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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朗和“ gui 苓膏后援会”的三位成员例行在线下聚餐,四个人约在第二食堂的二楼吃麻辣香锅,不谈个人销量他们还能愉快地同桌吃顿饭。
姐妹相聚,聊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话题,比如说,面基的时候要怎么委婉地表示你对他不感兴趣
任小龙对此颇有心得,侃侃而谈“假如我现在和他在面基,走进食堂,如果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就会去麻辣香锅档口点一份重辣,如果对他感兴趣的话呢,我会主动把他拐到隔壁清汤档口。”
步大双对此表示不赞同“这个暗示太委婉了,一般人哪会特地注意啊。”
任小龙倾囊相授“想要做得明显一点也可以,你当着他的面把淡出鸟的菜品换成辣菊花的菜色,如果对方问起,你就可以借机说一些最近是休菊期,吃辣一点也没关系之类的话,委婉地表示不想跟他发生 xing 关系了。”
邱大头觉得任小龙这一招明显更靠谱,给他鼓了鼓掌又一盆冷水浇下来“感谢我们任妹妹的经验分享,然而呢,我觉得在场用得着这些招数的,只有咱们的z大名媛花艾良月了吧你说你一个空巢老零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干啥男能可贵,能用就行,还想挑肥拣瘦挑大拣小呢你。”
任小龙对邱大头的说法进行细节纠正“咱们对此的喜好出现分歧了,我个人是觉得啊,一切不以硬度说事的报长度都是耍流氓硬度优先考虑,长度大小皆次之。”
邱大头呵呵嘲笑“看来你是阅尽千唧深有感触。”
步大双跟着附和“阅的是g了个v里面的千唧”
“”
艾朗摇头看着三人出口成脏,非吊即菊,好在档口的掌勺大妈中气十足地喊到步大双的号码牌,临时中止了三人的聊天抬杠。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午夜凶零更给力,转头等到四个人的麻辣香锅都陆续端上来,任小龙又对各人的饮食情况作了一番分析。
“步大双,重辣,近期,乃至可以确定为长期没有 xing 生活。”
“”
“邱大头,中辣,同上,近期绝对没有 xing 生活,甚至没有暧昧对象和预备役目标。”
“”
“艾良月,不辣您这是点的不辣的对吧吃麻辣香锅点了不辣”
“”
任小龙对于艾朗的这一行为表示难以理解,觉得他这是侮辱了麻辣香锅打头的“麻辣”二字。
邱大头揪住任小龙话里的不确定因素调侃“这按你的分析来看,艾良月点了不辣,代表近期会有 xing 生活,或者近期正准备有 xing 生活咯没错吧”
任小龙“”
艾朗拿着筷子,摆了摆手道“别听他瞎胡扯,诶,任小龙,喊你的号了,赶紧去把你的重辣锅端过来。”
任小龙的“餐饮”理论知识没能在大家身上得到验证,他有些丧气,拿着号码牌把自己的加辣麻辣香锅端了过来,一边被辣出鼻涕,一边又爽歪歪地往嘴里狂塞,感慨道“吃完这一碗加辣麻辣香锅,今晚就能感受一下被18蹂躏的嘶,快感”
没人想搭理任小龙。
餐桌上安静了片刻,邱大头正和步大双刷着手机闲聊八卦,忽然被对面桌的任小龙喊住“别动”
“”
步大双和邱大头双双被唬住,就见任小龙伸出手来抽出邱大头手里的手机,左手牵着左手,右手拉着右手,把邱大头的双手拉到众人的面前来。
艾朗嘬着筷子头,听任小龙开始胡说八道“大噶看一看我们邱姐姐的指甲,他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都剪得很干净,然而左手的手指却是狂野生长这说明了什么”
疑问句得到全场一场寂静响应,现场没有一人想给任小龙捧场,显然他故弄玄虚的停顿时间毫无意义,只能自己硬撑着往下忽悠道“这意味着这位姐姐,是为了紫薇”
“”
步大双拦住他,忍着笑追问“不是,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是自还是紫薇”
艾朗说“紫薇听了要打你。”
邱大头气急败坏地把手抽走,骂道“滚蛋”
任小龙没有理会三人的取笑,他又拉住艾朗和步大双的右手,语重心长地感慨道“看来大家都不容易”
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平时没有注意,今天才发现,在场四个人的右手指甲都剪得很干净,并且各有特色
步大双是左右手的指甲都被剪得很干净任小龙评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企图掩饰用手指紫薇的真相。
邱大头只剪了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任小龙评价这位姐姐已经开疆拓土,熟练地参悟了三指禅的奥秘。
艾朗无论左右手都只修炼了食指的指甲任小龙评价新手上路,初极狭,才通指。
任小龙最后还不负责任地做出一个总结我们的名媛花艾良月明显比邱姐姐紧。
步大双“”
邱大头“”
艾良月“”
艾朗被夸却一点儿都不觉得骄傲,笑骂“滚蛋,我经常修剪食指是为了涂面霜的时候方便一点,毕竟我是一个精致boy,还是一个强迫症患者。”
用手指挖眼霜面霜的时候,看着那金贵的膏体卡在指甲缝里,简直能逼死强迫症。
被暗指了“松”的邱大头幽幽地说“还有一个可能是艾良月不用自己出手啊”
“”
话音戛然而止,邱大头闭紧嘴巴,默默地低头吃中辣锅。
在场的其他三人似乎都从邱大头这句里听到了不打自招。
艾朗周五下午有课,他坐在阶梯教室里,转笔技术有待提高地瞎折腾着邢璐的中 xing 笔,听着邢璐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吐槽宿舍今天又停水又停电,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学校今天修理电路,在全校生活区范围内进行规划 xing 停电,邢璐的宿舍正好遭了殃,好在教学楼这边没有影响。
艾朗第n1次弯下腰在桌下捡起笔杆子,作为一个窝在公寓里吹了一早上空调,出门又打车过来教学楼的人来说,他很难对邢璐的遭遇产生共鸣。
艾朗只是凉凉地说“去活动室待着呗,那栋楼不是有备用发电机吗”
邢璐一巴掌拍在艾朗的手臂上,愤愤道“作为盆友,你不应该是心疼我体贴我热情邀请我今晚去你公寓暂住一晚吗”
艾朗摆摆手拒绝道“还是不了吧不了吧,你这个女人的睡姿让我主动退避三舍,为了保命。”
艾朗和邢璐之间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毕竟女的无意,男的不硬,他俩同床共枕最多也就是发生诸如“次日发现被对方偷拍了无敌丑照”的人间惨剧而已。
而艾朗也领略过邢璐的睡姿,基本上被归纳为“手劈砖头可锁喉”,“脚踹猛虎会踢 dang ”的残暴类型,艾朗一直牢记着把“提醒邢璐未来男朋友这件事”当作自己的光荣使命。
邢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