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不好使,你带他去旁边走走吧。”严世君拍拍华悠的手,体贴的拿出手机打字告诉他,跟妹子去旁边烤肉玩玩,不要浪费跟妹子亲近的机会。
华悠点点头,那个妹子拉着他走了。
“严少,这位是什么来头。”旁边的朋友问道。
“老家的亲戚,我带他出来玩玩。”严世君说道。
那人点点头,谁家都有些穷亲戚,这人虽举止局促,但看在严世君的面子上却不能轻视。
吃罢晚饭,严世君看这次聚会没有看的入眼的妹子,看华悠在旁边拨葡萄,剥了一颗放到小盘子里,妹子拿起一颗喂他,他又推拒,示意妹子吃,两人你推我让竟也十分和谐。
严世君过去拿出手机,问华悠要不要带妹子回家玩。
华悠连忙摆手,擦干净手打字说,吃完饭没事的话咱们赶紧回去吧。
严世君就拉起华悠走了。
回到自己车上,严世君拿出与手机与华悠聊天,今天那个妹子怎么看不上
华悠说我怎么会看不上。我很看的上。但是她的目标是你。
严世君说“不是我,是我的钱。你想睡一睡也是可以的,带你出来玩,你就放开玩。”
华悠啪啪打了一堆字,然后又删掉,最后只有短短一行谢谢你啊,但是下次不要带我出来了。
严世君笑笑,丢下手机开车走人。
到底还是平头小百姓,突然享受这些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次日,严世君的母亲通知他代孕的相关手续搞好了,让他跟着一起飞美国去办理代孕,严世君就跟着去了,卵子者按老两口喜好,找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美女和一个华人女学霸的,他问他妈要不要给华悠也弄一个孩子
严母沉默了一下说“这是人家自己的事,不用咱们家 cao 心。”
严世君微微有些不忍,说“如果他跟我这样一辈子,也不找女人生孩子,还是挺委屈他的。”
严母说“你若觉得过意不去就回去问问他,但是你得想好,你是不是真跟他过一辈子,他的孩子是我们来养还是他自己养。”
严世君“”他知道他母亲耿耿于怀的不是一个孩子吃谁家饭的问题,而是他早年女人玩多了业报加身,现在整的跟一个男人结婚丢严家的脸,同时作为一个母亲的角度也不想他与华悠有太深的羁绊。
回了b市,严世君问了华悠一句,他想不想去搞代孕要个孩子。
华悠风轻云淡的回现阶段不想要孩子。
严世君想他大概也是纠结于他们这种尴尬的关系,也许等几年事情解决了他又有一笔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的很大一笔钱会找一个贤惠的姑娘结婚。
经过一劫,严世君睡了几次妹子,一次比一次没感觉,现在也觉得女人就那么回事,色字头上一把刀,坊间悄悄传言不是因为严大少结婚了而是因为他生了病不行了。
严世君所受非议颇多也就一笑置之,比起出去潇洒的夜生活,他倒是挺喜欢在家看华悠的。
他高高在上的带着怜悯的心态看华悠的日常生活,像看自己养的小宠物。
华悠有一大笔存款,也没有房贷车贷,自身的工资也不低,税后也有一万多,还会接点外包,在工薪阶层算是很不错了。但是华悠喜欢把钱放银行存定期,自己晚上八点以后去超市买打折的蔬菜肉类,买回来开开心心的做便当第二天带饭吃。衣服鞋子也一律淘宝便宜货。
周末他会参加一些聋哑人的聚会,严世君猜测大约也有联谊的意思。
这样的相处竟然也很和谐,严世君晚上结束了应酬回家看见厨房里有人忙活,也觉得有点家的气氛,他现在在外不喜欢喝酒,回家了倒想喝点酒,吃点华悠做的菜,然后睡觉。
大约真应了那位高人的话,他自与华悠住在一起后投资从无败绩,主业也高歌猛进,天上掉了不少馅饼。
在他觉得日子也算和和美美的时候,一个曾经收了他巨款的高人联系他找到一个高人中的高人可以帮他解脱。
这位高人中的高人年纪很轻,顶多三十,眉眼凌厉决绝,说帮他忙可以但是会把他的业报移到自己身上,因为他之前用了xx派的方法解决,牵涉了本不相干的人所以华悠也会被他的业报波及,本来的命数只是一生孤独但第一次改命之后是普通人的命数现在再改轻则颠沛流离重病缠身重则身败名裂横死他乡。
严世君说“这不太正派呀。”
高人中的高人冷笑“逆天改命,本就不正派。”
严世君问“能不能不影响到我的那位名义上的太太”
“不可能。如果舍不得,你不如维持现状。”
“并不是舍不得,我只是不想牵涉无辜的人。”严世君说。
“那你回家想想再来找我。”
严世君还是想留一笔钱做上门礼给高人中的高人。
但是那位引荐他的高人制止了他。
“不用给,他拿钱也没用。”
“这是为何”严世君很奇怪。
“他想要的是报应,他不求财,求的是死。”
严世君“”
回到b市,严世君没有对谁说他这次做的选择。
日子照常过,这事在他心里留了一根刺。他删掉了那位高人中的高人的联系方式,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
在朋友家里看见别人有妻有子日子美满幸福的时候他后悔。
在众人起哄让他带太太出来玩的时候他后悔。
在帮忙求婚的时候他后悔。
一个人午夜梦醒的时候他后悔。
生活中的琐碎点滴在他心里埋伏起来,他感觉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魔鬼吞噬掉华悠。
华悠什么都不知道,他仿佛过的无忧无虑,最近周末也不出门了,在家折腾做点心。这套房子的厨具配备的十分齐全且是最好的,华悠弄过一阵子蛋糕,还做过烤鸡,现在开始烤各种奇形怪状的小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