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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天仙[修仙] 第5节

作者:林清衫 字数:15006 更新:2021-12-13 02:49:48

    ☆、得见故人

    夜里下起了大雨,洗涤着万物。第二天大早,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树梢草尖,阳光普照,发出绚丽的光芒。莲峰山一派清新,各色花草比寻常更加神采奕奕。“元弟,身体可好?” 碧元一睁眼,徐朗面色担忧的看着他。碧元感受下自己,直觉神清气爽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徐朗又问。

    碧元扬起大大的笑脸,说“无甚不妥,多谢徐兄。” “哈哈哈,那就好。为兄在此恭贺元弟筑基!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给你领新弟子服。” 徐朗说完就跑了,一脸喜气。他不敢告诉碧元,贺昨天的情况很不好。借口领衣服,他拐到去百草园看望贺。碧元昨天一天都昏昏沉沉,自然不晓得贺遇险的事,还以为那家伙早去了食堂吃饭呢。

    徐望刚进园子,正好,贺同时出来,二人走了个对面。观其颜色,自是无碍了。徐望又拉住他细细询问,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徐兄,你去忙吧。对了,我也筑基了了,麻烦你也帮我领一套吧?嘻嘻。” 徐望笑着答应“没问题。你啊,想躲懒都躲到我这儿来了。好了,快进去再歇会儿。” “嗯,徐兄慢走。”

    天清宗大门口,昨日答应帮忙通报的弟子竟然不见了身影。可怜的中年男子硬生生的淋了一夜的雨,现在形容狼狈,更衬得他面色惨白骨瘦嶙峋。今天值日扫大门的低阶弟子中,有位女弟子。此时,正被众多男弟子群星拱月。女弟子相貌娇美,说话声音甜甜的,笑起来两只大眼宛若天边新月。她刚下山就看见了突兀坐在地上浑身shi漉漉的中年男人。

    女弟子从小养在深闺,没见过人间疾苦。但没见过不等于没听说过,此时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她眼前,女弟子的心顿时软了。她疾步上前,语带关心的问“先生可是身体不适?” 中年男子起身,说“啊,无碍,多谢女神仙。” 女弟子顿时脸红了,她赶紧摆手“我不是神仙,我是天清宗门下弟子。不知先生为何在此?”

    “实不相瞒,我是来探望儿子的。正在此处等消息。” “哎?你还没走啊!” 一个男弟子诧异道。男弟子是他们的小管事,专门领着新弟子下来打扫的。“我还不曾见到我儿。” “行了,你且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小管事比较靠谱,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好了,随我来。” “多谢。”

    小管事将渊领进了一处小院,是专门用来招待没有修为的凡人的。院子布置得很清雅,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对小老百姓来说,这种院子他们一辈子都住不起。而对于有钱人来说,这院子也不会坠了他们身份。天清宗办事很圆滑,怎么说也是大门派,万不能在名上有哪怕一丁点儿污点。显然,昨日那个小弟子让他们污名了。好在小管事办事通透,领了渊进来后,好吃好喝招待着,还专门让那小弟子过来道歉。

    渊受宠若惊,好似真的小老百姓样。不过话说回来,重名也没啥错,至少不会让普通百姓为难。又等了大半天,那小管事才重新出现在院子里。他身前走着个年轻弟子。小管事挺直的腰杆儿此时是弯的,点头哈腰的朝年轻弟子解释着什么。小管事只是名炼气期弟子,他根本想不到,貌似不起眼的中年男人,他儿子竟然是位筑基修者!一想到昨天他们晾人家在外面一夜,后背就凉飕飕的。要是筑基修者气不过将来报复,他们一群人这辈子就只能练气期到死了。小管事偷看了眼筑基修者的脸色,发现对方面无表情。

    心里咯噔一下,态度更加恭敬了。做贼心虚,就是这个意思。要是他们昨日不轻慢,也不会有今日的担忧了。贺对他的心思丝毫不知,只是奇怪怎么会有亲戚找他?还是父亲?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只有母亲照顾他。就是母亲,也只是个干的,对方不过喜欢照顾孩子而已。也就是说,贺无父无母。莫不是同名了?

    “您请,小心门槛儿。令尊正在屋里。” “嗯。” 贺跨过门槛儿,绕过屏风,终于见到了喝茶的中年男人。男人见到贺,立刻起身,叫了声“儿啊~”。瞬间,激动得双眼泛起了泪花。贺反s,hexi,ng的退了一步,这人是谁?面生,但气息十分熟悉。不会吧贺无语,怎么他还是这么不着调?“您二位聊着,如有需要唤我便是。” 小管事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中年男人疾步上前,一把抓住贺的手,说“儿啊!这些天可还习惯?有没有吃苦?”

