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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猎群攻 第1节

作者:乙让 字数:19751 更新:2021-12-17 19:39:27

    受猎群攻

    乙让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总受虐心

    关键字双性激h性 虐

    作为一个从艺人员,隐藏了身体的秘密,他该如何面对娱乐圈的潜规则

    严希澈,受尽了侮辱,一路摸爬滚打地走着泥泞的演艺之路,与那些觊觎他身体的男人们周旋到底。

    鬼畜腹黑强势攻x美强yd双性受

    1不怀好意的赞助商

    灯光昏暗的假日酒店总统套间里,到处铺满了鲜花和蜡烛,严希澈觉得也许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房卡,想要打电话去酒店前台确认,身後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将他推在了床上。

    严希澈被吓得不轻,他惊慌失措地开口道“谁──唔──”正要大声尖叫的嘴巴被突如其来的狼吻逮了个正著,令严希澈来不及反应地瞪大了双眼,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他抬起膝盖,顶开了压在身上那个正欲非礼自己的家夥。

    那家夥松开了索吻的霸道嘴唇,抬起头露出那似曾相识的迷人笑容,对严希澈徐徐开口道“严先生,对这个房间还满意麽”说话的人很显然早就认识严希澈,这让被压倒在床上的受害男子觉得不寒而栗。

    严希澈看著眼前这张年轻俊朗的脸,蓦然想起了对方的名字“叶老板,你这是做什麽”严希澈口中提到的这位“叶老板”,正是这次电影出资的赞助商,“天凌企划”的ceo叶天凌。

    “呵呵,别害怕,严先生,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不介意我叫你名字吧希澈”叶天凌的笑容透著一股侵略性极强的诡秘,说出朋友二字,却把手伸到了严希澈的腰际,解开了对方的皮带,动作娴熟地摘掉搭扣,扯下了西裤的拉链,对著松开的裤缝内悄悄地探入手指,摸索起来。

    “不要──你放开我别这样叶老板啊──”严希澈立刻用手护住自己的胯下,他保护的位置却不是下体的男根,而是挡住藏匿在性器下方的神秘地带。

    “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了我,不然你身体的秘密,一定被登上周刊的头版来,把内裤脱了,两腿张开”叶天凌的话里,透露著他的闯入,似乎是早有预谋的,而且他还抓住了严希澈的某个弱点,以此相要挟。

    “求你,别说出去叶老板,我听你的总行了吧”严希澈满脸羞愤地褪去了内裤,一丝不挂地光裸著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慢慢地分开了膝盖,将耻辱的秘密暴露在对方的眼前。匀称适中的漂亮性根,衬托著玉琢粉黛的阴囊,而视线再向下挪动半寸,却发现性器的下方,绽放著一朵鲜嫩粉红娇豔欲滴的雌花,这分明是属於雌性才有的阴户私处,很显然严希澈的秘密,就是他同时长著双性的生殖器。

    “哢嚓”叶天凌拿出手机,对著严希澈私处的花朵,拍下了特写。

    “别拍我把照片删了啊──你干什麽放开我”冷不防被对方偷拍了下流的裸照,严希澈想要毁灭证据,去抢夺对方的手机,却被叶天凌一把抓住了伸出的右腕。只听见金属手铐发出的清脆声响,严希澈的右手已经被对方强制地扭到了身後,铐在了左手之上,连挣扎反抗的资本都被剥夺了。

    “现在删也已经晚了,照片已经发布到网上不过,我把你的脸遮起来了,没有人会猜到那是你。可是,周刊记者一定很想知道,这张照片里的人究竟是谁想让我保守这个秘密的话,你知道该怎麽做吧希澈”叶天凌精致的薄唇透著完美的微笑,却说著卑鄙无耻要挟对方的话。他伸出手指,滑向严希澈两腿之间的深缝,指尖抠玩著对方的阴核花蒂,另一只手捏著严希澈的男根性器,动作轻缓地蹂躏起来。

    “呃──不要──住手──叶天凌你这变态──啊──”严希澈还没骂完,对方正在施虐的手指,已经揉透了被压制著的私处阴核,催得严希澈的花穴幽径分泌出一股春潮,湿润了含苞待放的阴户肉芽。叶天凌邪淫的手指,搔刮著严希澈因性兴奋而充血的肉穴花瓣,捏著那敏感外翻的小阴唇揉捏亵弄,还将伸长的手指捅进严希澈的花心里,摸索著粘腻稠滑的蜜洞。

    “希澈,你这口骚穴,可真是妖媚得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真该让那些疯狂迷恋你的影迷们,瞧瞧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风流成性的叶天凌,淫虐的手段层出不穷。很显然,他平时就是这麽玩女人的。可是,他这一次玩弄的对象,却是一个男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作为一个隐藏多年的地下影迷粉丝,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明星,实际上是一个双性人,所受到的震撼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他会计划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强制霸占对方的身体,这倒还是第一次,原因更是一言难尽。

    “呃──求你了,叶老板别再说了啊──嗯──”严希澈羞臊的真想去死,从来没有被知情者公开过的身体秘密,如今却被眼前的坏蛋揭发。裸照被放到了互联网上大肆宣扬,又怕对方发布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地,接受叶天凌的侮辱蹂躏。

    “你以前上过女人吗希澈”叶天凌抓著严希澈的男根狠拧了一把,如此残酷的猥亵逼得对方立刻痛得浑身颤抖。

    “呀──别捏──好痛──啊──没呃──我没上过女人呵嗯──”严希澈说的倒是大实话,除了因为好奇心而和女人接吻,摸过女人的胸部,舔过女人的私处,用舌尖碰触女人的阴道,用手指把她们奸至高潮之外,他确实没怎麽上过女人。

    “小骗子,你的绯闻还少麽严希澈被你玩过的那些女人,竟然都没发现你的秘密,真有你的啊”说完讽刺调侃的话,叶天凌低下头亲吻了身下男子的胯间私处,还伸长尾指恶形恶状地调戏亵弄对方的阴户花蒂,催得那湿痒难受的小穴淫水直流,喷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哈啊──不要──痒──受不了──饶了我──别──再弄我会──啊──” 严希澈淫乱的叫声此起彼伏,他俊朗帅气的荧幕形象,立即毁於一旦。蛋清似的淫液,滴在丝质的床单上,湿透了一大片,被淫虐的手指玩弄的私处,颤抖著花穴洞口的唇瓣,仿佛像在邀请对方的进入似的抽搐蠕动。

