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著羽筝敏感的欲望顶端,晃了晃,羽筝抖了抖,险些哭出来。
谙熟欲望的身体,像肥皂泡,轻轻一戳,就漏洞百出。
“嗯……嗯……嗯……再……快……快些……”
说著,却突然手脚痉挛起来,控制不住的缩在靖贤怀里抽搐。
靖贤倒好像是见惯了这种情形似的,转头从一边拿过酒杯,满满灌进口中,转过羽筝的脸,手指用力,撬开他紧闭的口,把一口酒灌了进去,呛的羽筝拼命咳嗽,没来得及反抗,就又被灌了几口,反复几次,痉挛停了下来,羽筝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
意识不清的原因,除了频繁的呕吐和zuo爱消耗他的体力,浴室水蒸气缭绕使得氧气摄入量稍稍不足以外,就是靖贤持续灌他烈酒的缘故了。
从进了这间浴室就没清醒过,出去的时候已经ji,ng疲力竭的睡著,谁叫都叫不醒,不过在那之前……
“好些了麽?”
靖贤问著,手不停的撩拨他身上的敏感点,揉著两人结合的私处,甚至坏心眼的往里面再挤进一根手指。
“嗯……嗯……啊……贤……我……我要……”
温水沿著被撑开的身体溜进去,体贴的安抚著充血的位置,舒服的感觉诱发出太强烈的情欲,迷离的羽筝张著口,可耻的乞求著。
“可是你现在很没体力,你要是晕过去,我会不高兴的,明天就不给你了……”
“不……”
一听到他说不给,羽筝反s,hexi,ng的拒绝,并且收拢腹部,甬道紧紧的绞住靖贤的欲望,试图阻止他出来。
“小dang 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浪……快咬断我了……做了这麽多天你还那麽紧……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木奉的,这样的你,我怎麽能放手呢……”
贴在他耳边说著下流话,说的羽筝脸红心跳──但其实他根本不明白这个男人说出的每一个字,药物、虚弱和烈酒让他无法清醒无法思考,只是反s,hexi,ng的明白,每当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接下来,就是风暴一般的快感,为此,他激动的兴奋的渴望著,并且毫不掩饰的表达这种渴求。
靖贤觉得,当他的身体他的人只剩下本能的时候,其实他挺可爱……
就像养一条狗,他听不懂你说话的确切意义,但却可以靠身体去记忆那些符号,察言观色。
“把这个喝掉,然後就给你,否则……”
“啊……”
欲望被猛的捏了一下,羽筝痛的弹起来,又落回去,靖贤的欲望重重的擦过他身体里的敏感,借著这样简单的撞击,喷薄而出。
稍稍有了些力气,就著靖贤的手喝掉不知道味道不知道名字的东西,隐约一种反胃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爆发,身体就被拎起来,掀翻在浴缸里,猛烈的抽cha夺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那汤和胃顿时变得没那麽重要了,摩擦的快感和随著靖贤的动作冲进来的温水所带来的压力,让他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dang 妇,在宽大的浴缸里四肢扭动,摆著腰迎合靖贤每一次撞击, y 荡的嘴微张著,放肆的呻吟,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在那张曾经倔强不可一世的脸上,显现出完全堕落的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浅色的眸迷蒙著,在水蒸气里看不清楚,年轻的身体绽放著妖媚的气息,如同暗夜里盛开的花,泛滥著妖娆的香。
“你想弄死他麽!”
锺希站在门口,直直的问。
“你没敲门……”
靖贤蹙眉,转头看著那个不速之客,把床上的羽筝,更往被子里掖了掖。
“我在问你,你想弄死他吗!他已经够虚弱的了,致幻药物和烈酒就算了,你……整天把他困在浴室里zuo爱,好人也让你玩儿死了,何况他现在病的那麽厉害!你疯了麽!你把他当什麽?那种专门供人发泄欲望的,没有灵魂的宠物和奴隶?他不是!我也绝对不允许你把他变成那样!这麽下去,早晚你会後悔的!”
怕吵醒床上的人,锺希压低声音说,却压不住怒火。
“你太多话了……”不耐烦的瞪了锺希一眼,靖贤不打算理他。
“你看他现在什麽样子!”
“你自己过来看他什麽样子!”
被靖贤吼的一愣,锺希觉得自己像傻瓜,明明有问题的那个是锺靖贤,但现在看来,好像犯错的是自己。
“他已经可以不用药物睡足八个锺头,有的时候甚至会睡到下午,体重在增加,脸色也没那麽苍白,从前喝水都要吐干净才行,现在呢,一天最多吐一次,痉挛的时候用烈酒就可以摆平,你呢,你那些什麽这样那样的疗法,这样那样的药物,有什麽用了!让他吃饭了还是让他变胖了!”
