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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惨了惨了 字数:11043 更新:2021-12-17 09:58:32

    严臻明笑得一派温文,“看身形像是你,就过来打个招呼,上次的事,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这话说得好生亲密,连一旁的前辈们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们两眼。

    与米时打过招呼,严臻明又把目光投向李老和其他的几位老人家,轻车熟路的说著些冠冕堂皇的话,不外乎是些互相的恭维和吹捧,但是他技巧拿捏得极好,不卑不亢,不骄纵不浮夸,本是圆滑世俗的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格外的贴心。

    米时在一旁默默的听著,忍不住再次佩服起严臻明来,自己怕是修炼再久也达不到那人的水准。

    等到严臻明走远,李老拉著米时,一脸的凝重“你怎麽会交他那种朋友”

    在李老看来,严臻明这後辈的能力和手腕都不错,但是名声实在太差,重点表现在男女交往事情上,作为家长,特别是自家有女初长成的家长,最怕受到这种花花公子的觊觎,自然是很难喜欢他。

    米时先是听著,而後耐心解释“我跟严总并不熟,我都没想过他会来跟我打招呼。”

    李老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在米时身上,他挑不出一点毛病。

    时不明待5

    如此,没一会,主角登场了。

    李小姐算不上是美人,此刻的光芒四s,he一半是化妆师的功劳,但是由於出生较好,又受过良好的教育,身上透著一股自信,平添了几分美丽。

    这种生日宴说白了就是上流社会的相亲大会,等到众人送过祝福,吹过生日蜡烛,李小姐会先挑一位男士前来跳舞,这位幸运儿,差不多就是她中意的人。

    但是在揭晓最终的答案之前,李小姐会先拆礼物,根据各位未婚男士所挑选的礼物,来判断每位男士的心意。

    米时的礼物是头版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千金难求是必然的。

    米时挑了这麽个礼物,算得上是个恶作剧,是想讽刺李小姐喜爱徐志摩却去学了莎士比亚的戏剧,很明显,他并不想讨大小姐的欢心。二来,米时的礼物还有另一层深意,是为他自己准备的。莎士比亚是著名的同性恋者,这诗集传说是他写给他的同性绯闻恋人南安普顿伯爵的,他们二人的关系一直扑朔迷离,真假已无从考证,但是在米时看来,这段恋情必定是真实存在过的。

    李小姐看了礼物,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米时。米时表面上礼貌的回应,心里却在思量这位李小姐,并不只是个花瓶。

    但是李老有些急了,他以为是米时搞错了,因为他的确是告诉米时,自己的孙女在英国读书,又喜欢诗歌,但是那诗歌,是徐志摩的诗歌不是莎士比亚的呀。

    这一切被严臻明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对著一旁的好友道“看来有人是有备而来。”

    仲叙只顾著喝酒,他是来买醉的,对於周围发生的一切并不感兴趣,“你送的什麽”

    “不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严臻明的礼物是他的秘书选的,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拿来了,反正他也不冲著相亲来的,不过是抽了个空前来凑凑热闹,若是好友仲叙不小心掉进酒坛里起不来,他也好拉他一把。再说,就算自己有这意思,李老也不容许。

    拆开一看,是一条钻石项链。这样的惊喜,连严臻明自己都有些意外,隐约扬了扬嘴角,新来的秘书才跟自己多久而已,已经变得如此大方。

    李小姐看了一眼严臻明,脸上透著甜美的笑意,严臻明非常绅士地点了点头,还礼回去。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严臻明不无感叹。

    仲叙了解严臻明的为人,懂得他话中的含义,“不过这两种女人,差得也太远了。”

    严臻明不以为然,“出生再好的女人也还是女人,骨子里都一样。”

    到了最後揭晓答案的时候了,众人翘首以待,谁知李小姐舞池中转了一圈,最终选中了李老,看那意思,势要陪自己的爷爷跳上一曲才甘心,众人会心一笑,当是李大小姐开了一个俏皮的玩笑。

    然而,谁都不曾料,李小姐阔别李老之後,接著牵起了严臻明的手。

    众人脸上写满意外和失望,毕竟李老中意的是米时,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心照不宣而已。