    还真扮上瘾了啊,饶是贺再蹦跶,也受不了渊这种恶趣味。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来看自己。话说,探亲又不能一直待着,多此一举嘛。天仙,不说这里,就是想换个凡间待着都一个念头的事,用得着这样?见贺无所表示,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渊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亲眼看见贺没事,渊也总算放了心。他解下腰间储物袋,塞进贺的手里。

    “让它伴你左右,我也好放心些。” 它,自然指的就是凶兽。“这不妥。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以后会凡事小心,你就放心吧。再说,这是天清宗,它一旦出现必会引来麻烦。我刚筑基,没有能力保护它。拿回去!” 渊摇摇头,说“他已经圣阶了,不用你c,ao心。让它跟着你一同修炼,也好为将来化形做准备。今日见过你我便要回去了。我感觉到我快进阶了,待我出关再下来与你一起。” 说着,伸手揉了揉贺的脑袋。

    要进阶了?贺张着嘴巴,非常吃惊。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渊已经走得这么远了么?“我不会输给你的!飞升于我而言,不过是时日问题。” “嗯,我拭目以待。” 四目相对,两人击掌而誓。“它就跟着你了,储物袋收好。放心,就算被人偷了去,也不会发现的。” 那是,仙的东西凡人哪能窥得其中奥妙?“圣阶兽实力堪比元婴期修者。对了,天清宗有几位元婴,你要小心。莫让他们发现了凶兽。若是发现了,你不用管它,它自有办法逃脱。”

    贺点点头,将储物袋挂在腰间。元婴修者深居简出,通常不会与他们这些低阶弟子碰面。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贺还是很认真的将渊的话记在心里。“贺!” 嗯?忽然,贺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渊在他耳边低语“等我。” 嗯!温暖是短暂的,眨眼间,渊消失了。代替他的,只是根树枝幻化成的中年男人。吱呀,门开了。只见中年男子与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告辞。贺下意识的拍了拍储物袋,从里拿出十块白晶塞进了小管事手了,一直缠着他的小管事这才喜笑颜开的走了。做完这些,贺终于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世家子白樊天

    新弟子刚入天清宗的第二个月中旬,居然就有两名炼气期筑基成功,这可是个天大的喜讯。碧元贺他们的金丹导师听闻,第一次唤二人去面见他。一来是嘉奖二位让他面上有光的弟子,二来则是看看其中是否有诈。一般来说,第二个可能xi,ng很小。他这么做,只是天清宗的规矩罢了。四百名新弟子啊,就他捡到了宝,还一下捡到了仨!

    嘿,金丹修者真是做梦都能笑醒。一座ji,ng致的院落里,从门口延伸进去的回廊,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回廊雕梁画栋,华丽非凡。不过此画非彼画,皆为阵法咒语。咒语被画师巧妙的结合起来,远看则是一幅幅生动的花草动物图,近看才会发觉内有乾坤。回廊两旁则种满了奇花异草,姹紫嫣红珍奇斗艳。一条小河穿廊而过,直往林间去。锦鲤自由自在,还有不少叫不出名的小鱼儿与之争辉。

    这可便宜了一直守株待兔的仙鹤们,脖子一伸就能吃个肚圆。就因为这小河,不,应该说是小溪,所有金丹期修者的院子里,就数这座仙鹤最多。仙鹤,一直被世人视为仙物,不论修真界还是我们所在的凡间都是如此。小溪最后在院子中央汇聚成了个小湖,里面遍种莲花。要是到了盛夏,真真是美不胜收呢。回廊在此处延伸,跨水而过直至塘中央。那里有座湖中八角亭。亭子无名,却颇具野趣。内有一座案几,上置竹制的茶水杯具等等。就连墨,都透着股竹香。自然,竹子不可能变成墨汁,但是天清宗就有这个本事。

    这种竹名唤墨,乃开派老祖所种。墨竹叶可以用来榨汁做墨,竹竿则散发出清香,这种香气可以用来驱虫。把竹竿砍断切片,与薄荷一起煮水后,再在酒里泡上三天三夜。取出竹片,放入澡水中,可令人百毒不侵!泡一次自然没什么用,必须连用三十六天才可。此等好物只供给金丹期中阶修者以上的人使用。因为墨竹产量低,不易成活。

    除了老祖所种的三百株外,后人种了近千颗,可惜只成活了二百余。天清宗上千年,只有可怜兮兮的五百多株而已。墨竹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妙用,就是碾成粉混进丹药中,可以提高天丹的成功率。天丹,高阶丹药统称。天丹难得,整个修真界能练就天丹的炼丹师不超过五位,成功率也只有30 。加了墨竹粉,成功率则有55 ,可见其珍贵。天清宗明白其价值,高层将这个秘密守得死死的。除非元婴期修者,否则就连金丹期修者都不可能知道。而碧元他们的金丹师父,现下正在八角亭里,执笔书写着什么。

