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乐喆脱剩一件衬衣,他忙止住韩启天的动作,喘着气说“别脱,别脱就这样。”
他的衬衣已经完全被打 shi ,紧贴在肌肤上,恍若透明一般,却又多了几分欲说还休的诱惑,显得更加肉欲。
韩启天眼神转暗,他舔吻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衬衣在他突起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啊”乐喆吃痛,失声叫道。然而这点刺痛却很快转化为快感,让他不住地把乳`头往韩启天嘴里送。
那乳点在温热的口腔内慢慢变硬,韩启天伸手逗弄起另一边的乳尖,使两边都充分得到爱`抚。
待两边乳尖都全然起了反应,韩启天单膝跪下,抬头仰望着脸色满布情`欲的乐喆。
从乐喆的角度看去,水流自那张俊美的脸上蜿蜒滑落,深沉的眸色紧盯着他,那遮盖不住的荷尔蒙肆意爆发。乐喆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身前的 g `器都兴奋得硬了几分,铃口不住渗出前列腺液,他心中暗道“要命了要命了。”
韩启天垂眸看着眼前勃发的 g `器,张嘴含了进去。粗粝的舌面滑过柱身,手指抚弄着囊袋,另一手则探向他身后,耐心而细致地开拓着火热的甬道。
“呼”乐喆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腿都软了,他抱着韩启天的脑袋,情不自禁地想深入他口腔。韩启天感觉到他快要到了,便放松喉部,给他深喉。
“够了够了啊”乐喆 she 出来的时候,韩启天没有躲闪,待他 she 完了,韩启天才把嘴里的精`液吐到手心,顺便点评了一句“好浓。”
他把手心里的精`液涂抹到乐喆的 xue `口,双指屈起往里扩充润滑。乐喆喘着气调笑说“连润滑剂都省了过分了啊。”
韩启天应道“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他用手指刺激着乐喆体内的敏感点, yiacuten `水汩汩流出。乐喆轻哼一声,感觉刚软下去的 g `器又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韩启天伸出手指,他站起身,双臂使力,将乐喆抱了起来。
乐喆“”
他猝不及防被人凌空抱起,双腿下意识勾缠住韩启天的腰身。韩启天的 g `器早已蓄势待发,他掰开乐喆的臀瓣,找准肛口的位置,一寸寸地进入他体内。
站立的体位进得极深,乐喆找不到着力点,感觉全身的重心都落在 xue 里那根 g `器上了。韩启天察觉到他的紧张,拍了拍他的臀肉,安抚道“别怕,放松,别夹那么紧。”
“我靠,体力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啊”乐喆抱着他颈项,小声嘀咕。
韩启天低笑道“对,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他说着,一手托住他的臀,便提枪大力开干起来。
这个位置正好方便他啃咬乐喆的乳尖,两颗红缨隔着透明的衬衣在他眼前不安分地乱晃,韩启天一张嘴便咬上了,舌尖灵巧地逗弄着,将那两点乳首玩得红肿坚硬,像是熟透的梅子。
训练有素的体能此时一下子就展露出来了,乐喆攀着他的肩背,感觉那强韧的肌肉在他手心下发热,蓄满了力量美。他被那持续有力的律动顶弄得失声呻吟,不住在韩启天的背上落下抓痕。
这一点刺痛显然更刺激到韩启天,下`身更加凶猛地鞭挞着可怜兮兮的肉` xue 。两人按着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乐喆受不住地喘息道“太深了不行了,不行了”
“男人必须行。”
韩启天又抽`插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把他放下,让他撑着盥洗台做。
乐喆双手撑在台上,双腿大张,腰部下塌,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水光淋漓的 xue `口因为空虚而瑟缩着,像是在无声地作邀请,浑身上下一副任人 cao 干的模样。
见身后人迟迟没有动作,乐喆偏过头催促道“还不快进来”
韩启天微眯起眼睛,他扶着粗大的阳`物,狠狠地捅进门户大开的肉` xue 里。
蜜` xue 因为刚才的 cao 弄已经有所软化,此时被阳根用力一插,肉壁倒已先欢欣地往上裹缠,体内分泌的 yiacuten 液也滋润着肉`棒,从两人的交`合处溅出。
盥洗台前有一面镜子,此刻被雾气萦绕,只依稀看出两人激烈地做`爱。乐喆被他有力的动作顶得不停地往前撞,后入的姿势让肉`棒很是深入,肉壁摩擦,前列腺也被刺激得十分舒服。他在身后暴风疾雨般的抽`插中,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将眼前布满雾气的镜子擦开一点。
镜子渐渐变得明晰,率先映出他沦陷肉欲的眼神。他从镜子中看到,身后的男人正挺动着公狗腰,粗硕的 g `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猛烈地干 xue ,给他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喜欢吗”韩启天也看向镜子,俯下`身,低头在他耳边问。
他的身体因为持续的 cao 弄变得越发敏感,此时水流滑在他肌肤上都能激起一阵阵的颤栗,乐喆喘着气点点头“喜、喜欢好棒”
韩启天忽然一个深顶,乐喆被猝不及防地插 she 了,他双手撑着盥洗台,哼叫一声,猛地低头喘息。
“夜还长呢。”韩启天放慢动作,让他缓了缓,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镜子上原本擦开的痕迹又被薄雾慢慢蒙上,水声、呻吟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氤氲一室。
这一晚乐喆算是见识到这人的体力有多可怕了,从浴室里出来,两人又滚上大床,在那张被他嫌弃的床单上做了起来。
更过分的是,韩启天让乐喆坐在自己身上,后`xue含着他的 g `器,自己则做起仰卧起坐来。
两人下`身相连,韩启天每一次动作都带动起肉`棒的搅动,重重地摩擦着体内的敏感点,乐喆要被快感折磨疯了。
“26、30唔”他已记不清自己数到哪里了,乱七八糟地报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