    众人惋惜,惟独米时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可以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如今自己成了受害者,今後便可以名正言顺拒绝李老的热情。那男人要表现,就随他去吧。

    这样的处境,严臻明也很意外,但是他的修养不容许他拒绝任何一位淑女的要求。

    俊男靓女的组合,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之前的惋惜已经不复存在。

    翩翩起舞之时,严臻明无视眼前炽热的眼神,只在表面上尽量做到礼数周全,不与对方太过难堪。他也有些为难,毕竟自己也有过失,那样的礼物一出手,也难怪对方会错了意。

    就如米时所想,李小姐并不只是个花瓶,她问自己心不在焉的舞伴,“你有固定的伴侣”

    严臻明挑挑眉,但笑不语。

    她亦心思剔透,“是因为我爷爷”

    “你该多听取你爷爷的建议,他阅人无数。”严臻明诚恳的警示道。

    李小姐不以为然,但却仍旧优雅,“你说那个米时他看起来略显木讷,我比较喜欢有趣的人,人生苦短,刹那芳华,需及时行乐,你觉得呢,严先生”

    严臻明不置可否,对方赤裸裸的邀请他置若罔闻。他并不是在说米时,他只是提醒李小姐听从他爷爷建议,远离自己。

    不过听对方提到米时,严臻明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丝丝的涟漪,眼睛有意无意的搜寻,终於在角落里发现了那略显清瘦的身影。

    米时从来就不是特别惹眼的人,手工定制的黑色丝绸的燕尾服中规中矩,怕是为了今天的场合才特别准备的,李老正在安慰他,那个懦弱但却不乏英俊的男人的脸上,写满了落寞。

    严臻明有些过意不去,很明显,他伤了这位懦弱男士的心,这不是他的本意。

    等到一曲完毕,严臻明想去找米时解释,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时不明待6

    米时的助手是他大学时的学弟,跟著米时後面久了,他深知有一位工作狂老板,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老板没下班,你总不好意思先离开,老板废寝忘食,你总不能先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这些都可以忍,但是老板杜绝七情六欲,这点他可忍不了,他每天上班最期待的就是下班可以回家抱一抱女友,他工作的唯一动力就是有一天可以心爱的女子结婚生子。

    他并不是在抱怨,他只是为米时抱不平,堂堂米家大少爷,何苦把自己逼成这样,连个普通的打工仔也不如,不能生病,不能休假,甚至不能有自己的私生活,跟哪些人亲近交好,跟哪些人恋爱结婚,都需要层层把关。

    有的时候他也会问米时“师兄,这麽压抑自己到底为的什麽呀”

    米时每次都只是笑,每次都没有回答。

    到底为的什麽每当米时站在总经理办公室偌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下面来来往往的行色匆匆的路人,暂时忘却身份,忘却工作的时候,偶尔也会想到这个问题。做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过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挤公车吃快餐买打折商品,为水电费忧心,为房屋涨价烦恼,其实也没什麽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少瞬即逝,他是家中的长子,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他生来可以开名车,享美食,住豪宅,穿梭於大大小小的酒会,人前有人羡慕追捧,人後有人招待伺候,所以他也理应担起肩膀的担子。

    一天只有24小时,不会因为米时是新手就多出一分锺来,他的天赋不是最好的,学习能力也不是最强的,更没有人手把手的教授他秘诀,所以他只能比别人多花一点时间,多看一些文件,多尽一份用心。他太疯狂他不疯狂不行,米家供著一位无所事事,又酷爱无事生非的小少爷,总得有人出来做事,挣钱养家,外带收拾一些烂摊子。

    严臻明一回公司便辞了自己的女秘书。

    年轻的秘书有些委屈,严臻明从未挑过她的不是,她还以为他很好打发,谁知她第一次做错事,对方便不再给她机会。

    “我不知道,他原来这麽小气。”她有些怨恨的说道。

    “他不是小气,是你自己没搞清楚对象,自己的boss对哪些人有兴趣,对哪些人没兴趣,你得懂得看,如果不会看至少要想个讨巧的方式问,而不是自己擅自做决定。”一位年纪稍长的秘书好心回道,她跟著严臻明的时间比较长,大体摸透了严臻明的脾气。

