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生物表达爱意的途径之一,就是占有。他紧接着将自己挺立的肉棍塞进小嫂子的腿缝里,也不知那人偷偷想了什么,身下花瓣像日头刚出来沾着露水的喇叭花一样,湿哒哒的吞吃着那骇人的茎头。
由于踮着脚尖,柔韧的肉壁似乎更抗拒那肉棍的进入,层层叠叠的内壁紧紧地夹住他,不让他进出。着实受了一番折腾,才整根埋入。
陈楠意直到那东西连根进入才放松下来,头靠在周枝后颈上,不老实的双手在那人身前胡乱点火,一会儿揪揪小葡萄,一会儿摸摸那人敏感的腰腹,最后抚上他的脸颊,从下巴摸到那人丰满的嘴唇。
说起来小嫂子身上最胖的地方,第一是爱不释手圆滚滚的臀部,第二是诱人妩媚的粉馒头,第三就是这两片丰唇了。想起这两片唇瓣还曾经一开一合,包裹住自己身下的器物,一想到自己毫不留情地按着小嫂子的头进进出出,那肉棍便喝醉酒了“上头”一样胀大好几分。
“唔……嗯……怎么、变大了?”周枝熟知他插进来先不动的习惯,咬着牙,紧闭含情的双目,断断续续地喘息。
情事之中,他虽然一开始总喜欢隐忍着,可到底也明白这事是相互的,一方爽利了总要让对方知道才是顺应自然。于是变着法让自己热情一点,让对方更兴奋一点。
那巨物插在他花穴里将他猛地向前一顶,好险要将他撞翻,“相公东西大不大……嗯?”
周枝紧闭着双眼,每顶一下,身躯就不受控制向前一倒,可他只能站在小小的圆桶上,竭力保持着平衡。
陈楠意抵在他穴里来回顶弄了几下,顿在花穴深处不动了,手指在周枝脸上逡巡,摸过紧闭的眼睫,又回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口唇处,探进去一根食指,摸得一手湿滑,与顽皮的小舌共舞。
牙齿意识到外来者的入侵轻轻地咬在指头上,那指头仍不满足,叫来中指一起插进小嫂子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拌满池津液。
周枝愈来愈站不稳,内壁用力推挤着穴里的龟头,甚至把那东西挤到腿根之间,挤的穴里的汁液滴滴答答流了满腿,甚至滴在了茎身上。
陈楠意撸了一把自己身下那粗长物事,用鸡蛋大的龟头在花瓣间滑来滑去,“说,相公东西到底大不大,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命令般的语句想在周枝耳朵边,他下意识收紧了花穴,挤出更多蜜液,身后传来闷笑声,“快点,不然你相公要坚持不住软了。”
可他手指还插在周枝嘴里,要让他怎么说话?来不及思考软不软的可能性,或许是不想失去那人的欲望太强烈,他既想阻止他,又隐隐约约地期待着,周枝黏黏糊糊地吐出“……大,要相公、快、通进来。”
得到允许,肉棒一杆进洞轻易便捅到了底,先是浅浅抽出一小节,感受到淫贱的嫩肉倒贴一般地贴上来,再重重地送进去。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插,直要把身前那人做过去一样。
肉棒顶得那样用力,每一下都全根埋入,直到卵蛋拍在屁股尖上才肯罢休又抽出来。
穴里湿湿滑滑,淫水被肉棒搅和着。储藏室又小,一屋子里全是啪啪啪的淫乱声响。
“嗯哈……啊啊……慢一点、太用力了……”周枝脸上潮红一片,指尖抠进了墙壁里也不觉得痛,身下花穴仍不满足地蠕动着吞吃那粗壮棍身。
“陈太太这穴里好骚啊……是不是要把卵蛋也吃进去才罢休?”大掌拍过不知羞耻的臀尖,肉棍不住地摩擦来惩罚身下人这过分淫荡的骚穴。
“我…没有”细细嫩嫩的否定,好像他真的受了莫大的冤屈。
脚下的染膏桶已经被他踩得移位,眼看着他再用力顶弄一下,就会马上踩空,陈楠意却没有停下,任凭着他脚下一空,半个身子倒下去,再英雄救美一般托住将要倾倒的酥软身子。
许是这一下倒地的声音太明显,有工人过来凑近了木门,猛敲了一阵,“谁啊?有人在里边吗?说话啊?”
