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好可爱,像只胖乎乎的海豹,妈妈告诉他弟弟叫近秋,他问弟弟姓赖吗,给在场的大人逗笑了。
赖佑声不觉得好笑,他觉得弟弟应该姓赖,这应该是他的弟弟呀。
秦俊逸昏迷时赖于声帮忙的谢意当初没有传达到,晋冬冬和秦俊逸俩人一定要人在家吃顿午饭,席间免不了喝点酒,赖于声也没有推辞,晋冬冬问他过去的一年中去哪里了,说他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他笑着说自己出国玩了,和当初生完佑声重新出现时的理由一样,再也没有多做解释。
赖佑声和弟弟玩得很欢乐,弟弟走路还不稳,他把弟弟抱在怀里亲,不肯撒手,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
晋冬冬看着这个小孩越来越有赖于声和赖宗宪的影子,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这兄弟俩之间的关系,他没有多说什么,安小孩说你想什么时候来看弟弟都可以,小孩这才松手。
席间喝的酒再回去的路上慢慢起了作用,赖于声觉得脸开始发烫,拉着儿子的手往脸上蹭了蹭。
等意识到这些身体的反应不仅仅是酒精的作用时,赖于声已经站在了哥哥面前。
香料和酒精的混合香味熟悉得都能渗入骨髓,那是比液体的烈酒更加真实的触感,像是缠绕全身的丝带一样束缚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赖佑声察觉到了异常,在踏进家门的时候妈妈的脑门上就开始分泌汗水,喘着粗气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他大声的呼唤叫来了爸爸和保姆,可是爸爸的出现却让情况比刚刚还要糟糕。
保姆看见赖于声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哄带骗的带着小孩上了楼。
“我不能留下来了。”赖于声先开口了,作为oa的趋近aha的本能恨不能全权掌控他的身体,让他立马扑到与他结番的aha怀里去,可是内心的挣扎让他停下脚步艰难的站在原地,之前为自己找的理由借口一并作废,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胆小怯懦的人,害怕着眼前这个aha拥有着的强大力量。
费洛蒙和番的指引让赖宗宪瞬间明白弟弟此时的状态,但他不敢向前挪动半步,弟弟后脖颈的标记时时刻刻的刻在脑海里,那里丑陋狰狞,是自己失控时留下的痕迹,他现在只想把自己会造成的破坏降到最低。
本能的兴奋使他开始分泌口水和汗液,那只会释放更浓的费洛蒙,他眨了下有些干涩的眼睛,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友好且正常,他问“你能撑过去吗”
这种语气没有任何求欢的意味,可是对于赖于声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oa来说却同样是种威胁,赖于声慌忙的摇摇头,接着又肯定的点点头,说“我要走了。”
这时候的恐惧似乎都不用眼神或者是动作传达了,赖宗宪甚至在弟弟的费洛蒙里面分辨出了抵触的敌意,他所能表达出的诚挚和关怀并没有任何作用,弟弟还是怕他。
怪不了任何人,当初他把人拷在床头一遍遍的向对方索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
他往后倒退了几步,没有再问什么,转身上楼去了。
他叫司机送弟弟回家,捎上了一件他的外套。
第五十二章
发情期结束又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司机和赖宗宪通了电话,说少爷放了学让带着去秦家玩去了。
赖宗宪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叫司机注意着让小孩晚饭饭点前回家就挂断了电话。
小兔崽子自从那次去了秦家之后就跟勾了魂一样的,动不动吵着要见近秋弟弟,有天自己偷偷 o 索着就跑人家家去了,也不知道这一个城东一个城西,这么远的距离这小孩是怎么记住路的。那天赖宗宪下了班接到秦家当家的电话,自己亲自去把儿子接回家,回到家儿子也不消停,问他什么时候能有个弟弟。
这个问题让赖宗宪哭笑不得,他 o 了 o 儿子的脑袋,小孩机灵的要命,有时候又傻得可爱,他说“我有弟弟就行了,你不需要。”
他自己的闺女能不能盼来还不知道呢,怎么会便宜这个小鬼。
和司机的电话刚挂断,赖宗宪又接到了林助理的电话,说滨湖西的福利院剪彩是明天,问他出不出席。
工期十五个月才建成的福利院足以体现它的规模,加上后来员工招募和楼内设施的布置用了将近四个月,这个由他投资的福利院终于完工了。
福利院的初建就掀起了一股流言,没有哪个投资者会选择建一个完全不盈利的机构,最多也就是捐点钱做慈善,这种机构经营起来并不容易,需要的资金也不是一般的投资者企业家能够撑起来的,有人说赖宗宪用福利院买卖人口,不过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自有办法解决,他办这个福利院,只是为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将要一岁,需要有个地方能够照顾他。
“你代表我去吧,记得把孩子安排好,叫总管仔细着娘。”
林助理在电话那边一一应和着说好,把孩子的各项安排交代清楚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他对这个孩子是没有愤怒的,但是他也不觉得有所亏欠,这件事迟早有暴露的一天,可是现在他处理的办法就只能是先把它放在一边。
人都是自私的,在这方面,即使是对一岁的孩子他也大方不了。
在这弟弟不在的一个星期里,赖宗宪每天还是提早的下班,希望能在回家的时候看到弟弟已经开始和保姆开始准备晚餐,会在他坐在餐桌上的时候用略微调侃的语气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将近是数着日子过了,中途有好几次把车子停在了弟弟所住的拿个小区门口,但最后还是调头离开了。
弟弟所承受的痛苦比他多了十分还多,他的到来并不会因此减轻半分。。
进家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那种故意收敛起来的味道,赖宗宪放下钥匙之后走到客厅,看见弟弟一个人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他给的那件外套。
发情期应该还在尾声,弟弟的脸有点 chao 红,从衣服里露出来的手腕上一片青紫,像是洇在白纸上的青黑墨水,看得赖宗宪一阵心惊。
他轻轻的走到弟弟身边坐好,担心自己出手捏得太重,他选择用掌心拖着弟弟的手背,慢慢的抬到眼前仔细看。
绳子勒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弟弟的手指轻微弹动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适。他好像对待易碎的泡沫一样,连因为弟弟 xie 出的费洛蒙而导致的急促的呼吸都被他强迫压下去了,此时他好像没了呼吸,没了触觉,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弟弟手腕上的疼痛。
他把自己的嘴唇靠近在上面贴了一下,极轻的动作让他都不能确定是否触碰到了对方。
手指猛然缩紧,弟弟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收了回去,他扭过头,对上了弟弟有些惊讶的眼神。
赖宗宪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表示自己并没有任何威胁,为了掩饰刚才的靠近,他走到餐桌那边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弟弟面前,说“你可以好一点再来的。”
“没什么,发情期差不多过去了。”赖于声接过哥哥手里的热水捂在手心里,手腕上的勒痕应该已经暴露了他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但好在有哥哥的外套,上面或重或淡的费洛蒙的酒精味道让他比之前的那么多次要好受很多,甚至在自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