    “二位师弟,我乃金丹修者阮玉良门下弟子。师父念你们第一回去,特命我前来领路。” 小小的竹林院里走进来五个人,身着统一的筑基期弟子服。神色倨傲的站在那,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意思。刚说话的那位,名唤白樊天,是阮玉良门下的嫡系弟子。排行嘛,肯定不是前十了。否则也不会让他来做那“宦官”的活儿。

    白樊天,仙莲国世家白家嫡子,现任皇后是他们白家的嫡女。那么多个嫡字凸显了他不一般的身份,也是他自信自傲的来源。他是五年前进门派的,那时只是炼气期,到了现在也不过筑基初阶3层而已。但因其身份尊贵,天清宗特许才进来的。按照平时他们收弟子的规矩,除非筑基否则不收。白樊天鼻孔朝天,他哪有耐心等两个“下等人” ?

    别说等,他根本连接的必要都没有,真不知师父是怎么想的。好在他们背过门规,里面就有进阶面见师父的一系列规矩。碧元、贺两人早就准备妥当,听见声音立马走了出来。好一双翩翩佳公子,犹如碧水清潭,更似万年美玉。换上筑基弟子服的两人,气质自然与平日不同了。天仙玉颜,二人理所应当的与凡不同。白樊天自认俊美,可见了二人后,他的自信心立即遭到了无情打击。

    “哼!原来就是你们啊。倒是好大的架子!不过区区筑基,竟然就开始对师兄不尊了!” 嫉妒,让白樊天语气不善。他可是皇亲国戚,岂能被这两个下等人压下去?浓浓的敌意,碧元皱眉,他似乎没有冒犯对方吧?贺这个急xi,ng子立马就炸了。“我二人哪里等罪与你?又哪时叫你等了?不愿来就别来啊!又不是我们叫你来的。有本事别在这嚷嚷,去师父面前才是本事呢!”

    白樊天从未被人这样顶撞过,自打他出生以来还是头一遭。“贱民!贱民!哼,诸位看看,这就开始不尊师兄了!走!我这就告诉师父去,看我们谁有本事!” 白樊天气急,立刻拂袖而去。贺哼了声,拉上碧元跟在他们身后。本来好事一桩,没想到搞成了这样。

    去阮玉良处的路程不算近,走上大约半个时辰就能到了。碧元与贺刚筑基,遁地术还没有学,走着去倒无可厚非。但白樊天这样就有些让人鄙视了。他进门不算长,但也筑基三年了。修为不增不说,就连遁地术都学不会,到现在都用不出。这种简单的都用不了,更何况法宝?有些法宝比如葫芦,变大后可以踩在上面飞行。

    既拉风又能显示自己的身份,多好啊。许多筑基高阶修者都会弄一件来,法宝品阶再低,也好过遁地术啊。遁地术不是缩地术,二者差的十万八千里。缩地术顾名思义,打个比方,从北京到广州路途遥远吧。要是会了缩地术,眨眼间就到,几秒的事!

    而遁地则差得远了,人必须钻土里那么过去。这样的距离,遁地不合适。遁地术其实是一门逃命的术法,打不过钻地缝里也可以躲躲嘛。由于实在太过没面子,后来人才改用来赶路的。天清宗教弟子的目的,更多是为了让他们掌握逃命的术法。许多筑基修者为了省时,才特地用来行路。当然,也仅限于路途短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面见阮玉良

    春风拂过碧水,湖水荡起圈圈涟漪。噗通!噗通噗通!几颗小石子落水,jian起了小小的水花。“师弟,师弟!快下来!师兄带你下山玩儿!快!” 一群身着筑基淡紫袍的弟子们,围在一棵树下。向上看,高高的树杈上居然坐着个□□岁的孩童!孩童对底下的人视而不见,百无聊赖的晃荡着脚丫子往小湖里打水漂。底下的人锲而不舍,为了让他下来,开出了不少条件。孩童耳朵动了动,眼睛一亮。嘿!

