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吻不到他的嘴唇,下身的黏滑却是越涌越盛。
“转过来,好不好”时湛阳柔声问,“嗯,嗯。”邱十里傻傻地点头,吞咽着噎在喉头的抽泣,挺直腰杆立直大腿,沉甸甸的家伙滑出去了,他赶紧转身再次跨回去,扶着大哥的肩膀跪稳。这次进得相当顺利,时湛阳的指尖在翻出的嫩肉周围拨弄, o 到混着血丝的白沫,谁也没停,碾过最为酥麻的那个点,邱十里把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挂在大哥肩上,又拱了拱,捧起他的脸亲吻。
那个吻是绵长的,唇舌黏在一起,贪恋地吞吐着彼此的气息,邱十里又往上挪,吻到细微的胡茬,吻到大哥眼角的细纹,吻到偶有银白的发顶。他不愿承认这些东西,可他又同时爱它们爱得要死,手指不自觉插入发丝,时湛阳的发质又粗又硬,却也很滑, o 起来很踏实,邱十里又一次瞥见五指的酒红,高跟鞋的重量也吊在他悬空的脚后跟上。
“哥,哥哥”邱十里突然大吼,没完没了的 chao 湿喘叫中,他挤出这么一句,“我是你的,女人,对吗”
“什么傻话。”时湛阳笑了,把脸埋在他薄薄的 xiong 前,放开一边红肿的头,热乎乎地呼出几口气,又去照顾另一个。
“那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对不对啊对不对”邱十里执着地问,裙子都堆在腰间,他被顶得都快瘫软在时湛阳怀里了,用湿漉漉的眼睫磨蹭他的额头,又滑下来,吧嗒吧嗒地乱啄,求一个正儿八经的吻。
这个吻求到了,在吻之前,大哥还给了回答,“对的,对的。”他答了好几遍,邱十里第二天早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不过之后发生了什么,有些就比较模糊了。自己好像把大哥的衣裳 she 得乱七八糟,后来怎么就坐在了大哥腿上,轮椅带着他们在走,然后泡在浴缸里大哥就坐在池边,是热水还是手,柔柔地清理着他,碰到他的伤口也是那么舒服,像梦一样。
邱十里打了个激灵,张开眼睛。
床上阳光很好,昨夜的腥湿味道都不见了,再一 o ,自己是全的,严严实实地裹着层厚被子,股缝里有点湿润,拿到鼻尖闻,一股药膏味。
筋骨还有些酸疼,邱十里转过脑袋,只见那一侧阳光更好,时湛阳就站在圆形舷窗旁边,似乎望了他很久,半着上身,端着一个白色的马克杯,背后便是粼粼的碧蓝海面。
他是那样闲适,甚至倜傥,他挺直的腰背,宽松的长裤忽略他夹在腋下的拐杖,他站得多么完美。
邱十里揉了揉眼睛。
“睡得好吗”时湛阳放下咖啡杯,冲他笑。
邱十里一晃眼,这才看见晾在一边的那条连衣裙,也在晒着太阳。“挺好的。兄上帮我洗的吗”嗓子哑得自己都不认识。
“如果洗坏了,我会挨揍吧,”时湛阳还是笑眯眯的,好像真遇上了什么好事,“我叫人过来洗的,还有床单,把ナナ藏在浴室里,我自己洗。”
“哦”邱十里也开始傻乐,“洗坏了我也不会揍兄上的。”他又认真地说,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发梢在背后的吻痕上划拉,羞于自己全的同时,他也注意到,高跟鞋好好地摆在床边,而自己缺乏血色的脚趾也被涂上了酒红,涂得相当精细,一点多余溢出也没有,阳光一照,鲜丽极了。
他又去看昨晚没有涂完的左手,的确,那几片指甲也被补上了颜色,可现在,也就是一转眼之间,邱十里已然没空去注意它们他的无名指不是空的了。
有个铜色的小环箍在上面。
邱十里抖着手腕,把自己僵住的左手抬起来,他认得出,这是弹壳,看口径像是12号猎枪的子弹,大哥喜欢用来打野猪的那种。
材质是坚硬的覆铜钢。
它被切成薄薄的小环,也被磨得十分光滑,正好地嵌上他的指根,一点也不粗糙扎手。
邱十里呆愣着,说不出话,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要流眼泪,他喜欢得简直想把它一口吞下去,这样谁都抢不走了,抬起眼,只见时湛阳已经走到面前,锁骨上带着几个牙印,还有他昨晚抓出的挠痕,哪儿哪儿都有,血红血红的,简直像是他的指甲掉了色。
“现在愿意做我的夫人了吗ナナ小朋友。”时湛阳用日语这样问,口气非常正式,笑容里有阳光,也有种理所应当的少年味儿。
“啊我早就是了,哥哥,不对,是土匪大人。”邱十里笑着回答,他居然没哭,用的还是女人的声音,不是尖而细的那种,带着吸烟过量般的沙哑,他平时说日语总带一点卷舌,从小就这样,听起来又酥又软,可现在习惯也被克服了,他的嗓音就像个饱经历练的大姐头。
在时湛阳略显惊讶的目光中,邱十里又爬到床头,在自己的女士手提包里翻出手枪,拆了子弹又攥住大哥的无名指放在一起比对。
可惜格洛克的子弹太小邱十里愤愤地想,抱上时湛阳的腰,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要是尺寸合适,他绝对会拆开一个,现在就开始磨。
“给我戴这个就好。”时湛阳揉揉他的头发,拎起他挂在 xiong 前的那一枚,虽然当时做的是小尺寸,可他这两年瘦了不少,应该也戴得上。
“不行”邱十里一激动就恢复了原声,吞吞口水,撩起眼皮专注地盯着时湛阳,又把大姐头的声线捡起来,“必须是一对长得一样的,才有意义。”
第五十一章
算上当日,航程还剩三天,邱十里当然不能和时湛阳出双入对,太引人注目了,他做的这些伪装也就没了任何意义。
隔着一扇隔音极好的门板,几个手下正在默默地等,要把大哥这位神神秘秘的“新欢”送到前夜已经安排好的房间,邱十里则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伏在时湛阳膝头,歪着脑袋问“他们都不知道是我”
时湛阳笑了,“当然不。”说着,他轻轻拨了拨邱十里刚刚戴上的耳坠,两枚水滴状的无烧鸽血红,一偏头,就贴在他白腻腻的颈侧,“房间里有新裙子,这两天挑舒服的换。”
这话说的,大哥好像真的在把他当女人看,养在某个豪华酒店顶层,时不时过去瞧几眼逗一逗的那种。邱十里莫名有点快活,却也有点郁闷,“昨天那三个呢”
他指的是守在卫生间门口的那三位,当时他没有化全妆,五官和脸型还是原来的样子,表情动作也生硬,倘使不凑巧被认了出来他倒不担心其他的,大哥带上船的人,必定是百分百值得相信的,只是他跟那几位都太熟了,万一谁嘴巴没把住边儿,“嫂子”“三哥”之类的叫出了口,被这船上任何人听了见都不太好办。
时湛阳则一句话打消了他的顾虑“昨天晚上送走了。”
邱十里睁大眼睛“送走”
“是啊,用的是那架给ナナ准备的直升机,”时湛阳轻松道,“换了三个新的上来,就在外面等你。”
邱十里也松着眉头笑了,这确实是大哥干得出来的事,站起身子,他理了理裙摆,又把透明丝袜提高了些, xiong 有成竹地说“好了,该去试试我的化妆技术到底怎么样了,晚上再见,兄上。”
“晚上见,夫人。”
“哥”邱十里握上