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的时候,手不动自抖。
“呼……”
干燥酷热中徒步跋涉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甘泉。司源舒坦地呼了口气。身上的火苗被那双微凉的手掐灭了一点,下一瞬,又呼的一声腾得老高。
司源越发口干舌燥,幸好梁田这回不用他催促就自动开始了上下套弄,到了嘴边的话语就随着动作的轻重缓急变成了一个个气音。
看来自己的手艺没生疏。这样想着的梁田立即在心里大骂自己没皮没脸,堕落了,变坏了!
深刻反省中的梁田惭愧地低下了头,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你这是在上香吗?!
刚开始被梁田握住的时候,司源还觉得刺激得不行,渐渐的就觉出不对劲来了。虽然衣料够柔够软够薄,可是这个叫什么——隔靴瘙痒!
身体百忙与体会着各种细节各种感觉已经让“初试情~欲”的司“小”少爷应接不暇了,还得分心去打比方,司源严重的不满了。
拨开梁田的手,裤子往下一拉,黑暗中的恶魔终于重见天日——哦不,是见小夜灯。
又迅速拉梁田的手覆上去,大家伙一点都没有受凉。
肌~!肤相贴,感觉果然美妙!
司源这才满意,舒舒服服的躺着,享受小男仆的服侍,还有美景可以欣赏。
清秀干净的侧脸,腮上的颜色比较深,如果灯亮了,应该可以看到可爱的粉红色吧。
司源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开灯。在这朦胧的夜灯下,小家伙的脸别样娇俏诱人呢。
微锁的眉头,被整齐贝齿咬住半边的唇。因为用力“工作”或者什么原因,小鼻头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微敞的领口随手部动作左歪右斜,精巧的锁骨时隐时现,真是诱人极了!
司源相拉过他狠狠吻住,却是早已沉浸在梁田给予的巨大快感里了。手指伸到一半就落在梁田的腿上,紧紧抓住。呼吸越来越急。
看到男人享受快感,满足的微眯起眼,梁田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身上也越来越热。
那温度,像是自身发出的,又像是从那个火热的器官传递过来的。
梁田整颗心都躁动起来,身体里的热度汇集到某个点,那里很快就呈半硬状态。
"嗯……"有点难耐地并拢双腿,谁料却给肿胀的部位带来压迫和摩擦,立即进入坚硬状态。还好死不死把男人的半只手夹在了中间,更刺激了感官。
把腰往下弯,宽大的睡衣堪堪罩住那处起伏,梁田有点恍惚。
细想起来,自己并没有用手自行解决的经验。自被男人开启了身体的欢乐之门,那处便仿佛成了男人的私有物品,随意把玩,抚弄,自己未经允许从未能够碰一下的。
那个霸道的男人总是有很多种方法利用那处逼迫自己坠入欲~望的海洋,求饶般泻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有时候,男人会用手,修长灵巧的手指技巧好得让人咬牙切齿又深深迷恋。
有时候,男人只是用膝盖若即若离时轻时重地顶顶,自己就会很不争气地举旗投降。
还有时候,男人会用嘴,那是最折磨人的。
湿滑灵舌的舔舐能让人离魂,利齿的啃咬让人在痛苦与快乐中疯狂。单只火热的双唇,就能让人浑身战栗,只是合拢双唇轻轻那么一吻,就像……
这样……
“哇!”
司源浑身一颤,伸手猛地抓住梁田的头发,把他的脸扳向自己。
这家伙!竟然……吻!吻他那里!
体内的洪水疾速高涨,眼看就要冲向那个唯一的泄洪口。司源感觉手脚发软,腰身却有力地弓了起来,把枪杆子高高地顶了起来。
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司源硬生生从几近灭顶的欲望里挣出半个身子来。
“你!你怎么会——这些招数?!”
并不生疏甚至可以说是娴熟的动作,如此具有挑逗性,要害部位上的亲吻,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平常被自己看多几眼就低头浑身不自在,亲一下就会脸红大半天,如稚儿般生涩单纯的小男仆天生就会的——
一定是有人教过他!
“谁?谁教你的?”
该死的!想到有其他人教导或见识过小男仆的这些邪恶又磨人的手段,司源就怒火攻心,抓着头发的手不自觉越发用力。
该死的!该死的!不管那人是男式女是何方神圣,司源都只有一个念头把他她挖出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十七岁”的司小少爷不知道,他心里咒骂着,把曾经稚儿般生涩单纯的梁田调教成这般诱人主动模样的人,就是他自己,二十七岁的司大少爷。
头发被扯疼了,梁田被迫转头望进司源的眼睛。那里面都是火,欲火,妒火,怒火交织着,烽火连天的样子。
梁田忽然起了一个小小的作弄或曰报复的念头,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看在司源眼里绝对是怀念的爱慕的微笑,低低答了一句
“一个男人。”
然后在四源怒火爆发的前半秒,低下头,张嘴紧紧含住那个灼热硬物巨大的头部,用力猛地一吸——
“天!——啊……”
司源惊呼着喷发了,身体特别是下半身剧烈颤动着,浑身跟过电似的又麻又酥,心都化成了一滩。
高温的乳状物激射到口腔里,有些还直接射到了喉咙里。梁田被呛得咳起来。
连忙松嘴移开,仍在喷发中的白灼溅在脸上,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