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明秀疼得全身发颤,他的手指抓着文江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坚硬的肌肉里,抓住一道道血痕,文江华毫无所觉,任他抓着,感受着自己的 g `器被紧致的后`xue含着,吞得痛苦,可又没有办法吐出去。殷红的血丝从他们紧密交`合的位置渗出来,文江华浅浅的抽出来一截,再往里面深插进去,那滋味太美好,文江华看到覃明秀抖动着睫毛,眼睛里全是眼泪,他放开他,覃明秀就睁着 shi 漉漉的大眼睛把他看着,伸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委屈的把头埋进他的肩膀里,似乎嘴里呜咽着混蛋,骗子之类的。
文江华没办法说出那种感觉,他正在占有身下的这个人,他对覃明秀说没事,但谁都知道这个过程一定很疼。覃明秀都被他搞出血了,别说快感,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地被他一点点凌迟,可是覃明秀却还是那么信任他,把自己的身体交付自己的怀里。
文江华心里忽然柔软一片,他吻了覃明秀的头发,没有再动,而是将手顺着覃明秀漂亮的蝴蝶骨滑到他的臀`部,再伸手摸着覃明秀早已软下去的 g `器,他揉搓着着颜色粉`嫩,几乎像是没有几次自`慰经验的 y `,覃明秀被他这样的捏住命根子,弄得呼吸不稳。于是把巴掌大的小脸抬起来看他,眼里全是无措与羞怒的恼意,文江华见他这样,恶劣的勾起他柔软的 y 毛,圈在自己的手指上,覃明秀吃痛,脸上羞红一片,瞪着他道“流氓。”细细的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文江华一听,插进小` xue 内的 y `就不禁更硬了几分,覃明秀吓了一跳,扭动身体想把含着的混账东西给弄出来。
文江华在这种关头怎么会轻易让他得逞,他抱住覃明秀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狠狠把怒张的粗硬送进又 shi 又热的 xue 心里,一边舔掉挂在覃明秀眼睫上的泪珠,他说“秀秀,你是我的。”
说完,文江华的 y `从 shi 热的 xue 内抽出,只留龟`头卡住 xue `口,不让被捅得发红的 xue 肉合起来,覃明秀被他顶得地一耸一耸像是被抛到天花板上,只得抱住文江华的脑袋,脸上 shi 漉漉的眼泪也跟着流在文江华的脸上,偶尔哭得喘不过来,还要文江华咬住他的嘴唇,度一口给他,让他继续承受文江华在他身体里的冲撞。
覃明秀对于第一次的记忆,非常鲜明,那也是他骨子里对于文江华这个人的可怕最直观的一次感受。
第二次,文江华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强横的占有,没有拒绝的余地,没有逃脱的后路,凌迟一般给予他最痛苦的侵入。而是很温柔的等他适应,再慢慢一点点进去,他喊着痛,文江华就停在那个深度,细心呵护地问他的额头、眼睛,强悍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覃明秀艰难地微张着嘴小口的呼吸,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文江华的眼睛。灯光的 y 影让覃明秀看不清文江华的脸,只看见他在 y 影里依旧透亮的眼睛。那双眼紧紧盯着他,专注而霸道,他在那双眼里看到自己的脸,覃明秀觉得这样就很好了,男人的 y `继续研磨他的 xue 肉,膨胀滚烫的侵略感让覃明秀闭上眼睛,对文江华说“你快进来。”
自从之后,覃明秀在 g `事上也得到快感,文江华很满意,他找小情儿也不是想看人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回应他。
现在覃明秀被文江华按在门上,文江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廓,口中呼出的热气让覃明秀的耳边的绒毛纷纷战栗起来,文江华的手从覃明秀的衣服下摆伸进,手指贴上他细韧的腰肢,接着手掌掌控地包裹住他的小腹,将他狠狠往后一按,毫无保留地与自己的胯骨相贴。
“秀秀,你身体的哪一部分我没看过,没摸过”文江华的嘴唇贴着覃明秀的耳垂,小声继续道“你说我强`女干,我不强`女干一个给你看看,是不是太冤了”
“文江华,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覃明秀目光落在自己的眼前的大门门板上,他的声音一向悦耳,文江华一直很喜欢听,此刻他微微起身,掰过覃明秀的脸,看着自己,只见覃明秀的目光如雪一般冰冷,寒光刺人。
“想什么”他遂也冷冷地反问。
“我的手里要是有一把刀就好了。”
“”文江华的目光 y 沉下来,“你想我死”
覃明秀不说话了。
文江华倒有话要说,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覃明秀一样地看着他“我死了,你呢”
覃明秀垂下眼睫,还是不语。
“你妈妈死了,你也不想活了,是不是”
覃明秀猛地抬眼看他。
“我以为你很讨厌我,秀秀。”文江华放开他,收回手站在一边,覃明秀靠着门板看他,他说“你恨我,恨我不给你想要的东西,恨我束缚你,拔掉你的翅膀,让你只能活在我的腿边,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我掌心你逃走,不惜身败名裂,我理解你。既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也付出了代价,我放手,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文江华上前一步,站在离覃明秀非常近的位置停下,覃明秀看着他的眼,感觉那双眼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消失,只听文江华继续道“明秀,你妈妈死前说过什么”
覃明秀抿起嘴唇,沉默。
“她是不是要你活下去”文江华忽然笑了一下,“我同情她,明秀,因为你太让人失望了。”
说完,文江华绕过覃明秀,打开覃明秀靠着的大门,他踏出大门前,最后说道“我第一次问你要什么,你说你要演戏。”
“覃明秀,你自己选的职业,你自己都没有正视它,你要我怎么看得起”
文江华的声音消失在闭合的门内,覃明秀盯着闭合的门缝,一直仰着头撑不住地垂下,他的肩膀和手臂放松下来,整个人缩在墙边。
我自己的路
我自己的路。
覃明秀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胳膊上,看着莫妮卡瑟缩在沙发的一角,他伸手招了招它,小猫咪先是犹豫地看着他,接着确认到覃明秀还是以前的覃明秀,忙不迭地踩着肉垫向他奔过来,钻到他的怀里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