    “我想让他有面子,不能失了身份。”年轻的女人争辩道。

    年长的女人摇摇头,连一副名贵的山水画跟一条昂贵的钻石项链之间的区别都分辨不清,的确不适合跟著严臻明。

    严臻明致电给自己的好友仲叙,“还在买醉”

    对方没有回话,只打了一个饱嗝。

    透过电话线,严臻明似乎能闻到那扑面而来的浓浓的酒ji,ng味,不由得摇了摇头,“为了一个男人,何苦这样虐待自己。”

    对方理直气壮,“我还懂点浪漫,不像你”

    他们俩人相交多年,但是他们确实不像,至少严臻明不会认为分手以後自甘堕落叫做浪漫,他是那种习惯控制大局的人,不会让任何事情发展超过他的预期,哪怕是私人感情。

    所以自己的亲妹妹在家要死要活,他也依旧能优雅从容,找到米时洽谈协商,倘若对方说半个不字,他能立马调头走人,再想其他的办法。他看准了米时不敢怠慢他,但是,他也没想过恩将仇报,抢他的女人,拨他的面子,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找个机会跟那人当面道个歉。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办如何多找些人,也许能遇上一个合适的,就能帮你忘了之前那人。”

    仲叙没有被严臻明绕进去,他ji,ng明得很,哪怕此刻已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你想邀请谁”

    “佳皇塑胶总经理,米时。”严臻明诚实答道,哪怕知道此举免不了会招来对方的嘲弄。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人拖著一声绵长的嗤笑,“你不注明我也知道他,不是说不是你的型吗”

    严臻明顿了顿,回了句“他还不错。”以他的经验,大方承认会省去许多麻烦,真正用意如何,无关紧要。

    果然,对方不再揪著他不放,只说“我邀请他不一定会来,他视我为猛兽,否则那个时候我也不会那麽早早就收了手。”

    严臻明没空听他的情史,“那麽你便想想办法。”

    没留给对方反驳控诉的机会,於是,这事就这麽敲定了。

    时不明待7

    米时不喜欢跟仲叙打交道,他追求过自己,被自己声色俱厉严词拒绝,好在那人还有点自知之明,以为自己找错了对象,马上道了歉,从此再没招惹过自己。

    虽然自己是gay的事情一直被掩饰得够好,但到了同类眼里,就很难不被看穿,第一次自己还能糊弄过去,但是久了怕是再没那麽幸运。

    米时平时小心翼翼,尽量不去与仲叙打交道,但是这次是他集团旗下一个分公司的老总发的请帖,米时跟他有些业务合作,也谈过几次生意,对方为人不错,米时不好推辞。

    因而,就算明知道酒会的地点是仲叙的家,米时也只得硬著头皮去了,下车时心里想著,只打个招呼就出来,出不了什麽岔子。

    严臻明临走被事情缠住,迟了一个小时才出发,到了地点就去寻米时,没寻到,又去找仲叙,把对方从泳池里揪出来,“他没来”

    仲叙翻了个白眼,“怎麽现在才来,他早就想走,硬是被我留到现在。”

    严臻明有些不悦,“你跟他说了我要见他”

    仲叙瞪了严臻明一眼,似是非常不满对方刚刚的表现,“当然没有,他一说要走我就跟他讲我失恋的事,向他诉苦,他便不敢提了。这下好了,在他眼里,我俨然成了一个无赖。”

    说罢指了指别墅顶层,接著沈到水底,“不许在我这里搞,别让我连著失恋两次。”

    严臻明笑著看著水底的人,“等忙过这阵,我陪你大醉一场。”

    严臻明抓了抓头发,故意弄出一副颓废的模样,拿了一杯红酒,倒了一半进泳池,洒了几滴在颈边,拿著剩下的一半去了顶层。

    到了顶层,严臻明无需再寻,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阳台边吹风的米时。

    两人也算是见过几次面了,在严臻明印象中,米时的姿态一直不错,言行举止张弛有度,就算此刻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也依旧站得笔直,没有半点的懈怠。