这一下周枝彻底慌了神,庆幸还好锁了门,不然要是被发现他一个几年前做过小工的人穴里正插着东家的鸡巴可怎么办!这一下直夹得陈楠意闷哼一声,额头爆出青筋,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点。
这木门上有一方纸糊的小窗,来人高大的身影全映照在门上。
陈楠意咬住小嫂子的耳朵,“我看我们还是蹲下来点,不然就被外人发现了。”
周枝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靠在他怀里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陈楠意执着他的小腿脱了他的鞋,自己扎马步让小嫂子蹲在自己的鞋面上,两个人叠在一起,两只大手钳住他的腰,双腿分的大开,膝盖几乎要碰到肩膀。
周枝整个人像还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把尿。尚没有插入,就激动得不能自己,他低头瞧了一眼,自己下身实在过于狼狈,秀气的肉棒紧贴着小腹,吐露着暧昧的液体沾染在肚皮上,把那一小块肉色肌肤变得亮晶晶的。下身处天生毛色浅淡,如果说自己的耻毛好似低矮的野草,那陈楠意身下便好像是野外半人高的灌木丛,此刻那灌木丛里的巨物像某种猛兽一样探出个头,那头颅还插在自己穴眼里……
周枝想起从起相公教他那东西叫粉馒头,粉粉嫩嫩的肉屄看起来真的像个新鲜出炉的馒头!那巨物光头颅抵进去了,半长的身体跟两个卵蛋还裸露在外边,也不知冷不冷……
这般想着,他鬼使神差往后坐了一下,勾得那东西进得更深了些,竟是直接捅到了他穴内的敏感点!周枝“呃……”的一声,恨不得忽略门外的人,再大开大合地干一场。
陈楠意当然感觉到了小嫂子的迫不及待,他颇为恶趣味地抬臀,松开一只手探到小嫂子下面,双指夹住他肿大的花核就着满手滑腻来回搓弄,“怎样,相公的大鸡鸡全进去爽不爽?”
周枝猛地夹紧双腿,身体一阵痉挛,从嗓眼里发出一声难熬的呻吟,尾音婉转,像极了春天院里院外喵喵叫发情的公猫。
陈楠意手指感到一小股液体喷在了掌心,他颇为诧异地问“你……这,就了?”
生怕被嘲笑,周枝仍掩饰着潮吹的事实,装作无事发生地收紧嫩穴,竭力使男人转移注意力。
门外人似乎也听见了这一声,沙包大的拳头使劲砸门,“有人在里面?!是不是耗子啊?俺是你大壮哥,刚才听掌柜的说你来咧!快给俺开门!”
熟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周枝忍住想哭的欲望,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后悔为什么鬼迷心窍答应男人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
熟料身上的男人关注点根本不是这个,“耗子?他叫你什么?大壮哥又是怎么回事?!”他没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厌恶周枝与八年前的一切人物打交道。
陈楠意拧眉道“你说你在这里做过小工?那你之前到底背着我还有过谁?”他每逼问一句,身下器物便挺进去寸许。
想到门外还有之前照顾自己的哥哥在听着,羞耻心作祟,周枝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进去。
但花穴却诚实得很,一撮一吸地讨好那在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具。
第14章 “摸摸,这些都是你流出的淫水”
“不理我?你这穴里之前还进过几个男人的东西?“
周枝觉得他这问题简直莫名其妙,“没有谁……只有楠实哥你一个人……”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妙。
陈楠意阴霾满面,心里千回百转,最终打碎一口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咽,“那你把门口那个人弄走。”
想着仅仅一门之隔,门内是热火朝天的春宫现场,门外是八年前待他如亲弟弟般的工友,周枝心下颇委屈,深吸口气,扬声道“是大壮哥吗?”
