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地说“师兄咱们靠在一起吧,这样暖和。”
叶夏也不矫情,大方地与他挤在一起,一边问他,“你过来没开车,是怎么来的”敖湛之前就说过他没有开车过来,否则两人完全可以先带徐承天离开温泉山庄,再找人来救其他人不迟。
敖湛说“有人送我来的。”
叶夏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来这里究竟是办什么事”
敖湛鼻子里都是准媳妇身上好闻的气味,又因为两人离得太近,他耳朵里都是媳妇说话时喘气儿的气音儿,说的话就有点不经大脑了,“来玩的。”
“敖湛”叶夏怒道。
准媳妇的怒喝声刹时让敖狗子清醒过来,他连忙坐正身体端正态度,并试图补救,“我开玩笑的,是我爸让我过来找山庄的主人拿点东西,很显然他今天并没过来,我被放鸽子了。”
这话听得出来还是在敷衍,叶夏十分郁闷,看他的目光相当锋利。
敖湛就如同所有妻管严一样,不敢说假话,更不敢全说真话,只能耷拉着头顶两只大耳朵,可怜巴巴地瞧着他,一副全凭他发落的样子。
叶夏真是被他整得没脾气了,还好叶博士情商虽然不高,智商还算超群,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想法,他皱了皱眉,沉声说道“你说实话吧,到底过来干什么”
敖狗子歪头,装傻道“什么实话师兄你在说什么”
叶夏气得对准他歪着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说话就说话,卖什么萌都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你以为你才几岁啊
叶夏深吸了一口气,猜到可能是自己之前的态度,让敖湛不敢再在自己面前说实话了。他心里有点憋气,但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是憋气的时候,只能拿出杀手锏了,于是沉着脸说道“你老实说吧,你到底过来干什么的”说完又故意冷着声音补了一句,“你不老实交待,以后别叫我师兄了。”说完这话,叶博士故作冷脸把目光移向别处,实则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小师弟的一举一动。
让他感到欣的是,小师弟的反应并没有让他失望。
毕竟这个威胁对于敖湛来说还是很严重的,师兄那可是他的准媳妇,媳妇要是跑了,那他还不得哭晕在自家二十坪大的豪华厕所里。
不过呢,会说话也是一门艺术,话说得不好那是灾难,话说得好了几乎可以解决世上一切矛盾和问题。敖湛也许智商不及叶博士,但论及情商,绝对高出叶博士不止一个层次。
敖湛内心认真琢磨了一番,说道“不瞒师兄,说实话,我确实是为了守宫而来。”
“守宫”叶夏琢磨着这两个字,皱眉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敖湛说道“师兄就当它是一种吸人血气的怪物吧,不瞒你说,我一直在追捕它,但它的移动速度实在太快了,我一直没能抓住它”
作者有话要说 敖狗子这媳妇呢,就是用来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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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守宫砂
“吸人血气的怪物”叶博士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敖湛是在胡诌,至少以敖湛的世界观来说,他说的话明显是在胡诌。但不得不说,尽管叶博士相当确定他是在胡诌,他还是感到一阵舒适好吧,人都是喜欢自欺欺人的,叶博士读了这么多年书,也逃脱不了这一点。
他决定暂且不论这个怪物是怎么来的,先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
“嗯。”敖湛说道,“它流窜至京城之后,连续作案两起,张泰是第三个受害者,我接到任务追捕它,但它移动速度实在太快了”
“等等。”叶夏不得不打断他,皱眉问,“你接到任务你是警察”
有一句话说得好,撒一个谎就得用一千个谎来圆,敖湛顶着准媳妇锋利的目光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算是吧。”
叶夏“”
好吧,这个明显有问题的话题先略过,叶夏说“你继续说。”
“它的移动速度非常快,就连垂直的玻璃墙面都能快速攀爬,再加上不能让太多普通百姓被牵涉进来,我们单位还没有后援,所以抓捕行动进展缓慢。”
抛开两人世界观不同的地方,其他地方都能说通了。叶夏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抬头看向敖湛,“那天晚上那个跑车女”
敖湛点点头,“那就是守宫。”
叶夏觉得有点不对,“它没有脚还能开车”
敖湛“”
叶夏说完又摇头,“不对,它其实能在人类和壁虎两种形态来回切换变身”
敖湛硬着头皮点头。敖家家训第一条,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敖湛终于成功领悟到了这条家训的精髓
叶夏瞧着他的样子,莫名有点想笑,他从来没遇到敖湛这样的人,瞧着人高马大的,力气大饭量大,一拳能打断抵门扛似的,实则又可爱又老实,勾得叶博士身体中的恶劣基因蠢蠢动,想欺负他。
叶夏瞧了他一会儿,有点控制不住,说“那你能打过它吗”
就没有男人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敖狗子自然更是了,他挺了挺 xiong 膛说“能、能的。”
叶夏笑得十分恶劣,“那你刚才怎么让它跑了哦,你是不是放水了”
敖狗子“”他没有qaq
叶夏哈哈大笑,小师弟实在太好玩了,简直就是快乐源泉
敖狗子“”算、算了,只要能哄媳妇开心,他很乐意“彩衣娱妻”的
紧张的气氛因为叶夏的笑声而缓和了许多。叶夏笑了一会儿,瞧着眼前的火盆说道“敖湛,其实你认为你在说谎吧”
敖湛有点着急,“我”
叶夏摆了摆手,笑着说“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我知道你把它说成怪物是在考虑我的感受,这一点不用再说。”
“但我仍然认为,这世上不存在所谓的鬼怪,咱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应该讲科学。”
敖湛动了动嘴唇,叶夏又道“咱们在这里争论这个没有意义,不如到时候用事实说话”
敖湛想了想,点头说道“好。”
这件事便就此打住了,再争执下去也无意义,亲眼看见的事实才能让人信服,两人都坚信这一点。
此时已经很晚了,敖湛往火盆里又加了许多木炭,见师兄有些犯困,说道“师兄,你到床上躺一会儿吧,我守着。”
叶夏抹了把脸摇头,坚持道“不行,我们一起守吧。”那东西实在太危险,他们对它的了解又太少,他不放心。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敖湛深知叶夏的固执,知道劝不动他也就不劝了,拿了床上的薄被给他披在肩膀上,说道“那师兄靠着我休息一会儿,有事儿我叫你。”
这个折中的办法倒是很合叶夏的心意,拉了拉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