    再细一看,那人有张漂亮的侧脸,鼻梁坚挺,唇形优美,下巴微翘,睫毛纤长,眼里透著柔和的光,然而全身上下却清清冷冷,跟周围喧闹嘈杂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以前虽打过几次照面,但都没有细看,今天见了,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人的确还不错,严臻明暗暗的想,难怪连阅人无数的仲叙也会看错,他身上有股gay的气质,不当gay可惜了。

    米时转身,看见严臻明,有些意外,他都忘了,仲家跟严家世代交好。他礼貌的招呼,“严总也在”

    严臻明回过神来,冲米时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来到米时旁边,“嗯,被几个人拉著灌了一会酒,上来换口气。”

    米时本来准备下楼离开的,并下定决心不管仲叙说什麽都不再心软,这会碰见严臻明,又停了下来,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提出离开对方肯定以为自己在故意躲他,无奈,只得留下来再陪对方一会。

    严臻明向来心思缜密,就算刻意安排的道歉,也要让它来得自然,不给对方任何压力,“一直没有机会说,上次李小姐的事,实在是抱歉,我无意为之。”

    米时笑,摇摇头,“说实话,我骑虎难下,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严臻明有些意外,“你不是──”你不是冲著人家李小姐去的吗,不过这话说出来略显粗鲁,且有窥探别人隐私之嫌,严臻明没有继续说下去。

    米时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并不觉得有什麽隐瞒的,“对方盛情难却。”

    严臻明笑了,忍不住多看了米时一眼,这人不是gay才怪了

    他紧盯著米时的眼睛看,米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别过脸去。这一细节被严臻明捕捉了去,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走过去,一派熟络的搭上米时的肩,“想吹风我有更好的地点。”

    两人开车来到江边,把车停了,坐在车里,看著隔江的夜景。

    米时抚著额头,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他在想著,自己怎麽就跟著他到了这里,这人可是素来有著杀人不吐骨头的“美誉”,他在想著找个什麽借口离开,岂料严臻明突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米时愣了愣,接著笑了笑,心领会神“今年的第几个”

    对方淡淡的笑笑,漫不经心的问一句“你不相信我”

    米时摇摇头,“有一次,我跟我的同事一起吃饭,他们在讨论追女孩子的伎俩,十个有九个提到这招,传说百试不爽。”

    “你的同事”对方抽了一口烟,低头轻笑,似乎是没想到米时会把自己跟他的同事做比较,但他似乎也并不生气。

    “太俗了那麽我换一个。”严臻明一点抽著烟,一边低头思考,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睛直s,he前方,“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

    米时愣了愣,对方直视前方,黑暗中,只能看见他侧脸的一个轮廓,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知道对方说的话是真是假,所以没有接话。

    片刻的沈默之後,米时想补说对不起,对方已经熄了烟,转过头来看著自己,嘴角带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问道“你都跟自己的部下一起吃饭”

    米时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知道自己被耍了,想笑,没有笑出来,想怒,却又没那个立场。顿了顿,缓缓回了一句“不都是,有时开会晚了,就在会议室里解决。”

    严臻明只是听著,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转向别的话题,“那你试过没有”

    米时不明所以,“试过什麽”

    严臻明笑,乌黑的眼里放著光“那个泡妞的伎俩,你说百试不爽。”

    米时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正色道“他们说的,不是我。”

    严臻明凑到米时跟前,不动声色地看著他,轻声问“那麽,你觉得呢,这个伎俩如何”说话间,热气扑在米时的脸上,眼神灼灼,原本平和的气氛顿显暧昧起来。

    时不明待8h,慎入

    米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仍然故作镇定,往座位的另一侧靠了靠,侧过身子,看向严臻明,正色道“你要干什麽”

    对方嗤笑,伸出一只手从後固定住米时的头,不让他有逃离的空间,“你一早不就知道了,骗人上床。”说完倾身过来,作势要吻米时。

    米时固执地往後退了退,躲过对方的攻击,皱著眉头,一脸疑惑地看著对方。

    严臻明笑了,把手收回,他从来不做勉强他人的事。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而後才看向米时“别告诉我你不是”虽是个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话语里透著他严臻明固有的自信。

    米时是有些疑惑,首先,他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再者,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严臻明是个双的,这一点,报刊杂志可不曾提到,足见对方城府之深,手腕之强。

