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朝渭又有些暴躁。保姆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把他领到周彤彤门前。
“我爸呢”他有些不耐烦的问,敲了敲门。
“开车出去了,和太太一起。”
“他又发什么疯。”
这次保姆不说话了,掏出钥匙递给他。
周朝渭接过钥匙,示意她留在外面。
这间粉色的房间本该属于一个天真的女孩,但是现在周彤彤把它变成了一个疯子的巢穴。干净的墙上被黑色水笔恶意地涂出杂乱的线条,打碎的瓷杯,撕烂的纸屑,剪烂的毛绒玩具,棉花被掏了一地,雪白的被子上还有凌乱的脚印。
周朝渭走过去,“别装睡了,是我。”
小女孩抬起埋在枕头里皱巴巴的脸,扑进哥哥怀里抽泣起来。
周朝渭回来的时候已经10点,林书没有等他,独自吃了饭,早早睡下。明天就开学了,他苦涩地想,人生中最荒唐的一个暑假。
周彤彤到了公寓兴奋地东跑西跑,一会要睡新床,一会要哥哥给她洗脚,周朝渭怒道“自己洗”
林书以为幻听,推开门差点被乱跑的周彤彤撞倒,“林老师”周彤彤大叫“你怎么在哥哥家呀”
“”我被你哥哥威胁囚禁我能这么给你说吗。
“周彤彤,过来,别去打扰林老师。”男人走过来,“有没有撞到哪”
他的眼睛温柔的要滴水。
林书后退一步,下意识的说到“没没有。”
这是他一周以来对周朝渭说的第一句话,嗓子因为长久的不发声而有点沙哑,周朝渭突然很想亲亲他的嘴唇。
周彤彤站在两人中间,再次为这奇怪的氛围而困惑,她甜甜说“哥哥,我想要林老师帮我洗脸。”
周朝渭“”
浴室里,林书有些笨拙的为周彤彤擦脸,他虽然长了女人的器官,但并不代表他有女性的细致,周彤彤又是个十分能作的小孩,一会大喊脸痛,一会说没洗干净。林书被她抱怨的头大,无奈道“要不叫周朝渭进来帮你洗吧。”
话音刚落,手中的帕子被拽下,只见周彤彤熟练地草草擦了了两下,仿佛擦的是一块木头“好了”
林书背过去取给她牙刷,周彤彤突然说“林老师,你和哥哥在一起吗”
他的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低哑地回答“不是。”
“那你们为什么睡一起妈妈说,只有夫妻才睡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喜欢哥哥吗林老师”
林书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心中好像被细针扎破,蔓延到全身的细碎的疼痛。
他转过去,蹲下按住周彤彤的肩,有些哽咽地对她说“你不知道,喜欢是一个很复杂的词,你不能理解。”
“可我想知道,我想理解。”周彤彤执着地说,她细嫩的脸被毛巾擦的有些泛红,说起这话时却意外的认真。
“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可以用在任何物体上,是自我,是情绪化,爱是却两个人的事,是容纳,是接受,是最奢侈的东西,爱一个人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那为什么爸爸会打妈妈呢他们明明这么相爱呀。”
林书有些狼狈地冲出了浴室。
他趴在地毯上,无法抑制地哭泣。
周朝渭听见声音,走过来抱起了他,对呆住的周彤彤说“乖乖睡觉。”
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舔走他的眼泪,和他接吻。
林书在这个吻里快要融化,周朝渭趁机抚上他的腿间,揉弄他还未苏醒的阴茎。
他太了解林书的身体,知道如何取悦这根性器,他握住龟头,大拇指揉搓顶端,林书就会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把那两颗小巧的睾丸捏在手中把玩,灵活的游走。
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舒服无比,他的阴茎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温柔对待过,他很快在男人高超的技术下射精了,跌进云端,感受到空白的快乐。射精的余韵还未散去,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湿热的地方,快乐的想要尖叫。
林书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周朝渭给自己口交。
原来这就是口交。
周朝渭用舌尖去戳他的小孔,每戳一下林书就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女穴早就湿了,流出湿答答的淫水,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偶尔会扎到敏感的阴唇,引起他的战栗。
又害怕又渴望,特别是阴蒂,最好能狠狠的摩擦。
林书不由得抬起腰去够他的下巴,明显是求欢的模样,周朝渭知道他想要了,破天荒的满足了他含住了阴蒂。
“嗯嗯嗯啊啊啊啊轻点”他被刺激地曲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男人的大手捏住他的腿根,再将他缓缓打开,他吚吚哑哑地拒绝,嘴唇却突然被吻住了。
同时男人插了进去。
好像打翻了盛夏里的甜香水,蒸腾起暧昧的情欲气息,把林书困在密密麻麻的网里,他被困的绝望且恍惚,只能茫然的接受这个缠绵的吻。男人抽插的速度很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硕大的头部,柱体上鼓起的脉络,抵到他的宫口,又退出去,这是甜蜜的折磨。他感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男人从后背紧紧抱住他,抬起他一条无力的腿,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阴部像一朵花被打开,露出颤抖的蕊,接受一根性器的入侵,穴口被撑的极开,那份饱胀感填满了他的阴道,也填满了他单薄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