    “师弟!” 只见孩童突然凌空飞跃而下!空中转体180后落地上滚了两圈,停得稳稳当当!树下的一干人真是心脏都快被吓停了。还不等他们上前,孩童仗着自己矮,硬是杀出了包围圈朝院外跑去。一群人简直傻眼了,等回过神来纷纷追了过去。湖心亭里,一位气质儒雅留着几缕长须的金丹修者正在作画,地上已经堆了不少之前的字帖了。外界的嘈杂似乎并没有搅乱他平静的心,下笔有神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渔翁的神态,栩栩如生。“师父。” 侍立一旁的大弟子开口想说些什么。阮玉良却忽然停笔,打断他的话,说“无妨,随他去。” “是。”

    孩童速度很快,小孩子虽然腿短但身形灵活。一群人被他甩在身后连连叫苦。孩童的目标非常明确,直奔白樊天而去。果然,中午时分,白樊天他们出现在了路尽头。孩童提速,哧溜的跑到他们面前。他双手叉腰,中气十足的大吼“白樊天!师父等你很多久了!你怎么这时才来!哦~我知道了。你不会用遁地术,笨蛋笨蛋,羞羞!”

    说完还配上刮脸的动作,皮猴儿的样子惹得众人忍俊不禁。后头跟来的碧元也笑了起来,这分明是个熊孩子嘛。小孩子不懂事,直言直语的,白樊天被臊的脸上红彤彤。一反常态,他反而挤出些笑容便作罢,一句重语都没有。白樊天绕过孩童,不打算理会。孩童却不干了,他又堵住白樊天的路。“哼!小人!告状ji,ng!” 说完朝他吐舌头做鬼脸,然后突然跑向碧元。碧元楞了一下,索xi,ng蹲下\身来与其平视。

    “师弟,有何指教?” 碧元笑眯眯的,想逗逗他。孩童大眼一瞪,说“哎?漂亮哥哥,你怎么也那么笨?我是你师兄!才不是师弟呢!” “师兄?” 碧元与贺两人惊讶的同时出声。孩童点点头,面色很严肃。碧元立刻改口“师兄多有得罪了。我们是新弟子,有眼不识泰山。” “嗯,这还差不多!来,我带你们见师父。” 孩童拉着碧元的衣摆,扯着他往前走。边走还边向后喊“贺师弟,跟上!怎么呆呆的。” 贺顺口答“哦。” 哎?他怎么知道我名字?贺一时间莫名其妙。

    还没走几步,威风也没耍多久。对面迎来一群人,同是筑基弟子。远远的就听见为首一人大声说“小师弟,万不可如此无礼。” “哼!要你管我!走开!” 孩童根本不理会,继续扯着碧元走。回廊的ji,ng致,院落的美妙都无心欣赏,一群人快速走向湖心亭。孩童打头阵,到了小木桥就嚷嚷开了。“师父师父,他们来了!是我带回来的!” 边走边喊的,一句话重复很多次也不嫌烦。阮玉良这才抬头,见孩童无礼的举动,轻声斥到“桐儿,怎如此无礼?又把为师的话当耳旁风了?”

    “桐儿不敢。” 撅着小嘴儿,模样颇委屈。碧元与贺此时行大礼“弟子碧元(贺),见过师父。” “呵呵,好,好!来来,到我身边来。” 二人得到他的话,才敢走进亭子里坐在案几前。阮玉良放下毛笔,细细打量着二人。半晌,说“好,好啊!你二人一个清秀一个灵动,xi,ng子也动静互补,怪不得相交甚笃。竟然还在同一天筑基,呵呵,还真是缘分不浅。你二人日后切不可自高自傲,定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友谊。”

    “是,师父教训的有理,弟子莫不敢忘。” 说话间,金丹修者就看透了两人的修为,确确实实是筑基。不同的是,居然都是筑基初阶7层!一般人进阶也不过初阶5层,那已经是很高了。像他们这样快要到中阶的实为少见,难道说这就是灵天体的好处?阮玉良心里暗自琢磨。原先天清宗里也有两个灵天体,他记得,那二人刚筑基时一个初阶5层,一个初阶3层。这两位新来的弟子刷新了他对灵天体的认识。

    “来,尝尝我的花茶。” 阮玉良倒了两杯茶。后脑想也知道,金丹修者喝的绝对都不是凡物。碧元与贺赶紧接了过来。“多谢师父。” 阮玉良笑得很和蔼,说“刚筑基根基尚且不稳。常饮此茶能固本,不可多得的好物。为师送你们一盒,聊表心意。” 碧元与贺简直受宠若惊,赶忙应到“多谢师父馈赠。师父之恩,弟子铭记在心。”

    “呵呵呵,好,好。” 能不好么?就他捡了灵天体,如此弟子恭顺有礼,日后他在门派的地位又要上个台阶了!若是二人以后能顺利到筑基高阶,他就会让他们正式记到自己名下,成为嫡系弟子。所以,今日的拉拢手段是必要的。反正这个茶他多得是,也不是太稀奇的东西。阮玉良内心盘算着,他挺看好这两人,不要让他失算才好。不过嘛,他转念一想,就算这两人止步于此又怎样?他门下多得是弟子,才不愁呢。