    “这麽快就有反应了你可真够淫乱的,这里被男人玩过吗告诉我”叶天凌的手指抠进了严希澈的阴户幽径里,搅动著内部的柔软温床,威逼对方交代出更多不为人知的香豔秘辛。

    2初夜的混蛋会是谁

    “这麽快就有反应了你可真够淫乱的,这里被男人玩过吗告诉我”叶天凌的手指抠进了严希澈的阴户幽径里,搅动著内部的柔软温床,威逼对方交代出更多不为人知的香豔秘辛。

    “啊──有──有,被玩过嗯──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呵呃──”严希澈百般无奈地交代著实情,那已经人事的私处部位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依旧水嫩得像是处子般爽滑紧致。

    “第一次玩你的男人是谁把那混蛋的名字告诉我玩过你的男人还有哪几个全都说出来”叶天凌充满斥责的口紊,仿佛他是严希澈的正牌情侣似的理直气壮。他捏著对方因性兴奋而充血肿胀,逐渐展开的私处花瓣,将那朵敏感至极的丰满阴唇拉扯凌虐起来。若不是那严希澈被他禁锢住了双手,怕是已经像只野猫那样,奇痒难忍地狂抓对方的脸了。

    “别──好痒啊──是我说──第一次是沈沐风和苏唯青,嗯──还有,孟君宇林逸凡夏飞然,啊──还有的记不清了,别再逼我了──求你了──呃──嗯──”严希澈所说的沈沐风和苏唯青是影视巨星,而孟君宇则是严希澈从属事务所的王牌经纪人,林逸凡和夏飞然都是他们公司的当红艺人,至於那些记不清的,估计就是些类似叶天凌这样的大老板了。

    想要在娱乐圈里混,男女都是一样乱。为了争取个角色,寻找发片的机会,跟人上床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不过叶天凌和那些专搞小明星的色鬼有所不同,他一直都对严希澈抱有憧憬和幻想,可是在对方一次次的绯闻中,仰慕已久的信心被逐渐地消磨殆尽,直到他忍无可忍地派出私家侦探调查对方之後,那俊俏潇洒出尘脱俗的美男子严希澈,才真的让叶天凌整个幻灭了。

    叶天凌很少真心欣赏和喜欢一个人,一旦对方让他失望,他的反应也是相当的激烈,简言之他就是“曹操”,宁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

    挥之不去的复杂情绪,被这身下男子的呻吟唤回了现实,瞥见对方一脸销魂的性感揶揄,那叶天凌抬起手指放进嘴里,挑逗似的舔舐著自己的指尖,还用湿透的掌心轻抚对方的脸。

    “东瀛俊秀这部电影还真适合你,瞧你现在这副骚浪的表情,演男妓是再适合不过了,怎样想要和谁一起演对手戏沈沐风和苏唯青还是林逸凡和夏飞然再不然让你的王牌经纪孟君宇来演”叶天凌舔了一口手指上沾满的淫汁,对著严希澈的腿缝後穴摸了上去,厮磨著细柔的皱褶,将那朵菊花般的小洞小心翼翼地掰开,手指撑进了缝隙之中。

    一听到那行令他心中泛起涟漪的名字时,严希澈立刻本能反应地叫嚷抗议“不要──我不想见到他们呃嗯──”严希澈蓦然感到有异物入侵自己的後庭,他很想挣扎反抗,可是被人抓住把柄的可怜人,却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叶天凌的眼中,闪过一丝腹黑的光。他一如既往的笑里藏刀,说话圆融到不曾得罪任何人。但是,如今的他,被报复心理冲昏了头脑,居然还向对方口出恶言道“怎麽你怕见了他们会怀孕是麽嗯”轻揉慢转的指节,搔刮著身下人儿溢满肠液的菊穴,还冷不防地突进其中,向著菊心直捣黄龙。

    “呀啊──不要──啊──没有不是这样叶老板,请你别再提他们了,算我求你,别说了行吗唔──嗯──”身体遭受的凌虐,远不及狠辣的言辞讽刺,更让严希澈感到绝望,他命苦的心酸经历,像是一把洒向了伤口的盐,腌渍著心头的旧患。

    叶天凌插入被俘男子菊花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快就在他敏锐精准地试探下,找到了严希澈的敏感结构。他的手指一边挑逗著对方的身体,嘴上还不饶人地调侃道“这可不好办啊,那部戏你是主演,配戏的角色当然要找出名的,这样你才会红啊,不然你是想提前隐退麽”说罢他低头在严希澈的性根上亲了一口,逗弄得对方立刻引发一阵痉挛颤抖。

    一听到“隐退”这两个字,严希澈立刻大惊失色地摇头道“啊──不行,我还不能隐退叶老板,我听你的,全听你的还不行麽”这句话宣告了他的弃械投降,遭受摆布的身体就像玩偶一样,被百般糟蹋逐步侵占还不算完,连精神上都要受到对方的控制,眼前这个掌握了自身所有弱点的男人,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难缠。

    叶天凌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心里盘算著更多的阴谋计划。他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兴奋勃起的淫具,然後对那言听计从的俘虏放话道“希澈,你过来”

    用背後锁著手铐的手掌握拳,严希澈艰难地支撑起身体。他听话地匍匐挪动,乖乖地来到叶天凌的身边,顺从地依偎在对方的怀中,羞怯地低语问道“叶老板,我该怎麽做”

    看著怀中犹如猫咪般惹人怜爱的俘虏,叶天凌原本泛著威光的眼色渐渐地柔和,他搂著严希澈裸露半身的腰肢,含情脉脉柔声细语地诉说“希澈,叫我天凌”他的右手,顺著对方衬衣的贴身下摆伸了进去,钻出了领口,抚上了严希澈的嘴唇。将手指抠进对方的牙关内,试探地拨弄对方的舌头。搅动的指尖划过绵滑的味蕾深入喉咙,仿佛要把严希澈的嗓子眼,当成做爱的甬道般戳洞。手指进出自如地抽插起对方的喉管入口,逼迫那吞吐异物的唇舌,接受再一次增加的第二根手指。口腔内部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被撑开至极限的嘴角,溢出的口涎靡湿了脸颊,也浸透了对方的指根关节,顺著那掌心流下。

