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糖只看一眼,就被迷晕了头。原本要说的话顿时飞到九霄云外,只是“我”啊“嗯”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慌乱地想要用手遮住身体,却遮了上面漏了下面,遮了下面有漏了上面。
风无尘左手抓起他两只手腕往头顶上一摁,舔了舔嘴唇,盯住白兔糖的下身。
那原本已经硬的发疼得小兔糖被看得一抖,羞涩地吐出一点点汁液来。
风无尘微微一笑,右手在笔直的小兔糖上不轻不重地一弹“不想你翘这么高做什么?”
白兔糖羞得面如春桃。
紧紧闭上眼别过头不敢看。
冷不防挨这一下,竟“嗯”地一声,就这样猛地颤抖着s,he出来。
21、
“果然是欺骗本尊。”
风无尘把jian到唇边的浊白液体细细舔净,盯着白兔糖,危险地勾起唇角。
“诶?”白兔糖还在高潮得余韵里,腿撑不住直往下滑,“我、我并不敢……”
风无尘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抱起来扔到床上摁住,低头把从胸口舔下去,把肚脐边小腹上所有白色粘稠的汁液全都卷进嘴里,起身撑在白兔糖上方,张开嘴让他看口腔里仿佛融化的炼ru般的液体
“明明是这个比较甜。”
第5章
22、
白兔糖被逼着尝了自己的炼ru。
……但他没办法比较是不是更甜。毕竟另外一些地方,他自己是尝不到的。
风无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所以——你怎么知道neei最甜?”
“唔……我……”
“是不是别人先尝过了?”风无尘不依不饶——漂亮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起来。
白兔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赶紧拨浪鼓摇头“因、因为,皮肤好像、好像是糖纸。就觉得,糖纸越薄的地方,就越甜……大概……”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长睫毛因为紧张抖得厉害,纯白的,像垂死的天鹅的羽翼。
“这么说,你并不确切知道哪里最甜?”
“唔……”
风无尘恶质地揉动他的ru尖“还骗我是这里?”
“我……”
“该当何罪?认不认罚?”
“呜……”
白兔糖终于吓得哭出来——他其实连哭都不很敢哭,用力咬着下唇,想要忍住眼泪,可惜实在太害怕,又太委屈,到底没能阻止雾气在大眼睛里凝成圆润的饱满的泪珠,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连这眼泪都是甜的。
风无尘不忍心了。
松松地圈住他,用手轻轻地顺他柔韧的沾着薄汗的光滑背脊
“乖,不怕。不罚别的,只让我尝一尝,看看哪里最甜,好不好?”
白兔糖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答“好”。
23、
于是就尝了。
从上到下。
从里到外。
从头发梢到脚指甲盖。
尝了个细致透彻。一寸皮肤都没有错过。
白兔糖被舔得shi漉漉的,感觉全身都酥软了,只能低低地哀求
“上仙大人,求您了,别舔了,会化掉的……”
“不会哦,”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倒让风无尘更加兴奋,故意更用力些,在这雪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吮吸的红痕,又或者显明的牙印,“已经修成人形,哪有那么容易化——来,屁股抬高。”
“我……”
“乖。”
白兔糖只好乖。
被摁在被褥里,腰下垫着两个枕头,用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风无尘面前。
“这里都是粉红的?”风无尘用手指摁了摁,挑眉啧一声,“天生的妖ji,ng。”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变成妖ji,ng的……”白兔糖赶紧辩解,话未说完,便“啊”地轻叫了一声,猛地绷紧背脊,抓住床单。
这种感觉……
是?
是……
……是风无尘把舌头伸了进去。
兴致勃勃地舔了半圈,用戏谑的语气,像评价一颗仙桃、一瓶琼浆或是一颗丹药那样告诉他“这里才最甜。”
24、
然而那时候的白兔糖,并不明白这样的语气代表什么。
——他刚成妖不久,能人言也不过就是最近的事,理解意思已是极限。
他是当真以为上仙是好心好意帮助他了解自己,一如他当真以为“白兔糖”这个风无尘随口胡诌的名字,是给他最特别的礼物。
……过后想来,就算那时候就清醒明白,大抵也没有什么用。
毕竟把他放在床上的可是风无尘。
天上天下第一风流俊逸的上仙。
迷住他这样的小妖ji,ng只需要一眼;让他打开身体,只需要一个吻的时间。
其实一点都不温柔。
进程过半,白兔糖已经s,he过两次,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风无尘却哄着他,用他的新名字叫他,硬要他“乖,自己坐上来。”
白兔糖全身都在战栗。
大腿内侧细密地颤抖着。
妄图分担一点自己的体重,却失败了。
一下完全跌坐下去。
那么大又那么硬,一瞬间仿佛要被顶穿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扑簌簌大珠小珠零零落落,又胀又难受,却正顶在“那一点”上,逼得他淅淅沥沥地s,he出来,体内绞成一团,连叫都叫不出来,恨不得当场死一回。
可迷迷糊糊中感觉风无尘咬着耳朵夸他
“好紧,真可爱,这就哭了——不愧是我们糖糖,连眼泪都是甜甜的nai糖味儿呢。”
便“嗯”一声。
觉得上仙果然是最好的上仙。
为了上仙大人,一切难受都能变成舒服。
第6章
25、
白兔糖被风无尘留下来。
——更确切点说,是被“允许留在”风无尘所有别苑中“其中一座目前使用比较频繁”的别苑里。
起初一段时间,风无尘像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对他爱不释手。
夜夜同榻共眠,整晚都紧紧地搂着;醒时也不离左右,去哪里,就带到哪里——读书时放在膝头上,分神给他讲古;修炼让他同入静室,教他调息,有时双修;偶尔出门,也总在臂弯里抱着。
随时随地吃他。
一低头,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舔一口;一转身,抓住他粉白的胳膊咬一个印。
普通的“吃”还不够。
总变着法子,想在这只白嫩的小nai糖兔子身上尝出点新味道——百年来陆陆续续学的那些好的坏的花样,全往他身上招呼
不许穿衣服,只能穿一身薄薄的半透明的白纱。
后面无论什么时候都含着点东西。
小腹被烙了个“尘”字。
ru尖挂个小巧的金色铃铛,稍微动一动,就洒下一串清脆的声响。
26、
白兔糖从来不曾让风无尘失望过。
哭起来是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情动时脸颊飞的红宛如清晨最好的那片霞光;唇齿间泄出来的轻吟仿佛初融的雪跳过河床上干涸了一整个冬天的圆润卵石;漂亮的大眼睛永远饱含着迷恋的光。
就连忍疼时蹙起的微颤的眉,都像初春微风中的柳叶。
以至于风无尘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弄疼他。
听他用带着鼻音的哭腔说
“不要紧,忍得住,最喜欢上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