    况且,他现在有了十位让他撑门面的弟子,尤其是这个大弟。想到这,他把目光移到旁边的大弟子身上,神色里尽是满意。“师父,弟子有事要禀。” “嗯?” 阮玉良被打断了思绪,有点不太高兴。又是这个白樊天,真是讨厌。是的,他很厌恶此人,却又不得不做出副慈爱的样子。无他,这个弟子是他做主收的。为的就是巴结仙莲国当朝皇后。五年来,他从中获取了不少好处。至于什么好处,呵呵,反正对他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天儿,进来说话。” 尽管不如意,阮玉良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白樊天进来,行了个礼,说“此二人不值得师父赠茶。” 哼,两个贱民也配喝这茶?这茶是皇后送阮玉良的,做茶的花产自遥远的北方,他们这是西南,远着呢。“哦?此话怎讲?” 白樊天得到允许,狠狠瞪了两人一眼。“他们不尊师兄。” 就这么一句,却让阮玉良黑了脸。“怎么回事?” 刚刚还和蔼可亲的师父瞬间严厉起来,颇为恼火的看向碧元贺。

    看来辩解无效了,碧元心里叹道。谁人告状不是添油加醋?唯独白樊天不同。既然对方连添油加醋都不必了,可见他的自信不是虚的。再回过头来看看阮玉良的神色,一切尽在不言中。贺虽然冲动,但并不笨,他也看出了有些不对劲。“骗子,骗人!呸!” 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顿时让白樊天恨得牙痒痒。又是这个小混蛋!阮玉良则松了口气。白樊天什么xi,ng子他自然知晓,只是当面不好拆穿罢了,他目前还要靠着皇后呢!

    “桐儿,不可无礼!” 阮玉良说了句。孩童直指白樊天,说“你们当我耳朵聋的?今早我跟着白樊天去的,一切都是他挑起的。他不耐烦这活儿,故意拿着师弟们撒气呢!哼,你骗得了师父,可骗不了我!我这就告我爹爹去!” 一听要告爹爹,白樊天立刻就怂了。桐儿的爹可不是一般人物!就连阮玉良都得罪不起。

    阮玉良自然不会让桐儿落了面子,当众不痛不痒的说了白樊天几句后,又板着脸训斥了碧元与贺,这才让人散了,“皆大欢喜”。白樊天颇为失落,一回到房里就砸了不少瓶瓶罐罐。咚咚咚!有人敲门。“滚!” 白樊天不耐烦的吼道。“天儿。” 师父?白樊天收敛好脾气,打开了门。不多会儿,阮玉良走了。白樊天拿起桌上的一瓶天丹,脸上得意之色怎么都掩盖不住。果然,他是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机会

    碧元与贺回到了竹林院,还没进门呢就远远看见徐朗站在门口朝他们招手。徐朗是真的关心这两个小师弟,怕他们此去吃了大亏。徐朗见二人神色平和,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关心的问道“如何?白樊天他” 碧元“无妨,都过去了。瞧,师父赠与我二人一盒花茶。此物对筑基修者有些好处。来,进屋,我们一同细细品尝。”

    徐朗摆手拒绝“不必了,不必了。” 他们边说话边往院里走,耽误了大半天的,看来凡逸殿是去不了了。三人又回屋说了会儿话,到了晚饭点,这才结伴出去。“碧元兄,贺兄。” 又是他!碧元无奈转身。王迪地小跑过来,还不等他开口,碧元抢先说到“同去?” 王迪地点点头。徐朗则不太高兴了,他不喜欢王迪地,总觉得这个人弯弯绕绕太多,太假。起先王迪地还担心碧元他们筑基后,会看不起他,不愿再理会他之类的。

    所以他也只是试探的叫了声,没想到碧元的反应还如之前一般。瞬间,他的心落地了。其实不管碧元他们的态度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放弃的。尤其是,好不容易在凡逸殿露了几天脸。别小看这几天,来来去去那么多弟子,能让人记住并不简单。本来殿里的弟子们对王迪地是目不斜视的,可架不住人天天门口晃悠啊。一来二去的,也都记住了他的长相。王迪地也被人赶过,赶走后,又回来,像块儿牛皮糖。人家事也多,见实在是赶不动便由他去了。

    想进凡逸殿的人年年月月都有,什么样儿的没见过?就王迪地这种死缠烂打的,他们见得多了。既然有求于人,殿里的人也丝毫不手软。扫地倒垃圾端茶倒水擦桌子一类的杂活儿,全让王迪地做。原本的杂活弟子被抢了饭碗,人家自然不甘心,经常围殴王迪地,教训教训他。王迪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饶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不管人脸色怎么难看,话多么难听,或者杂活弟子怎么揍他,他都不在乎。这些都是外物,只有真的进了殿,那才是实实在在的实惠。到时候,想报复谁有的是机会。尤其是低人一等的杂活儿弟子,首先报复的就是他们!

