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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血脉 第25节

作者:澎湃 字数:9510 更新:2021-12-13 03:47:01

    第50章 第五十章  樱桃忌

    生与死在同一天和他便是樱桃忌。

    “你是谁?”亚赫图斯问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大男孩。

    “法兰·费迪南德。”这个大约十七岁的地方男孩如此说到。

    他们在两面墙之间的阴影中遇见,彼此瞬间停了下来,亚赫图斯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阴郁,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亚赫图斯知道费迪南德,它是某一个小国王室的姓氏。

    他是“养子”。

    养子有两种类型,一是为了增进两家友好关系,二是战败将儿子送到战胜者家里当人质。

    他就是第二种。

    帝国绝大多数的国家、家族,男孩的继承权惯常优先于女孩,但是费迪南德公国从来不是这样,头衔的继承完全是依照出生的顺序来决定。国王一共有两个孩子,法兰有一个姐姐,所以在十四年前和都铎王朝的战役中,站在都铎王朝一边的费迪南德王室就把法兰送到三头斗犬防线。

    偏偏他还是一个极度纤细敏感的男孩,被抛弃的人生让他觉得无法呼吸。

    法兰也从亚赫图斯身上觉察到了同样的游走在人间之外同样孤独而憎恨的味道。

    两人久久对望,但是谁都没前进一步,他们彼此都在暗自观察对方,亚赫图斯说到,“其实我也是克里姆林家族的人质,只不过和你的方式不太一样。”

    法兰吃惊地睁大眼睛,然后大笑起来,他把这当成是一个玩笑。两人之间竖立起的障凝像肥皂泡沫一样破了,突然就像以前认识许多年那样熟悉起来。笑容冲淡了他身上的阴郁气质。

    亚赫图斯突然想起,前世这种类型的男人非常容易吸引女人,唤起女性的保护欲。也是他最看不上的懦夫。

    ——

    法兰·费迪南德

    我三岁时来到三头斗犬防线,我最后的记忆是母亲拉着姐姐的手把我推出了她的怀抱。

    那以后又过去了三年的光阴。六岁的我乖巧懂事,被一个年迈的女佣照顾着,我天生体弱,肺上的毛病时好时坏,忽而胖了,忽然瘦了,甚至还咳出了血。心脏会在气闷的时候阵阵绞痛。

    老女仆经常说我是幸福的,而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不再存在着什么幸福与不幸福了。只是一切都过去了。在迄今为止我一直痛苦不堪地生活过来的世界里,唯一可以视为真理的东西,都在被母亲推开的一刹那随风而逝了。

    他是一个连幸福都害怕的人,碰到棉花也会受伤。脆弱到承受不起任何温暖。无数次深夜,午夜梦回时他问自己苟活着是罪吗?不抵抗是罪吗?屈服于命运是罪吗?违背命运,我的心里有一条无法愈合的白色伤痕,我被这样的恐惧胁迫着。

    “不合法,对我来说有点有趣。说得更明白点,这让我心情大好。世界上所谓的合法,反而都是可怕的”。同时又因无力反抗而厌倦自我,所以以不作为的颓废堕落来抵制一统的普世价值,但是理性思维与非理性行为在不断脱节拉锯自责,最终生命在在自我沉沦与放逐中跌入毁减灭绝。

    我感到自己被人世间的一切痛苦凌迟着。

    因为,我们心中或明或暗,都存有懦弱的一块,被无声地侵袭,无从回避。

    法兰躺在日光之下,阴影之中,再也不能睁开眼看光明,他也渴望一切美好,海角的花朵,裸泳的少女,奔走的美乐斯,庭院中的灌木,地上的日影,但是他一边渴望那些美丽,一面又恐惧它们,因为懦弱,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因为骄傲,所以不选择生,所以拒斥粗鄙的乐观主义。或许正如他在写到的古希腊诗人萨福一般“以为纵身跃下山崖,就可以忘记思念”,灵魂破碎之后,我们在歌舞喧哗中继续苟且,大概这就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