    看著怀中犹如猫咪般惹人怜爱的俘虏,叶天凌原本泛著威光的眼色渐渐地柔和,他搂著严希澈裸露半身的腰肢,含情脉脉柔声细语地诉说“希澈,叫我天凌”他的手指顺著对方衬衣的贴身下摆伸了进去,钻出了领口抚上了严希澈的嘴唇,将手指抠进对方的牙关内,试探地拨弄对方的舌头,搅动的指尖划过绵滑的味蕾,深入喉咙仿佛要把严希澈的嗓子眼,当成做爱的甬道般戳洞,手指进出自如地抽插起对方的喉管入口,逼迫那吞吐异物的唇舌接受再一次增加的第二根手指,口腔内部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被撑开至极限的嘴角,溢出的口涎靡湿了脸颊,浸透了指根关节,顺著掌心流下。

    “天凌”声音绵软的严希澈,无力地靠在对方的肩头,仿佛古装剧里的虞姬垂死时的表情。

    “你真美,希澈。”叶天凌抽出了两根湿透的手指,低头吻住严希澈来不及合拢微张的嘴唇,伸进舌头吮吻对方的甜蜜舌蕊。指尖向下拂过对方精致性感的锁骨,留下一丝晶莹亮泽的余液,将一缕水痕,涂抹在严希澈被衬衣包裹的光洁胸膛上。

    “唔──”遭深度舌吻围堵的双唇挤出一丝呜咽,已经放弃抵抗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他感受到正在摸索胸口的手指,在敏感的红晕四周划著圈,若有似无地轻触撩拨,逗弄得敏感的凸起摩擦著贴身的衣物,传来阵阵酥痒的快感。

    觉得将俘虏玩弄得服服帖帖,心里越加亢奋的叶天凌松开了吮吻的唇舌,隔著对方贴身的薄纱衬衣上若隐若现的小红点,一口咬了下去,将包裹对方胸口的布料咬得完全湿透,半透明的布料粘在了异常敏感的微凸花蕊上,显得格外湿痒难受,可是叶天凌那不怀好意的手指,却肆无忌惮地摸上了这处湿透的小嫩乳,搔刮著濡湿布料下隐藏的樱红花苞,偶尔捏著拧弄,顺著向外提拉起来。

    望著眼前使尽手段,毫无节制地侵犯自己的男人,严希澈满面潮红,不再吝啬地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呃──嗯──啊──天凌──呃──啊──”严希澈遭受对方抓取的奶头传来阵阵的酥痒快感,他被动地挺起了胸口,迎合对方的折磨,致使那亵玩花蕊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提拉拧弄,捏得严希澈仿佛触电似的颤抖起来,激爽的电流在脑袋里炸开了欲望的火花,惹得那受虐的美男子,流露出更为性感骚浪的神情,嘴中还念念不忘地喊著对方的名字“啊──天凌──呵嗯──”

    面对怀中可人儿,仿佛天籁般叫床呻吟的极致诱惑,那叶天凌倒是笑得十分欢脱潇洒“呵呵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希澈。你是真的很爽还是说,这也是你的演技”他如此地不择手段挑逗对方的极限,却依然说著不带脏字的淫话。不依不饶地揪弄对方的乳头,仿佛要将那朵花苞整个摘下带走似的绞尽全力,痛得对方差点哭出声来。

    泪光在严希澈的眼脸中闪动,他隐忍地咬著红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勉强的回答“呃嗯──不是──我没有──啊──别弄了──求你──嗯──”他强忍住泪珠含在眶中打转,双唇微张地伸舌舔著洁白发亮的贝齿,将逐渐浓重的喘息喷拂在对方的耳畔,仿佛是挑逗勾引似的呵著温热的湿气。

    冷静睿智的叶天凌,被这怀中美男潮水暗涌的销魂神采,搅乱了心湖,再也按耐不住地蠢蠢欲动了起来。他挑开了严希澈胸前的扣子,豁开对方的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坏笑地调戏对方道“呵,让我别弄你这可办不到我不但要弄你,我还要吃你”他低下头将深吻落在那男子白净光洁的胸膛上,一连串地吮吻吸取了细致的肌肤,留下斑斑吻痕,缀满白皙如雪的曼妙身段。粉色花瓣的印记,星罗密布般侵占了纯洁的领地,刁钻的唇舌冷不防地掠过敏感的花蕊。他含住了严希澈被玩弄至红肿的乳尖,贪婪地吸啄品尝那颗软嫩的红樱桃,仿佛要将某种液体榨出来似的竭尽全力。

    “哈啊──呃嗯──不要──我会──呃──啊──”严希澈浪叫了一声之後,两腿之间涌出了一股温存的淫水,喷溅而出的春潮立刻洒在近在咫尺的对方身体上,还很不巧地直接浇上了那条等待已久早就勃起的硬物。

    怀中尤物那腿间幽缝里,冲出了邀请似的潮水,勾引得叶天凌立刻按耐不住地,想要狠狠地插进严希澈的身体,操进那盈满春潮粘液的骚穴里,酣畅淋漓地捣干个痛快。他满眼戏虐地讥讽对方道“啧流这麽多水出来浇了我一身都是还说不要小骗子”他的指尖掠过对方大腿根部的细腻肌肤,若有似无地滑过中间的柔软地带,蓦然对准那夹缝之内的小花心发起了攻击,嗖的一下戳进了浸透蜜汁的阴户花丛,挤得两片水涔涔的花瓣向外翻起,颤抖的花穴直打哆嗦。

    异常丰满的阴唇被指尖揉的发痒,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发出叫春似的低吟“呵嗯──呃──啊──”经过充分蹂躏的花瓣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充血後变厚的肉唇峭立地张开了小口战栗起来,仿佛在引蛇入洞似的勾引著对方。

