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红酒放到适应托盘中。
去洗手间。
正在洗脸,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鼎向荣关上洗手间的门,悄悄的进来打算同蔡军温存会。
蔡军老远就闻到他身上那股烟草味。
不徐不慢的抽出旁边的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珠。
“小祖宗,一晚上都冷脸对我,是不是不舒服呀?”
蔡军由他抱着自己,将手里软化的纸巾,揉作一团,扔到水池旁的纸篓里。
看着镜中的鼎向荣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一脸色相。
蔡军笑着将身体靠在鼎向荣身上,拍拍鼎向荣脸颊,语气带刺“不去陪你的美女模特,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鼎向荣一想,蔡军吃醋了?心里不免还有些得意。
“那就是应酬,哪能和宝贝儿你比呀。”
鼎向荣在蔡军脸颊上啵啵的印几下。
蔡军回头,拉出鼎向荣的领带,在手指上玩绕“听说,你还包人家一个多月了呀。”
“谁说的?”
鼎向荣刚才记得他余光瞥到了方皓。
臭小子,敢背地里捅刀了?!
蔡军抬眼,对上鼎向荣的眼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那姑娘身材不错呀,前凸后翘的,你喜欢的紧呢吧?”
“胡说!”鼎向荣将他拉近身体,一脸严肃,怒目,“那就是交易,她其实是金盛集团老总的小秘,不就是因为那老总家有悍妻不敢正面包养嘛,这不,最近我有批3c产品要过他的手,就答应他,把那模特挂我的名头,让他去享受嘛。”
蔡军认真听讲,默默点头,手掌贴到鼎向荣胸前的衬衫上,开始摩挲,眼睛盯着他,不时地划过鼎向荣胸前那两点,拧一下。
“哎哟哎哟!宝贝儿,我这老骨头……你别介……”
鼎向荣觉得底下的伙计已经抬头了。
蔡军很满意,笑笑,而后手绕到他颈后,交叉搭起。
笑得魅惑“鼎向荣,金盛集团老总,是不是常和你互相包庇对方这种包养行为来着?我记得你以前说过。”
鼎向荣用胡子摩挲蔡军的下颚“小醋坛子,你怎么那么多疑呢,我要真和那女模特有些啥,我每天能要你那么多?”
挤了个媚眼给蔡军,蔡军笑而不语。
腿蹭着鼎向荣下体。
“也许,你体力特别好呢?你晚上,平均也就两到三次而已,只是维持的时间长一些罢了,我说的没错吧?”
“哎哟,别……你再这样,我现在就要你了啊!”
蔡军恶狠狠地蹭着,嘴上却还是平静如水。
“你说,你每天晚上才那么几次,是不是早上都去找那小妮子去了呀?说实话,我不生气。”
鼎向荣被蹭的火烧不停,把蔡军压到墙角“小浪蹄子,你再弄,爷就在这里就地正法了你!”
蔡军笑着,揉着鼎向荣脑后的头发,声音开始暗哑“我给你去叫外面的模特进来吧?”
“和你说了你还不信?我真和那女孩没事儿!”
蔡军停下腿上的动作,啄了一口鼎向荣的唇“鼎向荣,你就憋着吧,我看你能憋多久。”
扔完这句话撒手就走了。
鼎爷看着底下的小帐篷,真的想把蔡军给就地正法了!
谁他妈谈恋爱有爷苦啊!
就差把蔡军当菩萨供着了,还来这么一出。
直到宴会快接近尾声时,蔡军在大厅内的角落里,看见小模特缠着金盛老总撒娇,才知道自己这次还真错怪了鼎向荣。
想到他憋着小帐篷,一定也苦大了,却不由得笑出来。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蔡军才咬着鼎向荣耳垂低沉道“我去顶楼套房等你。”
鼎向荣蹭得一下血压都飙升不少,还压着声装淡定的和几位高官攀谈道别。
不待手下询问场地整理问题,鼎向荣就蹭的一下钻进隔壁电梯。
小腹那把火啊,烧得他大脑都来不及思考了。
心里还骂道谁他妈那么缺德建那么多层楼,电梯也那么慢!