    我在三头斗犬防线小心翼翼地生活着,或者整日蜷缩在城堡里打发光阴。到我足够年长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酒、香烟和□□,是能够帮助人暂时忘却世界的可怕的绝妙手段。在我眼里,□□这个种类,既不是人,也不是女性,更像是救赎。在她们的怀抱里,我倒能高枕无忧,安然成眠。她们没有一丁点儿的对人生的希望,达到了令人悲哀的地步。或许是从我这里发现了一种同类的亲近感,那些□□常常向我表现出自然的好意。这毫无算计之心,绝无勉强之意的好意,萍水相逢之人的好意,没有令我感到局促不安,使我在茫茫黑夜中,从□□那里,真切地看到了圣母的圣洁光环。

    有时候,□□和圣母的界限是模糊的,我的这种想法如果被任何教派的人知道肯定要把我送上绞刑架。

    为了摆脱对人生、对活着的恐惧,获得片刻的安宁,我和那些最廉价的□□在一起,什么都不做,而我也绝对不会对她们升起欲望。一种妖冶的气氛开始弥漫在我的周围,在喝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的时候,我渐渐觉得抱着我的哪里是什么下贱的□□,她们比所有的公主和圣女都要高贵。

    我曾经收到酒馆臀部丰满的女人写的拙劣的、散发着劣质的香的情书,上面写满了对我的溢美之词,那些词汇让我感觉到浓烈的情感几乎要融化我的心脏,每在这个时候,消极的颓废情感就充斥了我的身体里,马上不再和那些女人联系。在我自己都不了解的某些特质,能吸引女人飞蛾扑火,多到让我自己都似乎错觉的相信我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

    可怜的虚荣让我发了疯一样伪装自己,在防线里每个认识我或者知道我的人眼里,我都是一个极端傲慢自大,疯狂,极端偏执,当蔑视变成了畏惧之时,我这个“鬼之子”才算是名副其实了吧?毕竟我有一个被成为“斗犬之鬼”的养父啊!

    ——

    不过今日我总算见到了一个和我同样的人,明明身处地狱,却对光明视而不见。宁愿全身插满荆棘也不愿意向神明寻求解脱。那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却比晚夜更黑的身影,在墙壁的阴影之下,他的存在,让我感觉到我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独。

    “亚赫图斯,我记住你了。”这个既疯狂又自卑的少年人向亚赫图斯伸进出了手。

    在两片阴影之间有一条光明的夹缝,那里,两只相似的手紧握。

    ——

    三头斗犬的城堡太过阴暗,走廊里吹来的都是冷气,据说和建造城堡的材料有关,外面的房子又湿热,亚赫图斯住在城堡的最高层,温暖舒适,这从几年前被伯伦左的领域冻去了九成的命,法兰就住在他旁边的房间里,但是亚赫图斯一直没有见过他。拒城堡的仆人说,那位少爷是个浪荡子,领主大人的养子。

    养子,可是一个比私生子更拿不出手的身份。传言那位少爷脾气古怪,傲慢盛气凌人,反正古怪的紧,仆人们都得打十二万分小心来伺候他。不过他不常在斗犬城堡里出现,而是和贩夫走卒厮混在一起。

    没想到会是那样一个人。

    有趣,有趣,有趣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樱桃忌出自太宰治的人间失格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都铎金玫瑰,埃罗野蔷薇

    三头斗犬防线一直都不□□宁,和都铎王朝的冲突时有发生,总是在边境线内外几十里的地方留下十几具乃至几十具尸体后两边的书记官彼此写信谩骂对方先挑起摩擦,来来回回无数次,谁占了便宜就说不清了。但是没人感先发动战争,囤积在边境的两道防线的士兵年年增加,最后终于到了国家财政负担不起的地步,罗素大帝大手一挥,除非将军能自己自足军费的开销,否则裁军的恐怖事情就要发生了。

    裁军,这个消息在暴风防线不胫而走,在和平年代当兵绝对比回乡下当个农夫有前途的多,无数士兵在向将军身边的秘书先生打听裁军的数额。虽然秘书先生没有给出准确的数字,但是已经透露出裁军已经是铁板定钉的事了。