    凡逸殿后厅。

    云郝坐在椅子上,手里不停把玩着颗硕大的夜明珠。李管事站在下方毕恭毕敬的向他汇报消息。“今日那个叫王迪地的炼气期弟子又来了。此人难缠的很,又是跟着碧元来的。听其他弟子说,他们同住竹林院,经常结伴而行,想来关系紧密。” 关系紧密?云郝在心里嗤笑。王迪地这种人,让人能一眼看到底,透透的。别看碧元对谁都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那小子心眼儿多着呢,指不定人怎么防你呢。王迪地什么心思都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就是贺那种天真脾气冲的,都看得出来,更别说碧元了。

    云郝自然对王迪地十分不屑。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若是人人都心思深成不好相与,他还怎么拿到东西?碧元实力不俗,又筑基成功。但防人之心太强,有些棘手。倒是王迪地,可以为他所用,成为他的一条狗也不过几块骨头的事。山上山下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王迪地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最好收买,野心也是最大的人。这样的人,说得不好听,绝对是有nai便是娘的主,三姓家奴也不为过。

    凡事都有风险,云郝相信,王迪地一定会让他满意的。李管事汇报了半天,见云郝一直低着头没搭话,试探着又叫了几声。夜明珠不小心滚落在地,云郝这才抬头说“行了,下去吧。” “那王迪地的事?” “我的话从来都不说第二遍。李管事,莫不是你有耳疾?” 李管事赶紧赔不是。“呵,李管事,你也是殿里的老人了,规矩应当比我都清楚才是。下去吧。” “是。”

    算了算时间,想来碧元已经到了。云郝面上恢复了憨厚的样子,整理好衣袍朝凡殿走了过去。李管事所言非虚,果然,王迪地此刻正在外面扫地呢。与他一起的,还有几个杂活儿弟子。“傻子,你又来了?这次被谁欺负了?哈哈哈哈!” 云郝才进凡殿,立刻有几个老人出声讽刺。云郝憨憨的说“没有没有,你们不要胡说。碧元师弟,碧元师弟?” 说着说着就喊了起来,一直埋头做事的碧元听见声音,才发现云郝来了。

    “云师兄?” 碧元放下手里的活儿,走了过去。自从那日安排好他们差事后,就不再见过此人了。这个人人前人后都不同,碧元不也想探究到底欲意为何,所以并没有戳穿他。再说,他也拿不到证据不是?又没有摄像机或者录音笔。被坑了一把,碧元心里很不舒服。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给了他们实惠,看来,是准备拿回报了。“师弟,我,我你方不方便替我下山跑趟腿?” 碧元挑眉,什么意思?

    云郝当着众人说“我抽不开身,万不得已才来劳烦师弟的。是这样,镇里有个丹堂,前几日给了我账本。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总账没错但单笔的账单似乎少了张,很是奇怪。师弟能否替我下山去看看究竟?” “这”

    碧元不好接下,云郝到底在搞什么鬼?“碧元,你就替云郝去吧。对了,顺便把药草堂的账本拿回来。” 李管事来了,刚好听到他们说话。见李管事开了口,碧元只能应下。“这样吧” 李管事又说到,“你初次下山,让贺与你同去,办事多个人也好多条心。莫要让我失望。” “是。” 碧元无奈答到。

    祸兮福之所倚。碧元知道躲不过,干脆懒得管那些算计了。以准备为名,拉着贺出了凡殿。贺一脸兴奋的说着下山要做的事吃小食,逛繁华街市。越说越高兴,连带着碧元都被感染了。本想着等铸就金丹了再出门派的,看来,这个计划不得不提前了。刚好,借着下山的由头,干脆脱离苦海!若是再留下去,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

    原本他就想着进个宗派,灵丹妙药也好省得他到处找。想不到,竟然受制于人,还不如自由自在的舒服。他就不该一门心思的进什么劳什子宗派!想到筑基时的险境,碧元倒是感谢心魔。没有心魔,他也不知道他的修行竟是与众不同的。凡人修行,除了修为之外,还要修好身体。不脱胎,不结圣婴,就是有了仙格都不能飞升。

