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承几乎是在莫竹手碰上皮衣的那一刻就勃起了,此时他眼含警告地看了司机一眼,司机赶紧百忙之中戴上了隔音耳机。
赵承看着司机戴好耳机后,才开口“先生可没钱,也不好意思阻拦鸭子赚钱,你还是省点心,一会好好伺候能给你很多钱的金主吧。”
“就算莫竹是鸭,”莫竹抬头看他,满脸的都是可怜,“莫竹也只想伺候先生一个。”
赵承笑,“挑食可不是好习惯。”
莫竹闭眼,憋回眼泪,也不说话了,直接膝行了两步,跪在赵承的腿边,俯身,想隔着布料去含赵承腿间那物,赵承伸手抵住他,说“别来,我可没有当众宣 yin 的爱好。”
莫竹只得又跪了回去。此时他什么招数都用尽了,只能呆呆地跪在原地,等着被人推下地狱。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赵承瞥了一眼莫竹,说“衣服穿好。下车。”
莫竹将皮衣拉链拉上,却还是跪在原地,没动。
赵承不耐烦地道“叫你下车,你怎么回事”
莫竹只好默默地爬起身,开车门,下去,拉着车门等了一会,赵承下来,莫竹把车门合上。
两人一起进了个音乐声震天的包房。
一进去赵承便揽过了莫竹的腰,而莫竹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二十多个人。二十多个,衣衫不整的人。各玩各的花样。有的被人压在桌台上操,好几个人在旁哄笑围观;有的同时接纳了两个人,身下已经流血了,不停地在求饶;还有人在玩s,下面那个浑身青紫,身上还被穿了孔,蜷着身子颤抖。
莫竹瞬间白了脸,觉得折磨了自己一路的屁股里的小玩意都不算什么了。
赵承径自找了一个空位坐着,把莫竹带到了身上,在他耳边笑着问“宝贝对你以后的工作环境满意吗”
“”
莫竹僵着身子,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侧旁有人见了莫竹,眼前一亮,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莫竹恐惧地盯着他,怀疑他磕了药。
那人走近,先仔细瞅了抱着莫竹的赵承一眼,随即笑着开口“啊原来是李文啊,怎么现在才来”
显然是认错了人。说完也不等赵承反驳,接着道“你抱着的这个,是谁呀,我能玩玩吗”
赵承松开手,莫竹一下就慌了,紧紧攥着赵承衣服,不动弹。
那人见莫竹没动,直接上来准备拉人。莫竹慌忙抱上赵承,口不择言地道“先生你还没带我估价”
赵承拽开那人已经搭上莫竹肩的手,笑说“对不起。”
那人遗憾地走了,莫竹舒了一口气。
赵承说“原来宝贝是想先说钱啊,可以,那我们就先说钱吧。”
说着直接抱着莫竹起身,去找经理。
经理一见莫竹,登时眼睛就亮了,叫赵承将人放下来。
赵承放下今晚格外黏人的莫竹。莫竹站起身,也不说话,低头让人审视。
经理“抬头。”
莫竹抬起头。经理啧啧赞叹了两声,眼神里都是满意,对赵承说“稍微瘦了点,不过瘦有瘦的好处。他在这里,我们会把他当成头牌捧的。”
赵承笑,“那就麻烦你们了。顺带说一句,这孩子很缺钱。只要是能赚钱,叫他一天多接两个客,想必也是游刃有余的。”
莫竹瞬间眼泪盈了眶,明白赵承是想放弃他了。可是放弃就放弃,为什么要这么毁掉他
他低了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赵承,问“先生,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赵承一脸兴味地看着他,说“确实。”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莫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要这么毁掉我,好不好”
“不好。”赵承看着莫竹哭,神情变得冷漠,“你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没有”莫竹申诉,“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你不就是想让我那么做吗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赵承心灰意冷,“你总是有理。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总之得让你长点教训才行。”
“先生”
经理听着两人对话,好奇地问“这男孩还没被驯好吗”
“嗯,”赵承答,“还是个雏儿呢,希望经理多费点心,开苞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
“一定一定。”经理眼睛更亮了,“今晚我们店里要来一位贵客,只喜欢这种还有点野 xing 的雏儿,不知道”
“他可以。”
莫竹踉跄了一下。
“好的好的那位人物十分大方,肯定会为美人一掷千金的。”
说完这句话,经理便以眼神示意身边的服务员。服务员上前,将莫竹拖走。莫竹流着泪,脚步不稳,跌跌撞撞地跟在服务员后面。
服务员将他带到了顶层的一间套房,叫他跪在正中央,拿出一条红纱布,将莫竹的眼睛层层叠叠地遮了起来,再用绳子捆了手,随后走了出去。
莫竹心死般地跪着,控制不住的泪水很快染透了纱布一角。
没多时进来了一个人,他见莫竹跪着,仔细在他眼前端详了一阵,轻笑一声,说“难得今天这个雏儿,质量看起来不错。”
中年人的声音,不是赵承。莫竹一瞬间心如死灰。
中年人不急不缓地走到莫竹身边,十分直接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拽过莫竹的头,想让人给他口交。莫竹脑袋慌忙往后仰,中年人又笑了一声,说“还挺烈。”
他伸手抹了抹莫竹眼前的红布, o 到了一点湿意,惊讶道“哭了”
“真漂亮。”
中年人直接从身旁的道具中拿过一个口枷,强行扳开莫竹的嘴,给他戴了进去。
莫竹被弄得很疼,被中年人掐得脸都红了,此时嘴里套着枷,被迫大张着嘴,没有办法再反抗。中年人满意地拽过莫竹,一提腰把自己尽数埋进了莫竹嘴里。
莫竹慌忙摇头挣扎,被中年人一手制住,完全挣不脱,不停地被拉扯,被迫着伺候嘴里带着腥臊味的那物。
中年人兴奋地道“我就喜欢你这种野马。就算不愿意,用各种方式挣扎,也逃不掉,只能被我尽情地操。还不用顾及伤了人,毕竟不听话的东西,再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莫竹说不出话,被中年人制着,只能轻微的摇头,眼前布巾又湿了好一片。
中年人羞辱够了人,将自己抽了出来,拉过莫竹被捆住的手腕,想把他往卧室带。
莫竹挣扎,被中年人强硬地拖着走,随后把他摔到了床上。
莫竹想跑,中年人拉住他的脚踝,向后一扯,莫竹狼狈地倒下。“咔哒”一声,床上的脚铐扣住了莫竹。
莫竹自由着的另一条腿曲着,疯狂地拽动脚镣,根本是无用功。中年人饶有趣味地看着莫竹挣扎,欣赏够了以后,才一拽曲着的腿,将它铐在了另一边。
莫竹一时不查,扑倒在了床上。中年人为莫竹的窘态笑了两声,莫竹双腿大张趴在床上,此时再没了回旋的余地,他闭眼,绝望地不动了。
中年人见人变乖了,抬手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