    黑暗中,对方眼睛闪闪发亮,紧紧盯著米时,像是豹子盯著自己的食物,稍作歇息,并不急著下手,因为知道对方逃不掉。再近一点看,那人的嘴边带著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透著旖旎的风情,还有那与生俱来的自我与自信,以及由内而外的泱泱贵族之气,更别提是在这样一个极为浪漫的地点,远离了世俗的吵闹喧嚣,静下心来,耳边还能听见江水拍岸之声,那是大自然的声音,人类最原始的呼唤。

    当然,如果说还有什麽声音比大自然的声音更加美妙,那便是情人之间的心跳之声,米时刚在宴会上饮了点酒,反应难免迟钝,自制力变弱了,内心的需求再无法抑制,轻松浮上水面。

    总之,此时此刻,被严臻明诱惑住实在不是什麽难事。

    在这个年纪,对於性事,米时早已不再扭捏,反正,他也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解决过生理问题了,猛然碰见一个,对方条件还不错,好吧,对方条件岂止不错,简直是万里挑一,千金难求,这样的情况下,推辞那是不识时务。拒绝那是暴殄天物。

    米时这样想著,倾身上前,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吻了吻对方的下巴,一直下滑直至喉结,停下来轻轻吮了一口,对方轻声笑出声来,喉结上下移动,显示著成熟男人独有的性感。

    米时笑了笑,有些得意,没有抬头,吻继续向下,到达对方的锁骨。

    锁骨并不只属於女人,长在男人身上同样迷人,特别是对於gay来说,严臻明并不清瘦,但是他有一对漂亮的锁骨,隐约间还散发著一股极品红酒的清香,米时并不急於向下,停在这里,慢慢轻咬品尝。一面脱去对方的西装扔在後座,继而彻底解开那半松著的领带,一边抬头半眯著眼看著严臻明,一边慢悠悠地解著对方衬衫的纽扣,一路印吻而下。

    严臻明笑了,身子向後仰去,拖著米时来到自己身上,抱住米时的头往自己跟前凑,作势要吻对方的唇。

    米时突然停了下来,原本撑在对方胸口的手这时变成了推拒,抬头,略含深意的看著对方一眼,与此同时,眼中的情欲有渐渐散去的趋势。

    米时的意思很明显,做可以,但不可以接吻,要麽就不做。

    严臻明了然,他知道有些人不喜欢跟陌生人接吻,觉得那是情侣之间才有的动作,虽然他觉得这点有些滑稽,床都上了,一个吻有什麽大不了的,但他同样尊重别人的习惯。

    他错过米时的唇,转向他的耳垂进攻,一边吸吮,一边拉扯著残留在对方身上的衣物。

    眼看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浓,喘息声越来越大,很明显已经不是几个吻就能解决的,严臻明及时打住,把米时扶起来,自己也坐正,低沈著嗓音,问“去哪里”

    米时擦了擦嘴边的水渍,笑著凑上去,压住对方,挑了挑眉,而後道“哪也不去”说话间,斜倚著身子,咬上对方的下巴,右手撑在座位上,左手已经解开了对方的西裤拉链,隔著内裤描绘著那里的形状。

    严臻明那里早已坚硬成形,顶端已经shi润,透过内裤印出来,米时抓住那一点,隔著内裤,用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圈按摩。

    严臻明的软肋掌握在他人手中,被人悉心伺候著,舒服得躬起身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但是面上仍旧笑得不怀好意,言下之意原来你喜欢这种。

    米时并不解释,由著对方嘲弄。

    “你说了算”严臻明哑著嗓子说道,终於再也抵挡不住米时的恶意伺弄,翻身把米时压在身下。

    米时肆意的笑著,跟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严臻明看得傻了眼,很想透过对方那狭长的眼睛,将对方看个究竟。严臻明并不知道米时在笑什麽,笑自己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不对,是自己先诱惑他的。笑自己自制力不够硬得太快,应该也不是,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硬了。

    米时是在笑,笑有一天自己需要在街边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想起那时跟那个人在一起时,那人从来都是很讲究的,不光是要在家里,而且行事之前必须先沐浴净身,跟他在一起久了,连带自己也惹上了这些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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