    罗素大帝认为,在和平之时完全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大一笔军费来维持常备军。其实,他和他的父亲都为要维持防线的开销感到头疼不已,但是这是属于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规定,为了防御被驱赶到姆大陆上的异族和敌人,据说也有少部分异族散落在两个大陆之上,但是在绝大多数人的记忆里只是遥远的、吟游诗人口口相传的故事罢了。

    防线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了。

    罗素大帝在文件上盖下了自己的金玫瑰印章,一封由派恩将军撰写的[裁军斥要]就铁板定钉了。尽管赛门将军强烈反对裁军,但是他的诉求在议会上被所有人一致否决,甚至于连赛门将军自己除了先民的古老记忆之外根本拿不出什么有效理由来维持常备军。

    信件寄出之后,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失落感笼罩了罗素大帝,他望着狩猎花园里华美的城堡和宛如仙境的花园,可心中是不能满足的空虚,这种感觉他一直都有,只是一直被他忽略掉了。他抚摸着冰凉城堡的窗户,看见远处他的都铎玫瑰赫黎本公主正骑着她的下母马在花园里散步。他朝她微笑,在她的下脸上能见到他的妻子海伦希曼王后年轻时的样子,在他心里,她从未老去,她的美丽永远凝固在他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

    “父亲!你看见了吗?就在远方——”赫黎本公主呼唤着在城堡尖塔上的罗素大帝,看见他神往地看着远方,那里有一条靛青色的彩虹跨越天际。

    收到从狩猎城堡发来的魔法信件之后,赛门将军只能摘下他的佩剑,站在暴风防线之上,看着隔着几坐山峰之外的三头斗犬防线。这样的防线在史诗大陆上有三座,因为只有三大帝国能有足够的金币来维持它的运转,而如今,暴风要塞也要走向没落了。他望着脚下波浪汹涌拍击着岩壁发出阵阵巨响的人鱼海,传说奥斯陆帝国时期还有人见过跳起来巨大的可以遮蔽一大片天空的人鱼。而现在,人鱼的故事只能在老掉牙的老太婆哄孙女和曾孙女的时候才会讲述。

    现在,现在早就没有什么故事了,只有最遥远的地方那些故事才没被人遗忘。

    薇拉在地图的指引下居然顺利的穿过了大半个中央帝国的版图,她谨记不能离开叶顿河的主干太远,一个月前她途经临春城,在图拉的冒险者酒馆要了一杯麦酒,图拉是她的老朋友了,性格积极又有趣,乐观向上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的脸阴沉下来。她坐在吧台上,把剑放在腿上,对着图拉抛了个媚眼,“好久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图拉从吧台最右面倒了满满一杯麦酒,杯子滑了四米的吧台被薇拉接住,她仰头喝下一大口,啤酒沫子顺着她的下颚淌到她胸口,在背心上印出一块濡湿的痕迹。她一饮而尽,痛快的把杯子砸在厚厚的橡木板上,手臂往右一推杯子又回到图拉手里,他再次给她倒满,这样来来回回三次之后,薇拉摸摸鼓起来的胃打了个酒嗝,换到另一把椅子上隔着吧台勾住图拉的肩膀,“小帅哥,你居然对我无动于衷。”

    “现在还没开始营业。”图拉指了指门上的牌子,“我这里白天从不开门,只接待黑暗中人,赚的是边缘钱,听着,你要是喝醉了,可能一觉起来就会被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我可不会管你。”图拉擦着酒杯,把它们擦的透亮,现在离黎明还早,连布古鸟都在睡觉。

    “谢谢你的忠告。”薇拉一手支撑着吧台,另一只手拿着她的剑“小野猫”,纵身一跳就越过了一米多高的吧台躺在后面的摇椅里,因为高度的原因外面的人看不见这里,“我想子这睡个好觉,没人会打搅我。”

    “除了我之外。”图拉说到,他耸着肩膀,“你看起来对我没有一点防备之心,是因为我们遇见时我还是个十二岁的男孩?”