    听到对方那悦耳的春吟,叶天凌胯间勃起的欲望,似乎都快喷出火来了。“你的叫声真是销魂啊,希澈,这麽淫荡的声音真该录下来,让你的粉丝们好好欣赏,说不定真能冲上音乐潮流排行榜榜首”说著如此淫乱不堪作弄对方的坏话,叶天凌不顾一切地将肿胀的硬物,对准严希澈的私处亲昵地磨蹭,挂上一丝淫汁的肉杵,却没有立即一杆进洞,而是翘上了严希澈的男根,在那微微颤抖的肉棒上摩擦自己的下体,在得到快慰的同时刺激对方的性器,将那就快爆发的淫枪擦得差点走火,颤巍巍地挺立著弹晃了一下,可耻地更加坚硬。

    烛光闪烁的假日酒店套房内,正当二人如火如荼地暧昧纠缠时,房间外突然传来开门的声响,接著听到一名男子与人谈话的声音“这里就是我朋友的房间,谢谢你替我开门下次有机会请你喝茶,byebye”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宏宇演艺事务所”王牌经纪孟君宇,他送走了酒店服务生,对著那扇开启的门闯了进去。

    一听见孟君宇熟悉的悦耳声线,发出的商业客套说辞,双手虽被人反铐著的严希澈,却骤然死命挣扎反抗,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落到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满眼惊恐地摇头小声警告叶天凌道“你快走,叶老板,求求你,不然我们两都会没命”

    叶天凌大惊失色地看著对方,令他脸色变化的不是那门外即将进来的闯入者,而是严希澈那深邃慌乱失焦的惊恐眼神。如此害怕的目光,仿佛门外即将进来的不是人类,而是阴曹地狱里遣来阳间的凶神恶鬼,这令人异常紧张的反应程度,远远超越了可理解的正常范围。匪夷所思的叶天凌,费解地望著床下瑟瑟发抖的可怜生物,他被严希澈惶恐惊悚的表情所感染,瞬间油然而生一种快要被人抓奸在床赶去游街,甚至会被押了关进猪笼淹死在水里的末日预感。

    叶天凌迅速地翻落床下,解开了对方的手铐,安慰严希澈道“别怕,我去衣帽间躲躲,等他走了,我再出来。”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怕些什麽,只是见到严希澈惊如鹿撞的楚楚可怜,心痛莫名地淤塞纠结。时间紧迫到无法仔细思量那一抹复杂的情愫,叶天凌快速地打开衣帽间的门闪了进去。

    视线刚离开那扇橱门,严希澈立刻掀开了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用白色的薄被掩盖凌乱不堪的赤裸身体。

    开启正门,那个穿著名牌皮鞋的男人,踩著房间的羊毛地毯,仿佛夜神降临似的,踏进了酒店套房的卧室。那是一个长得仿佛国际巨星般风流倜傥,潇洒俊雅的绝色男子,炫目耀眼的帅气眉宇之间透著一丝深邃的阴柔,有神的星眸中闪动著霸气,他正是严希澈最害怕的那个男人──孟君宇。

    “这麽早就睡了希澈”孟君宇将西装外套甩在了沙发上,坐在严希澈的床头,抬手松开了衬衫上的名牌领带,抽了出来一下绕在对方的脖子上,将严希澈当作宠物似的套住,一把拉到自己的眼前,距离近到几乎脸贴脸的地步,那语气像是在逼问似的,将参杂著清凉薄荷香味的湿润呼吸,喷拂在严希澈的脸上。

    不祥的预感让严希澈莫名的颤抖,他害怕地低喃“你做什麽君宇,别这样”他伸手去推阻逼近自己的男人胸膛,可是却被那孟君宇搂了个满怀,如果只是这样抱住也就算了,可是那孟君宇却张嘴在严希澈的脖子上狠狠吸吮,立即留下一个深刻的豔红色吻痕。

    “害什麽羞难不成,这房间里还有别人”目光中晃过一丝凌厉的笑意,孟君宇突然脱下皮鞋直接踹出,甩上了衣帽间的门,发出“咚──”的一下敲击声响,这声音不但让门里的人吓了一跳汗毛倒竖,更让床上的严希澈胆颤心惊地不寒而栗,浑身颤抖地打了个激灵。

    “君宇没有不会的,这里只有你我”惊慌失措到语无伦次的严希澈,挽著眼前这个霸道男子的臂弯,试图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谎言。严希澈的眼神游移不定,焦急地面红耳赤,他刚说出这番断断续续极不冷静的句子,就开始後悔暴露了不擅长在孟君宇面前扯谎的弱点。

    “是麽既然如此,我要对你做任何事,应该没人会反对吧希澈”徘徊在对方脸侧的孟君宇笑得很邪气,他的舌头轻舔掠过严希澈浓密的睫毛,手指拂过严希澈凌乱的青丝,指尖插进对方秀发中抚摸著紧绷的头皮。仿佛是在纾压按摩似的温柔动作,真的让严希澈觉得很舒服,立刻让那因惊恐而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

    “啊──君宇──嗯──”光是被对方揉了头皮而已,严希澈居然发出类似叫春的呻吟,这让在衣帽间里的叶天凌,误以为外面的两个人,已经开始做著什麽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他悄悄地打开一丝门缝,小心翼翼地透过微弱的光线,偷看观察外面的情形。

    “咚──”又是一记硬物敲打在衣帽间门上的声响,那孟君宇的另一只皮鞋,猛地摔在开启一丝细缝的关口。忽然闭上的木门,撞到了叶天凌的鼻梁上,又被突如其来的惊响,吓一跳的心情,被蹿升燃气的无名烈火烧的冒烟,可叶天凌却没有任何机会,窥探外面究竟发生什麽情况,只能干巴巴地窝在橱里憋著怒气,隔著一扇闷人的薄门,默默聆听严希澈那撩人的呻吟。

