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还没让我上嘶疼我是说,你本来也该考试了。他这时候知会你,可能是想让自己的述职报告更好看一点儿,也可能是因为下个月总公司的考核团要来谈话,他提前卖个人情。”
盛骁原本只想闹着玩玩,不料意外发现沈俊彬反心已现。他感觉有必要出兵镇压,于是顺势将人提到沙发靠背上,隔着两人的衣服,模拟着侵犯的动作有节奏地撞在他身后“那我也得好好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升职机会啊。”
沈俊彬“”
他的衣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却被人压在身下戏弄,这让他尊严含恨扫地,直怀疑自己是件没有生命的工具或玩偶,否则怎么会刚一进门就被人抓过来摆弄
偏偏他还就喜欢被盛骁支配的感觉,尤其喜欢盛骁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要问盛骁这么大的块儿头压着他,他还能喘气顺畅吗当然不顺畅了。可盛骁压得越重,抱得越紧,越是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只能束手就擒,他就越觉得安心。这原理非常简单盛骁把热情和时间都给了他,他就暂时完整地拥有了这个人。
察觉到碰在身上那处一点点儿硬了起来,沈俊彬温声问“我洗过澡了,做吗”
“你怎么一来就是做啊做的”盛骁恶人先告状,害羞地把脸埋在他背上蹭来蹭去,“我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沈俊彬“”
盛骁嘴上不好意思,身体却从善如流,灵巧的手指轻车熟路扫除了一切障碍,挑起了沈俊彬的兴致,并将他的两只手拉到臀瓣上“帮忙掰一下,我好抹油,谢谢。”
沈俊彬“”
盛骁的请求在道理上没有问题,可一旦他依言这么做了,在心理上就总有一点儿自己正在引狼入室、帮人点钱的错觉没容他把脑海中盘桓的那点儿质疑挥散,他的手才刚一放到身后,盛骁已然抵了上来,前端就顶在门口。
沈俊彬眼前霎时清晰地浮现出100吨大卡车开到小巷前还不刹车的画面限制通行
他手软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趴好,将自己的两侧掰得更开“你急什么等一下,还没好啊”
盛骁敷衍地“嗯”了一声,用手指揉着他的肌肉帮助放松,丝毫没有停止层层推进的意思“那天在贵宾楼,你不是说不用弄么我以为你已经被我锻炼出来了。”
沈俊彬脸贴在沙发上,眼睛睁得大而空洞,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正被人用巨大滚烫的膨胀螺丝贯穿,既紧张又怕刀剑无眼,不敢妄动。
“那天是是”他张张口,忘了要说什么,语言还未组织好,巨大的膨胀螺丝已经完全打进体内。
他从此都被钉在这张沙发上,再也跑不了了。
“是什么”盛骁等待着他适应,“有感觉吗你要是给我一点儿反应,我会很高兴的。”
“我”沈俊彬连开口说一个字都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多出的东西。
他像被推到灯光下、镜头前,盛骁站得直直的,离着他远远的,正在好整以暇地等待欣赏他的声乐表演。他极不自在这都怪盛骁没让他进入状态,否则他并非开不了这个嗓。
他有点想说“你动一下我才好叫”,然而那家伙就那么从容不迫地站在他身后,大有他不开口迎客,人家也不肯开工之意。
客厅出奇安静,沈俊彬把脸怼进沙发夹角,听得到自己的睫毛划过皮质沙发的声音。
他逼着自己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个意味不明、不太主动的“嗯”
盛骁没说话,一点一点抽身而去,最后带出“噗”的一声和些许黏腻的液体。它们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和不容忽视的粘稠度顺着沈俊彬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既痒又让人忍不住分出心力,无端多生一片遐想。
沈俊彬想拿手擦一下,又怕盛骁突然袭击打得他措手不及,只好硬是忍了。
谁知盛骁迟迟不再进来这种时刻,一秒钟的空白都会被放大一百倍,教人望穿秋水,心如鼓擂。
获准参加考核,盛骁的兴头一开始显然是很高的,沈俊彬不确定盛骁是不是因为他的不配合而扫兴了。
痒。
黏腻的液体正流淌过他的底线,一再向下。
他有一点儿懊恼就顺着盛骁的心意来两声,释放释放天 xing ,能怎么的
错失良机,别无他法,他生硬地就着沙发扶手若有若无地晃动了一下胯部自然界的各种求欢行为大约可以组成一个系列,关系层层递进,一计不成,才值得动用更复杂的方式。
他不能察言观色,不知道盛骁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请君再来”的意味明不明显,他只知道盛骁再不进来,他可能就该扭腰了。
这项业务他真的不太熟悉,盛骁别逼着他拓展,因为这实在是太娘了,要是盛骁喜欢这么娘的男人,那他骨子里必定也是个娘炮,真他妈的货不对版算了,就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
他还在做着心理建设,不料刚一放松警惕,盛骁突然去而复返,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来确定自己的作用力方向,随即长驱直入,一贯到底
沈俊彬眼睛倏然睁大,失声叫了出来。
盛骁赞扬道“你看,你可以的。”
“”沈俊彬只能羞耻又认命地把头埋在沙发里,第一反应居然是暗自庆幸自己还挺争气的。
忽而他一念想起别扫了盛骁的兴,赶紧别过脸,对着空旷的房间哼哼了两下。
盛骁故技重施,又来一次,沈俊彬的十指顿时嵌进自己的臀肉,情不自禁叫出声苍天可鉴,他出声时只允许很小很细的气流通过声门,可盛骁每每一撞过来,就像是粗壮的钟杵撞上了空心大钟,不堪入耳的声音便从他嘴里朗朗传了出去。
盛骁喘着粗气低低笑了,在他腰上最怕痒的地方拧了一把“真乖。”
那一拧的力道很不见外,足以拧得先帝驾崩改朝换代。沈俊彬腰侧一块儿真的怕痒极了,他极度惊恐,想发出尖叫或者暴喝以制止盛骁的恐怖行为,谁知一开口,他的嗓子却曲解了他的本意,又成了伤风败俗的床笫之音。
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世界。
沈俊彬绝望地同流合污了。
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任盛骁将他说不成个儿的句子撞得四分五裂,碎成千片万片。叫着叫着,他发现自己听自己的声音居然也可以听出一种特别的快感。
和这个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他人生最大的快事。
盛骁技术娴熟,操作精准,在高速作业的情况下仍能收放自如,于紧急关头控制住了一鼓作气的冲动,暂时停了下来。他低头拨开沈俊彬的手,审视两人的撞击处。那儿已变成了一颗粉红色的大桃子,颜色非常可人。他忍不住在弧度最圆润处抽了一巴掌,力道不大,却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
沈俊彬的闷哼带着鼻音,皮肤煞白了一瞬,继而出现了三道指印。
盛骁一搂他的腰,把人翻了个个儿。
沈俊彬的半边脸颊因和沙发亲密接触、过度摩擦而变红了,嘴边沾着控制不住溢出的口水,神色恍惚,整个人有气无力。
盛骁俯身稍稍收拾了他的头发,用指腹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