话还没说完,门外的男人就猛的一砸门,是光听着就能感受到的兴奋,“俺就说听着这声就像你,这么多年了,小耗子快开门让哥进去看看,你都变成啥样了?”
“先别进来……大壮哥,我刚从前院过来,掌柜叫你快过去呢。”
虽说是落了锁,但这红木门破旧的很,从纸糊的窗户里隐约能看见里边的人影。
王大壮挠挠头,“不怕,这一会儿功夫耽误不了啥,再说了掌柜找俺一个做活地能有啥大事,快先让俺进去!”
周枝急得出了一脑门汗,没想到这厚道汉子这么不好糊弄。
不知何时起,花穴里嘬吸细心伺候的肉棍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一顶一戳地在里面捣弄。偏偏蹭到了内里最致命的一点,激得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嗓眼里窜出来。周枝忙捂住嘴,回头瞪他一眼。
陈楠意低头舔过他出了汗的雪白颈项,催促着快把门口的闲杂人等弄走,无法,周枝只好硬着头皮,编瞎话道“那也成……嗯、那麻烦大壮哥,把掌柜的叫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叙叙旧。”
话说得断断续续又漏洞百出,王大壮拍了下门,“耗子咋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想哥?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快点!”
他体格魁梧,力气极大,像话本里打虎的英雄。全力拍门更是气势威武,只听得门里又传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喘息声。
王大壮疑惑地探头凑近那小窗,看不清里边的人影,“不开门……是不是耗子你腿受伤了?”要不然为啥蹲着不让看。
外头日光正盛,透过纸窗可以清晰看见门外的人影,陈楠意按捺不住地把小嫂子压在地上,火热的肉棍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生怕被人发现,周枝紧闭着上下两张嘴。干的狠了,不知顶到哪里,浑身一震,不住地痉挛,但是显然因为动作幅度小,还没有到顶。
他像抓到救命稻草,顺着王大壮的话头,“对。腿、腿刚才磕到了。”
王大壮一拍大腿,焦急地在外边转了两圈,“那你先在里边呆着别动,哥去给你拿两瓶药膏来看看。”
周枝眼眶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见他终于有要走的趋势,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的男人满意地抽出那物事,单手揉捏手感极佳的翘臀,找了个矮胖的染膏桶,坐在上面分开双腿。
拉着周枝的手就要把他往自己身下那处推,肉具熟稔地进入到那一方湿滑小穴,爱怜地用手指在他裸露出的躯体上逡巡,“现在没人看了,想要就自己动。”陈楠意初初看到他身躯的时候,曾把他身下肉穴看成是玉石的裂缝。
现在那玉石的裂缝已然被肏开,温顺地伺候那折磨人的男根。
身上多处敏感带还被人这样隔靴搔痒一般地抚弄。周枝背对着他,无力地瘫在那硬挺的肉棍上边,张开嘴才发现口里都是黏黏腻腻的液体,“你可是东家……哈啊……这样、太不守规矩。”
这样的事太放浪形骸,不着边际。东家跟小工光天化日之下,在储藏室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是那样严肃刻板被道上叫活阎王的东家,东家一向敬业守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胡搞……
周枝感到一阵阵的头痛,眼前隐约闪现出许多细密金色光点,像凶残的食肉昆虫,一点一滴吞吃着周遭的现实世界。
马上要坠入深渊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把他拉回来,那人笑道,“东家又怎么了?东家便不是人?兴之所至就地恩爱一下,实属人之本性,有什么不对?”
