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操作。
除了有道解答题用了简丛近二十分钟反复画了几个图,结果还没动笔写解答过程,一抬头就打铃了。
简丛把笔一扔,操,吃饭去。
陆言学也正和公孙博从一教室出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公孙博面红耳赤地在争执。
“质量为1千克,加速度是2。”
“错了。”
看到简丛站在后门,陆言学抬手招了招。
“说什么呢”简丛问。
公孙博立马转向他,“那道物理题,加速度你算的多少”
简丛踟蹰了一下“没算,两种可能要排除一种。”
“绝对只有2。”公孙博极力想找一个队友,他噼里啪啦地说着自己的解答过程“根据整体分析”
陆言学叹了口气,“根据整体分析,n最后受力只有弹簧,但弹力已经小于n最大静摩擦力了,所以n不会一起滑,你方法错了。”
公孙博呆若木鸡。
陆言学道“现在吃饭去吧。”
简丛仔细一想,明白过来了,“一开始是同一加速度,但n没有滑,所以n的最大静摩擦力大于加速度。”
陆言学点头,“撤去摩擦力,检验一下就明白了。”
公孙博哑然半响,狂捶墙,“这是坑,史前巨坑。”
简丛安他“不要难过,还有几科,万一难过早了呢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着吃饭去了。
公孙博难以置信地指着简丛问陆言学“他一个算都没算的人凭什么嘲笑我”
“大概是,心态比你好”
公孙博“”
下午只有一门历史,考完就是自习时间,当然对很多人而言,这就是用来对答案的时间。
比如说简丛后桌。
“我去,我和丛哥语文有六个选择题没对上”
接着他又拿着简丛物理一顿比,“选择题只有两个,嗯丛哥,你这写的啥”
“b。”
“完了,又多了一个。”
有人问“丛哥历史在谁那”
班级第一拿着简丛卷子挥了挥“在线阅卷,童叟无欺。”
班上顿时嘻嘻哈哈笑成了一片。
简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学渣也是有尊严的”他说这话时拖长了调子配合班里的气氛,倒不想他同桌当真了。
“简丛卷子给我。”陆言学起身在第一的桌上叩了两下。
“等我把最后一版”
“给我。”陆言学加重了语气,班上人少,这一点声音传开,班上莫名安静下来。
第一有点蒙圈,还是收了笔把试卷递给他。
陆言学走回来看了眼简丛后桌,后桌立马双手捧卷递给他。
“怎么了”简丛也有点蒙,“你也要看吗”
陆言学抿着唇低头把几张试卷折好平平整整摆在简丛桌上,说“你既然不高兴,以后就别再随便给别人了。”
安静过后,悄悄的说话声响起。
“是不是我们有点过了”有同学小声道。
“简丛没生气吧”
“对不起啊简丛。”有人喊了声。
简丛无奈“哎,没事。”
在别人没注意的角落,趴在桌上捂住卷子的女生露出双眼睛看向了陆言学。
陆言学将自己的卷子递给简丛,“你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简丛“啊哈”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今天不说了。
第6章 同桌不乖
三天考试结束,饱受摧残的学子们依然没有喘息时间,因为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试卷分析和成绩公布。
“丛哥,这次前三好像都在我们班。”后桌戳了简丛一下。
简丛转笔的手一顿,问“公孙博第几名”
“据说极有可能掉出前五了,妈蛋我也好方。”
简丛笑了一下“不可能的。”,又偏头对后桌说“行刑结果还没下来,别慌着上断头台。”
后桌抱拳,“丛哥,我别的不服,就服你心态好。”
门口一阵骚乱,有人喊“发数学答题卡了”呼啦啦一群人蜂拥而上。
简丛写完卷子就能估到自己多少分,没什么期待的,倒是看陆言学塞着耳机闭目养神,简丛问他“你不拿试卷”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我的天我的妈”地惊叹起来。
“大神150是人吗”一张卷子从门口层层传递,送到了简丛手里。
简丛盯着那个“150”啧了一声,然后一看名字,“陆言学”。
“我操,同桌很牛批啊。”
陆言学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侧头看着简丛,“你的呢”
简丛一向死猪不怕开水烫,有生之年居然有了点不好意思,他搪塞道“还没发下来”
“丛哥,你的答题卡”简丛的答题卡飞快被递了过来,鲜红的105挨着旁边的150。
陆言学挑眉看向简丛。
其实仔细一看卷子就明白分数这么惨完全是简丛自己作的,前五个选择题25分不写,后面的问答题能一步到位的就舍不得再多标一个符号。
就连写个古典概率,他也是潦草地写个答案。
陆言学扫了一遍,心里有底了,他翻到两道压轴题,果然都只扣了一两分。
陆言学问简丛,“你写完卷子还剩多长时间”
简丛算了算,“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吧。”
陆言学把答题卡还给了他。
这人没别的什么毛病,就是自己不想学。
成绩不好,绝大部分原因都能笼统归类于知识掌握,无论是基础不牢固还是心态不好,基本上都是对知识的理解和运用出了问题,这些别人都能帮你的。
只有不情愿三字,妙手回春也是庸医,灵丹妙药也是块狗皮膏药,大罗神仙也只能束手无策。
简丛太熟悉陆言学这样哑口无言的神色了。他不在意地笑了下。
这一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简丛,你不能自我放弃,自我堕落”。有时候他都想问问说这些话的人,在他们眼里什么是上进。
有些人的上进是努力学习。
有些人的上进是努力工作。
仿佛只要努力,无论朝着哪个方向都是上进。
可努力的评判标准却总是要靠别人来定,上进因此也就像个前台词汇了。
变成了你要表现给别人看的一种状态。
简丛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人需要让他表现了。
他的物质需求已经得到了满足,精神需求却还没来得及上升到这个高度,因此不尴不尬地卡在中间,成了个浑浑噩噩的问题学生。
简丛上学挺佛的,简单说就是随缘上学。
除了某些必要报道的情况,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再去学校。
他有一个特殊情况说明,拿着这张通行证,除了班主任偶尔会急眼,学校对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几天简丛挺乖,考试也准时来了,可没一个星期,又原形毕露了。
那天过后简丛两天没来学校,教室里也没人奇怪,大家照常学习着,只有陆言学,偶尔抬头不经意往一侧扫一眼时,旁边空荡荡的。
心里也空落落的。
一盒小饼干在他书包里,早上满满带来,晚上又满满的带回去。
第三天简丛终于来了,形象也颇引人注目。
他嘴角还是肿的,脸上贴着创口贴,手上绑着绷带,一道淡淡泛白的新结的痂从手腕一直延到了虎口穴。
简丛进入座位时,陆言学忍不住擦着他耳朵问他“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了”
简丛把书包塞进抽屉里,问陆言学“有吃的没”
陆言学把饼干和一瓶酸奶给了他,又问“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