时简直弱的要命。”沈俊彦一边说着,手里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走进来,自顾自的从客厅的角柜底下找了个花瓶。洗干净灌满水,把花插了进去。
张彦之站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我见过你,好久不见。你是叫”
宝宝虽然年纪还很小,却已然有股迫人的气势。
沈俊彦悠闲地从厨房舀来一小勺盐搁进花瓶里,抚弄着花朵眼神含笑道“唔,你就把我当做,你爸的追求者之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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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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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来说事态便是如此,对外不需要太多的说明吧。”当初被老爷子痛骂一顿至今记忆犹新,从来没见过爷爷发这么大的火。虽说我担保过沈俊彦这家伙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挂掉,嘛算是我有先见之明吧。又会被骂一顿是必然的,但也还是要硬着头皮来啊。
话说回来,沈伯的反应真冷淡,无论是十四遇到危险的那个时候还是现在都怎么说呢,无动于衷置若罔闻我说不好,只不过那绝对不应该是一个父亲听闻这种消息应该表现出的态度。
老爷子一言不发带着玩味的神情托着下巴盯着我看,弄得我浑身别扭。额,这气氛“我要说的就是这些,nubers的全员基本到齐了,还有香港部分的张叔和德叔,他们虽然不属于耀但好歹也算是咱们的人。爷爷您看会议什么时候”
“这种事情我不需要考虑吧,以你的习惯一定是计划周全后才回来问我的不是吗”老爷子狭长的眼角笑起来布满了细细的鱼尾纹“而且我决定了,这次会议我不出席了。”
“唉这怎么可以”简直是开玩笑,这一堆人没有他老人家怎么镇得住。老爷子也不说话,就这样喝着茶悠闲地看着我看着我然后我终于招架不住崩溃“好吧,这些是交给我好了。”那副似乎是微笑,却明摆着冷冷算计你的表情谁受得了。
“我就知道琦是个优秀的好孩子,行,出去吧。”
“是。”转身带上门,才发觉似乎又被坑了,好不甘心梦想什么的,不过是欺骗小孩子的说辞,但说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并不是没有。但要说身不由己也并不妥帖,命运弄人,只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除了在美国救急充数的科西嘉和亚伯,本来就在香港的言非叔和萨普林娜,其他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香港。就连常年流窜于全世界负责联络军火交易的查维斯都回来了,这位人物我还从没打过照面儿呢。该催崔叶碎让他提前脱身了,否则到时候被老姐盯上他来不了倒霉的还是他自己。还有伊莲和米兰达,这两位也都是神隐
“少爷”手里用黑莓发着邮件,漫不经心的考虑着事情。前方突然有一个硕大的不明物体高速扑来,一下子撞我怀里。
seven也只有他“你还知道回来关机六十个小时,你很快活啊”
“不是啦,我被人绑架了、绑架”小七气鼓鼓的向我申诉“坏人把我手机扔了,少爷你还怪我,哼”
绑架他不用问都知道了,一定是劫色吧。
“对了,少爷。改天我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啊啊啊啊鬼啊”
冷静点,不要发出那么凄厉的惨叫,下人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十四你也是,以后没事儿就不用走路那么轻了。”seven完全不知道关于沈俊彦的消息,乍然被从身后消无声息的那么拍一下,确实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个克夫命丧门星怎么还不去死啊,我擦”猫科动物受到惊吓后的反应肯定是炸毛。
沈俊彦照样是一脸淡定的微笑,朝我微微躬身道“明白了,少爷。”继而一脸无辜和莫名的发问“您刚才有听见什么东西嚷嚷吗好像还会说人话。”
“尼玛老子宰了你”
“啊不好意思,看不见二等残废。”沈俊彦低头看了看,带着一脸恍然大悟微笑着道歉“谁让你今天没穿高跟鞋呢,以为是走廊扶手就扶了一下。”什么是二等残废呢十六岁的男生身高却只有一米五五,这个应该就叫做二等残废吧摊手。
“姓沈的,老子今天绝对宰了你”
“我会等你补完钙的。”沈俊彦说话永远都是那么毒舌,只要他愿意,一口气噎死你都是便宜的。
谁都知道身高是他的精神上的致命一击“闭嘴,难怪少爷休了你啊啊啊”