    薇拉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没错,那时候我已经是二十岁的成熟女性了,哦……你结实了不少,靠近点,我来确认一下你身上的肌肉是不是也是这么完美……”

    “悉听尊变,不过,小心走火。”图拉大方的靠近,可是薇拉却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她闭上眼睛摇摇头,“算了,毫无兴趣。”

    “对我?为什么?我可不是当年的男孩了。”图拉追问到。

    “为什么?”薇拉把手垫在脑后,脱下脏兮兮的背心,翘着腿说到,“大概是因为我是征服者维克的后代,败土之民永远不会放下征服的脚步。”

    白天做生意的和晚上做生意的都是做生意的。只不过“时机未到”。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太阳依旧毒辣,但是比几个月前凉爽了不少,图拉在薇拉身边点燃驱蚊虫的香,这可是从维斯康提商铺里卖的高级货,据说是从遥远东方的大西洲贩运来的,一个抵的上清淡时期图拉酒馆几天的收入,他是刚刚去买的。临春城最近几年迅速扩张,人口也翻番了不止一倍。穷人比以前更穷,富人更加富的流油。不过图拉不是这两者之一,但是因为人口增加让他的酒吧收入多了不少,有时候他看见维斯康提的马车还是要脱帽之意。

    “谁带给我利益,谁就是我的神明。”像他这样的人没有人不认同这句话的。

    “好了。”图拉把门口挂着的木牌翻转过来,上面写的是颇有冒险者欣赏的豪气字体,“营业中”。

    太阳一落山,酒吧里面就嘈杂起来,尽管嘈杂但是一点也没引起薇拉的注意,她只是换了个姿势又继续睡着。刚来工作的女侍看见穿着暴露的薇拉吃了一惊,但是她看看图拉,马上就当薇拉不存在一样忙碌起来,就是经过的时候脚步轻盈了很多。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图拉送走最后几个罪汉就准备关门了。他从里面反锁上门,盖灭油灯,把桌椅摆放好,回到柜台内抱起薇拉,他故意忽略给薇拉披上衣服。他抱着薇拉走向楼梯,楼梯年头很久了木头嘎吱嘎吱作响,图拉单手抱着薇拉,另一只手拎着油灯,灯光摇曳,忽明忽暗,他推开门把薇拉放在床上,笑着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装的身体,他把衣服搭在椅子上,笑着说,“过了七年,你还是对我一点戒心都没有啊……对我这种人来说……”图拉压在薇拉身上感受着她汹涌的曲线,陶醉的□□着,这是他渴望了数年的身体,只有闻到她的味道,他才能感觉到作为男人活着的感觉。他咬着她的胸口,扒掉她的贴身衣物,呢喃着,“薇拉……你是我的……我的……”

    “该死的!”薇拉大喊一声从树干上掉下来,还好她即时稳住了下坠的身体,靠在树干上,拿起水袋把冷水浇在脸上,这让她清醒了不少,“我为什么反复做这个梦,当时我完全不省人事,图拉,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她坐下来,抬头看着星空,远处的星河正在缓缓的流动,犹如一条璀璨的宝石项链。

    那次之后,她便不告而别,图拉虽然强壮了不少,但是一夜疲惫之后,他对她的离开毫无感知,她不是无知的小姑娘,在去药铺里买了药吃掉后,她才启程离开临春城。她本以为自己会很快把这件事忘记,而她也在不断地南下途中遭遇到的种种事情后忘记了那件事,可是,每当她睡去后,图拉的漂亮的脸和他有如紫衫般傲岸的身躯就会在她的心头点燃一把火,烧的她久久不能入睡。

    她明白爱和欲的区别。

    那天晚上,喝酒从来不超过一杯的她故意喝了那么多,而且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是她对图拉的信任吗?不…她自己心里清楚,图拉不可能对她做除了和她上床之外的事。

    那孩子胆子大了不少。

    她身上最深最深的吻痕还没有消去,不断提醒她那一夜缠绵。她捂住额头,看起来,她似乎真的需要一个男人。

    “只是偶尔。”薇拉向森林之神保证着。“征服者维克的后代绝不能屈服于欲望。”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埃罗的风暴

