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吃点药啊,这样到了时间,他们就会失去行动力,到时候再把他们送回房间。”
白雪一脸惊诧“你在说什么你是医生,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的给病人乱吃药”
“是吗。”陈微扬有点委屈的眨了眨眼“可是你和赵源明明就做过啊。”
极度的震惊后是强装镇定的掩饰,白雪沉着脸咬牙道“陈医生,我们从来没做过那种违背医德的事,你别乱讲。”
“哦,”陈微扬点点头“那么,那些实验品是怎么来的”
白雪的手抖的厉害,她几乎不敢置信“你知道你知道”
陈微扬对她露出了一个很甜的笑容,根本不像他平时会做出的表情。他如同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调皮道“香薰好不好闻”
白雪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等她堪堪回神后,只怀疑又颤抖的说道“是你”
陈微扬笑着却不说话。
她越看他的笑容越觉得渗人,白雪想要后退“原来一直都是”
最后那个“你”字还没说出口,陈微扬已经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她前额砸了下去。
白雪顿时倒在了地上,她惊恐的叫着救命,挪动着身体还想朝门边跑。只是门早就被陈微扬关上了。
陈微扬慢慢走过去,他走到她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然后蹲下身子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突然森然一笑“怕什么,又不会让你死。你留着,有大用处。”
临近傍晚,疗养院内供工作人员使用的汽车发出了引擎启动的声音。
外面还在下雨,陈微扬就站在屋檐下看着。
有保安听到声音出来时,车子已经开出了一小段距离。
雨雾大的像一块幕布,视线都变得不太清晰。
保安问陈微扬“陈医生,谁把车开走了”
陈微扬说道“是白姐,她之前接到了个电话,好像要送什么东西,可能是赵医生要她去送的吧。”
“哦。”保安根本没多想,还和陈微扬聊起来了“院长这次怕是不太好咯,疗养院应该会移交给赵医生管理。我上次听到其他人在说呢,估计白护士是去送疗养院的材料了。”
陈微扬难过道“我也想去看看院长。”
保安叹了口气“生老病死啊,真是没办法。”他说道“进来吧陈医生,雨大风大的,别着凉了。”
晚上,陈微扬照旧坐在一边照看病人们吃饭。
有实习医生和陈微扬反应“陈医生,好像少了一个病人。”
“是吗”陈微扬看了一圈那些乖乖吃饭的人。
“对,鄢楼没在。”
陈微扬笑道“他啊,他今晚不太舒服,我让他先休息了。一会我直接去帮他看看,不用担心。”
等到对方答应着离开后,陈微扬又低了头去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书籍。
但其实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只觉得心里既愉悦又激动,手指在微微发抖,很快他收紧了五指,又翻了一页新章。
嘴角的弧度至始至终都留在他的脸上。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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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傅蓝的这些话并没有引起陈微扬多大反应,似乎不置可否。
在傅蓝看来,陈微扬就像在怀疑或者思考那番话的真实 xing 。
他受够了鄢楼,只想用任何一种可行的方法去分开那两个人。
死死拽着陈微扬的手腕不松开,傅蓝语气都带上了一些被怒气渲染的急切“我没有骗你你会相信我的,对不对”
陈微扬就说道“对,你说的我都信。”他笑了笑“这件事我知道了。”
“但是他一定不会承认的。”傅蓝继续煽动着“即使你去找他求证,他也会一口否定。”接着,又重新恢复了委屈的声音“鄢楼在疗养院太特殊了,他哪里都能去,不像其他病人那样,按时按点的回房间休息。这样的权限不能给一个精神病人啊。”
“是我不对。”陈微扬诚恳道“我会和他说清楚。”
“我不是怪你。”傅蓝着急的否认“不是你的错,是他不自觉。”
陈微扬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然后好好的安抚了一阵。
傅蓝认为陈微扬肯定会因此对鄢楼产生嫌隙,或者是对鄢楼目前堪称随心所的自由进行明令禁止。他在心里完美的构筑着令自己愉悦的假设。
但他不知道,陈微扬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更没有因此去找过鄢楼。
不过,陈微扬倒是有特地去看望周胤白。
自从上一次褪去手脚的束缚后,周胤白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但他被药物影响的太多,始终无法自如行动,而且会经常感到困倦。
这次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的左手竟然又被长长的铁镣给锁住了。
心里几乎是下意识的悚然,他勉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听到了一阵笑声。
周胤白回头,就看到了戴着面具的那个人正站在身后的几步之外。毫无疑问,手上的桎梏也是对方弄上去的。
虽然仍旧没什么力气,但他的警惕却到了。
陈微扬看他这副受惊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又能激发某种施`虐`。
只不过今天,他懒得耗费精力。
慢慢踱步走到周胤白身前,陈微扬透过面具看了那人一会,莫名说道“快要结束了。”
周胤白不懂他的意思,也不做声,目光锐利的盯着他。
“你不开心吗”陈微扬问“要结束了。”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周胤白终于开口。
陈微扬说“你的表现不应该是这样,你该高兴,欣喜若狂才对。”又笑了起来“不过还不到时候,最后一场戏才是我们的高` chao 。”
周胤白始终不明所以,他搞不懂面前这个人的想法,因为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别怕我。”陈微扬蹲下`身,伸手要去 o 周胤白的脸。
而周胤白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很快他反应过来自己这种类似于躲避的行为,这种行为让他觉得有点耻辱,身体是诚实的,它怕受伤害。
陈微扬当然也发觉了,他只是笑的很开心,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我记得你刚来疗养院时,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候你多好啊,我还以为你能坚持的更久一点。但好像”歪了歪头,陈微扬惋惜道“也没多特别。”
被这种评价东西一般的语气给激怒,周胤白冷声道“我不需要多特别,尤其面对你这种人。”
“就这么不喜欢我啊。”陈微扬惊讶。
周胤白认为他很可笑“喜欢你我和你之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亲手把你送进警局。”
陈微扬似乎在面具后吐了一下舌头,发出了“略”的声音“那你得说到做到。”
周胤白不再回应,他的脸还是冰冷又防备的。
陈微扬拿出针管,要给周胤白重新注 she 试剂。
周胤白厌恶又排斥,但他力气不及陈微扬,根本抵抗不了。药水慢慢进入身体,他知道自己又会如同之前的日日夜夜一样,再次失去意识。
他对眼前这个人的恨是无法言说的。
周胤白瘫倒在地上,他看着那人离开,又把门关好。
全身像脱力一般,脸颊碰触到冰冷的地砖,他感到了疲累。
而就是这时,始终面对他的那面昏暗的镜子突然亮了起来。他稍微偏头躲避了一下,之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差点都要怀疑自己了。只因为透过那面镜子,他居然看到了从房间里走出去的那个人,那人站在镜子前,却不是在他面前。
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