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我那麽多问题,总该我问一个了吧!”
“……”这种脾气的小子,能在锺靖贤手里活下来,看来一定有什麽特别之处,“锺靖贤被你迷住了吧,这副身体吗?你惹的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很难吃!”往後躲避男人喷在脸上的气息,头撞到墙上,痛的他差点流出眼泪,听见男人低低的笑,隐约觉得这男人或许跟锺靖贤是一路货色,羽筝有点烦闷,本能的说他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被男人上,大概锺希和靖贤是例外,这里的人,他真的一个都不喜欢,但是他要怎麽办才能全身而退,从刚刚他们谈话的内容来看,承认自己是锺靖贤的情人,似乎一点好处都没有,“我是被迫的!”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你……”男人想说什麽,手机响了,“喂,嗯,真的吗?知道了,没事,玩一玩就放掉,嗯,等我……”
男人随便讲了几句,羽筝立起耳朵认真的听,似乎跟他有关,但那个随便玩一晚,到底指的是什麽?男人讲话的时候很温柔,温柔的有些宠溺,大概是情人……
“你真的是被逼的?”没等羽筝盘算完,男人重新又蹲回他身边。
羽筝点点头。
“行了,你们看著他,锺靖贤今天不在s城,等他回来,看他找不找这小子,然後再等我指示。”
“知道了!”
“你们不许动他听见没!”
“是!”
“你……”手指压在羽筝心口,男人半带威胁的说,“最好没骗我,如果被我知道你是锺靖贤的情人,你就完了。”
“……”谁有空骗你麽,情人,我曾经是锺靖贤他哥的情人,行麽!d!倒霉!下次再也不加班之後还开车回家了。
不过至少他现在安全了,呼……
那男人就这麽走了,他被放在角落里,像麻袋似的,没人问没人理,一整天没怎麽吃东西,现在又饿又渴,犹豫了半天,向著有声音传来的方向小心的开口问,“能给我点食物和水吗?”
“等下……”
“等等!”
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有人要给他拿东西过来,却被另一个拦住了,他听见那些人耳语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麽,皱眉,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味道,他向角落里缩了又缩,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
猛地,胸口一紧,衣领被人捉住,他被人硬从地板上拎起来,再扔下去,眼罩被扯开,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废旧仓库里。
周围聚拢了四五个人,全是陌生面孔,带著诡谲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著他,他想坐起来,有人在他背後踩住了捆著他用的绳子,他只能狼狈的躺著。
“呜……”下颚被人捉住,硬逼著打开,有人把什麽塞进他口里,又在他肚子上狠狠的打了一拳,猛然大张又收缩的喉咙,干干脆脆的把不明物体吞了下去,被人灌了一大口水,扔回地面,他弯著腰猛烈的咳嗽。
“少爷说不能动,也没说不能看。”
“锺靖贤的人,不开开眼就太可惜了。”
“是啊,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的话浪费。”
“拍了胶片留著,万一他是锺靖贤的人,呵呵,那东西绝对有用处。”
“是啊,锺靖贤当年欺负深雪少爷的事情,绝对没那麽容易就算了!”
“干……什麽……”
撕拉……
衬衫被撕开,明晃晃的刀挑进腰带,轻轻一转,腰带就断了,他拼命的扭动挣扎,但对方人多,身体又被捆的很紧,没用多久,也没费多大力气,他就被剥光了扔在一群人中央,被人按住四肢拉开,他连缩起身体遮挡私处都做不到,像是展馆中央的雕像,迫不得已的接受这样或者那样的视线,被从头到尾打量个透彻,什麽都没留下。
“这小子,身材真不是盖的,这腰,真td细!”
粗糙的手爬上他的腰侧,恶心的刺激让他抖了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带著厌恶,狠狠瞪著持续摸索他的男人。
“皮肤真好,锺靖贤还挺t会享受。”
又一双爪子摸上来,其他人拼命按著他的肩膀,拉开他的腿,放不开手,只能饥渴的用视线猥亵。
“我跟锺靖贤没关系!”
他愤怒的吼,怎麽就跟这些人说不清楚呢。
“不是有x关系麽,你自己说的。”
“别理他,等一会儿他就得求著你干他了。”
“是啊,半瓶药他都吞下去了,等下肯定浪死了。”
“不能碰真可惜了,要不然的话……”
“没关系,看他自己玩儿说不定更过瘾,锺靖贤调教出来的人,说不定有什麽咱们不知道的玩儿法呢。”
“是啊,哈哈……”
“哇,不是盖的,那里真漂亮……”
两条腿被人强行拉开,弯折,腰也被向上折到极限,私处完全的暴露在一群人猥琐的视线中,正对著天花板上的吊灯,淡粉色的花瓣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抖著,我见犹怜。
身体里默默潜藏的火焰开始翻滚沸腾,意识一点点的被剥离,那是什麽药,他张口想问,但身体不受控制……
“这小x,ue一定很销魂哪……”
“是啊,摸上去都好软……”
“啊……混蛋!”