“……”没法否认,靖贤说的没错,这半个月以来,羽筝的身体情况的确改善了许多,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他变成一个白痴,我讨厌他现在看我的眼神,跟那些笼子里装的x奴隶和x宠物没有任何区别!”空洞茫然,只有在情欲泛滥的时候,才会被点亮。
“你不能要求那麽多!再说!”
步步靠近,带著强大的压迫感,靖贤没给锺希逃开的机会,猛地扣住锺希的肩膀,俯在他耳边,低声说,“蓝羽筝,是我的,我有权利决定怎麽处理他,就算把他打上奴隶的印记关在笼子里,你也没权利阻止我,我愿意!”
“你!”嘴唇颤抖著,这个男人总是在否定他,在他觉得事情稍微好转的时候,否定他,“你这麽做会後悔的!”
“到目前为止,我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拼命的喊不要了,还想逃跑,但是你真的不给他,他又会跑回来求你给他,他用嘴帮你做过吗?他喜欢帮我做,很喜欢,有的时候我都想睡了,他还缠著我想替我做,他很 y 荡,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想要的时候就会趴在那儿扒开身体给我上,不给就会哭,打他的话他会变得更兴奋,弄疼他……”
“闭嘴,闭嘴,闭嘴,求你,闭嘴!”
手卡住靖贤的脖子,很用力,但靖贤却没有抗拒,那双黑色的眸没带一点开玩笑的成分,他是认真的,锺希知道,他是认真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说出来的,“迟早会後悔!”诅咒一般,想狠狠的刻进锺靖贤的生命。
啪──
锺靖贤的手掌,贴在墙上,在他耳边的位置,带起的风让他下意识的放松了手臂,靖贤的脸靠过来,在他的眼中慢慢放大,“如果他死了,你一定会後悔当初没求我这麽对他。”
“比起这样,我宁可他死了!”
啪──
另一只手扬起来,这次是打在锺希脸上,并且狠狠的拎起他的衣领,晃荡著,“我在告诉你最後一次,他是我锺靖贤的,他是人,是狗,都是我锺靖贤的,是狗,也只能对我摇尾巴,除了我,没人能决定他的生死,上帝都不能,何况你尹锺希!你心疼他?早干什麽去了!有本事你把他治好!”
“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带他去那种地方,在那种地方,当著他的面杀人!”
“呵……别忘了,永远别忘了,尹锺希,把他带进我的世界的那个,是你!”
“你会後悔的,疯子,疯子!!!”
“滚!你要是把他吵醒,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他是怎麽扒开那儿求著我上他的!要不然让你看看他自己做也行,手指很灵活,姿势合适的话,都能摸到自己身体里最 y 荡的那点,我不理他的时候,自己玩儿的也很高兴!”
“闭嘴!我……”拳头攥紧,又松开,闭眼,静默片刻,慢慢睁开,尹瓷说的对,如果羽筝是祸害,那麽,就该死,如果他不是,那麽,就算神让他死,命也会让他活下来,羽筝……“我是想来告诉你,别再给他吃cui情药了,涂抹可以,吃的话……你从我实验室里偷走的给他注s,he的东西,跟他那天吃的东西,有点不太好的反应,时间久了,会引起心力衰竭……”管不了,他和他之间……管不了……这样的羽筝,在媚药发作的时候,在床上扭动著,叫的,是,靖贤……甚至他记得靖贤的手和身体,不需要别人的帮忙……他今天……看见了这场面,所以才会愤怒……
但这愤怒,显然是不理智的。
他们之间,什麽时候靠得那麽紧了?还是说,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碎片,那些复杂的齿痕,在遇到与自己相邻的那片的时候,会迅速的贴在一起,甚至不用引导。
“……滚……”半天憋出一个字,说的时候,锺希已经转身走了。
撑到僵硬的手臂慢慢滑下,干干净净的墙上,赫然几道瑰丽鲜豔的红──血的痕迹,丝丝蔓延,与靖贤手心指甲抠出的伤,惊人的吻合,新鲜的像才开的花……
冰凉的唇贴著床上睡熟的人,低低的呢喃
不会让你有事的,不许你有事,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就不能!
醒了我们再算账,凭什麽他来教训我,你跟他藕断丝连!去跟他说清楚,你是锺靖贤的,锺靖贤一个人的!情人,床伴,奴隶,宠物,我不管你是什麽,你都是锺靖贤一个人的!
嗯,贤……
梦呓的人觉不出别人掌心的痛,却仿佛感染了那道压抑的伤,略略呻吟一声,向枕头里钻了钻,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呼吸再度变得均匀,漂亮的唇角,笑容退去几分倔强,染了月华的娇媚与柔软……
惊心动魄……
第十六阶 麻烦
第十六阶 麻烦
如果不是因为麻烦,他都快要忘了,忘了锺家繁华背後的晦暗。
“别去管他!”
