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一些事情就是比较邪门。他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酒吧大门就被人推开。
那是一个西装男,他恭敬地推开门后,弯下腰。
好些日子未见的大佬,穿着风衣,带着人,款款走入。
大佬眼神在酒吧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咬着烟,坐在一群人中间的下属身上。
下属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拨开人往外走。
兄弟们都莫名其妙,也跟着看了过去,所有人看到大佬的那一刻,脸色都变了。
抽烟的不敢抽,喝酒的把酒杯背到身后,把领带系在脑袋上的赶紧把领带扒拉下来。
一群大老爷们,跟被老师抽查背书的小学生一样,个个战战兢兢地站成一排。
然后他们就见下属跑到大佬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把人抱住了。
兄弟们“”
第64章
对于下属脑子里那点淤血,当晚,德国医生就被一声令下,从国外被架到了国内。
医生气得要命,但对大佬又不敢发火。
检查完下属以后,才说是小问题,吃药,多休息,少费神,淤血会渐渐散开的。
大佬不是会对医生发火的人,他们这一行,半条命都在医生手上。
他优雅地同医生道歉,并作出适当补偿,再好好将人送走。
等人一走,大佬再 y 沉沉地看着下属那颗脑袋“换个医生吧。”
下属本来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但跟大佬一比,他还是大巫见小巫了。
医生的技术非常值得赞扬,毕竟他刚手术完,就将所有记忆都恢复了。
他劝大佬,大佬反道“倒是忘了,你还有装失忆这回事了。”
下属身体一僵,他艰难道“我刚醒来那会,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佬冷眼看下属胡说八道,当晚下属灰溜溜地抱着被子,自己去客房睡,因为大佬不让他进主卧。
下属下楼要夜宵,管家也笑眯眯跟他说,没有,刚好他所要的食材,都没了。
下属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不给睡就算了,还不给吃。
他心里苦,就电话给兄弟,好讨教讨教,这种情况怎么办。
电话给谁,当然就是当年那位因为怕老婆而跪搓衣板的那位。
兄弟在电话那头支招,说得声音很小,口气却大“女人嘛,矫情,让她自己睡就成。”
下属很怀疑“是这样吗”
这时他突然听见,兄弟声音突然谄媚了许多“没呢,不是找我喝酒的,我不出门。唉你别生气,你看你揍我还不是疼到你自己。”
甜言蜜语不断,下属鸡皮疙瘩全掉。
再等兄弟回到电话前,还是声音小,语气大“你别看我刚刚那样,我是让着她,这婆娘,脾气太大了,除了我没人肯跟她过了。”
下属冷漠地哦了一声,心想,你有种把这话跟你家婆娘说试试看。
兄弟不管用了,下属只能一个人独守空房。
简直可怜,本来就跟大佬多日未见,旷了那么久,大佬还让他一个人睡。
大佬没有需求吗
下属悲愤交加地睡了,一朝醒来,又被架到另外一家医院,做了次全身检查,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都做了。
很快体检报告递到了大佬手上,大佬翻了翻,满意点头。
下属不满意啊,在车上的时候,大佬见他一脸憋屈,不高兴,就问“不高兴了”
下属摇头,眼睛一转,升上车的隔板,跪到大佬的腿间去了。
大佬懒洋洋地没有搭理他,下属扯开了大佬的皮带,刚想做点坏事。
大佬就将他的手捉住了“医生说了不许激烈运动。”
下属将丢在大佬车上的安全帽摸了出来,往脑袋上一戴,混不吝道“这样不就安全了。”
第65章
下属刚把帽子戴上,大佬就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望着他。
大佬的表情除了略带嫌弃,还在自我怀疑,怀疑自己为什么会看上下属,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下属还傻巴巴地要给大佬口,结果被撵开了,真的是撵开的。
下属都傻了,帽子哐当地掉落一边,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他忍气吞声地爬回车座上,看着窗外,降下遮挡板。
大概是没想到这么快结束,司机探究的眼神微微飘了过来,又快速飘走。
下属托着下巴,跟司机另外说了一个地址。
司机没有回应他,而是去征求大佬的意见,大佬当然没同意下属的间歇 g 抽风。
他让司机开回别墅,下属闷闷不乐地抱着手“我要回去。”
大佬不咸不淡回答“回哪”
下属不服气“我有房。”
大佬“你房子不是卖了吗。”
下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确实卖了,钱拿去开酒吧。
下属只好嘴硬“我又买了一套。”
大佬哦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下属“我的事你怎么可能都知道。”
大佬安静了,没再理会他。下属这时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把房子卖了”他根本没说过。
大佬再次抬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后他的眼神,怜悯地落在了下属的脑袋上。大概是觉得下属变蠢了,没有从前精明。
下属也觉得自己跟个傻缺似的,大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摸清他最近的动向,他做了什么,有多少钱,大佬大概都心知肚明。
因为从前,大佬那些女人,就是下属帮忙去查,去让人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