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车上,一段时间内都没人说话。
赵承开口打破了沉默,“以后听话点,和不三不四的人纠缠少一点,我也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对你。”
莫竹缩在车座边缘,不说话。
赵承哑着嗓子,气势掉了一大半,问“听见了吗”
莫竹小声辩解,“我和别人根本就没什么,也不知道你的不纠缠标准是什么,不可避免的接触也要挨罚,我不知道怎么做。”
“你倒是真的挺有勇气,”赵承目光冷了下去,“都这个样子还敢和我犟嘴。”
莫竹闭嘴了。
“既然不知道怎么做,就离所有人都远一点,免得惹我不开心。”
“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既然做不到,那就别去了。”
“我会做到的。”
说完这句话,莫竹别过头,背对着赵承,闭眼。
前尘2
晚上睡觉时,莫竹背对着赵承,蜷缩在床边一角,剩下了极大的空间。
赵承上床,靠坐在床头,好笑地看着他,开口“过来。”
莫竹身体一僵,随后顺从地转身,挪到了赵承身边。
赵承伸手,摩挲莫竹的发,莫竹闭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赵承低身,吻住了莫竹的唇,舌头伸进去为所为,莫竹偏头想躲,赵承模糊地警告“你敢。”
莫竹只好重新将头转回来,用力地眨了眨眼,收回不受控制冒出眼角的眼泪,默默承受。
赵承温柔地侵略了他口腔内的每一寸,宛如一头宣告领地的狮子,随后放开他,关了灯,将他虚虚揽在怀里,说“睡了。”
一夜无眠。
凌晨时莫竹才勉强睡了过去,却也没能沉迷梦乡多久,天没完全亮就睁了眼,他保持同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十分难受,可也不敢挣脱赵承的怀抱,随意地调整睡姿,只能维持着这个样子,视线穿过赵承,看外面一点点泛白的天光,竭力忽视身体的僵硬。
不知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赵承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莫竹眼睛黑漆漆的,无波无澜地盯着他,登时吓了一跳。
莫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静静等着赵承把他放开。赵承却没有这样的自觉,被吓了后抱得更紧,调笑道“大清早的,想吓死我然后重获自由吗”
“”莫竹抿嘴,“没有。”
“那你这个仿佛爹妈死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做给谁看的”
莫竹心里登时燃起了一把火,又被他生生地压了下去,他勉强挤出一个笑,说“先生,我想起床了。”
赵承放开他,莫竹起身,离开床换衣服。
刚把睡衣脱掉,赵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别穿衣服了,过来。”
莫竹拿校服的手一顿,光着身子回到床边。赵承坐起身,不由分说地捉起莫竹的手,覆上自己腿间,莫竹的手下意识回缩,理智又及时回笼,重又把手送了回去。
赵承看着莫竹一系列的小动作,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开口“怎么办它勃起了。”
莫竹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将手伸进赵承的睡袍,替他纾解。
“坐上来。”
莫竹坐上赵承大腿,撩开碍手的睡袍,露出赵承胯间雄壮的巨物,和亲昵地在那上面抚 o 挑逗的手。
赵承注视着莫竹隐忍的脸,忍不住想羞辱他,笑说“好好看看它,这可是以后要进入你身体,把你插得, yin 荡不堪的宝贝。”
莫竹低头,没说话,顺从且专注地看着那玩意儿,一滴泪无声地滴在他手臂上,留下一点溅成几瓣的水滴,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太过漫长的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承终于 she 了出来,浊液一部分溅上地板,一部分留在了莫竹大腿。
赵承用手指将浊液挑起一些,放在莫竹嘴边,莫竹脸上的一点泪痕早就风干了,此时抬眼疑惑地看着赵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 tian 。”
莫竹眼睛因为震惊睁大了些,反应了好一会才低头,忍着反胃,细细 tian 舐赵承的手指。
至此赵承才算满意,抽出纸巾,将莫竹的腿擦干净,放开了他,莫竹起身,继续穿衣。
洗漱完后莫竹下楼,安静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不一会赵承下来,莫竹放筷,起身,说“我吃饱了,去上课了。”
“坐下。”
莫竹又坐了回去。
赵承看着他面前没怎么动过的食物,开口“昨晚也没怎么吃,再吃点。”
“我吃饱了。”
事实上是没胃口,吃什么都能想到早上赵承让他吃的精液的味道,什么东西都变得难以下咽。
赵承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行,你吃饱了。那现在时间这么早,我们就再来一场晨间运动,你看怎么样”
莫竹身形凝滞了一下,随即拿起筷子,再度开始进食。
赵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心情复杂地也拿起筷子,吃饭。
饭后赵承叫司机送莫竹上学,自己开车上班。
莫竹叫司机把车停在距离学校还有一两百米的角落,向司机道了谢,下车。
路上经过一家药店,他进去买了一瓶云南白药,一瓶红花油,塞进书包,走进校门。
进了教室,早自习已经过去一大半了,语文老师没说什么,让莫竹赶紧读书。
莫竹坐在位置上,把书拿出来,摆在桌上,同桌关心地问“莫竹,你头怎么了没事吧”
莫竹下意识地 o 了 o 额头的纱布,答“没事,不小心磕了下。”
凌子枫转头,看见莫竹头上的纱布吓了一跳,问“怎么搞的回家一趟变成这样了”
莫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把买的药递给他,“我猜你应该不会去医务室拿药,所以在外面给你买了些,你记得抹上,伤口好的快些。”
凌子枫伸手接过,手无意识地碰到了莫竹,莫竹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凌子枫愕然。
莫竹不自在地敛敛眼皮,说“对不起,我”
“我”什么呢根本没有理由可以解释他此刻的反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被人不小心碰到都会产生这么大的异样。
好在凌子枫并不在意,笑了笑说“没事,我还得谢谢你呢,专门给我买药。”
莫竹勉强笑了笑,凌子枫将头转了回去,握着药的手紧了紧。莫竹不太对劲,他意识到了。昨天他问过班主任莫竹为什么没来,班主任明明说的是发烧,可今天他来的时候额头竟然贴了纱布,甚至还害怕与人接触,这个样子让他想到了才被丈夫关起来虐待过的女人,因为陷在无望的深渊中太久,明白自己逃不脱,所以对所有人都有了一种畏惧感和不信任。
他因为这个不恰当的联想皱了皱眉,觉得不太可能。
莫竹家庭和谐,妈妈就在这所学校当老师,他见过几次,不像是受家暴的样子,更不要说她儿子了。
但莫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心里涌上一阵无来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