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跟他接吻,这样会压迫到兰波肚子里的孩子。
他退而求其次, tian 了一口兰波的脚心,力道十足地往他身体里捣。
“轻点嗯啊轻你撞到我肚子”
身下人大张着腿,身体随着他的进攻不断往前耸,由于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含着泪求他。
“我知道了,别哭,我们换一个姿势。”
凯文迪许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他伸出舌头 tian 舐兰波的耳朵,尝试着从下往上顶弄,然后发现两人挤在一起还是会压到肚子。
“怎么办我给你打出来吧。”兰波不敢继续,他不情不愿地提出一个选项。
“换一个。”
凯文迪许很快使他翻了个身,后背贴着滚烫的 xiong 膛,他下半身的滚烫也塞进兰波身体里,坐着的姿势使他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兰波仰头发出一阵阵抽气声,伴着细碎的呻吟撒在无休止的欢愉中。
chater 6 a线
荒野上的豺狼,前一秒它们可以为一块沾着碎肉的骨头互相撕咬,后一秒也可以为突然出现的猎物而左右分工。
国家间无时无刻不在演绎着狼与狼的爱恨,却更为复杂,便如此刻,远在诺斯亚地区,s国与a国的士兵还趴在战壕里时刻提防着对方打过来的炮弹,a国首都布宜诺斯却正在紧张地准备迎接s国领袖的来访。
媒体搞出什么“世纪会晤”、“和平之约”的名头,连带着盛赞凯文迪许卡佩是s国革命之父、光明的引路人全然忘记了他们当初是怎么指着凯文迪许的大头照骂暴君的。
a国本来就有不少叛逆的暴君粉,如今终于可以粉得光明正大。
曾几何时,凯文迪许的a国粉只能用ck来暗指他,被投喂的养料主要来源于每日的军事新闻以及技术宅翻墙搞来的信息。现在,压抑了许久的热情呈井喷之势,兰波躺在沙发上随便刷刷网上的社交媒体就刷出不少关于凯文迪许的内容。
凯文大帝颜粉典藏版照片
凯文迪许与他的历任情人比我当初整理的全呢
卡佩将军与兰波葛林若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这些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如何有可能成为下一任s国第一夫人凯文有这些怪癖
分析兰波葛林若为何能够成功上位
他用脚踢了踢沙发另一侧坐着的凯文迪许,正跟外交部长视频通话的凯文迪许面不改色地伸手按住他赤的脚背,不让奇奇怪怪的东西乱入镜头。
然而,凯文迪许很快就结束了通话,他控制着兰波闹事的脚,俯过身来罩在兰波上方,动作很轻缓,因为他必须注意兰波肚子里的孩子,暗绿色的眼睛映出兰波的身影,他还没有说话,兰波已有了下一步动作。
“啪”兰波把自己手里的平板拍在了凯文迪许 xiong 前。
“看看,当初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因为这些。”
凯文迪许还没看却先弯了眼角,他低头亲了一下兰波的嘴唇,露出假装的好奇表情回应他。
“什么原因我看看。”
他们绝口不提几个月前的葬礼,凯文迪许亲自来找他,和好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接过兰波的平板,指尖轻点,飞速刷着那篇冗长的分析文章,兰波靠在沙发上长久注视凯文迪许专注的侧颜,他脚掌蹭着凯文迪许腿侧的裤缝,温暖又踏实。
很快,凯文迪许看完了所有理由,他用十分沉重的语气告知兰波。
“没有,一个都不是我跟你结婚的原因。”
兰波眯起眼,他本来是要听凯文迪许花式否定文中“s国第一夫人是革命党派系斗争的结果”这一言论,不是让他把“兰波葛林若本身具有高颜值、高智商等优点”给否决掉啊。
“奥,知道了。”他抢回自己的平板,嘟着嘴随便翻看这篇文章。
“我跟兰波结婚是因为他答应了我的求婚。”凯文迪许靠过来抱着他,趴在他耳朵边逗他。
“兰波德葛林若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再次,嫁给我。
室内的光线很昏暗,今天没有一个好的天气,但躺在凯文迪许掌心的那枚素戒却熠熠生辉,掌心的每一条纹路都化作戒指的背景,将永生的誓言重新捧到他面前。
兰波忽然想到自己的祖母,在燃烧枝荆味的火炉边,她扒开他的手掌,絮絮叨叨地告诉他:掌心的每一段纹路都预示着命运的走向。她将他抱在膝上,笑得 xiong 脯中发出咯咯的颤音,她说我的小兰波是个幸运的人。
幸运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想到早已作古的祖母,她的话出现在他耳边,明明那些预言全是现实的反面,他却在一瞬间通透,原来他的幸运都堆积在这里。
可是他再一细看,看见他所丢弃的戒指将凯文迪许的命运锁住,掌纹被牢牢压在戒指之下。那是他的枷锁,把他自己锁死在里面,也 yin 魂不散地再三引诱凯文迪许跟他一同烂在里面。
他很清楚,凯文迪许卡佩深爱的从来不是兰波葛林若这个人,他只是接受了一个幻像,一个他自己跟兰波共同编织的美好幻像。
他忍不住怜悯他,却又不愿意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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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维娜大街是亚瑟堡著名的红灯区,白天大街两旁的小白楼都紧闭着门,偶尔见到一辆豪华轿车驶过,说不定是昨晚进来过了夜的车。晌午过后,楼里的姑娘们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脸上挂着昨晚的残妆,晃晃悠悠地来到楼下吃早餐,她们把嘴唇上的最后一点红混着面包吞进肚子里,在饭桌上瞪着眼珠子争风吃醋,激动时被眼影腮红染得乱七八糟的眼周颤抖着传递情绪。
她们也就只能在这时候发 xie 一下作为人的情绪,下午四五点钟,小白楼被各种味道的香水占领,女人赤身体站在等身镜前挑选自己今晚的裙子,淡雅妖艳端庄放荡, xiong 脯屁股大腿,全是为了最为隐秘的望。
太阳已落,两排小白楼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然后灯亮了,车停在紧闭的门前,不用敲门,早有侍者等候在此,门一开,音乐便像流水般淌了出来。
来回走动的女人们不动声色地展示自己婀娜的身段,然而,满屋的风情都不及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他穿得很随意,白色棉麻衬衫,卡其色裤子,外套不知是扔给了侍者还是被他自己脱到哪里去了,他上身窝在松软的沙发里,慵懒地半阖着眼,腿上侧坐着一个穿露背装的女人,露的脊背不时蹭到他搭在沙发上的手。
这处角落灯火幽暗,画面却香艳,他及肩的黑色卷发、荡着水光的黑眸、红玫瑰般娇艳的嘴唇以及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无一不在散发着超越 xing 别的吸引力,整个人的气质颓丧又华丽,凝视他就仿佛进入罗马时代的后花园,游吟诗人在午夜奏响了梵婀玲,他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一朵玫瑰,清早日光出现的时候,美丽的姑娘被花粉杀死在睡梦中,她唇边有一抹笑,床头是那朵红到发黑的玫瑰,玫瑰凋落了一地花瓣。
他就是那朵凋零的红玫瑰,人们欣赏他的风情,却不敢轻易靠近。
一个客人,那是兰波葛林若。
“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有什么新欢”女人把撒娇的话灌进他的耳孔里,丰满的 xiong 部贴着他的肩膀。
“我怎么敢我当然是最爱你的。”兰波说这句话的时候抚 o 她的后背, o 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