“行了,都多大的孩子了。”远处高挑的金发美人婀娜而至,冲沈俊彦轻轻点了点头后低声询问“少爷张成涵和傅宝德在会客室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还见不见”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上次姓冯的死了我也并没有新调派什么人,好处给他们两均分了。还能有什么事,莫非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会啊,耀在香港虽然控制着这些扛把子,但我们自己并不在这里获利,只是利用香港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周转罢了。找我有什么用,我还能给他们变出来脑子里转了转,还是决定见见再说“好,我这就过去。”
seven一如既往的热情,小猫一样见着熟人就扑“老师,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可倒霉了,刚一出来遇到的不是人渣就是变态当然了,除了少爷。”
萨普林娜露出所有母亲那种溺爱的笑容“那也不错啊,好了,快回自己房间把行礼收拾好吧。我在你枕头底下放了礼物,有大惊喜哦”
“惊喜不会是蜘蛛、四脚蛇、鳄鱼之类的惊吓吧”小七对自己这位老师显然十分了解,抑或是童年阴影至今心有余悸。
“放心吧,绝对不是”美女灰蓝色的眼睛里散发着真诚的光芒“少爷,就在前面的第一间会客室,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告退。”
“嗯,好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一茬儿“他们是来找我还是来找老爷子的”
“原本是来找帮主的,后来我告诉他们帮主最近身体不适,一切事物由少爷全权处理。”
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笑着答谢“知道了,谢谢你。”
“我的荣幸。”萨普林娜微微欠身,留下一串清脆的高跟鞋发出的啼嗒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转角。
我想顺便说明一下的是,最后小七确认那“礼物”确实不是蜘蛛、蜥蜴或者鳄鱼,而是一条正宗的喜马拉雅白头蛇,这么稀有的品种,真是可喜可贺。
沈俊彦和我的眼神同时收回,落在了彼此身上“比起那些无谓的猜测,你更担心的是被他们瞧不上,触动了那些蠢货狗胆包天的野心,由此引起麻烦吧”对于我的想法,沈俊彦大多了如指掌。
要驾驭和领导他人,靠的不仅是力量,还有矜持、胆识和觉悟。不过那些气魄,可不是武侠小说上说的“霸气外露”什么的可以了解的,呵呵。杂碎就是杂碎,对付他们,不需要什么王道“十四,平时我一个人出去,那些偷偷摸摸跟在我身后的,大概有多少人”
“专门暗中保护少爷的我也不清楚,以前好像是五个。”
这些人果然都是保密的吗,连沈俊彦都不清楚,那就算了。
“怎么,少也要用人”
“是需要那么二三十个,最好是咱们的嫡系,能吓唬人有演技那就更好了。”
沈俊彦抚掌轻笑“巧了,多了没有,二三十个倒刚好有。”
张成涵和傅宝德难捱的坐在会客室里,好像屁股底下坐的不是柔软的真皮沙发还是尖锐的钉板一般。这也不怪他们,腊月天里穿着毛料西服呆在温暖如春的空调房里,被二十来个手持半自动步qiang的彪形大汉死盯着,谁也不会感到惬意。
不过,我倒是觉得不错,趴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悠闲地吃一刻钟的橘子,对我来说实在是难得的清闲。对于那两人的种种暗示、小动作,我自然是选择视而不见。
“琦少”还是傅宝德先开口。
他原本是卖水果的出身,以前道上人都叫他“水果老四”,耐心自然比张成涵这个商家出身的要差些。
橘子水果老四,哼现在他发达了,恐怕早都把这绰号给忘了。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嚼完、咽下“德叔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可等半天了。二位有时就说吧,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话不说让人猜,那他就憋着吧,多来那么几次就知道好好说话了。
“少爷”张成涵有些急了,想必是怕傅宝德抢了他的风头“其实是因为”
“别急,张叔热了吧先把外套脱了吧。”直起身子端正的做好了,我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你们看,我刚从大陆过来,各种事情忙得很。我又年轻,又不周全的地方,还要两位长辈指点帮衬着点儿。”
