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年说,“你更重要。”
温宴明听到这话,只觉得心中涌入一股暖流。
他伸手抓住付如年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
温宴明眉眼变得异常温和,看着付如年的眸子,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心里总有点不太舒服,再加上睡得比较晚,有点头疼。等会儿你走了,我再补个觉就行了。”
付如年用另一只手给温宴明揉了揉太阳穴,见他放松了一些,便说“你睡吧。”
然而,知道付如年马上就要走,温宴明说什么都不肯闭上眼睛。
两个人便凑在一起慢慢说话。
直到助理打了付如年的手机,付如年才松开与温宴明相握的手“那我走了”
“嗯。”温宴明点头。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或者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付如年叮嘱,“不要硬撑着。”
“好。”
付如年低下头,在温宴明的唇上亲吻一下“一个星期之后见,如果想我,可以给我视频。”
他说完,便站起身观察了一下温宴明,见温宴明点头答应,情绪还算稳定,下面的助理又催的急,便下了楼,拎着玄关的行李箱往外走。
之前蒋逸凡给付如年配了两个助理,都是女生,不过这一次来接付如年的只有其中一个,据说另外一个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戴着帽子的助理从车上下来,想帮付如年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不过付如年看她是个女孩子,就自己动手了,反正箱子也不重。
将后备箱合上,付如年看了看那助理。
助理抬起头,冲付如年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些明媚“付先生,上车吧,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怕路上堵车,赶不上飞机。”
“嗯。”付如年答应一声。
助理见付如年一直没动,愣了愣,问“怎么了”
付如年“怎么戴着帽子”
“之前出了点事儿,碰着了。”助理说着,抬手便要将帽子取下来。
付如年看到帽子的边缘确实有一圈白色,似乎是纱布,便信了那助理的话,伸手挡了挡“不用了。怎么碰的”
“之前骑着电动车回家,晚上太黑了,没有路灯,就不小心摔着了,不严重,也没有脑震荡,就是磕破了一点,我妈又比较注意这个,就给我用纱布缠上了。”
助理说着,有些无奈,“实在是太丑了,伤口又在头上,这两天不敢洗头,所以我就戴了顶帽子遮挡一下,希望付先生不要介意”
付如年点点头“没事就好,我不介意。”
应该是他多想了
这个助理确实是之前陪同着他的那个,又是女生,手脚也都比较麻利,听她说话的语气,也比较正常,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只是一顶帽子而已,算不上什么。
付如年坐进副驾驶。
助理开车,载着付如年往机场的方向奔。
路上果然堵车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就快到飞机起飞的时间,助理给导演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付如年将电话接过来,给导演道了歉。
那导演在第一期的录制之后,就知道付如年和岑易彦之间的关系,所以并未说什么,只让付如年赶紧过去,如果实在赶不上,就直接改签。
付如年答应下来。
打完电话,助理递过来一包饼干和一瓶水。
那饼干是小熊饼干。
付如年只有小时候才吃过这种饼干,顿时十分感兴趣。
助理见状,说“我侄女很喜欢吃这个,我早上过来的时候没吃饭,她硬塞给我的。”
付如年“是吗你侄女多大了”
“三岁半了。”助理说着,嘴角微微勾起,拿出手机,将相册里给侄女拍的照片翻出来给付如年看,“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嗯。”付如年答应一声。
付如年没也吃早餐,此时正有些饿,他拆了饼干,和助理一起分食,不知不觉便吃了大半包,又觉得有点渴。
打开瓶盖的时候,付如年看了看助理。
前方的车一动不动,助理便没看着前面,而是将手机界面切到了聊天界面,不知道正和谁说什么,面上带着笑,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小熊饼干的碎渣。
付如年仰头喝了几口。
没过多久,他躺在副驾驶上睡了过去。
又半个小时,助理开车,驶入另外一条干道。
第111章
阎文觉坐在别墅内,手中捏着几张a4纸,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照片。
他面上带着几分不耐烦,伸手将几页纸往旁边一扔“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人家里的猫被隔壁邻居家的猫闹怀孕了,一气之下,就要我们把那家猫主人给绑了打一顿他这也太儿戏了吧”
站在一旁的手下委屈的说“老大,最近没什么生意,几个弟兄都闲着,我看这个人给钱还挺大方的,就让兄弟们都接了其他的几个就正经多了。”
阎文觉不耐烦的摆摆手“都已经解决了吗”
“都已经有人去办了,不过其中几个比较麻烦,估计要不了两天就都办完了”
“那就拿走吧。”
阎文觉说完,目光一瞥,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的照片,他愣了愣,在手下收拾完照片和文件,准备走人的时候,突然说“等等。”
手下一愣。
“拿过来。”阎文觉说。
手下看了看手中刚收好的文件和照片。
明明老大刚刚自己扔掉的,怎么现在又要拿回去他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地把资料全部都送回到阎文觉手中。
阎文觉翻了翻,看到其中一份用曲别针别在一起的照片和资料,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正经多了因为嫉妒这个男人长得比她好看,所以她就要找人教训那个男人一顿,再让那个男人毁容”
手下轻咳一声。
阎文觉“不许做。”
手下“可单子已经接了,我们这边的规矩”
“我们这边的规矩,只要是自己人,都不能干。这个男人”阎文觉说着,眯起眼睛。
他原本正要说,付如年之前救过他,但若是提起这件事,势必就要解释在哪里救的,也就牵扯到了他最不想提及的事情。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阎文觉脸色变得异常不好看。
半晌,阎文觉抿了抿唇,才开口“他是我姘头。”
手下身体一抖。
姘头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完了
付如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裂。
那助理也不知道给他喝的什么东西,后遗症颇多。
明明之前付如年在工作上,对她还挺和善的,结果那小姑娘一言不合反咬他一口不说,也不知道选点温和的
付如年皱着眉头,想舒展一下身体,却发现身上竟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着,完全不能动。
最近天气都比较冷,付如年侧躺在冰冷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