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心都凉了,难道自己就只值当一个床伴?他把自己当作什麽?一个不用付钱的男妓吗?一个随时拿来调笑的玩具吗?
许诺心里嘲笑著自己,以为对方真的会为自己付出?当年那个人不也愿意屈居下位讨好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是大医院的唯一继承人?
真可笑!想不到十年後的今天,自己仍是如此天真!
天亮了起来,天边露出黎明的曙光。许诺疯个儿坐在露台,看著天空由漆黑变得光亮。他整夜未眠地看著街上,看著天边,脑中却什麽都没有想。
他没有像当年一样跪下来求他留下,他没有像当年一样哭得死去活来,更没有走去割脉自杀。也许他也成熟了一点?也许他并未爱得很深?还是他明白这样根本留不住一个人,留不住一个根本不曾属於自己的心……
他轻轻地抚摸著左手,那不再起眼的、浅浅的一度疤痕,本来已经痊愈的伤口竟有点发痛。
许诺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就如当年一样,既然别人不爱惜自己,自己更要对自己好一点。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窝在被窝中躺著,他告诉自己必须休息,可是闭上眼却是那女人的脸,耳畔仍响起那句甜心和亲爱的。明明在被窝中应该很和暖的,为什麽他却感到如此冰冷?
电话铃声响起,许诺叹了一口气爬起来,看到电话显示著疯犬,他有点犹豫,该接还是不接?
10鲜币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他一向都不是一个会逃避现实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键接听。
诺诺?你昨天怎麽都不听我的电话?你都不知我有多伤心,你昨晚什麽时候回来的?今天要出门吗?我今天起晚了,来不及替你做早饭,你什麽时候出门?我们一起出外吃好吗?
不用了……许诺很辛苦才吐出几个字来。
你的声音怎麽这样低哑?不舒服吗?你今天不上班了,我现在立即上来。
不用了!
什麽?
我说你不用来了!
诺诺?你没事吧?听得出许诺的语气并不友善,明显生著气。
没事,如果阮先生你没其他的事也别再来电了。
卡的一声,电话给挂掉了。阮崇天实在摸不著头脑自己什麽时候开罪了许大律师?昨天不是还吵嘴吵得高高兴兴的吗?怎地睡醒就反脸不认人?是真的气自己急色吗?可是听上来又不像。
亲爱的,你不是说要出去吃早餐吗?怎麽还傻呼呼地望著电话发呆?女人穿著暴露地走出大厅。
我说甜心你能不能穿得正常一点?阮崇天揉著自己的额角,无奈地看著这个暴露得像夜店小姐的人。
你心动了?
动你的头!你当年是男人时我都不动了,何况你现在不男不女?
我现在是女人!女人生气了,一脚蹭过去阮崇天的脚上。
拜托,如果你是女人,那可是对全天下的女人的侮辱!揉著被踢的脚,怒瞪著她。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就不知下手轻重,痛死人了!
胡说,我的宝贝说我比女人好多了。
他说你好,你还和他吵架?要是他不要你,我看你再往那里找这样的新好男人!
有啊!昨晚认识了一个!
谁?
你的朋友加邻居,满帅呢!看来还很富贵,穿的都是名牌西装。
朋友加邻居?阮崇天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他有介绍过朋友给这家伙吗?突然想起昨晚半夜曾经有人来访,再想想今早许诺的反应,阮崇天吓得一身冷汗;霍然地站起来,一手扯过女人的手。
昨晚是谁来过?
我怎麽知道是谁,他只是说他是你的朋友和邻居。
你怎麽不叫我?我给你累死了!阮崇天怒吼著,用力地扯著那女人便直接跑上楼梯,连电梯都等不及了。
喂!你带我往那里去?我要等宝贝来哄我的!
你给我闭嘴!
走到许诺家门,发现自己忘了拿出锁匙,电话又在许诺那里,唯有不断拍打大门,再大声地叫。
诺诺!你误会了!这个家伙不是女人!诺诺!
阮崇天,你疯了吗?谁说我不是女人!那女人生气了,竟敢大声嚷著他不是女人?他是不想看到明天的阳光吗?
你这死人妖给我闭嘴!诺诺,他是人妖,不是女人,他是我朋友,昨天刚好和情人吵架了才来找我,我和他没关系的!你要相信我!
你在干什麽?打从电梯门打开便听到阮崇天的声音,不过听不清楚他在叫什麽;可走近一看便看到阮崇天牵著那女人的手在他门外。这算什麽?来示威吗?
诺诺!阮崇天像走失的狗看到主人般,开心得直扑过去,却被许诺闪开了。
阮先生清早来我家门前想干什麽?许诺在挂了阮崇天的电话後怎麽都睡不著,於是打算出外散心,顺便吃点东西,怎知到了大堂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只好折回。
听得出许诺那刻意生疏的语气,阮崇天就更紧张。
诺诺,你误会了!
什麽误会?
我和他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人会手牵著手?许诺从刚才就一直盯著那互牵的手,心里你气得发疯。
阮崇天一听,立即丢开那只手,像那只手有传染病的。那女人也不气,反而很有兴致地观赏这有趣的戏,他可从未见过阮崇天这样紧张呢,而且对象是一个男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
普通朋友会衣衫不整地在你家出入?你朋友的定义也真广!许诺讽刺道。
真的,他是我在美国时的朋友。喂,你倒给我解释两句!瞪著那一脸看好戏的人。
噢,你好,我叫周静,和亲亲在美国时共渡了几年,我们的关系可是那种可以赤裸相对的那种呢!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著瞹眛话,交叉双手站在一旁看好戏。
你给我闭嘴!
明明是你要我说的!
