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什么谈恋爱,你当你十岁小孩吗。”
“这个答案怎么样,你满不满意。”
卢敬希无法停止咳嗽,反而愈加激烈,路一鸣放在卢敬希肩上的手渐渐收紧,可惜他手上全是血,把卢敬希的衣服都弄脏了,可他不想放开,刚要开口,却被翟猛抢先
“薛熠,你不喜欢卢敬希,不代表没人喜欢。”
“还挺抢手”
薛熠轻笑了一声,他抹了把脸,眼神却飘向从地上爬起来的何畅,明浩杨扶起了他,何畅显然伤的也不轻,但薛熠此时也顾不上许多,粉紫的灯光仍旧在闪,但无人跳舞。
“你带走吧,反正是个被我 cao 过的烂货。”
路一鸣刚要冲上去,没想到身边的卢敬希已经挣脱了他的桎梏,所有人都没想到卢敬希如此刚烈勇猛,他从薛熠的手中夺过碎裂的酒瓶,再一次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响不亚于刚才,他勉强发力对着薛熠又是一拳
“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就不认识你。”
“薛熠,从今天起,我卢敬希跟你,一刀两断。”
下一秒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他转身踮脚,突然搂上翟猛的颈脖,他紧闭双眼,忍住咳嗽,一双唇颤颤巍巍地贴上了翟猛。
“学长,我们走。”
翟猛当场愣在原地,卢敬希还流着血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拉着翟猛愤然离开。
路一鸣呼吸一窒,想要抓住卢敬希,却发现他根本没看自己一眼。
“怎么,闹了事就想跑”
一身白西装的长发男人站在卢敬希的面前,他身后少说也有十五人,各个都是凶悍强壮、眼冒精光的彪形大汉。
翟猛的手突然从卢敬希的掌心抽出,卢敬希苦涩地勾起唇角,又咳嗽起来,翟猛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敬希。”
原来又是他,会错了意。
路一鸣突然疯了似的冲到何畅身边,一把拽过明浩杨,明浩杨还未来得及呼救就被路一鸣拖远,何畅根本不可能拉他,薛熠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浩杨怎么可能挣脱得了路一鸣,他一路跑一路挣扎,被路一鸣拽出去时,手腕渐渐发红,路一鸣个高腿长步伐相当大,面前十几个安保他也不放在眼里,一把推开就冲了出去,白西装男人不找他的麻烦,任由他推门远去。
毕竟见他拽的是店里的人,不加阻拦,以为不是跟卢敬希他们一起的。
但他冷笑地着看向翟猛和卢敬希,谁知翟猛见路一鸣拉着明浩杨出去,他的魂就丢了,立刻就想追出去,没想到十几个安保根本推不开,奋力地阻挡在他面前。
“想走那先把钱给我赔了。”
“多少钱,我赔,老板,你先让你的人让开行不行”
“那得把钱先付了。”
“那你说,要多少。”
卢敬希想走走不掉,就看翟猛焦急茫然,他知道薛熠没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可他再也不想回头看一眼。
他心尖上念着的人,已经犹如坠崖的鸟,永远死去。
一场梦,是该醒了。
路一鸣拿车钥匙解了锁,硬是把明浩杨从店门口拖到街对面,大马路上没多少人,他也从未注意到eros旁的店门口,还站着一个人,点着烟,静默地站着。
“路一鸣你放开我”
路一鸣打开后车车门,几乎是把明浩杨扔了进去,而后他也挤了进去。
逼仄紧窄的车后座根本容不下两个男人,明浩杨脸贴皮椅,疯狂地扭动着,他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路一鸣扒开他的西装外套,困住了他双手丝毫不能动弹。
男人身上还有股血液的气味,野 g 难驯充满危险地贴近他的侧脸,低喃着
“你他妈怎么那么贱。”
“放开”
明浩杨嘶吼地摇晃身体,可始终抵不过路一鸣的力气,路一鸣狠狠地撕开他的裤子,自己那昂扬粗壮的 g 器抵着双臀,猛烈地刺入,一下进入最深。
明浩杨颤抖着身子,泪水屈辱地落下“你他妈畜生”
“对,畜生正干你呢。”
路一鸣没有做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前戏,这不像一场 g 爱,更像是一场发泄,一场动物之间的交配,一方强硬地压着另一方,路一鸣顺着他的马甲从胸前抚到颈脖,捏着他的脸,指尖是明浩杨 shi 热的泪水,路一鸣压着他的身子,咬着他耳垂
“哭,你他妈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两个人疯狂地颠动,还未结束,整个车被晃得吱呀乱响,明浩杨被路一鸣完全钳制,他衣服被路一鸣脱了个干净,扔在车座上,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路一鸣 cao 得他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干抹净,前端起的 g 器猛烈地刮蹭在真皮座椅上,鼻息间都是崭新皮具的气味,他泪水濡 shi 皮椅,路一鸣还没释放,一下下如同铁锤击中最深处,这一场 g 事更像是单方面的刑罚,漫长无边。
“明浩杨,你喜欢被轮女干”
“往薛熠手上跑,是还想被轮一次”
明浩杨无意识地轻吟哭泣,我见犹怜地扭动腰肢,实则拒绝,在路一鸣看来却像是盛情邀请。
路一鸣两只手嵌入他的腰身,两人在闷热紧窄的车内热汗淋漓,两副火热的躯体交织在一起,路一鸣脑子里一片乱麻,脸上身上还有不少伤,可他从来没有想像这样躲入一个火热紧窄的甬道汲取温暖。
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卢敬希的笑,腰身催动地愈发猛烈,眼眸却死死地盯着身下的明浩杨
“老子这么喜欢你,你又跟薛熠搞一起, cao 。”
“今天就把你这个骚货 cao 死。”
“砰”
车门突然被打开,路一鸣头都没转,还在奋力地挺入,翟猛深深地望着路一鸣的侧脸,见他毫无反应,重重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