锺希永远是用这句话来拒绝尹瓷的靠近。
初夏的暖阳照在喷水池里,惹起一片波光粼粼。
羽筝脸颊绯红的靠在靖贤肩膀上,侧著头,任他在自己耳边说著什麽,大手一捞,就把他从并排坐著的位置挪到自己腿上,羽筝穿的那件衬衫很大,袖子洒下来的时候连手指尖都看不到,衣摆盖在身上,能满满的挡住大腿根,因此靖贤探进他衣摆的手,也变得更放肆了一些。
即便是隔著一个人,尹瓷也能明白他们在做什麽,就算看不见锺靖贤的手,也总能看见蓝羽筝脸上由隐忍转为 y 荡的表情。
“议员竞选的事情就在下个月,我只是职责所在的提醒他而已。”
扯了扯勒紧自己的领带,尹瓷不带起伏的调子丝毫没被初夏的阳光感染半分。
吃够了苦头被从地下室放出来,一天都没休息,洗了澡吃了东西就继续奔忙,不得不靠吗啡支撑,一再的透支体力,锺家就是这麽对待忠犬的,他早就知道,甚至知道是他自己找事,但如果时间倒回,他还是会那麽做,尝试杀掉蓝羽筝,为锺靖贤除掉一切能引诱他走进迷途的祸害。
远处蓝羽筝低低的叫了一声,就瘫在锺靖贤怀里不动了,尹瓷皱眉,想转身离开,却听见锺靖贤的声音。
“尹瓷!”阳光下也渗透丝丝冷气,除了锺靖贤,还有谁呢……“议员的事情,就按照你昨天给我的方案做,那些老东西如果有问题,就想办法让他们闭嘴,不过我不希望浪费太多钱,子弹的话,倒是很多。”
薄薄的唇抿紧,尹瓷怔了怔,慢慢转过身,看过去,锺靖贤没在看他,仍旧是那种傲然的神情,无往不克似的笃定著什麽,衬衫勾勒著充满了张力的瘦削身体,美丽的如同撒旦堕落之前,唇角总是噙著一抹邪气,飞扬著。
他没有忘记自己是谁,即便是陪著一个因为药物发疯的小白痴,他也还是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了,也还是明白自己来找他做什麽,锺靖贤就是锺靖贤,什麽时候,都不会忘乎所以。
真好……
他放心了,於是,蓝羽筝,彻底安全了。
“还有,生意的事情不用停,我们不用怕任何事,那笔军火,接下来!”起身,抱著蓝羽筝走过来,与尹瓷擦肩的时候,这麽说。
“是……少爷!”
恭敬的颔首,声音却仍旧刻板的没有情绪,即便是这样了然和放松的时候,也还是像机器一样,锺希忍不住皱眉。
“哥,从现在开始不给羽筝用药的话,大概过多久他能醒过来?”
在锺希身边停下,靖贤问。
“一周。”
“这一周他交给你,一周之後我跟你要人,这次,别让我失望,哦,如果他实在太想我的话……呵……”向锺希靠了靠,故意贴在他耳边说,“就用玩具满足他。”
不理会锺希瞬间苍白的脸,踏著快活的步子离开现场,他应该快活,羽筝不吐了,脸色也好了很多,现在抱著他都有沈甸甸的感觉了,让他醒过来,应该也没事了吧,本以为得让他这麽待上个三年五载,到时候想唤他醒过来估计也不行了,没想到,他好的这麽快,短短几个月……
一周的时间对锺希来说有点像蜜月,只有他和蓝羽筝两个人的蜜月,虽然,蓝羽筝的状态不太对,最初的几天总是迷迷糊糊,不停地叫著靖贤,甚至有一天,在梦魇里羞红了脸,撕烂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扭动个不停,锺希帮他释放,却还是没办法满足他,他倒还懂事,颤抖著从床角拿出什麽递给锺希,小声说──用这个……
锺希差点没噎过去──按摩木奉。
他不是不想碰,只是怕碰了之後,锺靖贤会对蓝羽筝再做什麽,所以只能咬著牙用玩具满足羽筝,然後再去冲冷水澡。
後来的几天,羽筝迷糊的时间越来越短,大概第五天傍晚就全醒了,对过去几个月的事情依稀有些记忆,夜里躺在床上,一遍遍反复玩味著那些记忆的碎片,死亡和鲜血,懵懂和疯狂,碾压与蹂躏,不断的回想,痛苦的时候就掐自己的手臂,扯自己的头发,但却忘记了肠胃的抽痛。
再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憔悴,其他的,看起来还都好。
锺希看著他的时候,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味道,一瞬间恍若隔世似的,那时候还真的以为他就这麽醒不过来了。
还好,还好……
他对自己说,抬手就扶羽筝的胳膊,让他下床。
羽筝不动声色又很自然的躲开,他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