    可对于碧元来说,他已经是仙体了,无需再另外结什么元婴。他只需把修为找回来,成就仙格即可。如此想来,若是一直呆在门派,怕倒是个阻碍了。他有感觉,他的筑基让不少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同。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广平子离去前,曾提醒他小心。小心谁,对方没明说。既如此,万没有自己跳进火坑里的事。云郝不是善茬,碧元也并非没有宗派就不能修行了。明知被坑了,还一直傻傻的任人宰割,那才是蠢货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山

    云郝也不是傻子,碧元心眼儿多,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让李管事另外派了二个人跟他们同去。主要作用嘛,就是盯梢了。他们被吩咐死死的盯着碧元二人,他们的举动必须在视线范围内。“碧元,他们两个怎么那么烦啊,走哪都跟着!我们是新弟子没错,但不是白痴!镇子就那么大,还真能走丢了不成?” 贺撅着嘴儿大声抱怨,一点儿不给跟在后面的两名弟子面子。

    碧元不言语,安慰的拍了拍贺的肩。看来,云郝不打算放过他们了。也好,碧元嘴角扬起了弧度,他还就怕对方不出招呢!“碧元,你笑什么?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了么?” 贺一直注意着碧元呢,看到对方突然笑了起来,好奇的四下张望。奇了怪了,什么也没有啊,贺挠挠头。四人正在逛的街道是一条民居街,没什么店铺,有也是日用杂货店,着实无趣。

    碧元是故意带着人乱逛的,目的就是看看盯梢的人。云郝还真是势在必得,竟然连掩饰都不需要。一般说来,盯梢不是应该悄悄的?像云郝这样大张旗鼓的,还真是少见。碧元想了想,看来云郝是一定要拉他们下水了。既然甩不掉,不如干脆将计就计金蝉脱壳!走得不拖泥带水,才是上上之选。否则,被天清宗倒打一耙,他到哪里都得做过街老鼠了。

    “碧师弟,前面右拐就是丹堂了。” 身后的弟子突然出声提醒。碧元左拐的脚步一顿,乖巧的往右而去。至少,现在不宜打草惊蛇,碧元想。自从他筑基后,他感觉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当然,这是废话。但此修为非彼修为。碧元天仙体,原先会的天仙术法,上古心法口诀他也记得。从这上面来说,筑基初阶的碧元,实力堪比筑基中阶。若是奋力一击,则能有筑基高阶的实力。

    况且,他的术法乃天仙术法,其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同等修为状态下,自然是天仙术法更高一筹。但碧元并不能掉以轻心,更高不代表绝对的高。遇到金丹或者元婴修者,他的小命休矣。当务之急,还是提升修为为主要。丹堂大管事早就得知了山上派人的消息,这不,一早人家就站大门外面“迎客”。他等啊等的,脖子都伸得老长了,怎么还不来啊。“大管事,大管事!你瞧,那是不是他们?” “嗯?” 大管事循声望去,只见拐角处忽然出现四个淡紫袍。眼睛一亮,赶紧命身旁的下人进去沏茶,顺便把账本也拿出来。

    四人走近了,自然也看见了候在外面的大管事。大管事笑眯眯的迎上来“哎呀!四位大驾观临,快请进,快请进!” 碧元等人自然从善如流。四人均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一出现,便引起了百姓围观。这样不怪百姓,一般来丹堂查账的都是些年纪大些的修者,再怎么长得好也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呀。现在突然一下子出现四个,怎能叫人不好奇。

    “哎呀哎呀,天清宗的仙长下凡了!” “啧啧,长得真俊啊!看那身儿衣服,好生气派!” “娘,娘。等孩儿大了也想去修仙!” 百姓围在丹堂门口叽叽喳喳,恨不能进去与四人坐在一块儿。大管事安顿完四人,跑了出来,抱拳对众人说“多谢各位厚爱。丹堂有要事,特闭堂几日。何时开,我们会贴出告示的。诸位请回吧。” 说完,两旁的小厮乓的一下把黑色的大门关上了。

    碧元是来办事的,对于李管事所托自然不能糊弄。人既然要走,也得留下个好印象不是?喝了盏茶,碧元开门见山的说“大管事,我们是凡殿李管事的手下弟子。” “哦哦!仙长驾临,小老儿惶恐,惶恐。” 这位大管事也是天清宗的人,可惜呀,修炼了一辈子到头来也只是个练气中阶。这不奇怪,天下修者几何,大多数人都只能练气期到死。只有一部分人可以筑基,金丹的就更少了。家人见他再修下去也是无望,索xi,ng托了关系派了钱财,让他好歹得了个大管事的位置,日后不至于饿死。

