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不露丝毫,依旧细致地为赵承清理污浊。
将 xing 器周围全都 tian 了一遍,赵承拉起他,坐上自己大腿,紧紧地抱住了,抬头在他脸上一个接一个地亲吻。
莫竹微笑着躲避,说“痒。”
“那我重一点”
说着在莫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莫竹微微皱眉,伸出一指擦拭脸,从善如流地嗔怪道“都是口水”
他动作虽然看似嫌弃,其实却是将赵承的口水在脸上抹匀了,赵承看得情动,紧紧抱着他,不厌其烦地开口“莫竹,我爱你。”
“好,好,”莫竹伸手抱住赵承的背,一下一下地抚 o 他,本来是想说“我也爱你”的,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改了口,说,“我知道了”
赵承没有注意到莫竹略微突兀的停顿,他入了迷,手扣上莫竹的后脑勺,将头按得侧枕在自己肩上。
莫竹顺势微微前倾,伸舌在赵承脖颈处 tian 了一下,赵承立马“嘶”了一声,按住了他,说“别逗我了,再逗我都忍不住想和你做了。”
莫竹懒懒地笑,“为什么不可以想玩就玩啊,哪有这么多顾忌”
赵承摇头,认真地看着莫竹,“不行,还有几个月。”
莫竹识趣闭嘴,顿了一会岔了话题,“那我明天回家去了会很快的,估计下午就回来了。”
赵承默了一阵,说“你一个人能行吗”
“行的,我爸妈人都很好。”
“那行吧,”赵承看他,“你可以多在家里呆几天。”
莫竹微笑摇头,“我可舍不得让先生独守空房这么久。”
“那也行,”赵承嘴角一抹笑意,“明儿司机留给你,想去逛逛也行。”
莫竹开心地在赵承脸边“啪唧”一口,眉眼弯弯地道
“谢谢先生”
前尘5
莫竹坐在车上,怔怔地看着窗外,没动弹。
司机思考了一阵,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少爷,到了。”
“少爷”莫竹蓦地轻笑一声,伸手无意识地 o 了 o 脖子上贴的创口贴,嘲讽“我倒真是个少爷了,不过小少爷这样一听就备受宠爱的词,不属于我罢了。”
说完这句话,他下车,在车门外对着司机说“刘叔叔不用来接我了,我完事后会自己回去。”
说完转身,迈进了略显昏暗的楼道。
出钥匙打开门,家里没有一个人,现在他爸妈都在上班,中午才会回来。他走近自己的卧室,看着面前熟悉的摆设,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生疏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想,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碰这张床了吧。
在床上心情复杂地坐了很久,直到把房间里每一个摆设都刻进了脑子里,他才起了身,出门,走进了厨房,做饭。
刚把饭菜做好没多久,爸爸就回来了。
莫父惊讶地看着站在沙发边的人,问“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还在上课吗”
莫竹勉强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转了话题,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莫父心里奇怪,猜测可能是他们年级临时放了什么假,也没在意,说“她最后一节有课呢,估计得十二点半才回来。你们这次放假放几天我怎么没听你妈提过”
莫竹如鲠在喉,他动了一下喉结,把那口气费力地咽了下去,才回道“等妈妈回来再说吧。”
莫竹的妈妈现在在带高三,重点班的班主任,压力有点大,时间也少,再加上儿子与妈妈之间本身就缺乏交流,她又一直对莫竹很放心,是以莫竹三天没去学校,也没被她发现。
她进了门,看到莫竹,顿时脸色都变了,语气不太好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莫父一脸茫然地看着莫竹。
莫竹垂头,说“我做了饭,我们边吃边说吧。”
莫母坐在餐桌上,冷冷地看着莫竹,也不动筷,开口“说吧。这个时候不在学校,回来做什么”
莫竹只好收回了想拿筷子的手,艰难地开口道“爸,妈,我前几个月遇到了一个贵人。”
“他开了一家经纪公司,看中了我,想让我去当他家艺人。我去看过了,是个大公司,不是世面上的阿猫阿狗。爸,妈,我不想读书了,读书好累。我想去他那里。”
莫竹父母登时脸色双双变了,莫母没想到一向不叫人操心的儿子突然叛逆起来竟然玩得这么大,她几乎是咆哮着出口,“不许”
莫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已经办了退学了,你们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我不会放弃的。明天我就会过去”
莫母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抄起水杯就朝莫竹砸了过去。莫竹闭眼,水杯从他额头上碎裂,血迹混合着水流了满脸,他伸手气定神闲地擦了擦,接着道“后面也不会长期回来”
“儿子,”赵父打断了他,“这是你一辈子的事,你要想好。你读书读出来,随便找个工作,都会比那个体面。而且那个圈子太乱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在那里面会吃亏的。听爸爸的,现在好好读书,至少等上了大学后再想其他。大学时间不是很多吗”
“爸”莫竹低头笑,“你也知道那是我一辈子的事,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呢”
莫父惊愕。莫母气得几乎要吐血,“你去你去你要是敢去,今天就给我滚出这个门我不认你这种不孝子”
“不进这个门就不进这个门,”莫竹手放在桌下攥紧,“你们不认同我,我就是待在这里大家也是相看两相厌,我本来也打算,你们不接受我就不回来的。”
说到这里莫竹起身,走了几步,在距离餐桌几米外停了下来,转身,跪下,朝父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随后他起身,语气里终于有了丝异样,“那么,再见。我会活得很好的,你们不要担心。”
莫母已经气得神志不清了,吼道“滚滚滚出去以后都不要回来了孽子滚呐”
莫竹在这样的背景音中轻轻合上了门。
他合上门以后,在门口站了一会,才慢慢离开。
城市的冬天很冷,母亲泼向他的水染湿了里衣,被干燥 yin 冷的风一吹,凉进了他的心肺。
他一路恍恍惚惚地经过楼下林立的商铺,经过散场后徒留一地狼藉的菜市场,经过一家家散发出温馨气氛的住宅楼。
直到走进了小巷深处,他终于气力不支,停了下来,手扶上墙壁,捂着心口慢慢蹲了下去。
他手扣进墙缝,终于难以忍受地发出几声呜咽,鼻涕混着眼泪,串成珠子一般地往下落,很快泅湿了身下一片地面。
他头靠上墙,茫然地望了眼 yin 沉沉的天空,一脸狼狈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
他收回手,跪在墙壁前,母亲的疯狂化成了实体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往他心上扎,他心痛得难受,又缓解不了半分,只能把头狠命地往墙上撞,边撞边流泪,小声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废物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