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解你,和你更亲近。"
贺灼川幽怨地看了眼沈厘,顿了下继续道"你还偏袒他。"
沈厘抿嘴笑了下"不是的。"
贺灼川狐疑,酸溜溜地看着沈厘,沈厘站起来直接抱住贺灼川,贺灼川顺势搂住他的腰,沈厘靠在贺灼川身上,贴着他的心跳,声音软糯"他对我有恩。"
贺灼川按着沈厘的腰和他对视,皱着眉"给他钱不行吗"
沈厘乌黑的眸子稍稍动了两下,里面带上笑意,朝贺灼川摇了摇头,贺灼川不服气"那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沈厘抿着嘴不说话了,目光深切,平静地看着贺灼川。贺灼川心中一怒,将沈厘按在沙发上,埋头吻住他。
沈厘全然承接贺灼川的亲吻,甚至伸手搂住他,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脸色发红,贺灼川压在沈厘身上,热烫坚硬的部位死死地抵着沈厘。
沈厘叉开双腿让贺灼川靠紧自己,贺灼川一手搂着沈厘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双眼通红,里面盛满野兽般粗犷原始的望。
"要吗"
沈厘搂紧贺灼川的脖子,轻声顺从地问,贺灼川目光晃了晃,望当头醋意依然不减,他压住自己的喘息"他和你做过吗"
沈厘嫣红娇软的嘴唇张了张,片刻后他闭上眼,抬起头主动去吻贺灼川,这是一个沉默的回答,贺灼川任他绵软的唇攥住自己,心中是压不下的醋意,沈厘松开呼吸节奏明显变慢的贺灼川,他睁开眼盯着他,眼中含着诱哄,手抚上贺灼川的脸,轻喘着给他解释"只有一次,很多年以前了。"
沈厘的目光很真诚,贺灼川靠他靠得极近,声音浑哑"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嗯,我十八岁的那年在我老家认识的。"
贺灼川压着沈厘,威胁中透着点幼稚"你老家在哪里"
沈厘眨了眨眼"一个南方的小城市,你不知道的。"
贺灼川垂下眼,手指轻轻拨弄沈厘的锁骨,声音低着,含着亲昵"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么。"
沈厘一顿,睫毛颤了颤,声带有觉察不出来的抖动"海州省荼山县。"
"荼山。"贺灼川跟着沈厘念了出来,他察觉出沈厘的反常,凑上前吻了吻他的锁骨,握紧沈厘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眸间含着笑意逗他"学长再亲我一下吧,刚刚亲的时间太短了,没感觉出来。"
沈厘抬着眼看着他笑,贺灼川将嘴唇凑到沈厘嘴边"唔,给你亲。"
沈厘侧了侧头,浅浅地吻住贺灼川。
夜里,贺灼川靠在床头将电脑搁在面前,沈厘被他搂在怀里看他入侵溪的安保系统,眼前一片复杂繁重的代码和图表,贺灼川边将权限从那些黑客手中收回边给沈厘解释"他们用的是二级防护系统,黑进去很容易,他们现在把所有监控的电路都断了,不过我可以给他接上,你看着。"
沈厘拉着贺灼川的手,抬着头不赞同地看他,贺灼川无趣地抿了下嘴,把一切恢复到最初的模样"好了,秦伯溪欠我个人情。"
沈厘盯着贺灼川贺灼川漆黑的电脑屏幕,低声嘟哝"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干的。"
贺灼川合上电脑,翻身压住沈厘,沈厘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贺灼川 xie 了全身的力压在沈厘身上,目光侵略 xing 极强"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好喜欢你。"
沈厘和他交颈相拥"为什么"
贺灼川低下头去嗅沈厘身上淡淡的香气,声音闷闷的"那时候,你整个人都不食人间烟火一样,我觉得你很美好,我的世界里面没有这样的人。"
沈厘眼眶微微泛红,在不是很亮的灯光里凝视贺灼川,他眉梢弯弯的"那现在呢"