傅宝德一听这话果然喜笑颜开,连声道“好说,好说嘿嘿少爷,上次那姓冯的死了之后”张成涵突然猛地咳嗽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冯叔啊”我轻笑“他可是晚辈的熟人呢我腰上这个疤便是拜他所赐。”掀起衣角,腰眼处圆圆的一小块肉白色的狰狞疤痕清晰可见“二位也是冯叔的熟人”
冯叔死是因为不自量力的背叛,在凭力量生存的世界里,弱者死,背叛者死
齐刷刷qiang上膛的声音震的任何人浑身发冷“少爷误会,少爷误会了”张成涵赶紧赔笑,刚才还彼此挤兑的两个人,现在又抱成一团儿了。
最终他们什么都没敢说,闲扯了两句不相干的,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离开。
“够他们喝一壶的。”沈俊彦笑着从门外进来,挥挥手示意站在屋内的守卫全都出去。
某些人就是天生适合混黑道的,就算回炉重练,回到复活点加红加蓝继续开始也能玩得十分顺溜。沈俊彦在柬埔寨懵里懵懂的混了半年,居然也有了些名堂,刚才那些人都是他从当地带出来的。
好虽好,总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过我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嗯,是啊。差不多到晚饭时间,我们走吧,也好和老爷子说说这里的事儿。”即使我不说,沈俊彦也不是笨蛋。当初我为什么执意和他分开,原因他很清楚
晚饭后洗了澡,随便穿了件衬衫在宅子里晃荡。太阳一下山,仆人和帮中的兄弟,包括守卫都尽量回避,只有少数留下听候调遣。小七和艾伦煲电话粥,萨普林娜给她的蜘蛛洗澡、安德烈大叔在花园里喝啤酒总之,似乎只有我无所事事。
百无聊赖去了阁楼上的图书室,空气清新许多景色也美,可惜全都是老爷子的藏书。哲学、武器、医学这些方面的书,有些无聊。宅子里到处都装了摄像头,连我们的浴室和卫生间也不例外,奇怪的是这里居然一个都没有。随手挑了一本,爬到窗台上翻看。宽敞的六页窗视野开阔,窗台有半米宽,半躺在上面看书有一种随时都会掉下去的错觉,非常新鲜又慵懒的惬意。
看了几页有些烦躁,随手打开一扇窗。香港特有的冷风呼呼的鼓进来,清冷却又柔和,书页被吹动发出哗哗的声响
“有谁在里面吗”伴着一阵很轻的脚步声,那个我从刚才开始一直躲着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你怎么穿这么点儿在这里看书,想得感冒”他有些恼火的上前,脱xia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
清冽的香气,像是冬天松树梢上雪花的味道。我一瞬间失神,随口问到“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知不觉就过来了。”某人当然不会承认他滥用私权调看了监控录像,知道我在这儿,于是他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尾随狂跟踪至此。
对话似乎陷入了僵局“嗯这上面挺窄的,我没法让给你坐。”好的我承认,这是一句废话。
可是我太低估有些人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功利了,沈俊彦点点头“没错,所以我有个好主意。”说着上前将我拦腰抱起,用抱公主的样子把我这个将近一米八,体重一百三十五斤的大男生抱在怀里。
“沈十四,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要喊人了”
他不温不火的微笑“你喊吧,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喊非礼。”
本人的群85266144,群主就是本人上弦澜主要是发一些我的短篇,外面不能发的肉什么的。不要再跑去问有没有完结全本了,只有第一部的可以下。澜最近很忙好久没更新,见谅。现在生活稳定下来了,更新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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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哈哈 澜君 爱死你了 快更新喔 我天天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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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漠然加上另一个人的苦衷,
一个人的忠诚加上另一个人的欺骗,
一个人的付出加上另一个人的掠夺,
一个人的笃信加上另一个人的敷衍。
爱情是一个人加上另一个人,
可是,一加一却不等于二,
就像你加上我,也并不等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