    “你说,这五星级酒店里,会有老鼠麽希澈”语气稀松平常,彰显温文尔雅书卷气质的孟君宇,手指按著严希澈的颈後脊椎。孟君宇那仿佛魔术师般,富有弹性技巧的指尖,像是针灸似的,精准地点入令人欲仙欲死的穴道,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大脑,舒服得严希澈全身瘫软地趴在对方的肩头,享受著对方娴熟优秀的按摩技术,主动抱著孟君宇的身体,温顺地依偎在对方的怀中。

    紧张的表情逐渐柔和舒缓,严希澈娇媚依人地回答道“嗯──啊──好舒服──君宇”

    光是孟君宇那精湛的按摩服务,就已经征服了怀中的严希澈。他得逞地坏笑道“呵,答非所问知道我为什麽会过来找你麽希澈”

    被对方如此伺候的严希澈,不由得洋溢著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姿态,双眸朦胧微睁,梦呓般的低喃道“嗯──我不知道──君宇,你是想我了”

    光是孟君宇那精湛的按摩服务,就已经征服了怀中的严希澈。他得逞地坏笑道“呵,答非所问知道我为什麽会过来找你麽希澈”

    被对方如此伺候的严希澈,不由得洋溢著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姿态,双眸朦胧微睁,梦呓般的低喃道“嗯──我不知道──君宇,你是想我了”

    “哼你说呢”孟君宇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一手握住了对方纤瘦的颈项,竟把按摩变成了掐住对方脖子的动作。

    “啊──轻点──君宇──喘不过气了──呵嗯──”虽然对方掐住的是颈椎的位置,但是那人的手指修长,而严希澈的脖子纤瘦单薄。一盈而握的颈项,被对方勒得透不过气,严希澈本能地伸手去阻挠对方的钳制,却被孟君宇预先防备地按压住了正欲反抗的手。

    “知道我刚才在网上看见什麽了一个双性人的裸照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呢严希澈”孟君宇逐字逐句地揭露正题,令那喘不过气的严希澈害怕得就快窒息。

    满面潮红的严希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放──开──咳──”心中的恐惧煎熬,远胜过身体所受到的折磨。

    严希澈一直都很在乎孟君宇对他的看法,所以在此人的面前,特别注重自己的形象,总是小心谨慎地扮演著得体的艺人身份,尽量维持冷静淡漠的架势,可惜面对这张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心思的帅脸,严希澈总是心慌意乱的,没有一次能坚持镇定超过3秒锺的记录。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让孟君宇看见自己丢脸的样子,可是偏偏每逢他丢脸的时候,对方总是很不凑巧的,第一时间出现在当场,仿佛是受到命运诅咒似的,严希澈真的认为自己极端地点背和倒霉。

    看著眼前这个後知後觉的“大麻烦”,孟君宇终於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他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道“哼照片上的床和这里的完全一致,只要那些好事者花时间调查一下,你的身份立刻就被揭穿,你想臭名远播还是要靠这条新闻出位炒作笨蛋” 斥责对方的同时,他一把掀开了遮掩著严希澈裸体的被单,将那严希澈盖在下面一丝不挂的下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要这件事绝不能曝光”严希澈刚想去夺回,惨遭对方撕扯的被单,却不料抓了个空。假如还可以更倒霉的话,那麽这还不算完,他竟然重心不稳地,好死不死,刚巧扑到了对方的身上,撞了个满怀。

    “废话当然不能曝光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告诉我那人的名字,我派人封了他的嘴巴” 怒不可遏的孟君宇,言下之意,就是要买凶杀人灭口。能惹得这个深藏不露的贵公子,疯了似的抓狂,还能让他做到违法犯罪这一步的,普天之下也只有眼前的严希澈了。

    “不行君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闹大了”会这麽说,倒不是因为严希澈胆小怕事,而是担心孟君宇会因为自己而走上不归路。

    “你居然还敢袒护那家夥呵,看来我真是妄作小人了啊那好,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说完孟君宇起身正要离开,却被那严希澈一把拉住了袖子。

    “别走君宇,留下陪我”严希澈并没有多想,他叫住眼前这个男人,将会付出什麽样的代价,只是潜意识地想要留下对方过夜。

    “哦你今天倒是很主动啊,严希澈看来,不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明天就没法正常拍戏了大明星”孟君宇捉住那只扯著袖管的手腕,将严希澈向前一拉,拖进了自己的怀抱。他还毫不犹豫地伸手,朝著对方的胯下摸去,一下子逮住那条白里透红的漂亮男根,捏紧了握在掌心,牢牢地抓住对方的这个把柄不愿意放手。

    严希澈一边扭动著腰肢,一边发出淫乱的惨叫“啊──君宇──呃──嗯──轻点会拉坏的──啊──要掉了别再拧了──嗯──啊──” 他的下体被对方捏得死死的,那被禁锢著的男根微微地出水,溢出尿孔的露珠晶莹剔透,缀满了鼓胀的红润玉茎菇头,汇聚成一股清澈的汁液流淌在对方的手心里。

    “怎麽光这样你就开始爽了小宝贝”低头舔了一口对方喷在自己手背上的淫水,孟君宇潇洒俊俏的脸上透著一副,仿佛在品尝琼浆玉露似的愉悦表情,如此勾人魅惑的神色,令他看起来活像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牛郎。

    早已被对方妖孽般的勾魂术,迷得神魂颠倒的严希澈,用尽了最後的一丝理智,娇喘不止地羞涩低吟起来“哈啊──不要叫我小宝贝好难为情呵嗯──” 他总想在孟君宇的面前逞强,但是结局却总是不尽人意,这不仅没有达到佯装镇定的目的,倒造成了欲迎还拒的反效果。

    “呃──嗯──”下体被玩弄得极端亢奋,致使严希澈泪眼迷蒙地双唇微张,嘴角溢出了一丝口衍,顺著下巴滑落到了胸口。

    “呵瞧你”孟君宇伸手抹去了严希澈唇边的唾液,仿佛是照顾惹人怜爱的情侣似的,透著一股热恋的甜蜜,他亲了一口严希澈微微颤抖的胯间硬物,抬眼望著对方那湿意正浓的朦胧美眸,舌头舔著严希澈淫根上勃张红肿的冠状沟,还邪气坏笑地调戏对方道“呵呵喜欢被我这麽做麽希澈宝贝不如,今晚就用嘴巴,把你吃到射出来为止”