有人的手指刺了进去,粗拉拉的痛苦带著莫名的感觉,激得他尖叫起来。
身体里陡然腾起的火焰,一瞬间摧毁了理智和矜持,因为痛苦而瞪大的眼眸找不到焦距,看不到四周的一切,被弯折的身体呼吸不畅,缺氧的感觉加剧了情欲泛滥的激烈──这种滋味不好受。
“行了,已经可以了,别让他太快爽到,准备好机器。”
“……呜……”
被架高的身体陡然被人松开,他跌了个七荤八素,有人解开了绑著他的绳索,周围突然变得明亮,没了黑压压的人影,但却还是什麽都看不清,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著潮红泛滥的肌肤,被媚药浸透的羽筝,像蛇似的,痛苦的扭动翻转,怎麽都找不到突破口。
一边的人,留著口水观看著中央奇妙的风景,拿出dv和相机,围著他不停的拍。
“……嗯……嗯……”
以往的时候,情欲来自身体之外,随著锺靖贤的手慢慢的衍生,一寸寸的渗透到身体里去,在他的骨头里点起一把火,让他迷失,现在,那种东西,却是直接从骨子里往外喷,他连最基本的抗拒都做不到,这感觉,并不陌生,曾经与锺希,就是如此,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了那种渴求。
原来他不明白,之後靖贤帮他比较过,还恶意的告诉他,锺希每次跟他上床,都提前喂了媚药给他,甚至让他尝试了两种做法,逼问他更喜欢哪个。
这药,太强烈了。
他想撑起身体,寻点冷水,半伏在地上,却只能无助的急喘,下身贴著坚硬的水泥地,低温没有驱赶丝毫的情欲,却反而让它燃烧的更旺盛,一点点摩擦的快感都让他腰肢发麻的抽搐,所以一动不敢动。
但那种感觉却没放过他,像蛇一样慢慢缠上来,突然勒紧,让他不能呼吸,不能痛快。
不行……了……
“嗯……”
慢慢迷失,找不到自己,仿佛有什麽力量牵引著一般,难过的重新躺下,手摸上颤抖的欲望,紧紧的箍住,上下移动,强烈的快感逼的他张大口呻吟,身体里埋藏的甬道,像是被羽毛sao扰般痒,他用手指勾进去挠,shishi的柔软禁地立刻抱紧了他的手指,那里得到了满足,手指也好舒服……
“嗯……啊……哈……嗯……”
被药物控制完全丧失了理智,迷乱中不断的在一群男人的视线中自渎,高潮像是森林里烧起的一把火,怎麽都息不灭,烤得他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
“真t带劲儿,自己玩儿都这麽煽情!”
“是啊,我t都有反应了!”
“把他拉开,让我拍清楚他下面,红的真t好看!”
“啊……嗯……放……啊……”
手脚被拉开,羽筝不满的挣扎,纤细的腰快要扭断似的,白皙潮红的身体躺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晃的人眼睛发酸,闪光灯哢嚓哢嚓的对准他敞开的私处一段狂拍,他没什麽感觉,只是扭动著,借著肌肤与地面的摩擦释放身体的热度,得到一点点快感,他们给他喂下去的药太多,一把火能把他烧光。
“换个姿势……”
被人拉扯著不断的摆出 y 荡的姿势,扬起头,缀满情欲的脸孔带著迷蒙的神情,那双猫一样的瞳孔却清澈的像镜子一样,乍看之下,真怀疑他这种自然的媚态是做出来的样子,嗯嗯啊啊的呻吟,任由那些肮脏的手在他绸缎一般的肌肤上肆虐,掐出紫色的斑痕,捏痛他ji,ng致漂亮的欲望,美丽ji,ng瘦的身体像是 y 蛾一般,围著欲望的火焰起舞,扬著头,高傲的享受著快乐,颤抖著……
“这小子,看上去挺一般的,没想到这浪起来,还真是td好看,这身子,这表情,太td带劲儿了!”
“你们说,他跟深雪少爷,哪个更好一点?”
“混蛋!深雪少爷是你能打算的麽!”
“对,对不起……我就是……”
“老大,你看,他饥渴的不得了,咱们帮帮他吧……”
“是啊,老大,做做好事麽……”
“老大……你先来要不?你看他自己的手指不够吃呢……那张脸多委屈。”
“是啊,老大,到时候如果少爷问起来,就说他欲求不满就好了。”
“是啊,如果痕迹清理干净,少爷不会知道的。”
“老大……”
“行了,按好他,我先来。”
“嗯……嗯……不……放……嗯……”
被人像狗一样按倒在地上,拉著臀瓣抬高,有人猛力的打了一下他的臀,反s,hexi,ng的颤抖,立刻引起一片讥笑,“看啊,舒服著呢。”
“真t漂亮,粉红色的,那里面好白……”
“比上次我在少爷新开的夜店里看见的头牌少爷都t漂亮。”
“锺靖贤还真是会挑人。”
“是啊……”
“谢谢各位对我的赞赏,不过,我到还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什麽,尤其是床伴。”
“哪里,锺少爷客气了,真是个不错的货色,锺……啊……锺靖贤!”
“啊……老大……啊……”
“啊……”
“老大……”
“锺少爷,手下留……啊……”
四周一片混乱,他被人扔下,兀自翻滚呻吟,著了魔,停不下来……
第十三阶 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