死人妖!你给我过来!一点都不客气地扯过周静,指著那不太明显的喉结,道诺诺,你看,他有喉结的!是男人!我和他是读书时的室友,他和情人吵架了,走来我这里蹭,我踢他都不走!我是冤枉的!
早在阮崇天那句死人妖便呆立当场的许诺没有仔细听阮崇天的解释,却仔细地观察眼前的男人,这样的一个尤物是个男人?正确来说……曾经是一个男人?
诺诺?看著呆掉的许诺,阮崇天有点担心,诺诺不会以为我和这变态有什麽吧?
诺诺?我和这个死变态无别的关系,就是当年不幸和他当了室友……
变态?你说什麽?我踹死你!说我变态,你就很好了吗?你不也喜欢了男人?以前的你不是说我很恶心吗?现在不也被这帅哥给迷了?说我变态?你比我更变态!一边骂一边踹,阮崇天则左闪右避。
我现在仍觉得你恶心啊!我是喜欢诺诺,可是我不喜欢男人,我就只喜欢诺诺,你管我!
够了!别吵!许诺再忍不住看著二人耍宝了,这里是走廊啥!
诺诺,你好有气势,不如你丢了这只禽兽,考虑一下我吧!周静两眼放光,提起许诺的手,诚恳地问道。
放开你的爪子!阮崇天见状可不得了,扯开周静的爪,再将许诺整个人拥著。从许诺的口袋中取出锁匙,打开大门,揽著许诺走进屋里。周静想跟在後头却被阮崇天一踼开,喊了句你给我滚!便关上神圣的大门。
9鲜币第三十章 hhh
第三十章
被压在大门上的许诺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误会不单自己伤心了一晚,今早更晦气地对待阮崇天;他有点不敢直视阮崇天呢。
诺诺,你坏了……也不问问我就误会我,要不因为我才高八斗、举一反三,现在也许还不知道你气什麽!阮崇天抱怨道。
对不起……
就这样?太没诚意了……
许诺抬起头来,主动献出自己的唇,贴上去那充满刚阳气的唇。与其说他是道歉,倒不如说他突然有种冲动很想吻阮崇天;想藉由身体上的接触去确认自己真的拥有这个人。
这是许诺第一次主动吻他,阮崇天兴奋得全身颤抖,用力地搂著许诺的腰,努力地回应许诺的吻,与他的舌口交缠,努力吸吮他口中的甘津。许诺也辗转卷缠著阮崇天的舌头,舌尖向阮崇天的嘴中探入,与他的舌头厮磨。
二人的吻越趋火热,阮崇天也在许诺身上点火,其中一只手已探入许诺的裤内,揉搓著那富弹性的臀瓣,自己的男根也不断顶向许诺的。许诺知道阮崇天已经硬得不得了,那大帐篷顶著自己的分身,替他脱下裤子,掏出那刚阳在手上套弄。
阮崇天不甘示弱也脱下许诺的上衣,双手在许诺身上游走,在那两颗樱桃上流连,用姆指按压揉搓。离开那红肿的嘴唇,阮崇天吻向那锁骨,再往下吻向那颗小豆子。含在嘴中把玩,用舌尖刺激著他,吸吮舔吻,如含著美味的糖果。
唇舌正在忙碌著,却没有忘记那让人欢喜的柱子,解开许诺的裤子,让他赤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感到自己的分身又涨大几分。他越吻越往下,直至那浓密的草丛,握著那精致的男根揉了数下,便将它含在嘴里。
唔……不……我未洗澡……许诺的脸红得像熟蕃茄,想推开阮崇天的头,可腰却被扣得死死的。
阮崇天越含越深,发出唔唔的声音,加上那淫靡的水声,令许诺兴奋得快支持不住,脚也有点发软。
抓著阮崇天的头发,顺著自己的欲望,许诺没有了拒抗与反抗,反而开始挺腰插进那湿润温热的口腔。阮崇天则尽量张大嘴吧,努力地含得更深,双手更不时揉弄小球,用舌头用牙齿去取悦许诺。
唔……我……我要去了……放开……许诺知道自己要去了,想推开阮崇天,可阮崇天却更卖力地吸吮,轻咬著他的柱子,刺激著他的敏感。
放开……放……许诺再也忍不住,直接便泄了在阮崇天的嘴中。
许诺没有在高潮後享受那瞬间的失神,却立即俯身用双手抬著阮崇天的下巴,道吐出来!
阮崇天站起来,乖乖地吐出,笑了笑原来诺诺的味道是这样的。
许诺除了脸红却没有生气,反而盯著阮崇天那一柱擎天的巨物。许诺没有嫌弃那刚替自己口交过的嘴,将唇贴了过去,感受著自己的味道。阮崇天搂著许诺的腰,再次热吻起来,沉醉在那主动的香吻中的阮崇天并没有留意许诺正将他刚刚吐出来的j,,g液往自己後庭抹去。
被吻得喘著气的许诺,呼吸变得越来越急速,阮崇天的巨物也越发的英伟雄壮。在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之际,许诺突然转过身来,单手撑著大门,弯下腰,抬高自己的臂部。此时阮崇天才发现许诺刚刚竟在开拓自己後庭?现在後庭已含进两根手指,阮崇天觉得自己鼻子痒痒的快要喷出鼻血来。
你……帮我……许诺用自己的手指抽插著自己的蜜穴,可是这个动作不容易做,还是让阮崇天来比较好。
可是……契约……许诺的後庭被j,,g液润滑,加上按压已变得柔软,颜色也变得艳红。
咽下口水,说出违心的话语,他想要许诺,想要得很,他狠不得立即捅入,插个痛快。
快……你不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