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简东捷要到s市来和政府签署一项战略合作协议。陆寒先期从简东捷那里听到了消息,整个人都处于亢奋中。他把屋子从窗帘到床单被子全换成了新的,又买了情侣装的拖鞋和家居服,连牙刷杯子都是成双成对。桌上铺了绣着繁复花枝的桌布,上面一大把百合花在绿色水晶花瓶中绚丽盛放。冰箱里也塞满了简东捷喜欢吃的东西,从肥美的海蟹到清甜的山竹,应有尽有。一切就结绪,满屋子全新的物品和陆寒一起,只待另一个主人的到来。
简东捷开完会,满脸期待在镜头前签署了协议,又按捺住参加完晚宴入住了酒店,才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悄奔到了陆寒那里。一进屋简东捷就被陆寒紧紧抱住了,陆寒身上总有种淡薄荷的味道柔柔地弥漫在简东捷的周围,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吸食了兴奋剂,解开陆寒衬衣扣子时手都在发抖。简东捷随身的包被扔在玄关,俩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领带、外套淅淅沥沥一路上落下,最后陆寒被简东捷半抱半拖到了床上时,身上的衣物已经没了踪影。
俩人一如既往地和谐交融,陆寒光听着简东捷叫“小寒”就已经不能自己,事后赖在床上都是滋味甜美回味无穷。
“哥,黑眼圈都有了。是不是太忙了”陆寒不肯老实闭眼睡觉,在简东捷眉眼间划着线条。
简东捷微闭着眼,指挥若定“唔,没事,昨天晚上睡晚了点,给按按肩膀,硬得象块石头了。”翻了身过来,方便接受陆寒的服务。陆寒手法粗糙,不成章法,比起简东捷的手艺差了许多,但胜在用心,肩头后背腰脊一路按揉下来,简东捷舒服得直哼哼。“哥”陆寒埋头做事,小心翼翼地提醒“下周三就是28号了。”28号简陈两家订婚,陆寒记得牢牢地。
简东捷笑嘻嘻地在枕头上别过头来“怎么,担心我去结婚”陆寒给说中心事,绯红了脸抿嘴“我是担心你父亲。订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我们跑了,老人家会不会气坏。”简东捷正抓住陆寒的修长的手在唇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亲吻,这时懒懒地爬起身靠在床头“谁说我们现在要走订婚就订婚吧,订婚又不是结婚,只是个形式,我不爱女人你知道。订了婚起码得拖个一两年才准备结婚,有的是时间。”陆寒一滞,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小声反对“哥,我想你订婚前就走,行不行”简东捷哪里看不出陆寒的失望,他抱住面前的陆寒劝慰“别担心,我已经争取了两个董事的暗中支持,再过个一两年,就完全可以把父亲的力量清出企业,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牵手走到人前,根本不用再躲闪着逃走了。”简东捷的计划远大,与原来的想法出入甚远,陆寒想到简父不不苟言笑的表情,就觉得压力山大。“如果,计划失败了怎么办”简东捷哈哈一笑,猛地在陆寒脸上啄了口“失败了再说,实在不行就再跑呗。你老公会周密计划,确保万无一失。”陆寒底气可没有他那么足,但是习惯了对简东捷的依赖,只是趁机给自己争取了一点权益“那你不许碰陈紫珂,连亲一下都不许。”想了想,陆寒觉得还漏了点什么,又查漏补缺加上“连看都不许看。”
陆寒的醋意让简东捷大为开心,他歪了头盯着陆寒板板的脸,眼里笑意盎然“那我明白了,谢谢老婆大人宽宏大量。”陆寒不明白简东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不察“谢什么”。简东捷瞅着他呆萌样,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乐出了声“你的意思就是除陈紫珂以外的其他人就可以碰啦。小寒真贤惠。好老婆万岁。”陆寒没想到简东捷已经历练得如此善于钻字眼,如此老奸巨滑,当场石化。
简东捷在床上手舞足蹈,不顾形象乐不可支,陆寒恶向胆边起,眼疾手快拖了被子罩住床上的人,和身扑上去,饱以老拳“敢摸手就砍手,敢上床就切jj。”
笑岔了气的简东捷沦为了一名家暴受害者,给按在床上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一定戴着手套出门,想摸都摸不着好不好”陆寒狠狠地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不行,要戴着面具出门,手机里装上定位系统,每天三个电话汇报,下班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就睡沙发。”唬得简少简总裁立马从包中掏出一对简单大方的戒指来跪地求婚才获得老婆大人原谅,可以坐在床上享受陆寒剥出来送进嘴里的山竹瓣。陆寒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俩人喜气洋洋地举着左手拍照留念,然后,不知是谁色心又起,直闹到半夜。
简东捷不敢久留,凌晨就赶回了酒店。临走前,打着哈欠的陆寒起来为他做了早点,连领带都给他扎得妥妥当当了才放人。简东捷要坐上午的航班回简家,订婚仪式也是场盛大的社交会,不容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