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角的垃圾桶,他确认无误后才点了“否”,生怕一个没看清就把这么好的照片删除了。随后他重新举起了相机,镜头对准的是邵明音和梁真。
他们的唇已经分开了,也没有再抵着额头,犹太将曝光度调到一个合适的值,他看清了邵明音在仰着头开怀的笑。梁真抬手想 o 邵明音的头发或者是脸,但他手并不干净,于是在握了握拳头后还是背到身后。邵明音也抬手,不过他是用指尖点在梁真鼻子上,很孩子气的将鼻尖按塌,梁真应该是说邵明音幼稚了,但也没躲开,很宠溺地任由邵明音捉弄自己鼻梁
犹太不知道自己按了多少次快门,也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张。他翻阅给他们拍的照片,看照片里的人和物,色彩和光亮和真实的眼前景重叠在过去的拍摄里,他一直以为摄影的魅力在于对美好瞬间的定格,可他看着此时此刻的梁真和邵明音,他现在才算知道了
那被定格的美好是一瞬的。
而从那一瞬中流露出的爱意是永恒的。
第49章
七月,梁真开始跑巡演,第一站是嘉兴,然后是杭州,南京之后就返程,上海演完之后最后一场在温州。
梁真在圈里还没和谁有正面的beef,所以人缘还算不错,每到一个城市都会有hoie招待,赚钱之余还能在这些城市深度游并且结识更多志同道合的兄弟。在巡演的半个月里梁真也拍了不少吃喝玩乐的短视频,并在从南京回上海的路上挑出了一些素材剪了个十分钟的vog发到微博,以此来纪念自己这些天怎么丰富精彩的。
可等第二天早起一睁眼一刷评论,梁真却发现有好几条留言都说想买今天晚上的票但是购票渠道提前关闭了。
梁真有点不能理解了,之前的三场演出虽然人也多,但票想买还是能买到的,怎么到了上海购票渠道就关闭了。他就去问上海场地的负责人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负责人说他们ivehoe运作了也好几年了,但单场演出卖出超过一千张票他们也是头一次。这个人数已经是超出酒场地容纳量了,hiho的演出现场气氛又太燥了,票再卖下去他们怕听众嗨过头出了踩踏没有安全保障。
梁真和负责人聊的时候一直很冷静,也没有表现出其他情绪。但一挂完负责人的电话梁真立马就打电话给邵明音。接通后他的兴奋劲全都藏不住了,衣服还没穿呢就跳上酒店的床蹦跳了好几下,和邵明音说自己的演出票卖dout了。
“我的大明星,你真的一点自己已经火了的自觉都没有吗”电话那头的邵明音笑,像是也刚睡醒,声音有些含糊,“你在闲鱼上搜一下你上海那场的票,还有倒买倒卖呐。”
“不是吧,”梁真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邵明音居然知道。
“我说邵明音啊,”梁真嘚瑟道,“你怎么连闲鱼都不放过啊,说你微博也天天刷我的饭拍现场视频啊。”
“对啊,每天早起睡前都刷一刷,今天的份刚刷完呢,”邵明音特别坦诚,“每天都能看到新的快乐源泉,对了,我还重温了你在嘉兴那一场呢,第一首歌就忘词了。”
梁真“”
“还有在南京啊,”邵明音咯咯的笑,“你演出那天晚上是不是把矿泉水浇自己头上嘛,哦呦,你回头也看看实时微博最新的那一个视频,你的脏辫沾水后真的好可爱哦”
“别说了别说了”梁真气急败坏地打断,“我就忘了一句,而且我freestye填进去了啊,怎么就你听出来了。还有还有,我长得帅,我长得帅我就是平头我也好看,我爱怎么往头上泼水我怎么泼。”
“哟,”邵明音逗他,“小朋友还来脾气了这么较真啊。”
梁真“”
梁真放弃和邵明音拌嘴了,他还想继续问问呢,想知道邵明音还在微博上刷到什么有意思的了。
“有意思的啊”邵明音把声音拉长,“也不是没有,比如”
邵明音没马上接下去,而是停顿了,梁真套了衣服后拿着手机坐在矮飘窗上,边等邵明音开口边看上海雾蒙蒙的早晨。
但他没等到下文,反而听到邵明音呼吸越来越重,甚至还带着点上扬的气音。
梁真登时眼睛一眯,站起身后他问电话那头的邵明音在干什么呢。
邵明音没回答,像是知道被发现了,他也不再压抑从鼻腔里出来的轻哼。
“邵明音,”梁真低着嗓子,“你手现在放在哪儿呐。”
都是男人,男人早上起来会有什么反应两人都心知肚明,邵明音就是不告诉梁真,梁真也能想象他现在手 o 在哪儿。他问邵明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邵明音说电话一接通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有反应。
“嗯梁真”
“我在,”梁真换了只手拿手机,他现在特别想视频,他想看邵明音情动的样子,但邵明音不让,他就只能听得见喘息,见不到也 o 不到。梁真不甘心啊,这种不甘很快变成了言语上的挑逗,邵明音第一次听梁真说那么多骚话,羞得一句也反驳不了,快要到的时候邵明音断断续续地复述他没讲完的有意思的事,他说他也看到莉莉的微博了,莉莉现在是梁真超话的主持人。
“嗯,”梁真知道自己怎么说话会让邵明音觉得酥觉得麻,他现在就用那种口吻,“她和朋友来南京玩,顺便就来看了。”
“她说你合影的时候超有男友力,合影的时候嗯”
“对,我当时已经要回后台了,还是有歌迷想合影,情绪也比较激动,就拉扯到我衣服了。”
“然后你”
邵明音都知道,他都看到了,但他想听梁真亲口说。
“然后我”梁真也 tian 了 tian 下唇,他想象着邵明音现在的样子,躺在床上接电话,侧着身,衣服裤子可能都穿好了呢,是制服,但他还是解了腰带,手伸到那里面 o 。
“你奶子立起来了吗”
“梁真”
“你告诉我有没有立起来,我就告诉你我怎么说的。”
“”
“立着的吗立着就捏捏它,像我平时那样玩”
“梁真”邵明音的声音变软了,发腻了。
“你在子对吧,你把它捏起来,然后再松开,就这样拉扯我昨天也和她们说别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梁真”
“我和她们说,”梁真的声音特别蛊惑,“我和她们说,我对象还等着我回去呢。”
他随后听到邵明音一声闷哼,再吐出来的气息是抖得,梁真也受不了了,耳机一插就是退到另一个a看从上海回温州南的动车票。他就要下单了,缓过神的邵明音让他别买。
“来回好几百呢,别回来。”
“我”梁真瞬间就语塞了,“我邵明音你”他控诉,“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
“你今天晚上就有演出,你回来了演出就赶不上了。”
“可是你”
“梁真。”邵明音叫他名字,也没有刻意安抚,倦懒又平和。
“嗯。”梁真应得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