贺灼川用力把沈厘抱紧"现在也是我心里最美好的学长。"
沈厘将脸埋在贺灼川肩膀处轻声笑了"那我再努力一点,成为你心里那样的人。"
"只要是你,我无所谓了,不用为我改变。"
贺灼川亲了亲沈厘的腮帮子,翻过身依然搂着他,两人的目光在暗黄色的灯光下紧紧相缠,沈厘眸色幽远,九年前几乎堕入地狱的他,怎会料到自己这一生还有这样一场美好的爱情。
贺灼川自然更是不懂爱情,他从芬兰出来后先后有过两个炮友,那都是年轻男孩一裤 dang 的荷尔蒙作祟,这个年纪满世界地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人死心塌地。
但他就是在那个迟夏见到沈厘了,穿着白衬衫给他牛奶喝的学长,一双眼睛弧度饱满眸色幽深,一下子就闯入了贺灼川心里。
这个世界上有两件事是藏不住的,一个是打喷嚏,还有一个是爱一个人,所以贺灼川想,沈厘肯定不是演出来的,他一定是很爱很爱自己。
"谈恋爱真好。"贺灼川在几个朋友的群里发了条消息,不管他们的回复,搂着沈厘睡去。
贺灼川家里没有新年,最多是大伙凑一起吃顿饭然后各干各的,这几年每年贺骢都要去全国各地问,佟繁也要四处做讲座。贺铮在德国被宋鱼白缠着,贺玲珑不知道去哪里抓实验体了。
早上醒来沈厘已经不在床上,贺灼川爬起来冲向客厅,看到沈厘在厨房里做着什么的时候才安心,屁颠屁颠贴过去亲了一口才回了被窝。
监控 xie 漏事件虽然已经及时止损,但带来的后续影响依然存在,让秦伯溪在沈厘的世界里消失个十天半个月还是可以的。
年刚过完贺铮便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宋鱼白,他在年前就嚷嚷着想要见沈厘,谁都不知道宋鱼白为什么对沈厘的兴趣那么浓烈。
他们约在宋鱼白a城远郊的庄园,仿东欧建筑,下了车四处可见拜占庭式的穹窿顶,仿佛进入了一个中世纪的欧洲皇宫。
沈厘在a城少说也有四年,却从来不知道a城边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都是他家"
下了车贺灼川和沈厘被侍应生领着进入主厅,刚刚车开进来起码开了五六分钟,沈厘一时有些恍惚地问。
贺灼川点头,他看沈厘脸上的惊讶表情有些想笑,不是一直认识,贸贸然接触宋鱼白的家境确实难以消化。
"他家很富有,不过他人很好,也很想见学长。"
沈厘蹙眉,周围是富丽堂皇如宫殿一般的装饰,巨大的四根柱子撑着高大的圆形屋顶,墙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绘画作品,侍应生边带路边像他们介绍"少爷平时很喜欢收藏,这些画作都是他从世界各地拍卖得来的真迹。"
"你喜欢可以问他要,他会给的。"
贺灼川在边上补充,沈厘还没看完便听到前方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带着熟稔的语气"学长"
沈厘看向声音来源,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灰色西装马甲带着领结的男生,年纪看起来也不大,脸圆圆的,长得十分白嫩。
"学长你终于来啦"
宋鱼白朝沈厘跑来,两只眼睛里盛满期待和喜悦。
贺灼川眼睁睁地看着沈厘僵硬地被宋鱼白拉去,到饭厅的路上宋鱼白一直在叽叽喳喳,沈厘表情带着点困惑,但也礼貌地听宋鱼白说话。
饭厅里已经有人,梁莱是沈厘见过的,他身边坐着一位女士,叫宿画,是个演员,沈厘认识。贺玲珑沈厘也见过,她站在调酒师面前和调酒师说话;还有一位男士沈厘没有见过,他沉默地坐在一边翻阅着什么,虽然整个人很安静,但给人一种庄重严肃的气场;同时有一位高挑的女士沈厘很眼熟,大概是模特之类,但沈厘想不出她的名字。
"贺灼川和学长到了,我们可以开始用餐吧。"
宋鱼白期待了看了眼贺铮,接着转过头对大家说。
贺玲珑端了一杯刚调好的酒坐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