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危险场景镜头。”
“应该是人为的。”
“那”
岑年靠着吸猫微博和那条广告涨了些粉,但粉丝的大部分构成还是c粉。而对于他受伤这件事,大家都在等官方表态。但官方表态与新闻却迟迟不来。
这时候,反倒有许多吴端阳的粉丝开始出来嘲讽了
“恶有恶报,谁让他抢资源”
“以一己之力拖延剧组的进度,牛逼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就让羊羊上呢。”
“装可怜博同情的吧,这照片多半也是摆拍,谁重病还有心情吸猫卖腐”
又是一轮骂战。吴端阳的粉丝就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还没入粉多久的岑年粉丝纷纷有些招架不住。
转机是在中午。
s市当地新闻更新了一条某吴姓艺人涉嫌恶意伤人,已被拘捕的新闻,但由于当地新闻的传播力实在太小,并没有人当回事儿。而吴端阳的粉丝更是直接在微博下面刷屏,让媒体不要造谣、不要用吴姓这种词来误导路人,引起误会。
然而,没等他们舞多久,这条微博被不寄他年的官博转发了,并且明示要替换该配角的演员。而匿名爆料博主也开始放锤,说吴端阳因为嫉妒恶意伤人,现在已经被刑拘了。
吴端阳的粉丝开始有点心虚了。吴端阳曾经有交情的艺人,一个都没有站出来,反而急着撇清关系,就连吴端阳自己的微博都没有辟谣,甚至还把之前发过的、暗示自己被人抢资源的微博给删了。
但是他们没从正主那边得到任何消息,仍在各种死鸭子嘴硬,直到
下午两点,人民x报转发微博,并带上了净化娱乐圈,拒绝潜规则与毒品的tag。与此同时,匿名爆料上了锤,吴端阳被某公司高层潜规则的照片。甚至还有他贩毒时的聊天记录与各种实锤。
等等,拒绝潜规则毒品
人民群众在愣了愣之后,突然就反应了过来。
“好一出年度大戏。”
“一波三折,这瓜太香了。诬陷别人潜规则和吸毒,结果对手没拉下马来,自己却跳下去了哈哈哈哈。”
“不寄他年这剧组还行不行啊又是恶意伤人,又是潜规则贩毒的,啧啧啧。”
“”
吴端阳低着头,脖子上缠着绷带。
他刚醒来的时候,疯了似的跟所有人说他需要被保护,傅燃想杀了他,却没有人信。甚至,还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悄悄给精神科医生打电话。
吴端阳看着他们的眼神,突然就反应了过来。不是没人有信,而是他们不敢信。傅燃既然能在那种情况下直接进来杀人,肯定也有别的手段全身而退,说不定还有后招。
而且,他在被拘留时费尽心机藏起手机、录了音,如今手机也不见了。
他打了个寒噤。
“吴先生,”律师敲了敲桌面,“我直说了,胜诉的可能 xing 不大。”
“怎么可能”吴端阳焦虑地咬了咬指甲,说,“你打一下这个电话,就说吴端阳要找李先生。”
律师将信将疑地拨打了电话。
吴端阳眼神扭曲而发亮,李先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两分钟后。
“抱歉,吴先生,这是个空号。你确定没有记错”
“这,这怎么可能”
吴端阳瞪大眼睛。
他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不可能的而且,我不是只是恶意伤人吗也、也判不了多久”
“您不是还贩毒吗这个重量的炸弹,判无期都算轻的了。”
闻言,吴端阳的脸色灰败了下来。
他成为弃子了。
发完那条微博,已经接近中午了。岑年点击完发送就关了微博,不再去关注后续的进展。
傅燃临时有事,需要离开。在他掩上门的那一秒,岑年低声嘟囔了一句“医院的饭真不大好吃”。
傅燃出门的脚步就顿住了。
关门声迟迟没有响起。
岑年闭上了眼睛,似乎打算睡了。然后,他听见了傅燃的声音。
傅燃对方莉莉低声说“晚上不用订医院的餐。”
方莉莉这姑娘脑子有点轴,她问了句“啊那年哥的晚饭”
傅燃没说话。
李阳正站在门口,傅燃想了想,对他说“晚上的饭局先推掉吧。”
方莉莉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嗯。”傅燃笑了笑,关门出去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秒,岑年睁开眼睛,眼里一丝困意也无。
他看着关上的门,好半晌,唇边勾勒出一抹很淡的笑容。
他在试探,试探傅燃对他的态度。
目前看来,进展良好。
这辈子的傅燃,相比上辈子,似乎变得更加更加容易亲近了岑年有时也会觉得奇怪,上辈子的一开始,他是能感觉到的,傅燃并不喜欢他。即使这辈子他改变了些,也不至于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的许多事情都会顺利许多。
岑年摇了摇头,没有深想。
时间过的很快,下午六点时,岑年午睡醒来,看了两页剧本。
因为发生了的一系列事情,剧组停拍了一天。而岑年觉得,这件事情还没完。虽然吴端阳是凉的透透的了,但是现在微博上的风向就好像有人在故意唱衰不寄他年这部戏。
吴端阳被控贩毒,这怕是成为弃子了。他背后的势力估计想,扔了也是扔了,不如让这棋子最后发挥一下作用。
一个出过毒贩的剧组,总归是不大光彩的。
恐怕,那群人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岑年。他们只是借了吴端阳这么一个东风,想从岑年这边下手,没想到啃到硬骨头了。
岑年捏了捏鼻梁。
“嘉辉娱乐”
岑年低声喃喃这,眯起眼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辈子
门被轻轻推开。
岑年眼底的 yin 霾一瞬间散了,与此同时,那些与他外表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yin 沉等等神色也迅速褪去。他闭上眼睛,蹙起的眉展平,唇角微翘,似乎在做个很美的梦境。
来的人似乎以为他在睡觉,一切响动都很轻。
那个人把餐盒轻轻放在了桌上,然后,他走向床边,俯身
“前辈,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发现”
岑年无奈地睁开眼睛。
他真是奇了怪了,在飞机上也是,这次也是,他自认他的装睡天衣无缝,傅燃却次次都能发现。
傅燃用筷子夹着一小个灌汤包,放在他鼻尖上,香味儿透过薄薄的包子皮传递而出。
岑年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筷子。
听见他的疑惑,傅燃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
“你一定没见过自己睡着时的样子。”
他的声音太低,岑年并没有听清。他想追问,但犹豫一下,还是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