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在公司门口分道扬镳,司机留给了赵承,莫竹自己开车,回家。
半路收到一条短信尽快把赵承搞定,和甲方签约时间要到了。
莫竹快了。
他退出短信界面,给凌子枫打了个电话,一接通便问“子枫,东西拿到了吗”
“不过出个国的事,当然拿到了。不过”凌子枫好奇地问,“你要安定做什么”
“睡不太好,”莫竹说,“国内医院开的药都没用。”
凌子枫沉默了一阵,说“这个药很容易上瘾的,你还是注意一点用量吧。”
“我知道。”莫竹说,“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拿。”
莫竹拿药回了家。赵熠正等在门口,他把人请进了门,赵熠埋怨他怎么回来这么晚,被他含糊了过去。赵熠本来不在意这一档子小事,把麻醉的药物交给莫竹便告辞了。
赵承回来得挺早,他也不愿意和那个人多呆。
到家后两人默契地没提起齐冀,像往常一样洗漱完便睡了。
一连过了好几日,赵承在上班时都要莫竹来帮他,平日里还总给莫竹分析各部门经理的处事和习惯,遇到什么事该做什么样的决策,莫竹一一听了。
和齐冀的合作赵承没让莫竹插手一步,但莫竹依然了解得七七八八,知道两人的合同基本已经做好,就等着最后一步流程了。
两人的四周年很快便到了。莫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提前从公司离开,在路上买了红烛和一大捧玫瑰,为赵承制造惊喜。
赵承晚上回到家,一打开门便是温馨的灯光。
他显然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不免有些怔愣。
莫竹慢慢地走到他面前,说“怎么呆了”
赵承笑着摇摇头,“只是没想到自己还能得到你这样的待遇。”
莫竹笑了笑,把人迎进了门。
他牵着赵承的手到了餐桌前,在艳丽的玫瑰花束旁拿过了打开着的耳钻盒,一手撑在餐桌后,一手举到赵承眼前,眼里盈了闪烁着的烛光,微笑开口“四周年礼物,你一个我一个。”
赵承接过,拿起两枚耳钉,仔细地看了一眼,发现钻石旁还刻了字。
一个是z,4
另一个是zc,ever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说“套小女生的把戏。”
莫竹并不动气,反而款款笑着,问“那你喜欢吗”
“还行。”
“啊”
莫竹做出失落的样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赵承一个吻堵住了。
他闭上眼,双手靠上餐桌,和赵承亲密的接吻,这一吻没有以往的凶残和占有,反而透露出几分柔情和缱绻来,一吻后双方都替对方带好了耳钉,莫竹说“我去倒点酒。”
他进了厨房,拿出了两个红酒杯,将事先准备好的红酒倒进了杯子里,同时将磨成了粉末状的安定片搅拌进其中一个杯子。
他神色如常地回到饭厅,将红酒杯端给了赵承,说“喝一杯交杯酒吧。”
赵承伸手接过,与莫竹手勾着手,各自抿了一口。
随后两人坐上饭桌,正式开始享受四周年纪念日的烛光晚餐。
却也没有完全吃完。莫竹看着靠在桌上已经睡熟了的赵承,轻轻放下了刀叉。
他将赵承艰难地抱起来,一点点挪到了床上。随后去了书房,在书架底层的小间柜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回了卧室,将赵承铐在了床上。
这副手铐,还是曾经铐过他的那条。赵承从来对他都是有恃无恐,惩罚他的那些道具,也完全不会隐瞒。他太料定莫竹不会作妖了,从以前到现在,都毫无忌讳。
莫竹将手铐钥匙收好,起身出了门。
他驱车去接了赵熠。本来不想再让赵熠掺和,但赵熠死活要跟着,他也就随意了。
两人到了和齐冀经常见面的酒店,莫竹轻轻扣响了房门。
齐冀早就等在了里面。莫竹面无表情地进去,齐冀一脸兴味地说“你把赵承怎么了”
“不过让他喝了点酒。”
“当真是温柔乡英雄冢,”齐冀挑起莫竹的脸,左右审视了一番,说,“不过也不怪他栽了,你这样的人搁我身上,我也得栽。”
莫竹冷淡地拨开他的手,说“你不还没栽吗”
齐冀笑了笑,“我可不敢把你放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刺我一剑。”
“齐总说笑了,”莫竹说,“我可比不上齐总的手段。”
“生气了”齐冀执过莫竹的手,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才留了一点退路。”
莫竹由着齐冀在他手上抚 o ,说“那你现在能删掉吗”
齐冀摇摇头,莫竹冷笑着抽出了手,拿出转让书,说“好好看看吧,免得你疑心我和赵承联合起来骗你。”
齐冀随意地扫了一眼,说“这一点我肯定是信你的。”
他慢条斯理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同,合同内事无巨细的罗列出了业连需要为联帝的帮助。莫竹看也不看,直接在那上面签了字。
他收好转让书和自己那份合同,作势起身,说“要没什么事我和赵熠就先走了。”
齐冀拽住了他,“就这么气我连留下来都不愿意了”
莫竹微微抬眼,看着齐冀拉着他的手,说“赵熠,找个房间,在里面待好,别出来。”
“嫂子”
“快去。”
“不行,嫂子,万一他又玩 yin 的怎么办”
莫竹笑了笑,伸出一指滑上齐冀 xiong 膛,语还休地勾着齐冀 xiong 前的红果子,说“堂弟担心我,你说怎么办”
齐冀一手握住莫竹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拉到嘴前亲了亲,说“我让助理跟他待一起就咱们两个人,我总不能玩出什么花样了。”
莫竹以手背轻轻剐蹭齐冀的脸,对赵熠说“这下该放心了吧”
赵熠不甘不愿的找了间房进去,齐冀给了他的特助一眼,特助也跟了进去。
待那间卧室的房门关上以后,齐冀起身,拉着莫竹的手,把他往主卧带,莫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小乖乖的反叛21
齐冀进了浴室,莫竹端了杯红酒,进去,坐在了浴室边缘,问“听故事吗”
齐冀慵懒地靠着,应“听。”
莫竹笑了笑,自顾自地抿了一杯酒,说“很多时候,天堂到地狱不过一步之遥。”
“我哄了他九年。”莫竹眼神放空,似在思考,“想想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被人折磨得久了,偶尔给颗糖,都能让自己感激涕零。”
他把酒端给齐冀,齐冀犹豫了一下,浅浅喝了一口。
莫竹笑了笑,仿佛没看见齐冀的迟疑一般,自己也抿了一口,接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吗”
齐冀摇头,说“我一直很好奇。”
“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冷静,自制,实际上十分疯狂。”莫竹心思浮动,似是为了缓解情绪般,伸手 o 上鼻头,“只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