    一听到对方说出情色绵绵的淫话,严希澈再也按耐不住地挺起腰肢,耸动著下体去够对方的嘴巴,可是那孟君宇却将头一偏,闪开了那条自动送上门的淫蛇,让失之交臂的肉根滑到了脸颊上,蹭起了一抹水涔涔的淫汁,急得严希澈立刻欲火焚身地不满叫嚷道“啊──君宇──你好坏──呵嗯──快──呃──来──啊──吃我──呃嗯──”

    一听到对方说出情色绵绵的淫话,严希澈再也按耐不住地挺起腰肢,耸动著下体去够对方的嘴巴,可是那孟君宇却将头一偏,闪开了那条自动送上门的淫蛇,让失之交臂的肉根滑到了脸颊上,蹭起了一抹水涔涔的淫汁,急得严希澈立刻欲火焚身地不满叫嚷道“啊──君宇──你好坏──呵嗯──快──呃──来──啊──吃我──呃嗯──”

    “先等一下,你每次一进我嘴里,就立刻忍不住射出来,这次我要给你戴个东西,免得你喷我一身都是,把腿张开”孟君宇拿出一套像是皮质内裤和皮带的结合物,上面有镶嵌著铆钉,而那像是皮裤的裆内之间,留著一条狭长的细缝,让人看了难以想象这玩意的穿法。孟君宇拿著一根橡胶质地,像是腊肠一样的道具,放进嘴里抿了一下,牵出一丝晶莹的唾液,他拿著这条东西对著严希澈的阴户私处比划了一下,蹭了蹭那花穴上的唇瓣,逗弄得严希澈立刻引发一阵哆嗦。

    严希澈害怕地死盯著那根,仿佛是塞子,又像是男人阳具的橡胶肠,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猜想孟君宇又要拿他的身体乱玩一气,严希澈神色犹疑地忍不住开口道“唔嗯──这是──什麽──呃──嗯──” 私处上那条贴著入口的异物,肆无忌惮地撩拨著敏感的花蒂,刺激得幽径中蕴藏的丰沛潮水潺潺流淌而出,喷溅在那根泛著淫靡光泽的粗壮道具上,增加了表面的润滑度。严希澈真怕对方会把这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小穴里,他腿间的缝隙里一张一合的洞口,仿佛嘴唇一样羞涩地发抖,看得那孟君宇愈加兴奋了起来。

    “呵,这个东西,可以防止你被别的男人瞎搞,没有我的允许你也别想自己来”轻描淡写的语气,衬托著孟君宇冷漠冶豔的薄唇显得格外迷人,他知道怎麽做才能让严希澈觉得激爽亢奋。他手中持著的橡胶棒滑动著,逐渐朝那湿漉漉的小穴游移,吓得严希澈连忙用手去挡。可是谁知道孟君宇立刻转移了阵地,捏著那条塞子眼疾手快地,朝下面的方向剑走偏锋,顶在了严希澈的後庭菊穴上。

    “啊──你在做什麽──君宇──不要──嗯──”严希澈永远也猜不到孟君宇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麽,那诡秘的让人摸不著头脑的男子,平时却八面玲珑的谦和圆融,并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谁又能想到这衣冠楚楚万人迷的孟君宇,会是个心狠手辣的摧花狂呢

    “呵,我还能做什麽当然是做你了希澈”孟君宇的话总是充满了情欲的挑逗,他轻柔地拨开了严希澈挡在私处的手,为了让对方卸下心防,孟君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一条早就肿胀勃起的漂亮硬物,然後将严希澈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立刻打消了对方遭到威胁产生的抵触,将吸引严希澈的视线,转移到了孟君宇那条仿佛玉琢似的白净男根上。“这里让你摸,不过尽量轻一点好麽宝贝”孟君宇的行为,完全不符合经纪人的身份,倒更像个媚功如火纯青的王牌男公关,仿佛只有真正的娼妓才会使用的招数,他孟君宇似乎懂得更多。

    毫无遮蔽的私处一丝不挂地门户大开,粉嫩的肉瓣微微地抽动颤抖,那条抵在菊穴的橡胶塞子,被缓缓地推进去的同时,另一根仿佛是仿真阳物按摩棒的道具,贴上了花穴的唇瓣,蹂躏著洞口一张一合的丰满小嘴,挑逗著溢满淫液的阴户。见严希澈一时没有防备,孟君宇趁机搅进了那口蜜洞,激爽耻辱的背德快感,立刻惹得那欲火焚身的严希澈,无法自控地淫乱呻吟起来“哈啊──不要──嗯──别插进去──呃嗯──”身上的前後两个小洞被同时插满,骚浪敏感的肉体,像是被春药迷了一样的湿痒难受,放荡暴动的淫欲,驱使严希澈不由自主地捏住了对方的把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发泄如波涛汹涌般,潮水澎湃的饥渴。

    “呃──希澈──你再捏我就废了,轻点”孟君宇知道严希澈的快感濒临极限,他交予对方手中的命根传来热辣地狠掐,说明现在是时候该收回诱饵了。孟君宇将握在自己性器上对方的手指交叉轻扣,把严希澈的手掀起来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搔刮严希澈的掌根,痴缠地吮吻对方的掌心,吸食沾满了淫液的指根虎口,卷著对方的手指舔舐,还摆出一副秀色可餐神醉痴迷的表情。

    “啊──君宇──你──呵嗯──好棒──呃嗯──”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之声的严希澈,却没有料到他的这句话立即勾动了不幸的导火索。眼前那名坏心眼的刁滑男子,已经将那套皮质的绑带穿过了严希澈的腿间,围在被填堵了两根异物的胯下私处上。

    孟君宇动作娴熟地将一头的皮带向上拉起,紧缩的皮面立刻推动了塞在内部的胶棒,其中一根还被触动了开关发出了一阵波动,震得严希澈的性根差点喷出火来。他张大了嘴,一脸揶揄销魂地叫嚷著“呀──啊──不要──不可以──放过我──君宇──求你──哈啊──”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套缀著铆钉的皮质道具,是性虐禁锢用的贞操带。只听见金属锁扣发出的哢嚓声,这调教性奴用的禁锢道具,已经结实地紧绷在严希澈的胯下,将那两根填充物牢牢地闷在了身体里,刺激得严希澈忍不住痛苦的煎熬,低头一口咬在孟君宇的肩头,留下一个深刻的血红牙印。

