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真了”
温宴明“”
开玩笑
付如年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他甚至都已经开始付诸实践了只不过还没有实践完而已
温宴明这么一想,觉得付如年更过分了
你看,正常人都是只想着和一个人在一起,一听九个,第一反应就是在开玩笑,不可能。可付如年呢脚踏两条船也就罢了,毕竟温宴明自己就是那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付如年踏的另外一条船,可付如年一口气要九个
九条船
他都没有这么多腿
平躺着也躺不完
温宴明觉得自己短时间内都没法过去这个坎。
他一回想起和付如年的对话,就差点气成河豚,但他的身份又实在尴尬,很多事情都没法直接对盛美妍说,否则盛美妍说不定接受不了,万一直接把付如年赶出家门怎么办
温宴明只好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年年睡咱家,我去给他收拾屋子去。”
盛美妍狐疑的看着温宴明“行。”
他这儿子,刚刚都说什么呢
一副神神道道的模样。
付如年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盛美妍还在思考。
她想不明白,干脆伸手拉住付如年,打了个直球“年年啊,你之前跟我们家宴宴开玩笑,说你要和九个人在一起”
付如年一愣“这玩笑话,他都告诉您了”
盛美妍轻咳一声“我想着也确实是玩笑话,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不过这事儿是我主动问的,想问问你的择偶标准。”
付如年笑了笑,有些害羞的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是宋势吧。”盛美妍说。
付如年原本想点头,但又怕盛美妍以后再看见他和岑易彦结婚的消息,便踟蹰着没回话。
这事儿实在不好说
尤其是老一辈儿的人,肯定无法理解。
盛美妍当付如年默认了。
她当着付如年的面儿,总不好直接说让付如年不要总盯着宋势一个人看,再考虑考虑自己的儿子,只能说“宋家的也是个好孩子, xing 格也比较温和,既然你们在一起了,那阿姨祝福你们。”
付如年眨眨眼“谢谢阿姨。”
刚聊了几句,温宴明回来了。
他已经整理好客房,出来叫付如年“跟我一起上去看看。”
付如年“好。”
付如年告别盛美妍,跟着温宴明往客房走。
上楼梯的时候,付如年问“你怎么就把那事儿跟你妈说了”
温宴明轻哧一声“许你做,就不许我说”
付如年“吓着妈妈了怎么办”
温宴明“没事儿,她完全不会相信这事儿是真的。你随便往大街上拉一个人,说你要和九个人在一起,你看他们信不信。”
付如年“”
这话没毛病。
两个人很快抵达客房。
温宴明给付如年准备的这间客房就挨着主卧,房间很大,落地窗,看着很敞亮。
温宴明率先走进去,他之前给付如年铺了被褥,此时见付如年走进来,便伸手抖了抖床上喜庆的大红色被子,问“这个颜色的被子能接受吗”
付如年看了看那被子上的花样“能。”
温宴明直起身体。
付如年刚好走过去,便干脆将下巴往温宴明的肩膀上一搭,说“今天晚上你过来吗”
温宴明面不改色“当然。”
付如年“那这床被子,看着像不像我们新婚”
温宴明“”
温宴明其实本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这床被子,也是当初温奶奶给温宴明和温宴明的媳妇儿准备的,没想到被付如年一眼看出来了。
温宴明耳根有些发红,推着付如年往外走“走走走,我带你玩去。”
此时时间还早,两个人都不困,就来到游戏室里。
温宴明脱掉拖鞋“来打游戏。”
付如年之前没怎么玩过游戏,要玩也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手游,此时见温宴明这里玩意儿齐全,顿时起了些兴致,便也脱了鞋,和温宴明一起坐在地毯上打联机游戏。
温宴明从小一个人长大,对这种游戏驾轻就熟,付如年则有些生疏,没一会儿就死了。
温宴明便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自杀,逗付如年开心,然后陪着付如年一起重新开始。
两个人玩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见时间不早了,起身下楼洗漱。
盛美妍还未睡,正在客厅里和小姐妹煲电话粥,看见两个人下来,便打了一声招呼“不玩了”
付如年说“嗯,玩累了。阿姨,我们准备睡了。”
“早点睡。晏晏帮你整理客房了吗”
“整理好了。”付如年乖巧回答。
“行了妈,我们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好好。”
说着,温宴明冲付如年眨眨眼,又看了一眼盛美妍的方向,装模作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付如年知道温宴明的意思是等盛美妍睡了,也不着急。
他洗漱过后,慢慢悠悠的爬上了床。
温宴明家的床是硬板床,睡着比较硬,不过温宴明似乎知道付如年的习惯,所以铺褥子的时候多铺了一层。
付如年钻进温暖的被窝,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
温宴明鬼鬼祟祟地进了屋,想了想,把房门反锁了。
此时付如年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他本来皮肤就白,这床大红色的喜被盖在身上,更衬得肤若凝脂。
温宴明拉开被子。
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付如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谁”
温宴明握住付如年的手“宝宝,是我。”
付如年嘟囔道“你怎么才来呀”
其实付如年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但他此时刚醒,说话的语气便显得十分软糯,听得温宴明几乎瞬间便有了感觉。
他呼吸变得重了一些,心想,去他妈的一个星期一次,付如年勾搭的人越来越多,以后僧多粥少,老子就是要趁现在多日几次付如年。
他伸手去拉付如年的被子。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宴请了这么多的宾客,当然不能把他们晾着。我刚刚跟兄弟在外面喝了酒,就耽搁了一会儿。”温宴明一本正经的说。
付如年一愣,软软的喊道“夫君”
过了一会儿,房间中响起付如年的轻声呜咽和清脆的撞击声。
温宴明恶趣味的伸手去捂付如年的嘴,不过并没有怎么用力,他说“你叫的这么浪,这么大声,咱妈听见了怎么办”
付如年眼中水润润的,像是含了泪“那你、你轻一点”
温宴明却反而重重动作,逼付如年发出声音,两个人都十分激动,结果付如年没防备,身体被撞的慢慢往上,最后干脆一脑袋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