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第一次见这么粘家长的小孩子,想逗一逗他,说“忙着给你添一个小妹,你想不想要小妹啊”
赖佑声被问住了,他在上学前班的时候见过别的小朋友的家长牵着更小的小孩子来接他的同学的,像个小糯米团子一样粘着他的同学,让他有点羡慕。他犹豫了一下,将信将疑,问“真的吗”
“真的呀,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赖佑声被保姆转移了注意力,猛的深吸了两口气,说“有,一股沐浴水果的味道。”
“以后你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叫你爸爸,这样你才能有机会有个小妹呢。”小孩子小,经历发情期也要等到青春期,现在还讲不清楚发情的这些复杂的东西,保姆只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教小孩子,省得以后闯出什么祸来。
“只有这样才能有小妹吗”
“也不一定,但是这时候的可能 xing 更大,你懂我的意思吗”
赖佑声觉得保姆看轻他了,他哼了一声,又有点不甘心的看向那个紧闭的厚重的门,说“我当然懂了,我在这里等着就是了。”他抱起胳膊坐在了沙发上,脚前被滴上血的毯子已经被下人收走换了一个新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三十六章
“哥哥”赖于声躺在卧室的软床上一遍遍的呼唤着坐在床边的哥哥,可是那个人却纹丝不动,甚至还站起来走到了离床比较远的窗边,背着光看着他在床上挣扎。
新的一波发情期又来了,赖宗宪已经提前打好了抑制剂,虽然弟弟的费洛蒙因为结番的羁绊还是深深的吸引着他,但是他现在能够保留足够的理智看着在床上扭动身体的弟弟。
弟弟的双手被他捆在床头的两根木柱子上,手铐虽然是软皮的但还是因为oa奋力挣扎的缘故在手腕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记,赖宗宪竟然无动于衷,连眼皮都不舍得眨一下。
威尔大老远不眠不休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刚进屋子就是这幅景象。他在和东家汇报赖于声的身体情况的时候就知道东家必定得发一通火,东家疼弟弟疼到心肝里,有人这么破坏东家仔细呵护的身体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想不通。
即使是赖于声一时被那个祁钰山蒙了双眼,这时候俩人也应该讲清楚了,东家哪里是那种狠得下心把发情的弟弟捆在床头的人。
他显然不知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争执,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东家这”
“你去看他后颈。”
赖宗宪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但是自身aha的强大气场还是让从不受费洛蒙影响的威尔颤了一下肩膀。他会意的点了下头,心想着看来东家还是没忍住给赖于声标记了,他低着头走到赖于声身边,用手指轻轻地把对方的头掰到一边,看向后颈处的腺体。
青紫色的淤青没有任何缓解,反而因为长时间的靠在木质床头的缘故而更加严重,好像是一块浸了水的发霉面包,肿胀的程度让威尔看在眼里身上都开始往外冒冷汗。
赖宗宪见威尔一直盯着弟弟的后脖颈动都不动,他有点焦躁的把手放在长了些胡茬的下巴上摩挲了两下,问“怎么样”
威尔连忙放手,往后退了两步,说“仔细休息几天就好了,腺体它自己有修复能力的,只不过您别再碰那处就好了。”
“是标记了是吗”
威尔不知道东家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被咬成了这样,当然是被标记了,他点了点头,说“是的。”
赖宗宪捏了捏鼻根,挥挥手叫威尔下去,余光看见人退到门边又不动了,他问“还有事吗”
“东家,标记初次的发情还是不要拖着比较好”威尔在这方面容不得自己多嘴,可是赖于声身体本来就不行,因为生育方面的问题,他的oa的费洛蒙其实一直是紊乱的。初次标记的发情期一定要用aha的费洛蒙才能勉强维稳,这样一直耗着对身体虽然没什么较大的损伤可是也确实是一点益处也没,他不知道这兄弟俩又闹了什么矛盾,但是他知道东家是不忍心拿弟弟的身体开玩笑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赖宗宪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声音带了些呵斥的语气。
等威尔关上门离开了,赖宗宪走到弟弟身旁,用手揩去赖于声额头上的汗珠。赖于声好像是在快要干死时被放进河里的鱼一样迫不及待的用脑门更多的触碰他手上的皮肤,嘴巴一张一合的重复着“哥”字的音节,即使他已经不知道这样叫有什么意义,一切都由oa的内在基因主导,他的一切都被赖宗宪的aha费洛蒙所吸引。
“哥难受”赖于声其实现在连难受的意思都已经不清楚了,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讲出来的这些字,这些音节会获得面前这个aha的怜爱,太折磨了,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弯着小腹,希望能带来一点雨露似的快感,可是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和哥哥激烈 xing 事的他哪里还能被这些小恩小惠满足他依着本能的靠近aha,就连另一侧的胳膊被坚固的手铐拉的将近脱臼也无所谓了。
“阿囡。”
“嗯”他立马应了一声,眼眶里转着憋了许久不敢释放的泪水,他能感受到这个aha并没有因为他的oa费洛蒙而感到愉悦,他甚至能从对方动作的细节中分离出来对方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愤怒,他不知道对方在为什么生气,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发情期之前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所以他殷勤的回复着这一声阿囡,希望这个aha能够高兴,能够进入他的身体。
“阿囡你为什么要想着去除标记呢”赖宗宪的手指从额头顺着弟弟的鼻梁抚到嘴唇,才触及唇边就被弟弟发烫的舌头卷着含入了嘴里。
弟弟的舌头柔软湿滑,并不能让他的僵硬的指关节动弹半分,他微屈着手指,感受舌头在上面的缠绕,口水翻搅的声音从弟弟口腔中传出来,接着一声干呕,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连着唾液拉出银丝,弟弟眼神涣散了两秒,干咳了两声。
他面上做着怜爱的表情,用沾满口水的手去轻轻的拍着弟弟的 xiong 脯,过了这么些天弟弟好像更瘦了些, xiong 前的肋骨在皮下明显的凸出,之前因为生育佑声而微微鼓起的房现在好像已经不见了,他问“你这样该怎么撑下去”
他多此一举,他明知故问。
从刚刚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成了一场幼稚的报复,赖宗宪不自知,觉得这是弟弟应有的惩罚,说惩罚他都觉得太过于严苛,这是他想要弟弟本就应该做好的觉悟。
“哥我撑不下去求你了我难受”赖于声的连哀求的语气都开始变得哽咽,火灼身,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无时无刻的叫嚣着想要宣 xie ,这种aha近在身前却得不到的感觉太痛苦,费洛蒙与后颈的腺体一块作祟, yin 茎虽是疲软,顶端却已经吐出透明液体,后穴处像是小嘴一样轻微翕合,急切的想要把什么吞入其中。如果赖宗宪现在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想都不想就完全接受,只要这个aha能够给他,满足他。
可哥哥到底还是没有给他。眼睛因为蓄了泪水的缘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