    “啊你又咬──呃──松嘴希澈──”孟君宇一把推开了严希澈的身体,将对方按在床头,抓著那条捆绑完毕的贞操带边缘,抚摸严希澈被皮带勒住私处阴唇,挤出外翻的丰满花瓣,还将那正巧被中间的留空夹缝,掀出的阴蒂一把捏住猥亵蹂躏,汩汩的淫水顺著贞操带的缝隙流出,浸透了顽劣的指尖,令这场淫虐无边的游戏充满极致的色情肉欲。

    “不要──好痒──啊──君宇──别再折磨我──饶命──嗯──”不停搔刮著花径内部的按摩棒那淫浪的波动,逼得严希澈尿意激增,不争气的淫根变得愈加肿胀,昂首峭立地撅起,贴在了下腹部上,正巧压住了还在调整贞操带的对方手背。

    孟君宇翻手盈握那条拍上手背的白净欲根,低头浅笑道“你都硬的翘上天了有那麽爽吗希澈”他瞟了眼身下人儿的两腿之间,欣赏了一下被堵得满满当当的前後双穴,仿佛很满意这个变态的杰作似的,舔了一口缝隙中挤出的阴核肉芽,贝齿轻轻地嗑咬这粒肿胀勃起的嫩蕊,双唇紧锁住肉叶的前端,亲密温柔地吸吮起来,嘴里还支支吾吾地发出几声销魂地赞叹“唔──这滋味好美吃这里,会痒麽希澈,舒服麽吱──啧──”嫩肉被嘴巴吸取发出了清脆的啧音,电流一般的激荡快感,从尾椎窜起直冲脑门,爽到神魂颠倒的严希澈双腿不听地撵动,将床单按压地皱成一团。

    “呃嗯──痒──君宇──不要再舔了──呵嗯──”严希澈被舔了阴核已经爽得快要高潮,无奈的是那花穴内堵著的东西,正好顶在了深处的宫颈上,只要他稍有动作,那根粗棒就会探入其中,闯入神秘的温床,翻搅著最为敏感脆弱的子宫,还时不时地掠过内部的极点,爽得严希澈失魂似的痉挛颤抖浑身抽搐,催得肿胀坚硬的下体,控制不住地想要激射出来。

    瞥见对方一脸性感销魂的表情,怎能不为所动孟君宇哪里肯就此放过严希澈,他由下至上地狠舔了一口严希澈的小花蒂,噙著满嘴的口液,边抹著那点樱红,边口不择言地调戏对方道“看来你很喜欢,被吃这里的感觉啊,希澈这小东西还会爽得发抖,真可爱好想把它吃掉”他将口中叼著玩弄的小花蕊吮吻得润泽发亮,令钻心噬骨的奇痒穿透严希澈的快感神经,仿佛严希澈没有当场高潮,他就誓不罢休似的,找准了那个弱点吸个不停,或许对方叫得越凄惨他就觉得越动听,为此还不择手段地,捏著严希澈被贞操带勒挤出的阴唇花瓣,将那两片肥厚的小嘴向外拨开,任由内部的淫汁肆意地横流,浸泡著皮质捆绑的边缘。蛋清似的粘液,挂满了带子上的金属铆钉,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著霓虹灯般的色泽,令这场凌虐调教般的性爱,变得越来越深入淫靡。

    被揪心的奇痒折磨到近乎疯狂的严希澈,歇斯底里地放声淫叫起来“啊──别──这样──嗯──我会──呃──要去了──啊──住手──不要──君宇──呵啊──”他忍受不住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体,甚至捏住了性器的前端,攥紧了尿孔阻止自己的射精。会做出如此下流不堪的古怪动作,完全是因为孟君宇上一次对严希澈所做的驯化调教,才令受尽了煎熬的严希澈被心理阴影笼罩,使他深刻地铭记了一点,只有等待孟君宇下达的指令,才能让身体有所释放,不然的话,只会让想要高潮的肉体,接受更多的惩戒折磨。

    “怎麽了希澈快高潮了要我帮你一把麽嗯”果不其然,那孟君宇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他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羽毛,挠著严希澈的乳头,捏著对方阴唇的指尖伸向了阴核花蒂,揪著那朵可怜的粉嫩小蕊提拉起来,这一弄可是玩得对方立刻揪心彻骨地快要发狂,那敏感的核心稍微碰触,就能勾动无止尽的情欲,更何况是被如此激烈的撕扯,这般淫辱凌虐的手段,立即引发一场灾难似的春潮爆发,汹涌倾泻而出的淫水,弥漫了整个胯部,搞得本就湿漉漉的床单上,顿时粘腻不堪一片狼藉。

    “呀──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君宇──求求你──嗯──”浑身颤抖的严希澈,根本不敢动手阻止对方正在施虐的淫手。因为他知道如果违抗了这个魔君的圣旨,将会引来更多的蹂躏和糟蹋。

    怪不得,当严希澈听到,孟君宇快要进门时的声音,会吓得魂不附体。这让藏匿在衣帽间里,那躲著等待出场机会的某个人,焦心地直跺脚。

    敏锐的听觉,让孟君宇抬头瞄了一眼,那衣帽间的方向,他明知顾问地对严希澈讥讽道“希澈,你到底是藏了什麽东西在衣帽间不介意我去看一下麽要是活的,我很乐意替你处置了它”

    对方的言下之意,是一旦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就会立刻动用武力,这让严希澈的心情更为不安,他立刻委曲求全地哭求道“呃嗯──别去,君宇,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你喜欢怎麽做都行我都听你的嗯──”他扯住对方敞开的裤腰,立刻将那孟君宇衣不蔽体的完美身材曝露无遗,生怕激怒对方的严希澈,快速地将那扯落的西裤整理回原位,却不小心碰到孟君宇翘起在外裸露的下体,他惊慌失措地摸著那根错手误触的龙茎,想赔不是却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只能轻柔地安抚那根勃胀的男根,用悲戚的眼神渴求地凝望著对方冷峻的脸孔,祈祷孟君宇不要太过迁怒於自己才好。

