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痛苦地喘息,赵承俯身在他耳边,“要轻点吗”
莫竹神智混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连忙开口“不不再狠点操坏我唔”
赵承 xie 愤似的狠狠顶了一下,将莫竹的话打断,“我怎么忍心弄坏你”
莫竹又呜呜呜地哭,紧紧抱上赵承,和他贴身相对,彼此身上的温度和汗水相汇,像明矾溶于水,混沌之后终将归于清明,他因为身体的接触满足了几分,偏头看靠在他肩上的赵承的脑袋,倾身过去一点点亲吻赵承满是汗水的发。他 tian 了 tian 唇,浓浓的咸涩味道,比他脸上的泪水更苦。
他哭着扣紧赵承,在心理的满足下率先达到了高 chao 。
后穴因为前面的动静一下下地绞紧,赵承要后退,被莫竹曲腿拦住,“不要就在里面。”
赵承看着莫竹现在还没回过神的脸,放弃坚持,冲撞了十几下后,尽数将自己的子子孙孙留在了莫竹体内。
这一次发 xie 后莫竹终于冷静了下来,也不执着地留住赵承,赵承躺下,伸手揽莫竹,莫竹乖巧地偎在他怀里,赵承看着怀里人笑,“宝贝在床上的情态越来越好看了。”
莫竹往他怀里蹭了蹭,没有回应赵承的调侃。
小乖乖的反叛15
次日莫竹便患了重感冒。赵承皱着眉以手背探了探莫竹额头,还有一点发烧。
莫竹全身都埋在被窝内,只露出一个脑袋,疲倦地看着赵承,哑着嗓子说“你快去上班吧,我躺躺就好了。”
“胡说。”赵承有点生气,“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是能躺好的样子吗”
他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下楼去吩咐煮饭阿姨煮粥,再亲自端了一杯热水,调到适宜的温度,端了上去,想要扶莫竹起来,莫竹好笑地拉下他的手,自己起身坐在了床头,说“我是感冒,又不是什么重病,你也太紧张了吧。”
赵承无奈,把水随手放到了柜子上,起身拿了一件厚外套,裹住只穿着薄薄睡衣的莫竹,道“就你这无所谓的样,一个感冒都不知道得拖到多久才好。”
莫竹拢了拢衣服,对赵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随后端过水,慢慢喝尽了一杯。
家庭医生来得还算快,莫竹刚刚吃完饭人就到了,他给莫竹打了退烧针,开了一点药,就告辞了。
莫竹终于可以从床上起来,给赵承穿戴好衣服,说“快去上班吧,都迟到这么久了。”
赵承不放心地叮嘱了好几遍吃药的事,直把莫竹听得都往外推人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刚到公司不久,办公椅还没坐热,赵熠便寻了来,赵承皱了皱眉头,叫人进来。
赵承走后,莫竹也拾掇拾掇自己,出了门。
他们两个结婚马上就要满四年了,这些年聚少离多,也没什么条件过什么结婚纪念日之类的。既然这次在一起过,保不得要给赵承一些惊喜。
他戴着口罩,自己开车,到了一家个人珠宝设计室,这是国内时尚圈里最著名的一家独立工作室,订单从来都是少且精,他做十八线艺人的时候,跟他同期的一名小演员,被金主带来这里,送了串项链,在他面前吹嘘了整整一个月,他本来对这些挺不关心的,不知不觉便也记得了。
当然赵承那时候也经常给他送礼物。最常送的,就是在无人的休息间请他喝牛奶,需要他自己跪着吸出来的那种。也因此他那会化妆室从来都是单独的,莫名其妙地遭来很多嫉恨。
当然恨他的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背地里过的是什么生活,否则就不会恨他,而是嘲笑他了。
他没有把伤疤揭开给人看的打算,圈内人便一直以为他是个被包养的,很受金主宠的金丝雀,却不知道赵承从没有所谓的做金主的自觉。除了定期给莫竹找些资源,其余的例如金主需要做的送衣服饰品车钱之类的行为,一个也没有过。
当然那些面子工程赵承也是不需要做的。他就是赵承身边的一条 jian 狗,就算是被赵承整日虐待,也不敢离开他,还得冲他开心地摇尾巴。
赵承根本就不需要花心思来讨他欢心。
虽然他那时为了维持自己可笑的傲慢,也很少去投赵承所好。
他一直都隐约知道赵承想要什么,却偏偏吊着不肯给。他不好过,总不能让别人也太得意。即使最终受皮肉苦的还是他,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输无可输,也没什么怕的。
有时候莫竹觉得自己一辈子大概就这么毁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没有任何尊严,等着赵承真爱游戏玩腻的那一天,再把他当成垃圾一样丢出去。这其实是他预想的最好的结局,并且希望赵承早日玩腻他,然后让他自生自灭。即使没能完成高中学业,他也可以养活自己,可以回到家,求他爸爸妈妈原谅。
然而赵承远比他想象的疯狂,直接把他拖去结了婚。
他本以为结婚是他的死路,却不想是他的转机。
被赵父送出国后,他的身上便有了软肋。有些东西失去了得久了,便以为自己不会想了。但是当机会来到眼前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留住它,他珍惜这次机会,便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哄好家里那尊大佛。
莫竹进了办公室的门,设计师早就把成品准备好了,拿出来给他过目。
莫竹打开来看了一眼,他订的是一对钻石耳钉,设计师很好地完成了他的要求,一个设计成了耳夹式,一个设计成了入耳式。
赵承是没有耳洞那种东西的,只有他,出过道,当过明星,为了包装,不得不打上耳洞,那几年耳朵上随时都带着耳圈,久而久之,耳洞也合不拢了,四年没戴任何东西,现在 o 上去依然能 o 到那个微小的突兀,像刻进了骨血的标记。
他结了尾款,走出了商务楼。正朝着停车的方向走时,忽然被人叫住了。
“莫竹”
莫竹回身,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撑膝,低着头艰难地喘气。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左右四顾了一下,除了他并没有人停下。
眼前人朝他摆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人老了,连跑这么点路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说着抬起头来,莫竹震惊地睁大了眼,一眼认出了来人
凌子枫。
他变高了些,也没了十七岁那个时候冲动莽撞的气质,变稳重了很多。
他笑看着莫竹说“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莫竹心里急剧起伏,说,“你变了很多。”
“我还怕你把我忘了,”凌子枫的眼神里都是惊喜,“刚刚在电梯口我就觉得是你,急忙追了出来,还好你走得慢。”
莫竹安静地笑了笑,没说话。
“去喝一杯咖啡吧,叙叙旧。”
反正也没什么事,莫竹便应承了下来。两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凌子枫自作主张地给莫竹点了一份甜品,问“这几年过得好吗”
他还记得当初最后一次见面时,莫竹是怎么对他说的,是以这么一句普通的问候,也问得有几分沉重。
莫竹倒是挺轻松,“挺好的,我和赵承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