蔡军一到房间,就脱了精光,裹上浴袍,坐在kg size的床上等鼎向荣来了。
还不忘开瓶红酒,享受一番。
鼎向荣火急火燎的就来了。
门‘嘭’的声就被打开了。
侍应生还道是谁那么粗鲁,准备上来说法,被鼎向荣一个吃人眼神给瞪了回去。
鼎向荣定定神,将门慢慢关上。
告诉自己,淡定,淡定,你是没做过呀,还是没见过蔡军裸体呀,至于么这是。
可是身下挺拔的地方告诉自己,很至于。
慢慢走到卧房,看见蔡军浴袍下若隐若现,翘着二郎腿,一边手肘反撑在床上,一边手中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
挑眉看着鼎向荣举步维艰的样子。
“小浪蹄子!你怎么能骚成这样!?”鼎向荣死命地瞄着蔡军的浴袍底下的风光。
一拉领带,把西装一脱一扔。
蔡军双腿慢慢磨着,一上一下,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时开时合,满不在乎地撩动着鼎老爷那颗要命色心。
鼎向荣正脱着裤子,突然浑身血液都停滞流动了。
看见蔡军手里举着红酒,从双腿缝隙中倒了下去。
从上而下,一路浇到脚趾。
而后将高脚杯随手一掷,扔在地毯上。
看着那红艳的红酒,从白皙修长的腿上,流下,不时滴在地毯之上。
蔡军笑得妖娆,张开腿,由着浴袍遮住那鼎向荣魂牵梦萦的地方。
柔腻的声音突然低哼着“不小心洒了酒,你帮我舔干净吧?”
只见鼎向荣的血,瞬间从脚底一下蹭到头顶,天灵盖都冒烟了。
刷地裤子一脱,高昂的兄弟冒头而出。
立马上前,扯过那骚气正浓的双腿。
“舔!我给你舔!你个小□□是要弄死我是不?!”
说完就从脚趾慢慢沿着红酒的痕迹,碎吻到他沾满红酒的后庭处,开始舔吮。
“红酒好喝吗?”
蔡军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
鼎向荣开始邪笑“好喝,宝贝儿的红酒最好喝了。”
借着红酒,慢慢揉摁那里,手指开始探入。
“嗯唔……鼎向荣,这样不行,要用润滑。”
鼎向荣满头是汗,瞪着他“你个浪蹄子不行还撩我呀你!”
骂骂咧咧地转到储物柜,翻出润滑和保险套。
亏得他酒店服务好,不然,今天不得憋死。
倒了些在蔡军那儿,开始做前戏。
鼎向荣是没耐心做前戏的人,和蔡军倒是一个路子。
蔡军就爱让鼎向荣用他‘兄弟’来撞得自己出水。
他说,再好的手指也不比下面带劲。
鼎向荣‘操’了声,就干得他连哭带嚎。
做完前戏,鼎向荣就拉开保险套,赶紧给自己带上,顶了进去。
“鼎向荣你慢点!”
也太没耐心了,就这么挤进来,瞪他。
“让你撩我!爷都憋一个晚上了,慢?怎么慢?这么慢呀!”一下把整根都挤了进去。
抬高他腰身,调整着蔡军最喜欢的角度,慢慢退出,一下又挺了进去。
“啊!……唔……你个混蛋!”
被他撞个正着,前头竟然一下就挺起。
“你看看你这屁股骚得,撞一下前面就起来了。”
“你就欺负人,嗯——人家不干了。”
蔡军何尝不知道鼎向荣的喜好,扭动一下,就叫他浑身起皮,立马来劲。
“不干?不干你那么湿?啊?”鼎向荣开始加大马力匀速前进。
“啊啊——鼎向荣你!——”
蔡军扒住他,咬上他的肩头,用足力道咬出血了都。
“你咬吧,爷今个晚上非干得你求饶不可,看你还有没有精力怀疑爷在外头有人。”
声音中气十足,就是带着点颤音,下面也和鼎向荣人一样,底气十足的进攻着。
下巴磕在鼎向荣肩上,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鼎向荣……你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快四十了还那么厉害,我……嗯……要被你弄死了……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