    孟君宇勾起嘴角得逞似的坏笑道“呵呵,什麽都可以那如果我让你怀孕的话,你可不能拒绝生下来”他坐回床上,任由严希澈呆滞地抓著自己的分身,享受那微颤的手指紧张地握住胯间的欲望晃动著,仿佛是一种奇妙而恰到好处的细微挑逗,让他觉得趣味十足心情愉悦。

    “什麽──怀孕可是──我是男人──怎麽能”严希澈一生的缺陷就在於这里,会跟女性似的被男人做了之後,产生“中奖”的危险。

    孟君宇佯装愠怒地斥责道“怎麽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立刻不听话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老实顺从” 他一把挥掉对方附在自己下体上的手,然後将那根手中捏著的羽毛,对准了严希澈的男根就是一阵搔痒。

    “啊──等等──好我答应你君宇,如果是你,我愿意,生,嗯──”潜意识的真心话脱口而出,严希澈不断退缩地,背脊靠上了床头。

    孟君宇终究不会放过蹂躏眼前尤物的机会,他冷笑地命令对方放话道“哼算你识趣过来,让我抱” 那被淫威震慑的俘虏乖乖地爬了过来,趴在孟君宇的肩头,一副任凭宰割的可怜模样,更加让孟君宇的恶趣味爱好就此迸发,他捏住了严希澈的性器,将手中的羽毛对准那尿道的小缝,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呃──君宇,再弄我会射出来──不行的──啊──”一阵激浪的瘙痒,勾起了严希澈淫荡的反射,逼得他再也忍耐不住高潮的爆发,想要一泻千里。他不敢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来阻止男根的喷射,只能紧绷那尿道中的括约肌,尽量控制住酝酿已久蓄势待发的精液,将它们压制在积液丰沛的玉袋精巢之内,令那肿胀不堪的阴囊皮层变得几乎透明,白里透红粉嫩润滑的欲丸在内蠢动,看得那专爱欺负人的孟君宇,更加兽性大发地痛下狠招辣手摧花。

    孟君宇伸长指尖顶上那根羽毛,将其整支推入了对方的性器小孔里,逼得严希澈惨叫不止“啊──停下──呀──呃嗯──”

    孟君宇将手移向严希澈胯间,抹了一把那贞操带缝隙处露头的嫩尖,威逼利诱地调侃对方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不过你要让身体维持原状。明天一早,开机进场拍摄,不许擅自拿掉你身上的任何一件道具,做得到麽大明星”

    一听到“大明星”这三个带著讽刺意味的字眼,严希澈立马想起,第二天要拍的是那部,讲述军中男妓的电影东瀛俊秀,一开场就是床戏,而且演对手戏的演员,很有可能就是那几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家夥。

    严希澈颤抖著忍耐无法平静的激荡,感受下半身被塞入三种不同的异物,还被迫戴上了贞操带,这种恼人的痛苦煎熬,不知道会令他在第二天的拍摄中,闹出什麽样的乱子。不过他却不敢对孟君宇说出拒绝的话,只能逆来顺受地乖乖应承下来道“呃嗯──好,我不会拿掉的,啊──可是我这里好胀,不能穿裤子,怎麽办呵嗯──”

    “没关系,你明天就是床戏,穿浴袍去片场,我开车送你去现在就这麽睡吧,希澈宝贝” 他孟君宇倒是说得轻巧, 那浑身插满了道具的严希澈已经如坐针毡,敢情是他想要看严希澈在众人面前出丑,所以才故意恶整严希澈,可是他身为经纪人,这麽做岂不是与保护艺人的职责背道而驰

    严希澈不敢多想,他觉得有些疲倦,累了一天的身体开始松弛了神经,他趴在孟君宇的臂弯里合起眼睛,不一会儿就睡意袭来,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当严希澈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发现自己躺在摄影棚里,身上盖著一条白色的薄毯,四周都是摄像机镜头,强烈的灯光十分晃眼,照得严希澈所在那张演戏用的大床,泛著白色的光晕。感到略微目眩的严希澈,仿佛一个宿醉的人那样,头痛得睁不开眼睛,而他却突然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刺痒,那昨夜被孟君宇塞入了异物的前後洞穴,分别遭受著搔刮蹂躏的折磨。

    正面临拍摄任务的严希澈,被下身的奇痒,招惹得引发了突如其来的尿意。他想要站起来去厕所,却发现自己盖在毯子下的身体,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定是孟君宇的杰作,严希澈哭笑不得地憋著尿,希望那个没良心的家夥赶快来这里接他。

    正当严希澈心急焦灼地等待未果,那大名鼎鼎的电影导演已经来到了片场,於是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可怜主演,只能静置在床上,等待即将到来的开机拍摄,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後冲进厕所去解决内急。

    严希澈那燥郁的心情,却被晃入灯光的人影搅乱。这一场演对手戏的配角,竟然由“宏宇演艺事务所”的经纪人孟君宇担任客串。

    这安排不知道究竟是谁定的,不过这倒是让严希澈又喜又怕,因为对方是孟君宇,就不会被陌生人发现自己下半身的异状能安心。但怕得是孟君宇这个变幻无常的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会对严希澈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

    严希澈战战兢兢地等著开拍,来不急回忆之前背过的台词,只听见一声“action”,倒计时5秒开始,那令他害怕的一场戏终於来临了。

    “啊──军爷,请你放过我吧,让我回家,求你了”严希澈哭著对孟君宇说著听似台词,实际上却是真实心声的可怜话。

    “少t废话你个烂货,给我老实点”孟君宇这个人过目不忘,看过一遍剧本之後立刻融会贯通。

    “不要──救命啊──来人啊──”严希澈极力整理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把对方当成孟君宇来看,而是将对方带入那个,正要强暴自己的变态军官。如此想来,那严君宇还真是个比强奸犯可怕数万倍的男人,变态的军官至少只是折磨人的身体,而孟君宇折磨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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