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白急了,还要抱他起来,问道,“还犟,你看你都烧成什么样了”
萧然冉摔得耳鸣,有些幻听,大声反驳道,“谁骚了我没有我今天就要将抗日进行到底”
半晌,韶白乐了,问道,“宝贝儿,你想什么呢”
萧然冉抱着被子缩在一个角落,“你少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床头柜里都是些什么我警告你老子不做没有前戏的那啥运动再喜欢你也不行”
韶白回头拿了个体温计扔床上,说“来,测一下。你那脸红的都像熟螃蟹了,你都没什么感觉吗”
萧然冉 o 着脸,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
尴了个尬,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害羞的。
之后萧然冉就臊的不说话了,只想在床上挺尸。韶白打电话叫陈齐去买感冒药,等着的时候躺萧然冉身边, jian jian 的招他。
“那么期待咱俩的初夜吗你放心,我活很好的。”
“”
“啧,不好意思今天晚上让你失望了,没想到我们冉冉这么饥渴,但你身体不行啊,咱们忍忍吧。”
“”
“连我的床头柜都看了可以啊,那咱们第一次用哪个牌子的比较好呢”
“”
萧然冉忍无可忍,伸手要捂韶白的嘴。
韶白一把抓住,把手指放自己嘴里挨个又吮又亲,还啧啧有声。萧然冉又臊又急,骑到韶白身上撸起袖子要打人。
这一拳没打下去,韶白手放在他腰上开始挠痒痒,萧然冉左躲右躲,最后干脆伏在了韶白身上连连求着他别动。
韶白依言放手,一时之间空气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这时只听身后有响声传来,萧然冉全身一僵,心里泪流满面,这日子没法过了,行走江湖这么些年,今天一天真是把脸丢完了。
被子乱成一团在一边,他衣衫不整的在韶白身上趴着,对方的手从衬衫伸了进去搁在他腰间,这任谁来看都是在做那啥运动的前戏啊
陈齐以为送药是十万火急的事,没敲门直接就刷了房卡进来,当场傻眼了。
萧然冉心死了,反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干脆自暴自弃的把头埋进韶白的颈窝,鸵鸟似的,埋得深深的。
韶白看着天花板忍笑,肩膀一抖一抖的,不说话。
陈齐在原地十分尴尬,恨不得想表演一下瞬间移动到走廊,他沉默很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韶白直接破功,捧腹大笑。萧然冉从他身上下来,又凶又狠的说道,“再笑再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的本意是打的韶白下不了床,然而在满室莫名其妙的暧昧气氛里,陈齐听在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韶白那么人高马大的竟然是受吗
萧然冉那个小身板,今天还生着病,这都能口出狂言,难不成是真的很行
负责任的经纪人陈齐想到明天韶白满满一天的戏,一咬牙一狠心还是选择直言不讳,“萧少,您悠着点注注意身体。”
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韶白捶着床笑得打跌,萧然冉面无表情的扯好被子盖好。
累了。
第二天,萧然冉在酒店无聊,也跟着去了片场。韶白的化妆间放了个屏风,后面有个躺椅,是专门为萧然冉准备的。
萧然冉躲在后面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着工作人员嚼舌根。
化妆师小昕说,“哎你听说了吗好像有个大人物今天下午过来。连山都封了,包了酒店顶层整整一层,今天还有一堆黑衣服的保镖往山路上铺红毯。”
另一个化妆师晶晶接道,“这么骚包怎么没开直升机来啊”
小昕道,“人家想开,但是没有地方停啊。”
这时韶白的生活助理赵一乐接了句,“我倒是知道一点儿,来的人是厉君尧吧,思宁最大的投资商。”
小昕惊呼一声,问道,“厉君尧是厉氏集团那个吗”
赵一乐说,“是,好像这次还带了叶凌。”
小昕听见这个名字“啧啧”了几声,说了句“他呀。”听起来尤为不耻。
晶晶急忙催促小昕讲一讲这个八卦,小昕冷笑一声,开口道,“这个叶凌,现在也就23,18那年逼死厉君尧未婚妻,成功上位。还哄得厉君尧投资,收拾了他们家公司那个破烂摊子。凌云地产可真是太有福气了,靠上厉君尧,这辈子都不会山穷水尽了。”
萧然冉垂眸,他休息那半年和厉君尧开过视频会议,厉君尧的确是个神人。
他毕业于哈佛大学,21岁接手厉氏集团,行事风格果决且雷厉风行,人如其名。
今年35岁,就已经成了业界公认的金融大佬,把持着华北地区大部分的经济命脉。
一场会议下来让萧然冉不得不多让利了两个百分点。
至于私生活,萧然冉并没有过多了解。
他只知道厉君尧和原本的未婚妻退婚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记者却并未多提叶凌其人。
是不能提还是不敢提
萧然冉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霸道总裁和暴躁小情人上线了
第24章 第章
韶白拍的这场戏是女主角得知男主角是杀父仇人之后,狠心斩断情丝,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他也寸步不离的守在外面,到第三日女主角打开房门,看到倚在门口睡着的他。
他睡的不沉,听见“吱呀”的推门声就醒了,女主角也坐在门口,跟他说要报仇。
他本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此刻却连着反问了三遍“你舍得吗”第一遍是愤怒,因女主角的父亲也是从小抚养他长大的恩人。第二遍是讽刺,因为她深爱男主角,根本无法动手。第三遍是无奈,他已然下定决心要自己报仇,这样就可以免她许多苦楚。
而后他几夜不睡,细细筹谋着,计划着如何报仇,也将自己积累的京城人脉一概写好留给女主角。他也曾想写封信,提笔几次又落下,写什么好呢写我当年遇上你就情根深种写我恨不能替他陪你一生
他自嘲一笑,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小家仆,写着“宁音”几个字的信纸也被蜡烛烧成灰烬。
他起身在屋里踱步,终是推开门走出去,女主角的屋里还有些光亮,他放下要敲门的手,站在门外听着。
女主角在啜泣,说对不起爹娘,也对不起司诚奕。她无法下手,虽然恨那人恨到骨子里,却更难掩一腔爱意。
小小一扇门,仿佛隔着万水千山。
他又笑了,心想永远是这样,他的出场顺序永远那么不对。
她被人欺负的时候,记住的是那个当面为她解围的人,而非回去后不眠不休照顾她的自己。
罢了。
他动手的时候是三更天,临走前翻了窗站在女主榻前许久,吻她唇角,极轻极深情,道一声再见。
那是他们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了。
太子府不好闯,他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