    丹堂是天清宗的产业,大管事在这儿也已经做了四年了。他也早就娶妻生子,除了挂名在天清宗外,早已经变回了平民百姓。碧元接着道“前辈不必多礼。若说,我们还得叫你一声师兄才是。” “不,不敢当,不敢当。” “既然是同门师兄弟,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师兄多多担待。” “哎,哎!自然,自然。” 碧元拿出云郝给的账本,翻到做了标记的一页,指着上面说“大管事您看看,此处与总账有些出入。” 一听是帐出错了,大管事的汗瞬间流了下来。他抖着手接过来细细看了,又拿起自留的账本开始比对。碧元四人则继续喝着茶,吃着点心等他。

    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账果然有出处!总账没错,可单笔的账单却无故少了一张。也就是说,大概有人做错了帐,怕被罚,硬是将以前的帐东扯西拉,最后竟然不知怎的扯平了!所以,总账对得上。“如何?” 碧元问,看大管事的样子也应该有眉目了。大管事脸色白了又白,讪笑着说“额,呵呵,还好还好。对师弟,哦不,仙长自然不敢有所隐瞒。这帐确实出了问题,单笔账单少了一张。”

    随即转头吩咐底下的人,“来人啊,还不快请三位账房过来查账!竟然出了这等事!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小人应了声赶快跑出去叫人了。不一会儿,三位账房过来了。一进来就直接跪下,给碧元他们磕头。大管事看见他们就来气,直接把两本账砸到了他们面前。他厉声呵斥“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莫不是中饱私囊了?仙长眼皮子底下也敢犯浑!还跪着干什么!等仙长请你们起来么?还不快过来查账!” 三人都是当地百姓,被这么一吼,身子抖如筛糠。

    三人哆嗦着拿起账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开始对账。小厮从外边又抱进来许多账单,被浆糊粘着的厚厚一沓。一时间,只余翻纸声。看来今天是完不了了,大管事想。随即他又对碧元开口道“仙长,您看这帐一时半会儿也查不清楚。是不是宽限几天?” 还不等碧元答话,盯梢弟子中一人急忙抢到“师兄自便。我四人还要其他要事要办,还需待些时日,师兄不必着急。” “那就好,多谢仙长了。啊!我已在风鸣楼设下宴席,还请四位不要嫌弃才是。” “哪里哪里。师兄美意我等哪能不领?”

    查账继续了一下午。期间,碧元几人出去将药草堂的账本拿了回来。那账本自然被塞进了两名盯梢弟子的手里。要走的人,不适合拿人家门派的账本嘛。盯梢弟子没多想,只当对方有眼色,还知道他们只是新弟子,就应该对老人尊敬。账本这种东西,自然也是应该由老弟子拿的。拿完账本又逛了逛繁华街市,四人这才往风鸣楼走去。风鸣楼是莲峰镇中第一大酒楼,由仙莲国大世家风家所开。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可在这儿也已经够了。

    里头小桥流水,花草满堂,一进去,香气扑鼻赏心悦目。大管事真是有心了,四人被早就等在外面的大管事请进了三楼包厢。与此同时,凡逸殿后厅。云郝依旧坐在主位上听下属的汇报。不同的是,地上跪了名弟子。天色已晚,漫天的红霞渐渐褪去,夜晚终于来临。凡逸殿也黑了下来,云郝那张脸隐没在黑暗里,平白无故的教人心生恐惧。跪在地上的弟子打了个哆嗦。随即双拳紧握,这个机会,他一定要把握!哪怕对方是个吃人的恶鬼,他也不能轻易放弃!哼,只待他来日得势,定要洗刷今日跪地之耻辱!

    作者有话要说

    ☆、云郝的计划

    “掌灯吧。” 云郝吩咐道。得了命令,黑暗的凡逸殿后厅立刻亮如白昼。光照亮了一切,也照亮了跪在地上的人。云郝把玩着那颗夜明珠,貌似漫不经心的说“你可知我为何叫你来?” 跪在地上的人不答话,这种话也没必要答。果然,云郝接下去说到“王迪地,你是叫王迪地对吧。你每天都对着碧元阿谀奉承,不嫌烦么?” 说到这儿,云郝从主位上下来,走到王迪地身前。“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昨日有人嘲笑云郝,他也跟着笑了。

    不想,被眼尖的云郝发现。王迪地再蠢也明白云郝那憨蠢是装的,实则是个恐怖的人。他赶紧磕头,到“小人狗眼看人低,狗眼看人低。” “呵呵,这句话说的没错。你,就是我眼里的一条狗。不不,狗是那么忠诚。可你呢?三姓家奴,嗯?” 王迪地顿时被戳穿了,一时间让他僵硬在原地。不止三姓家奴,还胆小如鼠,云郝在心里补了句。他转身又回到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王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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