“况且,你我二人已经是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夫妇了。”他加重了语气,腰身发力,自下而上地顶弄身上的另一具肉体,鞭鞭有力。
周枝被他这一通说法镇住了,懵懵道,“真的?”不过这样可太出格了些,就算是两个人已经成亲了也……
陈楠意不置可否,扶着他的腰,“乖,自己找个合适的姿势。”
快感窜上头,理智很快就不见身影,周枝被他像哄小孩一样颠着,一手扶着头,一边轻声叫他轻点。
腰上支撑的力量只持续了几个回合就很快不见,周枝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悬在那肉具上方,一下子坐歪了,肉根滑在一边上。
无助地回头。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的春情。
“相公真的好累,陈太太自己动好不好?”陈楠意在他耳边道。他一会儿叫他陈太太,却又自称相公,这个年代实在太乱了,父辈迂腐守旧,同僚争相追逐时髦,这称呼就不伦不类起来。
周枝想着他眼中整夜未眠带来的许多红血丝,咬着下唇向后拿捏住那一直进出自己身体的真凶,惦着一只脚,像拿着什么宝贝一样,塞进自己花穴之内。
进入的过程顺畅无阻,手指刚要离开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摸摸,这些都是你流出的淫水。”
陈楠意拉着他的手摸到二人身躯相连处,肉根缓缓挺动,淫水顺着泉眼一样的穴口滴滴答答流到后边的菊穴,甚至濡湿了陈楠意大腿根上那一片,浓黑的耻毛上都变得晶晶亮亮,细嫩的手指触到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猛地挣扎像碰到烫手山芋一样飞快地缩回手。
陈楠意也不去抓那逃跑的指尖,拥住他的脊背与他亲吻。
被他肏了这许多时日,玉石一般清澈透明的花穴不复当初的纯洁,变得通红糜烂。像是秧苗上挂着的红得快要烂掉的大柿子。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带了丝丝烟火气的红柿子。
红柿子的主人被情欲驱使,裸露出的腰腹部泛着诱人的粉红,陈楠意双手把在那人纤细的腰身,身下不断挺动,每一下都仿佛要把那大柿子活活捅烂,捅出青涩的汁水,捅成破烂的果皮包裹着碎裂的果肉,稍一低头,就能看见的紫黑色的粗长男根不断进进出出,带出艳红的媚肉,又狠狠送回去。
简直是发疯一般地肏着他,周枝被他干的泣不成声,敏感的肉壁受到这样粗鲁的对待,即将到来的快感潮水一般冲刷着头脑,“啊啊啊……不要了、慢点。”
细密的动作把溢出来的柿子汁水都拍打成了白花花的泡沫糊在那处。
再如何撒娇,也丝毫激不起男人的垂怜,猛地深入几下,那威武有力的男根在他身体里交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稠精,灼热的液体浇灌到花心,周枝“啊啊啊啊”好几声,像被掐断了脖子的鸡一样抽动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一番云散雨歇,陈楠意浅啄着他的肩背享受释放后的余韵,眼里的柔情简直满得要溢出来,“好爱你……我是不是疯了。”
又笑自己演戏当了真,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太过于深陷,毕竟周枝不可能一辈子糊涂着,这样的混乱关系不能持续一辈子。
穿好衣服,琢磨着傻壮汉子该拿膏药过来了,便收拾的体面了让周枝先走,“你先回家,我在这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乖乖在家里等着我。”
周枝茫然地被他送出门口,还想再找从前的老相识叙叙旧也不被允许,心中不禁纳闷自己这是上赶着就是为了跟他在储藏室里胡乱来一会么?
直到上了司机小刘的车,王大壮才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姗姗来迟,他来的晚了,汽车刚刚发动,留下一屁股尾气。
他心下纳闷,心下还惴惴怕新东家看到自己工作时间到处乱晃,冲陈楠意打招呼,“新东家好!”
陈楠意冲他点点头。
第15章 一点点剧情
直到上了司机小刘的车,王大壮才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姗姗来迟,他来的晚了,汽车刚刚发动,留下一屁股尾气。
他心下纳闷,冲陈楠意打招呼,“新东家好!”
陈楠意冲他点点头。
这位新东家是老东家死了之后上任的,是老东家的弟弟,听说是去过海外留学的贵公子,工人们见他外表俊朗还以为是个草包,等逐渐熟悉了才晓得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其实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上头是什么人与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做活工人没多大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