    加拉赫仅仅跟在薇拉身后,可是在脚程相同的情况下,他们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在薇拉到达临春城的时候,他在绿宝石港口下船,上一站是迷雾沼泽,他只能大概感应到薇拉的方向,如果她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他说不定还能找到,但是这么久以来她的位置一直在变动。所以加拉赫总不能确定她的位置。

    就在昨天,他刚把马拴在树上,一种莫名的心痛袭击了他的胸口。就在那之后他对薇拉的感应几近于无。

    他准备原路返回埃罗森林。

    斥候看见他远远的发出一声声鹤呖,这是自己人回来了的信号。加拉赫进入埃罗森林就放慢了马速,无数年来自由阵线早就把埃罗森林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

    三个月亮都挂在天幕正中央的时候,他终于回到了自由阵线联盟的基地,他穿过黑色早泽,里面的鳄鱼看见他也翻了个身打招呼,夜枭从树枝扑下来,在他头顶盘旋。

    往常这里就算是深夜也有值夜的兄弟,任何人都会突如其来被拍一下肩膀,所以无时无刻都需要提高警惕,但是现在除了动物的挲挲声之外毫无生息,加拉赫不禁提高了警觉,但是他一方面又对自己说,森林出事是不可能的,一路上那么多的动物都没提醒他。

    马上就到涯城堡,那是从山谷地底下长出来的城堡,城堡漆黑如墨,墙壁长满倒刺,从远处看就像是隐藏在丛林里的黑色巨兽,在城堡门口,一个十岁的男孩从瞭望塔上探出头来,看见是加拉赫,吃了一惊。他从绳子上滑下来扑进加拉赫怀里,兴奋地哭了起来,“加拉赫,为什么才回来?你不是去接薇拉了吗?她在哪?”

    “我没找到她,她会平安的。”加拉赫冷峻地眼神罕见出现一丝温情,只对他的兄弟。“现在你应该告诉我,城堡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森林里空无一人?守卫都去哪了?”

    文森看了看身后,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他把加拉赫拉到一边,凑到他耳边说,“还不是凯里树林搞的鬼,他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联络了很多中立派并且说动了他们,在你离开这一年他自己取代了基斯成为了埃罗森林的实际领导者,现在他正在和败土之民商谈结盟的事,几乎所有人都在里面。”

    加拉赫目光如炬,文森递给他钥匙,对他说,“就看你的了。”

    加拉赫闯进城堡,所有人见到他都大惊失色,一些人更是不敢抬头看他。凯里树林坐在首座,他是一个波浪头发的青年男子,他武断而浮躁,比试的时候莽撞而且易怒,他从来没战胜过加拉赫。

    “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森林没有守卫,所有人都在这里密谋,肯恩、凯尔、蓝伯特、利奥、你们之中谁能告诉我?”被他点到名字的人都低下了头,躲避他的目光。

    “好了,加拉赫。”凯里树林说到,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肩膀,“好久不见,兄弟,自从你去接薇拉之后,我就帮助你处理一些事务,现在你回来了,而我们正在商量一些事情,你正好可以发表一些意见。”

    加拉赫推开他,眼神锋利,“我也想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他阴沉的说。

    在加拉赫推开他的时候,凯里的脸瞬间狰狞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就隐藏了起来,“不要这么心急,兄弟,让我们坐下慢慢谈。”他把位子让出来让加拉赫坐下。

    “我已经联系了败土之子利顿,他已经同意于我们结盟,派兵攻打中央帝国。”凯里树林得意地说到,他做成了历代先辈都没做到的事。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加拉赫愤怒道,他声音如草原雄狮一般,所有人都在他的咆哮声中战栗不已。

    “稍安勿躁。”蓝伯特走上前来,他歉意地看了加拉赫一眼,不过立马他就大声说到,“我们有了新首领,加拉赫,你作为首领的日子已经到头了。现在,凯里树林是我们的新首领,将带领我们沿着征服者维克的脚步,走向辉煌的圣路!”

    “没错。”利奥古肯尼站在蓝伯特身边,“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加入我们,尊凯里树林为主,效忠于他!”利奥古肯尼沉重的说到,“我们就还是兄弟,否则,你将被驱逐出埃罗森林,成为无巢的悲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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