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他“你说的有点道理,让我好好想想。”
我“”
“可我不懂你为什么愿意留在他身边,哪怕有真心的存在,你也不介意”
“包养关系,各取所需。”
“像你这么洒脱的人不多了。”
“像你这么傻的人倒是挺多的。”
“”
门突然开了,我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戴岳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陌生而困惑。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毕竟我们这种关系约酒店见面不是为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岁月静好的,他二话没说,只用了一个眼神,让我进门。
“去清洗一下。”
所以开门见山和进门就脱二者之间,差别不大。
这次他让我跪在床上,后入。
整个过程异常沉默。
我忍着痛觉得自己快要瘫痪。
随着他的撞击而往前爬却被他抓住后脑勺的头发拖回去。
他也没有要 she 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酷刑很快就会过去,就像太阳照常升起,他使劲捏着我的腰,我只能断断续续请求轻点儿。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拍床戏。
当然我没说出原因,不然他可能代替戏中韩昭俊亲自在我身上抽几鞭子,让我去和导演说你看我多敬业,自己都准备好了伤口,根本不用化妆。
我知道他的分寸,不会真的把我弄坏,在他重重一顶,终于 she 出来后,我也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和人冷战都不说话的,要别人哄他才行,偶尔一根筋,认准的东西不会放手。
按理说既然他那么在意秦真心,我也不该再出现在他眼前。
可还是造化弄人吧。
我开口解释“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走错房间,吐了崔云起一床单才让他去我那里睡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是弯的。”
戴岳冷漠脸。
过了一会儿才呵了一声“他不是,你是啊。”
“”我无言以对。
难道我见色起意,看崔云起肌肉发达四肢强壮就去强 jian 他
直觉告诉我这事儿还没完。
现在我和戴岳的关系用一句歌词就能概括。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戴岳见我沉默,便开口继续说“李飞星,我记得我一开始就和你讲清楚,我希望你私生活干净,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期限还没到,你单方面违规,打算怎么办”
“我说了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戴岳的表情就像在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也只好不再扭脖子去看他,弄得像智障一样。
撑着上身不让脸被压到,我趴在床上,叹了口气。
“老板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演完这部戏退出娱乐圈。”
“可以。”
“你不想演戏”他明显有些诧异。
我回头对他一笑“不是有你养着吗就算一年后你不养了,赚的这些钱也够我干点儿什么。”
他脸色深沉,估计是心里正迷茫,既想套路我,又觉得被我反套路。
可他很快恢复正常,踹了我一脚。
“去洗澡。”
我看别的小说里攻把受抱来抱去,也是强行心疼自己一波。
如果我现在对他说“要抱抱。”
他会一脸诧异地问“还没要够你后面还能行吗”
可能他对“抱”这个字音的理解比较深入吧。
在洗澡时他想把我压在玻璃上来一发,但看我疼就算了,转而让我给他口。
我跪在瓷砖地上,被他揪着头发做深喉,呛出眼泪。
最后被 she 一脸,好在他没有逼人吞精液的变态喜好。
他和我除肉体交流基本没话说,我穿好衣服就准备走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拍完戏”他坐在床边问。
“两个月吧。”文导拍戏太细腻,一言不合就重拍。
他翻了翻手机,嗯了一声“十月中旬我们去度假。”
“去哪儿”
“耶路撒冷。”
冷漠jg
回剧组拍戏,没想到重头戏这么快就到了。
韩昭俊发现裴如玉的破绽,设圈套抓了他现行,事情暴露,他将裴如玉关进牢里。
昔日好友一朝反目。
韩昭俊困惑,崩溃,被背叛,被戴绿帽子,觉得人生都灰暗。
我的人生也很暗。
开拍前华锦手里握着鞭子对我笑“星哥一会儿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放心大胆的打。”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信他的专业素养的。
“裴琰,我那么相信你。”
韩昭俊没有说下去,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外乎就是问我为何背叛他以及兄弟情义。
相信我一个人要多傻才会完全相信另一个人啊。君臣,父子,夫妻,所有人都可以背叛你,我从未和你站在过一起,又何来背叛
“那是因为你好骗。”我吐出一口混杂着唾液的血,说话时喉咙撕痛,笑起来 xiong 膛都快震裂,却还是笑了出来。
“你”他濒临发怒边缘,目光如箭。若穿向我的 xiong 口,只会留下一个大洞。
裴如玉是没有心的啊。
打我吧。
如果打我能让你失去理智,让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快来打我吧。
为什么不打你拿的见骨鞭是摆设吗
“佩仪有了身孕。”韩昭俊攥紧了拳,似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一瞬,又陡然睁开,燃着火与恨望向我。
“哦那孩子一定很像我。”我 tian 了 tian 嘴唇,闭上眼。
“你混账”意料之中的愤怒咆哮,铺天盖地般的疼痛重新袭来,他用鞭子抽打在我鞭痕密布的身上,疼痛使人过度清醒,而他像疯子一样。
而我既疲惫又轻松。
使命中断,我的主人多半不会来救我。
比起现在的疼痛,我知道我又是孤身一人,这更让我人生无望。
打吧。
尽情的打。
不要让我这么清醒,但求醒后觉是梦。
“cut”
“星哥你没事儿吧我刚才是不是打到你了”
工作人员把我胳膊从枷锁里放出来,华锦扔下鞭子看上去很紧张。
我摇摇头,坐在一旁凳子上缓了一会儿。
舒却丹不会来救我的是吗
我张了张嘴想问,到最后还是没问出声。
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裴如玉。身陷绝境时,一定有人搭救,不会死。
这样想,我似乎比他幸运多了。
眼睛酸胀,左手和 xiong 口没来由地疼,原来过去了那么久,很多事情不会淡忘。
它们就在心里,等到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情境才会像洪水猛兽一样汹涌而来。
快淹没至顶。
回头一看,满满当当戴岳二字,刀刀刻骨。
放他出来透透气。
现在要把他关回去了。
晚上副导过生日,剧组特地选了个饭店聚餐,大家都很尽兴,到后来都喝得差不多了,我谨记上次教训一边喝一边吐回杯里,直到一旁的师芮雪语气无奈地道“别吐了,换一杯吧。”
因为唐琛的关系,我和师芮雪走得也比较近,再加上离她近点儿确实可以躲一下崔云起,所以现在我们相处得很不错。
我把椅子凑近了点儿,贴在她身边问“芮姐,你和唐琛是怎么认识的,给我讲讲呗”
她目光警戒“你是想撬我墙角还是想撬他的”
“这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